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节
为情犯错 为爱谅解
杯子寂寞,被人倒进了开水,滚烫的感觉,杯子想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水变温了,杯子很舒服,想这就是生活的感觉。水变凉了,杯子害怕,也许这就是失去的感觉。水变得彻底的凉,杯子很难受,想把水倒出,水终于被倒掉。杯子很舒服,但杯子也掉在地上摔成一片一片的。杯子发现每一片上都有水留下的痕迹,它知道心里还爱着水,它想完整的再爱一次水,却不可能了。难道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只有一切过去才知道幸福,它明白了要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题记
他去新的 单位工作了。我的生活依然继续。他这回变得很忙了,有时候好几天没有一个电话,不知道他的近况。我发信息他也很少回,一开始以他忙来安慰自己。可是后来我有些闹心了,不知道怎么做。终于有一个周末我去他单位了,在郊区,很荒凉的地点。我坐了一个小时到了,这里管理虽然很严格,但是和他们原来的单位相比差得很多。我看见了他,他瘦了,黑了。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带着我在他的新单位走了一圈。里面很大,和原来不同的是,原来到处是兵而现在到处是犯人。我问他这里怎么样。他不说话。我知道一定没有原来好,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在这里我看你很苦呀。他说你当部队是我家吗?我想住这屋就住这屋,想住那屋住那屋。随后他笑着说不过这里请假比较简单,管理不是很严。我们只有周二周四早操,其余的时间没有官,我们就是王。我说那你不得掀翻天呀,他说你当我什么人了,我可不是能惹事的人。我很鄙视的看他一眼。我们又说了很久。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渐渐冷了。我们也快临近考试了,队长找到我,(这个期间我和队长一直联系,但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这期间他对我很好,很照顾。)他向我透漏我们寒假可能还要去军训二个星期。我听见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说你们还是在我单位,他又问我学的怎么样?我说迷迷糊糊。他说你怎么不相信我的话,我告诉你的全是有用的,为什么不多学一些?我看着他很急的样子,他随后给我三张纸,告诉我回去照书找到背下来,还有最后一张不要给任何人。他知道我不是自私的人肯定会给其他人。之后他一脸失望的走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里说一声,队长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希望你也能看见我写的,你是我这一生第二个贵人。你影响了我很多!
回到寝室我把最后一张纸拿出来,把其他的分给室友,告诉他们队长说改成绩没机会,这是给我的复习题,大家伙看吧。寝室兄弟如获至宝,挑灯夜战,把答案做了出来。之后复印了8分。我把原稿毁了,2张。剩下的分给其他二个寝室哥们一寝室一张,因为他们很自私,所以每人拿到的复习题只有一张,直到现在提起那件事大家还说我做的很绝。
第二次课队长说给划一下复习范围。给了很多复习范围,但是我的复习题全在在这个范围内,还有就是他说有四道主观题占四十分。说想拿到高分就要认真分析解答那几道题,同学们很是吃惊,我也一脸无辜。这回我知道队长的用心了。下课找到没人的地方,我拿出他给我的纸,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红黑2种颜色的笔写的,红色正好四道。我清晰的记得第一道提示:结合实际,谈谈你对二个半战争于一个半战争的理解,注意实际!最后纸上写努力,背下来这科目很有用,虽然这个理论不是很有用,但是你现在是学生,成绩对你很重要!我清晰的看出这写字和上面的笔体不一样,而且我认识队长的字。我猜到一定是他的通信员写的。
我没辜负队长的希望,军事概论我以98分结业。这里有很大水分。而且这门课程通过率很低,我们寝室的成绩很好,其他二个寝室成绩确是很一般了。而另一个专业的成绩就更无法过目了。同学对我的成绩很是质疑却又没有什么可说。只有我们寝室和其他二个寝室知道,。
所有科目考完了。我们国防生又踏上军训生活。又是一个寒假很冷。我没有告诉他我军训,只说我回家。他没有说起他的,只说他今年可能没有休假,我没说什么。从他调动工作,我觉我们关系到达了最低谷,可能是他实在是没有精力照顾我了。
我把回家要拿的东西拿到了军训地方,放在队长办公室。现在看着队长越看越顺眼,怎么看怎么性感。真的很害怕自己经不住他的好。我心里很是矛盾不知道怎么抉择。"
我们军训科目就是军事技能,也就是军政课的实训部分。扔手榴弹,制作雷管(简单的),还有很多拆装枪械81式半自动步枪………….同学们对这些很感兴趣,可以说每一个男人都会有兴趣。
军训快结束了,我和队长请假去买票。队长第一次拒绝我的请求。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可能我有些对他的好不在乎了,我心里很是恨他,不过再一次见到他,我又错怪了他。感动的流泪,这是我为第二个男人流泪。真心的感动……………………………………
第五章 第二节
