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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
贴子中的对话内容不可能是一字不差的,我JB没那个本事记的那么清,但不可能跑题儿。
正题:
晚上,牛哥打电话给我,说是在**酒店订了一桌酒席,给我去去晦气,顺便让我通知雨琴和雨露一声,让他们和我一起去。
七点左右,我和雨露、雨琴来到了**酒店,在2楼的**阁。牛哥坐在正位,我在他的左边,雷哥在他的右边。雷哥比我大了8岁,跟着牛哥已经5年了,那时他负责的是DL夜场。按常理来讲,雨琴应该是坐在我旁边的,可那天小屁孩儿从进酒店起就一直紧紧地跟着我,所以在我入座的时候他顺便坐在了我的旁边,雨琴只好坐在了他的旁边。不过这点儿小事儿雨琴是不会介意的,我那帮兄弟更是不会在意这些,小屁孩儿是雨琴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子,做什么也是无可怀疑的。
当天在席的加上雨琴和小屁孩儿共有十个人,牛哥、平虎(牛哥的小弟)、雷哥、毛毛(雷哥的小弟)、志豪(雷哥的小弟)我、红子、小卜。他们都是跟了牛哥多年的兄弟,雨琴和小屁孩儿和他们差不多也都认识,再加上那晚出事儿毕竟是因为小屁孩儿,所以牛哥也就让他们一起来了。
那晚我们说了很多,这儿不可能一句句地写下来,再说我也早JB忘的差不多了,捡重要的说吧。
因为包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大家就都把外套脱了。
“哥,你怎么带了个观音项链啊?”雨琴问牛哥。
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的确是。牛哥以前带的是条金项链,啥时候换成了观音项链还真没留意。
“哦,这是你姑从**寺求回来的,说是能保安,非让换下来不可。”
大家一听笑了,在这个道上的兄弟,很少有人会信神信佛,关二爷也只是崇拜其人罢了。
牛哥的老妈,也就是雨琴的姑姑,守寡十几年,人很善良,是个很虔诚的佛教徒,为了到寺院方便,特意将原先在世纪城的房子卖掉跑到**寺附近买了套二居室。牛哥是个孝顺的儿子,所以也就顺了老妈疼儿子的这份儿心。
在我们聊的正起劲儿的时候,小屁孩儿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看着我傻笑,真他妈的诱人。我反过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使劲儿一捏,他咧嘴一叫,雨琴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儿,过一会儿我又使劲儿一捏,他又是那么一叫……也不知道让我捏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叫了几次,可他始终都没有把手抽回去,就那么让我一次次地捏,一次次地“欺负”。
那晚我喝醉了,很醉,吐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开心,所以醉了。雨琴和小屁孩儿把我送回了家,一直到家也没有醒酒,但迷迷糊糊地多少知道点儿。雨琴怕我晚上醒来难受,所以就让小屁孩儿留下来照顾我。
雨琴走后,小屁孩儿照姐姐的吩咐,打了盆热水给我擦身子。他先帮我脱掉了衣服,当然丨内丨裤没有脱。在他给我擦身子的时候,我真他娘的想冲起来把他压在身下面,吻他,要他,可醉的太JB厉害了,全身软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真他娘的憋气。虽然没有冲起来的力气,但我知道我的下面有反应了,你们知道的,硬了。我感觉到小屁孩儿拉开我的丨内丨裤在往里看,好像也用手摸了,记不大清了,当时脑袋真的很疼。在他真正成为我的小屁孩儿后,提起这事儿时我问他有没有摸,他死活不承认有,靠,你丫B的就装吧。之后,小屁孩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抱着我睡了。
(上节说的那晚不是指今晚啊,指的是第二天的晚上,也就是在六里桥宾馆住的那晚,下节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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