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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啊!光哥我他妈的又栽到小屁孩儿手里了。靠!
昨晚忆更(回忆更新)后,心情有点儿沉闷,让小屁孩儿下楼买了瓶白酒和下酒菜回来,他从冰柜里拿出一瓶雪碧倒了半杯说是要陪我一起喝,还说我喝的是白的,他喝的也是白的。操!你那叫什么白?我这叫什么白!你是白色的白,我是白酒的白,有么有搞错啊!?他说不管什么白,反正都是白。妈的,真JB会狡辩。
一瓶白酒没几口就下去了半瓶,小屁孩儿没有劝酒,因为他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他也知道我的酒量,这点儿小酒算不得什么,可能属于遗传吧,我老子(老爸)老能喝了。
“每日三餐,餐餐有酒;高兴半瓶,不乐一瓶;早来小醉,午晚大醉;今也迷糊,明也迷糊。”靠!厉害不?这是我上初中时给老子编的“吃酒歌”,每次他从外地回来喝酒时我都会念给他听,他每次听到都是那一句话“死犊子,滚JB蛋”。因此村儿里那些闲得蛋疼的老娘儿们给我老子起了个还他妈比较有内涵的外号,叫“醉济公”。哦,对了,那老娘儿们不是闲得蛋疼,她们没有哈。妇女同志们看到别不开心啊,小玩笑而已,只为了打消一下尴尬的气氛,不含其他。
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听着小屁孩儿很认真地讲着他们学校里的趣事儿:什么这个男生给那个女生写情书被他发现了,又什么那个女生被男生们性骚扰后告到办公室了,什么……总之他的那些话题一直就没离开过那些连JB毛还没长全的学生们身上,还他妈的边说边笑,有时候笑的前俯后仰的。我就郁闷了,小屁孩儿啊,你难道这一辈子都这么天真了啊?!现在有我在我可以照顾你、保护你,万一哪天我不在了呢?你又该如何?……妈的,又讲到这些伤感的东西了,大家放心,光哥我会万事小心的,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小屁孩儿,也是为了我的父母。
今早六点多小屁孩儿就把我叫醒了,问他干吗,他说让我起来背单词!我了个去!搞错没,背单词那是你的事儿啊,跟我有毛关系了。他说我答应他我的英语要过三级。操!老子咋可能答应你这事儿,瞎JB扯蛋嘛。结果他拿出手机来给我放了段录音,我他妈的脸都紫了。原来昨晚我喝多后,他就忽悠我,说是让我答应他好好学英语,一定过三级,他做我的辅导老师(他是教英语的),一定会帮我这光光学生的。神啊!我初中都没毕业,除了YES NO OK 别的哪JB会说啊,让我学它,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然后他就说我说话不算数啊,没信用啊,没人性啊,靠,这跟人性有啥关系么?我不听,蒙着被子睡觉,他JB也不累,就坐在我床边念英语报纸,像是一群苍蝇似的“嗡嗡”地没完没了,脑袋都快炸了。妈的,背,背,行了吧!操!坐起来那个背啊,一天还得背十个,神啊!阿弥陀佛啊!救救我吧!子啊!你带我走吧!
接着回忆:
七天拘留后,早晨我被释放了出来,兄弟们都来了,还有牛哥和雨琴。我寻摸了半天,没有看到小屁孩儿的身影,难道他生我气了?心里一阵害怕,接着就是已经熟悉了的窒息的痛,因为那时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雨琴走过来抱住了我,哭了,双手不停地在我的后背捶打,我知道那不是恨,而是爱。我紧紧地抱住了她,我的心痛了,痛的很厉害,我想哭出来,以此来代表我内心中对她的愧疚,可当我越是想哭的时候,却越是哭不出来,只能更加紧紧地抱着她。没想到那竟然是我最后一次抱她。
牛哥和兄弟们走了过来。
“好了,还站这儿干吗,走吧。”
很少看到牛哥会笑,包括此时此刻,他的脸依然是那么的冷。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件事情能够热乎得了他的心,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够刺伤得了他的心。不过我是了解他的,他其实是很在意我们这些兄弟的,也是很在意他的亲人的。
我们上了车,朝QG驶去。QG是牛哥亲自负责的夜场,是个大型的夜总会,经常有大牌明星的出入,不过那些所谓的明星对我们来说,也不过只是些普通的人罢了,因为见的太多了,也就麻木了。
“小飞,我爸想见你。”雨琴说。
“什么?”
