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回到单位,一走进休息室,组长看着我们醉醺醺的样什么话也没说,使劲的瞪着我们。我和俩个二货假装没有看到,快步往里屋走,雨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冲着组长一个劲的傻笑,我拽了雨林一把直接把他拉进了里屋。
里屋只有于卫国一个人靠在角落里打盹,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向我们看来,嘴里叨咕了一句“三个大酒鬼领着一个小酒鬼喝回来了。”
我们四个谁也没理他,围坐在桌子前,马立新掏出烟扔给每人一支。
我们抽着烟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着,一会小屋里就烟雾缭绕。
聊着聊着俩个二货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一个赛一个的打起呼噜好像在比谁的呼噜打的更响。
我看了一眼雨林,雨林的小脸喝的红扑扑的,眼睛也有些惺忪发困。
“困了,你也睡一会吧。”我拍了一下雨林的肩说。
雨林揉了揉眼睛说:“不困,看这哥俩呼噜打的谁还能睡得着呀。”
“坐着也没意思,我教你接日光灯吧。”我突然心血来潮想教雨林点东西了。
雨林来了好几天还没干过一点活,听说我要教他接日光灯,很高心的说:“好呀。”
我俩从里屋出来,我在材料箱里找出灯管、跳泡、整流器和开关,让雨林拿来钳子螺丝刀。我一边讲解着一边指挥雨林操作,雨林接受东西很快,一说就明白,五六分钟就把一个日光灯接好了。
我检查了一遍胸有成竹的对雨林说:“送电吧。”
雨林合上电闸,轻轻的搬动开关,发出“啪”的一声。我满怀信心的等着日光灯发出刺眼的灯光。
许久,日光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可能呀。”我嘴里念叨着弯下腰,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问题,我又把所有的接线点使劲的紧了一遍。
“师傅我哪接错了?”雨林在旁边小声的问。
“你没有接错,送电吧。”我很干脆的说。
雨林依旧是合上电闸,然后搬动开关。在“啪”的一声后我期待的刺眼灯光依然没有出现。
“这下可糟大了,第一次教徒弟就丢人现眼了。”我在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对雨林说:“问题不大,你去把万用表拿来。”
雨林转身刚要往里屋走,坐在一旁看热闹的组长却“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和雨林一起朝组长看去,组长止住笑说:“你那灯管是不是在材料箱旁边拿的。”
我说:“是呀,怎么了?”
组长说:“那是一根坏的灯管,我还没来得及扔呢。”
“你早知道,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坏呀。”我说着去材料箱拿灯管。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自己喝的醉醺醺的还要教徒弟。”组长冲着我的后背大声的说。
我拿了一根新灯管让雨林换上,日光灯终于发出了刺眼的灯光。
我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雨林很知趣的拿出烟给我和组长一人一支。
抽完烟我又让雨林把接好的日光灯拆了,收拾完下班的时间就快到了。
我从更衣箱里拿出洗浴物品,回到外屋又做到椅子上。
“师傅,还不去洗洗呀。”雨林看我坐到椅子上问。
“一会我去洗澡。”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洗浴用品说。
“我还没去过单位的浴池呢。”雨林自然自语的说了一句。
“一会一起去吧。”我随口说了一句。
“我洗澡的东西什么都没有。”雨林好像有些为难。
“没关系,用我的。”
“那我去拿毛巾。”雨林说着跑进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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