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高脚杯放到床头柜上,每个杯子倒了半杯酒,然后上床靠在床头打开电视,电视里重播着三十晚上的春晚。
雨林光着身子在厨房“哗啦啦”的翻了半天,左手拿着花生米和鱿鱼丝,右手拎着一瓶七喜走进来。
“怎么上床了,不喝了?”雨林问
“喝呀,你也上来,咱俩在床上喝。”我拍了拍身边的床。
雨林挨着我坐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酒杯递给我一只。
我一手接过酒杯,一手搂住雨林,雨林也顺势靠在我的肩上。
我轻轻摇晃着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在杯中微微的荡起,挂在透明的杯壁上给椭圆的酒杯穿上粉红的内衣。
我把杯子送到鼻子下面,很享受的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酒香带着葡萄的芳菲沁入体内。
雨林也学着我的样子晃动着酒杯,然后也送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干杯。”我拿着手中的杯碰了一下雨林手中的杯,杯中的红色液体在清脆的碰杯声中激起一串小小的酒花。
我喝了一小口,酒入口有些涩,有些葡萄酸酸的味道,咽下去口中却留着淡淡的醇香。
雨林喝了一大口,夸张的咧开嘴大喊“不好喝。”
“喊什么喊?葡萄酒是用来品的,谁让你这么大口的喝了。”我用头轻轻的撞了一下雨林的头。
“疼。”雨林抬手推开我的头,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七喜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大口全都喝了下去,吧嗒吧嗒嘴说:“这才叫爽。”
“这酒都让你喝糟蹋了。”我轻轻晃动着酒杯看着红色液体在杯中晃荡着说。
“穿衣戴帽个好一套,我可学不来你那种喝法,老爷们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雨林振振有词的说着又给自己兑了一杯酒,然后拿起装着鱿鱼丝的袋子躺倒我的身上。
雨林从袋里拽出一条细细的鱿鱼丝放到自己的嘴里,又拽出一条放到我的嘴里。
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的品着杯中的酒,雨林一会一根的把鱿鱼丝放进我的嘴里。
过了一会雨林手中的鱿鱼丝的袋,掉在我的腿上,我低头一看,雨林躺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坐起来抱起雨林的头,让他的头枕到枕头上,然后下地去厨房,把明天做菜用的东西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放到盆里让它们自然的解冻,又把一串臻蘑泡到水中,回来关了电视和灯也躺下睡觉。
早晨又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睁开眼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才七点多点。
“真讨厌,这么早就放鞭。”我叨咕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准备再睡一会。
雨林在身后也翻了一个身抱住我,下面硬邦邦的顶在我的屁股上。
“醒了呀。”我拍了拍雨林伸过来的手。
“醒了呀。”雨林的嘴吻着我的脖子,手向下抚摸我的下体。
一会雨林的呼吸就有些加重,我也被雨林抚摸的春心荡漾。
“师傅,趴过去。”雨林说着搬动我的身体。
我很顺从的趴到床上。
雨林起身把我的臀部抬起,跪在了我身后,双手把我的屁股分开。
我的门户大开,完全展现在雨林眼前,雨林却许久没有什么动作。
“这小子又要出什么花招?”我心里划着弧,默默的等待。
过了一会,后面吹来一丝凉凉的风,紧接着湿湿的痒痒的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雨林用舌尖轻柔的舔弄着细嫩的花心,让我痒到全身颤抖。
“别玩了,快点进吧。”我急切的渴望雨林的进入,用哀求的口气说。
“呵呵,这就进。”雨林抬起了头笑了笑。
雨林在我身后又鼓弄了一会,湿湿滑滑的顶了上来。
雨林的来势很凶猛,一下子就破门而入。
被撞击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弄疼你了?”雨林停止了动作问。
“嗯,等一会。”我有点喘息的说。
“嗯”雨林答应着在我的背上轻轻的划着圈。
雨林停了一会试探的动了起来,温柔的慢进慢出,但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满满的涨涨的给我最充分的体验。
雨林的频率在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一下下重重的撞击我的花蕊,酸胀的感觉就像一股股电流在体内一波波的传导。
我无力的趴到床上,一声声的低吟。
雨林也随着趴到我的身上,像一个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快速有力的作着往复运动。
雨林很快的冲上高峰,紧紧的抱着我大口的喘息。
呼吸恢复了平静,雨林从我身上下来,仰面躺在床上。
放空了的家伙萎缩在两腿之间,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正好照在上面。
“起来吧,一会他们就要来了。”我拍了一下这个变得萎靡不振的小家伙。
雨林打了一个滚很麻利的站到地上。
穿好衣服我俩分工打扫卫生,我收拾屋子,雨林去厨房清洗昨天留在餐桌上的残羹剩饭。
收拾好房间,在茶几上摆好瓜子糖果和水果,我找出面包香肠当做早餐。
吃过早餐,我把泡好的臻蘑端进屋里,我和雨林摘洗着蘑菇等着单位同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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