第二天我又被他留住了,他从兜里拿出二张车票,说怎么搞的,你姐那里怎么没有直达车。我说怎么没有。我去年还坐了呢。他说你看看吧,我接过车票。手有一些颤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他说其实你们的资料我们这里都有备份,可以说你们就是我们花钱让你们学校帮着培养的,你们和我们是有直接关系的。我恍然的明白了什么。他说你怎么还不回去准备,明天就回家了还不高兴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突然说多少钱车票,我给你钱。我不能要你这么贵的东西!(当时就是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车票上都是有价钱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其实我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我回到临时班级,躺在床上,思绪很乱。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他们对我都这么好?要是有一天他真的和我说了,那我该怎么办,让我放弃他,不可能。可是谁又能忍心放弃一个对你好的队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好。这时候寝室一个十分好的朋友进屋(我们兄弟中最有发展的现在再坦克学院做教导)我问他我说“假如你和你对象关系很好。你们彼此很喜欢。原来你们几乎总在一起,可是由于某种原因不在一个地方了,平时见面机会很少,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人对你别好,你该怎么办”他看看我说,你有对象了?我说没有,你告诉我答案。我给你做心理测试呢?他说哪有这样测试。他接着说,要是我和我对象不能分手,我会去和那个人说明白,我们只能做朋友。因为我有对象,我不能耽误你。他说你要不这样做,以后就不好办了,。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他说你现在和这个说明白你们还可以做朋友,要是不说明白恐怕越来越不好解释,你们连朋友都做不上。”我考虑很久认为他说的很对。
我和他们说,你们忙吧,我出去一下,晚上点名前回来。他们说好的帮你解释一手(我们当时自己编得名词解释,一手就是找个理由的意思)我们军训时候 和部队是一个制度:早晚点名。我到楼下拨通队长电话。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公寓,(他们的公寓和部队离的很近,也有士兵把守但是松散的很多),我说我明天回家了,去你家参观一下方便吗?他说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我说你会不会做饭呀?我在你家吃饭。他说没事你就来吧。我说我等一会去,要到门口给你打电话。他说行。
我出门也是一个难题,到了门口,卫兵把我拦住,我说明天回家要买一些东西。他说找队长开条。我说队长回家了。卫兵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明天再去吧。我说我给队长打电话可以吗?他说不行。我没什么说的了。给队长打电话说了原因。队长说你在门口等着,我在外面买东西回去把你接出来。他又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没心情吃了。他说晚上吃点水饺吧,我买的是人工包的,不是速冻的。我说随便了。不一会我看见一个穿着夏季作训的人手里拿了很多东西走来。我仔细看了看是队长。等他到门口了,我也到了,我看见卫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队长拿出军官证证明自己身份,毕竟是个师级单位。他的官职不是很大,之后我过去。队长和他说了些什么。卫兵点了点头。之后他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跑过去跟着他来到他家。
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屋内供暖很好。他在里面,我在屋里看电视,他在厨房忙乎着。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现在还不敢确定队长是不是,我故意问他。我说队长你这么大了不找对象不闷吗。他说习惯了一个人,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我说早晚都要有个家呀。他说这个有时间。他问我。我说我有对象,他脸色一变。不像原来那么自然了,不过毕竟是军人,很快转变了。说你同学吗?我说不是。他不问了,过一会他出来了。他把电脑可打开说你看这个干吗,这有电脑,等一会吃饭呢,你饿吗?我说没事,他说那你玩一会电脑吗。我坐在那里玩,我打开电影的文件,里面分很多文件夹。我当时看了一部中南海保镖,到现在都特喜欢那部电影。
其实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结果还是队长说,他做好了饭,我们没在厨房吃,而是在卧室的地下吃的。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做了很多菜,买了酒。我们在地上喝酒,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第一杯敬他。喝进去之后发现水手雷的酒劲比一般的大很多,我们吃着他的菜也很不错,不知喝了多少。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直到后来他坐到我这面。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也喝有点晕了,他说………….
