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外的机动车一刻不停的穿梭着,等到绿灯亮起,我俩推着自行车并排从人行横道线上走过。
灌进鞋里的雪被体温融化,走起路来凉凉的湿湿的,好在公园离我家不远,过了马路拐个弯就到了。
家里的暖气很给力,走进屋里就有一股热气扑脸的感觉,我脱掉湿凉的袜子扔进水池子,穿着拖鞋进了卧室。
雨林没有脱袜子也没有穿拖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湿袜子穿在脚上不难受啊?快脱下来,一会我给你洗洗。”我看着雨林脚上湿漉漉的袜子说。
雨林三下两下拽下脚上的袜子撇到墙边,然后一屁股躺倒沙发上使劲伸着胳膊腿说:“累死了。”
“谁让你在雪地里又跑又跳的。”我靠着雨林坐下使劲打了雨林屁股一下。
“疼。”雨林装作很疼的样子大喊。
“疼什么疼?抽烟不?”我拿起烟盒递到雨林面前。
“抽。”雨林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我打开打火机点着一支烟,然后把燃烧着的打火机递给雨林,雨林嘴叼着烟抬起头把烟对准了火苗吸了两口,轻轻的吐出一口烟又躺在了沙发上。
我往后靠了靠把雨林挤靠在沙发上。
“师傅,你今天为什么要把我摔倒在雪地上呀?是不是想在雪地上那个?”雨林抽着烟,用挑逗的口吻说。
“哪你个大头鬼,你这脑袋瓜里一天都想着什么呀?”我用手指轻轻的弹了雨林一个脑壳。
“啥也没想啊,是你想多了吧。”雨林嘿嘿的坏笑着。
“还说我想多了,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间我感到雨林的下体在变大硬硬的顶在我的腰上,我背过手去抓住了雨林下体问。
“嘿嘿,师傅我还想进。”雨林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进了,昨天下午进的,今天早上又刚进完,太勤了对身体不好。”我轻轻揉着雨林坚硬的下体安抚着雨林。
“好吧,那我回家了。”雨林说着坐了起来。
“再呆一会呗,不让进就走呀,你个坏小子也太现实了吧。”说着我使劲握了一下雨林的下体。
“啊”雨林叫着支着凉蓬站起来
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不是的,呆下去我还会想的,看不见就不想了。”
雨林说完走向墙边拿起那双湿袜子。
“别穿湿的,我给你找一双干净的。”我站起来去衣柜找了一双袜子递给雨林。
雨林穿上袜子把他的湿袜子团了团揣进裤兜。
“湿的留下吧,一会我给你洗洗。”
“不用了,让嫂子看到该多想了。”雨林说着去走廊穿鞋。
“等我一会,我去买点菜。”我在衣柜里又找出一双袜子边穿边冲着雨林大声的说。
沈阳的冬天日夜温差很大,太阳一偏西没了阳光气温就会立刻降下来,小北风冷嗖嗖的往脖子里灌。
雨林戴上羽绒服的帽子说:“太冷了,师傅我先走了。”
“走吧,快点回家。”我的话音还没落,雨林已经飞快的骑出很远。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看着雨林渐渐消失的身影我嘴里叨咕着不由得会心的笑了。
这场雪过后,沈阳连续两个多月没有飘下雪花,空气干燥的让人嗓子眼冒烟。
天气进入隆冬季节,呼啸的北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是无忌惮的抛向空中,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恶劣的寒冷天气让人们望而却步,躲在温暖的家中能不出去是绝对不会出去的,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商场里也少了昔日热闹的场面。
对于我和雨林这样的上班族来说,再恶劣的天气也要鼓足勇气,在清晨太阳刚刚爬出来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走出温暖的家,在将近零下三十度的城市里急匆匆的赶路。
冬天的自行车骑起来很费力,自行车的车轴被冻的也不愿意旋转,吱吱嘎嘎的懒洋洋的向前转动,虽然是数九寒天每天都会骑出一头大汗。
从口中呼出的哈气和头上冒出的热气,会在眉毛胡须和露在帽子外面的头发上,立刻结成白色霜。
不一会我和雨林就都变成了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
到了施工现场,脱去身上厚厚的包装,立刻会感到轻松了很多,然后坐在凳子上抽上一支烟,很享受的把骑的发酸的双腿使劲伸向前方。
休息的差不多了,才起来换上工作服,雨林会沏上一大杯茶,然后手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去现场开始工作。
今天要给设备做电源,手腕粗的铜电缆拽起来很沉,虽然有力工配合,我还是出了一身透汗,衬衣衬裤都是湿漉漉的。
晚上下班,在路上被北风一吹,凉气直往骨头里钻。
回到家就感到嗓子发紧,浑身酸痛,起初我以为是今天干活累的,到了半夜身上难受的让我发出了“哎呦 哎呦”的呻吟。
我的呻吟惊动了身边的媳妇,媳妇坐起来问:“你怎么了?”
“浑身难受。”我无力的说了一句。
媳妇用手摸了下我的头说:“好烫,你发烧了吧。”
媳妇起来打开灯,下床找到体温计塞到我的腋下,然后又去找药倒水。
回来等了一会从我腋下拿出体温计对着灯光左右晃动的看着说:“38.5度。吃药吧。”
然后就哗啦啦的从药盒里拿出几种药,送到我跟前。
我勉强坐起,也不看都是什么药,接过来就都放进了嘴里,然后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一仰脖把药咽下后又倒在床上。
媳妇把我的被四周掖了掖把我盖了个严严实实。
一会身上就开始出汗,舒服了很多,很快的睡着。
“好点了吗?”早上媳妇起来就摸着我的头问
“嗯。”我迷迷糊糊的点了一下头。
“好像还有点发烧,你今天休一天吧。”媳妇说着穿衣服下了床。
“嗯”我实在不爱说话又点了点头。
“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媳妇继续说着。
“不用,你去上班吧,一会吃点药看看再说。”我有点不耐烦,说完把头埋在了被里。
媳妇也没再说话,去了厨房。
媳妇在厨房叮叮咚咚的忙活了一阵后,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进来。
“起来趁热把面条吃了,然后好吃药。”媳妇把面条放在床头柜上叫着我。
我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热乎乎的肉丝面,肚子里就咕噜咕噜的叫起来,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就吃。
“吃药还不好,就给我打电话,我回来陪你去医院看看。”媳妇穿着衣服说。
“知道了,你快走吧,一会该迟到了。”我嘴里嚼着面说。
媳妇刚走不久,雨林就按响了我家门铃。一进来看到我只穿了一件睡衣,很奇怪的问:“怎么了?今天睡过油了吗?”
“不是,我发烧了不想起来。”我无精打采的回到。
“快上床躺着别再冻着了。”雨林一边拉开羽绒服的拉锁一边说。
我进屋又钻进被窝,雨林坐到床边,用手摸着我的脑门很心疼的问:“严不严重呀。”
“还好,刚吃过药好多了。”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雨林抚摸着我的脸。
“不用,你去上班吧。和蔺工说今天把设备的电给送上。”我跟雨林交待着今天的工作。
“好,你放心吧,干完活我就来看你。”雨林站起来又把羽绒服的拉锁拉上。
走到门口又回来说:“一会还不退烧,就打电话,我立刻回来陪你去医院。”
“知道了,快走吧。”我向雨林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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