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脑,看看周围的朋友,似乎大家都在晒自己的幸福。要么,是亲密的情侣合影,要么,是美景下的笑颜,要么,是美食加自己窝心的话,要么,是安谧盎然的生活。这些“幸福”充斥在微博中,洒向了人人网。
其实大家真的快乐吗?那一张张光影背后会有着怎样的故事呢?是心酸,是绝望,亦或是快乐和满足?
看着大家都精致的生活着,偶尔也会去羡慕一下他们的生活,看着狼狈的自己,偶尔也会颓废的感叹两声。
和我一般境遇的一个朋友说:“别人再好,跟我没关系,我再怎么不好,跟别人也没关系。”
我笑了笑,这种自嘲的方法或许能够释怀一些。
幸福,不是别人眼里的幸福,而是自己真心实意感觉出来的幸福。它不会因为别人羡慕的眼光而存在,也不会因为他人的嫌弃而消亡。
好几天没有上来了,来看看大家,感受到了大家的祝福。故事没有写完,我不会离开,我始终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工作开始了有点忙,预计这两天更新以前的故事。
那位朋友,你好
@心赏28
看到你这几天给我的站内信,以及你在天涯里的发帖了。
想了很久很久,这么多年或许我能悟出来的,唯有爱情不等于彼此相守,能够始终拥有着那份希望他过得幸福的心,就足够了。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你伤心也好,绝望也罢,仔细想想,这些都不是他给的,而是你自己,所以,你要挽留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自己曾经那份阳光般的心。
第六十三话
有情人不会特意过情人节,因为爱对了人,每天都是情人节。
——————话外音
(接六十二话)
一大帮子的人来到了饭馆,为了办这个活动,他们应该都没有吃饭,既然活动圆满结束了,大吃一顿是免不了的。
我和重阳都吃过了晚饭,但既然来了还得陪他们吃点,子文今晚上心情应该很好,走在路上时不时有女孩子投来倾慕的眼神,接着相互议论着。有一个如此光彩夺目的男友,我是不是应该自豪才对呢?这样的光环对我来说实属无用,取而代之的却是那空荡荡莫名的失落。
到酒店找服务员合并了三张大桌子,终于把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安顿了下来,重阳在我左边正要坐下,子文突然出现,抢过椅子很霸气的说道:“诶!阳哥你不能坐那儿,我和强哥都是左撇子,我得坐他左边,我们俩一直坐一块儿。”
重阳脸色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很绅士的说了一声“好。”就起身要走开。
那一刻突然很想替阳哥出口气,心情很复杂,大声的对阳哥说:“阳哥,别走!就坐这儿!”转向对着子文怒道:“你左撇子坐我右边不照样是坐?怪毛病给你惯得。诺,这里,你爱坐不坐了。”
“我……”子文像是想说什么,可是又没有说出口。
“阳哥你还站着干嘛,坐啊。”重阳愣了一下,对子文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子文也老老实实的在我右边坐了下来。
其实我的心情很乱,我大概也意思到我无心的话或多或少伤害到了子文,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很烦,很想早点结束那场饭局。
酒桌上面,我和重阳无非是个陪客,几乎没有人认识,也不认识几个人,所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子文倒是大红人,几乎每一位到场的都要过来敬他一杯,子文虽然酒量好,但也不敌连番轰炸,喝着喝着就有点高,情绪也高涨了,和大伙儿一个个称兄道弟,纵然第一次见面也让旁人以为是多么铁的生死之交一样。
韵歌的性格也算豪爽,和子文化干戈为玉帛之后,也是无话不谈,而且是越谈越投机,那一刻我有些许的醋意,我才发现我的心很小很小,满满地给了子文。
后面做游戏环节,具体是什么我也没有太注意,最后韵歌出局了,大冒险式的惩罚,我想那一次就是我和子文的转折点所在了。
其实大家也都喝高了,包括韵歌,当时那样的环境说出那样的话那样的事都是可以理解,可是人都会清醒,再去思考那些事那些话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念想,不卖关子了,说正题,当时被问到韵歌钦慕的男生时,韵歌是这么回答,“或许以前还没有,但是今天,我遇见了,所以,高子文,如果你没有女朋友,就做我男朋友吧!”话一出口,场下惊起了轩然大波,起哄的高丨潮丨一波接一波,大家的重点都转向了子文,子文摸摸后脑勺说道:“我还真是三生有幸啊,不过和我在一块儿也太委屈了像你这样的美女了。”子文在委婉的回避,虽然他醉了,但他至少知道,旁边有一个我,不对,心里有一个我,韵歌虽说长得很清爽,但绝不是惊艳,和子文在一起,单凭长相来说,委屈的应该是子文才对。
后面场面一团糟,乱到那么一刻我竟然都听不到了他们的声音,生下来的只有自己的心声。我注意到旁边重阳暗淡的眼光看着我,我只是静静的坐着,在等待这场饭局的结束。
……
其实,我当时就应该明白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此光鲜亮丽的子文,我是留不住的,且不说我两的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黯淡,即便他不主动,周围也到处都有对他垂涎的双眼。
饭局结束了,我送了送重阳,实则是想远离喧嚣,冷静冷静。
“喂!俊强,就到这儿吧,前面再过一个路口我都要到学校了,你不是打算送我到学校里面了吧。”
“啊?这么快啊?”
