在非洲和工人搞基的真实故事 - 第4页

一段时间,营地里接二连三有工人先是发高烧,然后就是呕吐,四十五度的天气却喊叫着特别冷,整个营地的气氛陷入恐慌中,是的,是疟疾,在非洲最可怕的病之一,通常黑人只要得了这个病,就医不急时的话,几乎就是死亡了,因此在非洲的中国企业,必带搞疟疾药,通常就是青蒿素,奎宁等。领导每天早上起来吃完饭后,问问我每个病人的情况,然后开着他的RAV4就去部里公关了,临走时总是不忘交待我密切注视每个人病人的情况,有紧急的,马上送医院。我和牛成了整个公司最忙的人,他要负责这些工人的饮食起居,我要留意每个病人的病情。一天,我们拉着一个昨晚还不严重,一大清早起来就高烧四十度,快没意识的工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当地最大的公立医院,临走时我不忘带了两盒从国内带来的清凉油,医院门口聚焦了从乡下来的很多病人,很多人坐在医院大门口,一些人由于难受直接就躺在地上,但是看大门的不准他们进去,我顾不得再注视这些可怜的人民,牛直接就把车开到了大门口,门卫一看我们是外国人,直接为我们打开了大门,我点头示意谢谢,进了医院大门才明白,原来院子里的病人比外头人更多,由于医生有限,这些人只能坐在地上等着,看门人看到院子里实在没地方了,所以就不允许外面的人进来。我们停下车,架着生病的工人,地上到处都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几乎是踩着空隙来到了挂号处,挂完号,向医务室走去,才觉得要排队吗?因为排队的病人已经排成了小山,我们如果排队,那天黑时能见到医生就是幸运的了。生病的工人用他仅存的意识扫视一下,然后绝望了,牛无助地看着我,地上一地的黑人也惊异地看着我,我又看谁呢?我叫他们原地等着,从排队的黑人们身边穿插过去,黑人们个个回头看着我,由于是外国人,他们都让我过去了,直到队伍的最头,我终于看到两个黑人医生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询问着病情,当一个医生准备叫下一个病人时,我直接冲上去,医生一看是中国人,向我热情地打招呼,我告诉医生,我们是来你们国家援建的,现在我们一个工人好像得了疟疾,没了意识,需要马上得到你帮助,希望你能帮帮我,医生叫我立刻把病人叫进来,我告诉他现在就带他进来,我跑出医院长长的走廊,黑人们依旧盯着我,出来后看到牛架着工人,我走上去,架着另一边,示意跟我走,非洲的贫苦人民真好,他们没有一个人拦助我们让我们排队,大家都有意识地为我们让一下,我一一说句谢谢,心里感动无比,有种想哭的感觉,真的,非洲的穷人真的特别好。终于看到医生了,医生执行着例行检查,开了化验单,我们又架着工人去了化验室抽血化验,一路上黑人们都让我们优先,之后结果出来后,再次拿给医生,医生说就是疟疾,开了退烧药和抗疟疾针剂,我真诚地向医生道了谢,拿了一盒清凉油给他,告诉他如果有蚊子咬你了,可以把这个图上,很管用的,医生如获珍宝,嘴上说着谢谢你,眼睛里透出一份真挚。我们拿着处方迅速去了药房领药,又一次出乎意外的是,除了针剂需要自己去外面药房自己购买,其它的药全是免费的,我和牛彼此又看着对方,无言以对,对外面买了针剂后,又回到医院病房,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黑人护士给工人注射了针剂,女护士非常和蔼地告诉我们要连续注射五天,以后每天这个时候来,我谢过她后,送了一盒清凉油给她,她高兴地问都不问这是什么,就装入口袋了,我告诉她如何使用,然后和牛架着病人回到停车处,开着车,我们驶向营地,路上我和牛又谈起了免费的药品,是不是因为这点,我们应该对这个国家有点好印象呢?我们回味着,思考着。。。。。。

