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安装的前期我们电气的工作量并不是很大,只是随着设备的组装我们要把电源线和信号线铺设到指定的地方。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起重工和钳工像摆积木一般,把一个个零散的部件组装在一起。
闲着没事我和雨林就在厂房里乱逛,走到厂房的南端雨林发现有个空闲的房子里堆着许多施工剩下的泡沫保温板。
雨林欢快的跑进去,一屁股坐在泡沫板上,左右晃动的颠了着屁股大喊:“师傅,快来歇会,坐上去还挺暖和的。”
我走过去挨着雨林坐下,果然,屁股底下有一种暖和和的感觉。
“真挺好的,歇一会。”我说着很惬意的躺到泡沫板上。
雨林看我躺下了,也挨着我躺下,然后手里拿着一支烟送到我嘴边说:“师傅,抽烟。”
我也不用手接,直接张开嘴把烟叼在嘴上。
雨林侧起身子,“啪“的一声打燃打火机送到我叼着的烟前。
我快吸了两口点燃了烟。
“师傅,躺着抽烟烫着我可不负责。”雨林应然侧卧着点着了自己嘴上的烟。
“烫着你必须负责,因为烟是你给的。”我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悠悠的说。
“那你让我怎么负责呀?”雨林也吐出一个烟圈很调皮的问。
“那你就侍候我一辈子吧,哈哈。”我哈哈大笑着和雨林开着玩笑。
“我还是处男呢,一支烟搭进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赔呀,师傅。”雨林坏坏的说着,那个样子可爱急了。
“你还是处男呀,我都忘了。”我说着抬手怼了雨林脑门一下。
雨林往后一闪,手中的烟灰掉在了我的脖子上。
“师傅烫着没有?”雨林紧张的用手给我扑去脖子上的烟灰。
我把雨林的拿开说:“没事,烟灰能烫到哪去?你是不是怕伺候我一辈子呀。”
“不怕,侍候一辈子就侍候一辈子呗。”雨林说着又躺了下去。
“师傅,你说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雨林眼望着天花板说。
“这个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敷衍了一句。
“到时候还用问你呀,当师傅的这个都不告诉。”雨林也不看我躺在那里嘀咕着。
“你个坏小子,还没完了,有师傅教徒弟这个的吗?”我使劲给了雨林一拳,雨林往旁边躲了一下,好悬摔到地上,我赶紧伸手拽住了雨林。
“一个泡沫板躺两个人太窄了,师傅咱俩找点板子搭一个大一点的吧。”雨林站起来敲打着泡沫板说。
我也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个空屋子一圈说:“行,我去找张队长让他派人给搭个大的,大伙也好有个休息的地方。”
说干就干,我俩立刻起身去工作现场找安运公司的张经理。
我和张经理以前有过合作可以说是老熟人了,我们单位的起重运输基本上都由他承包,这次工程的起重运输也是他负责。
找到张经理,张经理正添着一个大肚子指挥着吊车,看我走过去,眯起不大的小眼睛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说:“宇航,有事吗?”
我把想在空房子里搭个铺的事说了一遍。
“没问题,下午我给你派人。”张经理很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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