“哎,俊强,我其实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客观的说一句话,相处本身就要经历很多磨练。”
“恩,知道了,再见了,阳哥!”
重阳看了看我,走了过来,轻轻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如果他对你不好,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我的心里你的那个位置一直给你留着。”说完,重阳很有风度的挥了挥手,消失在了夜幕里。
那一刻,我突然有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感动。很微妙,很微妙。
回到住处之后,开门,子文醉气熏熏地躺在了床上,他看见回来立马坐了起来。衬衫和领带都乱七八糟,鞋子和袜子扔了一地。
“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没去哪。”
“没去哪儿,你这十几分钟都去干啥了啊?”他的语气有点冲。
“我去送送阳哥了,好吧。”
“他是断了脚还是未成年啊,要你送?”子文语气越显霸道。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作为朋友我送一下都不行啊。诶,你把话说清楚,要人家来的人是你,叫人家去吃饭的也是你,你大吼给谁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懒得和他墨迹,脱下一件衣物往床上一甩,就走向洗手间。
“给我站住!”子文在背后大声的叫了起来。
滚你的大男子主义去吧,你还真较劲了,谁爱搭理你,我继续往前走,没想到他后两步就跟了上来,把我一把拉住,往后面一甩,我一脚没站稳,差点没撞门上。
“高子文!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你眼里还懂不懂得尊重别人!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吗?我不是你的奴隶!”
“是你想怎样?你冲我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和着我今晚上又是唱又是跳的,你还不高兴是怎么的。”
“我发火?是谁一点口德都不留?”
“你去送他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啊?非得瞒着我?还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啊。”
“呵呵,真好笑。”
“你承认了啊?”
“承你妈承,先不说你诬蔑我是多么可笑,你是不是得解释下你和韵歌啥关系啊?”其实我当时那都是气话,他俩有没有事我心里还是清楚的,可能是因为酒桌上憋了一肚子的不开心,总之,那天晚上真的闹得很大。
“我和韵歌?你不要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替你开脱好吧?”
“是是是,我在找借口,人家一大姑娘好端端给你表白了,你当我是傻子啊。”
“这是做游戏,再说我答应了吗?”
“你也没有拒绝。”
“好,原来你在乎这个是吧,甘俊强,我从来都没想到你心胸这么狭窄。”
“我狭窄?你看看你自己,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这些个破事我都懒得说了。”
“都不愿说了是吧,你那么想和他在一起你就去啊,屁颠屁颠的干嘛还回来!”
“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情绪已经到了极点,眼泪瞬间崩了出来。“那好吧,既然你一直在说我和王重阳,那我们不要在一起了。你我都捞个清净。”
“呵,你终于肯说出口了啊,你终于解脱了啊。”
果然这话一说,他再也没有用话来呛我,只是一个人发疯一样在那儿碎碎念叨。看来他今晚的确喝的很多,其实我当时也知道,这么一说只是图嘴上之快,可有些话一旦说出了口就很难收回,就像一旦有了伤口,就很难抹去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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