第五章 第三节
队长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抱着我,说“今天就咱们二个,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你对我有一种吸引。还有你不要害怕,说实话,自己真的从内心里喜欢你,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发信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当时我只想把这份爱藏在心底,不想让你知道。没想到我们还能有今天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他看着我脸色一点没变,问,你没什么感觉吗?不觉得奇怪吗?我说为什么要惊讶。他说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是你!你怎么和没事似的。
我淡淡的说,也可以说是结结巴巴说得,因为舌头已经木了,但是语气很平淡。我说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的。他打住我的话。接着说你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帮你说。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不可理喻?他有些激动了。说我对你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想自己默默的照顾你到毕业就可以了。我打断他的话,说我不是那意思,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我从第一次来训练就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还有第一次喝酒你送我回去摸我弟弟2次我都知道。再加上日后您对我的照顾,我已经确定了。
他看着我,我说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不是说这个,是要告诉你,我和你一样,也喜欢男人,从小就是,但是我。…..他说怎么了。我哽咽了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们只能算是有缘无分。在我刚开学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朋友?之后把我们的事和队长说了一遍。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寝室打来的。说在点名,问我在哪里,班长(一个上等兵)让我马上回去。我在这面不知该怎么说。那面点名的班长怒了,喊着,把电话给我。他刚接过就骂,你这样还能当好以后的军官,你在哪里。给你一分钟,马上回来,否则明天上报给队长。我一直在道歉,说忘记时间。这时候队长接过电话,很僵硬的说”你好。我是X宇恒。”我马上听见对方说教导员好。队长说,你找的人在我这里喝酒,你吵什么吵,之后没听对面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队长说明天回去,我帮你修理他。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我继续说这原来的故事,队长很认真的听着。最后我说,其实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可是我不能耽误你,所以来和你说清楚,我们现在真的不可能在一起。队长很是平淡的看着我,听着我们的故事。问他现在在哪里。我说北郊监狱。他说哦。我知道哪里,我去过,在那里的战士很苦,不过他们假很多。我说是呀。
我们喝多了,他抱住了我,吻了我。我想拒绝,可是马上被他娴熟的接吻技巧征服了,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一个老手。把我抱到床上,我迷迷糊糊的想睡。可是他脱掉我的衣服,一直吻着我的身体,我很快兴奋起来。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露出宽阔的胸膛,的确有西北的壮汉气概。我们一身酒气。他的JJ不是很大,没有他的大。我摸着他,心里一直在乱想,我就这样背叛他了吗。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乱想中我睡去了。队长一直摸着我的弟弟,半夜有一次被他弄醒,他一只手抱着我说。我想。……………
第五章 第四节
他抱着我说你能给我一次吗?我看着他,不知道是拒绝还是接受。他焦急的看着我。我想着,他又问一次,只要一次就可以了,好吗?我以后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我说我考虑一下可以吗。他渴望的目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在想着他,要是他知道会怎么样。他会原谅我吗?我是不是很对不起他。很多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队长看我不说话,他摸着我的手,我也不反抗,可能算是默认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绝他。
他像疯了似的吻着我,最后停在了JJ上。又一次激情过后,他下去了。我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眼泪一滴一滴的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感动的,还是愧疚的?不知道眼泪该往哪面流, 只能顺着往下流,流在枕头上,流湿了一片。队长回来了,我拿着被子擦了擦眼泪。我看见他手里拿着半瓶润滑剂,一个安全套,他家里真是常备呀?第一次对这个男人失望。
他也不解释,不过还是很小心地试探着进去。虽然他的JJ不是很大,但毕竟我的后面这是第二次。他每进一下我就很疼,我每抽搐一下他就停一下,说没事的适应一会就好。适应一会就好。我不说话,心里一直很是矛盾,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他,是不是和他交代。
他全部进去了。适应了很久才动一动,很小心的动就像在搬运一件贵重的工艺品。我还是不说话,我尽量避开他的目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他速度明显加快,但是我感觉他一会快一会慢,还不时的停下来吻我的身体,也许这就是技巧。他永远不会的。我终于知道他当时不带套的原因。这可以直接影响我们的感情。我总觉得和队长有些隔阂,虽然他对我很好,虽然他的ML技巧很好,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的,找不到和他在一起相互信任,什么也不在乎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带套与无套的区别。印证了不知道谁说的一句话:有套无爱。真的很准确。随着他的一阵加速,他射了。看着他满意的笑容,我少许有些安心,可能是在还欠他的债。
他躺在床上,看着我不说话。我也没话说,就这样沉默着。突然队长说,我打算结婚了,不让父母在那面着急了。他又说,谢谢你。你虽然不是我在这个圈子的起点,但你是我的终点。我以后不会找其他男人了。我要结婚就要做丈夫,做爸爸,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要是真的我会很欣慰。
我一直保持沉默,就这样不知不觉我们睡了。可能是很累了,知道队长叫我拿着已经接起来的电话让我去接。他说,你富哥的电话,我说你睡觉呢。他说有重要事找你,就把你叫醒了。我头一下大了,最不想发生的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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