“我爸已经知道咱俩的事儿了,他说想见你一面。”
操!早就听闻雨琴老爸是个丨警丨察,而且还是个某个局里的队长,我去见他?有么有搞错?!我是个痞子,他是个丨警丨察,这不等于是让老鼠给猫拜年嘛,靠!行不行啊!不去不给他面子,去了我就成孙子,这……
“你还没见过老舅爷子?”牛哥问我。
牛哥的老妈和雨琴的老爸是亲兄妹,不知道他咋整地,称呼雨琴老爸叫“老舅爷子”,这在我老家可是差了辈儿的。既然牛哥都这么叫了,下来的兄弟们也只能跟着叫“老舅爷子”了。
“我还没呢。”我回道。
牛哥看了我半天,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
“没事儿,老舅爷子是公私分明的。”
听牛哥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我问雨琴什么时候见面,她说她爸今天在家。靠!不是吧?我他妈刚出来就去见老丈人,合适不?
“这不行啊!晚上兄弟们还要给飞哥去去晦气了。”三师弟说道。
“知道啦,晚上我亲自把他给你们送去总行了吧?”雨琴笑说。
就这样,下午去老丈人,晚上去陪兄弟们。再说我此时此刻最想见到的是小屁孩儿,我相信他现在一定在家里。
倒上出租车,本打算先回租的地下室换身衣服再去,可雨琴告诉我说小屁孩儿拉着她已经帮我把家搬好了,搬到了我进号子那天下午租好的房子里。钥匙在我身上,小屁孩儿就跑到那家中介公司死不拉几儿地把人家公司备用的钥匙要了出来,然后缠着雨琴帮他一起给我搬家。听到这事儿,我JB差点激动地哭了出来,我肯定了一件事情,小屁孩儿他没有生我气,他很在意我,他今天没能来接我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小屁孩儿,你现在在啥了?你知道我在想你吗?我想起了那首《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于是小声地哼哼了起来。
“我知道。”
靠!雨琴她以为我是在唱给她听,乐不滋滋地缠着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上。我是唱给小屁孩儿听的,不是你啊!可我又JB不能这么说,只好顺着她继续哼哼下去了。
回到家,门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儿,雨琴说这是小屁孩儿的主意。看得出,她因有这么个弟弟而感到自豪,也因他弟弟能和我相处的这么好而感到高兴。
打开门,屋里的一切已经收拾好了,很整齐,很干净。雨琴从头至尾没有夸耀过自己为我做过什么,只是说这是小屁孩儿弄的,那也是小屁孩儿弄的,其实我知道,她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如果我没有变的话,如果我还是个直人的话,雨琴,我一定会娶你,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可惜,我变了,我弯了,对不起。
雨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去洗澡。卫间的洗漱台上已经放好了毛巾、牙刷、牙膏,还有一瓶***牌子的洗面奶,这个牌子我一直用到今天。镜子上贴了张纸条,上面写道“这些都是新的,新的东西,新的生活,新的开始。(后面画了个笑脸)”我再也无法压制内心中的痛苦和思念,甚至还有感动,沉积在内心深处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小屁孩儿,这是小屁孩儿写的 ,画的,因为我认识雨琴的字体。这张纸条在我买了自己的房子后,把它也带到了新的家里,贴在了新的镜子上面,直到今天。(纸条我用透明胶袋正反两面粘了起来,这样就不会被水弄湿了。)
我洗过澡后,雨琴陪我到**超市买了些礼品,朝3号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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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兄弟说,来这儿主要是看小屁孩儿的,不想看我和道上的事。靠!那哪成!光看我家小屁孩儿,我要吃醋的。玩笑。
除了小屁孩儿,牛哥和那帮兄弟是我最难以割舍、忘怀的,所以在这段回忆中,我想我还是要多少提到些。写与不写光哥说了算,看与不看大家说了算。喜欢看我和我那帮兄弟事儿的,当看到的时候可以仔细看看,不想看的,光想看小屁孩儿的,那就瞪大眼睛翻着小屁孩儿的故事来看,呵,光哥我够意思吧。
还有,依然是那句老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屁孩儿竟然敢整的让我英语过三级,看来这胆儿又肥起来了,算算他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哭了,得再让他流点猫尿(泪水)不行,大家等着吧,这两天绝对让他为他的忽悠而付出代价,哈哈。。。尽管他这么忽悠是为了我好,但那也不行。
我和雨琴来到她家,在3号楼2层201室。说实话,我很紧张。
按了按门铃,竟然是小屁孩儿开的门儿。他立马上来拉着我的手向屋里喊道:“他们来了。”操!原来这一家子早已经在等了啊,妈的不会是鸿门宴吧?管他是什么,纵使是刀山火海也闯了。
小屁孩儿拉着我和雨琴走进了客厅。只见“包公”(我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那张脸比牛哥的脸都要冷,这家子人是咋了,谁欠他们几百万啊?