你能想象这是一个国家的商务部吗?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十一

非洲是没有互联网的,通常上网都是通过卫星接收系统,上网费用自然很高,256K的带宽初装费是三千多美元,每月四百多美元的使用费,由于我们领导五十多岁了,对网络的需要并不是很高,工作上必须要用网络时,他就去别的公司蹭网。这就苦了我们这些年轻人,来非洲几个月了,除了去别的公司蹭过几次网,就没好好的上过网。跟牛经常聊起上网的事,聊的多了,牛也特别想上网,于是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去周围搜索无线网络,遇到没有加密的,我们就可以免费享用了。牛很是配合,有时候给我使个眼色,我便把电脑装好,给领导说我们去某某部里办点公事,然后一溜烟地就走了。那一段时间 ,我们乐此不疲地开车寻找着“大锅”,也就是卫星地面接收系统,然后便停靠在周围,打开电脑搜索无线网络,经过多次探索,我们终于摸清了整个市区哪里有可用的热点,无聊时,就开车直奔那里上网。每次去都是把电池的电全部耗尽,但却一点没有过足瘾,为了提高搜索无线的能力,我还在网上下载了许多无线网络相关软件,自学无线密码破译,想想那时,真是劲大啊。直到一年后,领导终于想通了,才叫我和牛去网络公司咨询了相关业务,最后领导指示装一个最便宜的,当时最便宜的是128K,我给牛说 “管他的,咱们就装个256K的,回去就告诉领导是128K的,要不然怎么用啊”。毕竟跟自己的利益有关系,这次牛很配合,没有向领导打小报告,也许到现在,领导都不知道我装的是256K的网。

没过一个月,一个木工在工地上出现了工伤,我又忙起来了。木工的眼睛受了伤,当时一直用手捂着,特别痛,事情一出,工长立即打电话给领导,领导打电话叫我马上去工地带工人去医院,当然牛也接到同样的电话,因为领导会派他开车接送我们。我和牛急匆匆地赶往工地,眼看就是午饭时间了,牛很是操心一会是否能急时赶回来给工人们送午餐。我安慰他说,不用操心,我们带他去私立医院,这样不用排队,很快就能看完,牛说他正好知道尼罗河边有一家私立医院。到了工地上,工人的眼睛肿的很大,我们二话没说就拉着他走了,牛再一次显示出他汽车兵过硬的技术,一路上速度超快,但我却一点不担心,牛开车总能给我这种感觉,终于到了私人诊所,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她被工人肿起的眼睛吓的不知所措,连连告诉我们不看眼科,建议我们去眼科医院,不过她还是采取一些措施,给工人打了一针大概是消炎的针剂吧。我们询问着这个城市有眼科医院吗?她说有的,给我们描述了好久,我都没听懂具体在哪里,真不知道是她讲不清楚还是我听不明白,最后我没办法了,只能把她讲的每一句翻译给牛听,必竟牛是司机,而且比我早来这个城市半年之久,要熟悉的多,我不断地翻译着,牛说大约搞清在哪里了,我们付完钱,奔赴眼科医院。到了大概地方,我和牛便出现了不同意见,他坚持向南走,我坚持向北,最后向南走了一会,车速很慢,遇到人就问,可是不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就是不知道。最后我们又返回来向北走,还是同样的问题,依旧没有找到,当时都中午一点多了,虽然领导今天亲自开车送了饭,交待我们安心带工人看病,但是在烈日下跑了一早上到现在,我们实在是精疲力尽,木工虽然很难受,但看到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就坚持不找了,说先回去吃饭,下午去综合医院随便看看吧,因为他心里也明白,在这个国家,看不看医生又有多大区别呢,医生最多就是开点消炎针自己去诊所打针。我安抚了一下工人,告诉他我今天就是一天不吃饭也要带到去眼科医院见到医生,牛听我这么一说,耐心了很多,他说“卫翻译,你说去哪我们就去哪“。我们又重新思考起来,最后开到一个人多的地方,我向他们慢慢打听起来,终于有人知道在哪里了,他给我们详细说明了路线,我翻译给牛听后,自己也用心记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原来就在靠近马路不远的地方,我们经常从这里经过,却从没注意到这是一个专业的眼科医院。当时医院里人非常少,又因为我们是外国人,黑人医生们很给面子,很快就看完了,现在还记得,当时还学了一个非常专业的眼科词汇,拿着医生开的药,当然又是免费的,我们去买了消炎药,由于早上在私人诊所打过消炎药,工人当时感觉比上午强点,因此我们当时打算先回去吃饭,然后下午再去医院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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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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