“爸,这就是小飞。”雨琴向老丈人介绍道。
“叔叔好。”
老丈人抬起头看了看我,继续看他的报纸,脸色竟然丝毫未动,像是早已经认识了一样,又像是在审视犯人一样,老JB不自在了。您老总得有点反应吧?我心想。等了差不多一分钟他才啃声。
“坐吧。”
这时小屁孩儿才敢拉着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雨琴坐到了我的对面。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有规矩的家庭,不像乡下,不管是老爷们儿还是老娘们儿,不论到谁家,没等主人说话就上炕盘腿胡侃,如果赶上吃饭,也就不客气地用手去抓着吃,把自个儿不当个外人儿。当然,不能说乡下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这样,只是有些地方、有些人罢了,反正我就是这样,从不跟人见外,呵。
小屁孩儿给我倒了杯水,坐在了我的旁边,挨的很紧,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们笑了。几天没见,他好像长大了,也许是太想念了吧。
“老家哪儿的啊?”
靠!这口气怎么像是在号子里被审问一样啊?老丈人,您职业病够厉害的啊!
“沈阳的。”
“在哪里工作?”
“跟牛哥在一块儿呗。”
雨琴向我使了个鬼脸,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靠!我总不能说我是白领吧?就这样儿他娘的也不像啊。小屁孩儿看到雨琴的鬼脸,傻B似的笑了,操!你懂你姐是啥意思不?我看你2的还以为你姐在逗我玩了。唉!
尴尬了一会儿……
“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剧团的,前段时间刚离婚。”
老丈人听我这么一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报纸。靠!我2了吧?父母离婚是好事儿咋地,这兴奋地告诉人家,我他妈的自个儿都无语了。不能老是这被动啊,要主动占据上峰才是。于是掏出香烟很酷地抖出一支,递给“包公”。
“叔,来支吧。”
靠!撩都没撩我一眼。
“我不吸烟。”
“哦。”
我自个儿点了一支。这他娘的哪儿行,不能老是这么疆着啊,雨琴和小屁孩儿在这样的气氛下根本不不敢啃声,我可怜的孩子,你们是咋长大的呀!
“老早就听牛哥说叔是个棒儿(特别)正直的丨警丨察,现在这社会,少他妈贪点儿就不错了,像您这样儿的,成稀罕物了。”
本想套套近乎,没想热脸贴了冷屁股,居然不鸟我。话音刚落,丈母娘回来了,提了两袋子东西,菜和水果。
雨琴站了起来:“这就是小飞。”
丈母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了。
“蛮精神的小伙子嘛。”
“您够累的吧,快歇会儿吧。”我说。
靠!才发现,这丈母娘怎么挺了个大肚子啊,不会是又要生了吧?老丈人大人啊,你敢超生啊?!
“不了,你们聊,我做饭去。”
丈母娘转身走进了厨房,雨琴也跟着走了进去帮忙。老丈人站起来说了声让我们聊,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吃饭去,剩下和小屁孩儿的事情下午回来再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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