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父《我和大叔的笨爱七年》 - 第29页

怕是只有时光方能将这一幕幕幸福镂刻在记忆深处,每每想起都恍如昨天,甜蜜芬芳着整个世界。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深怕碰碎了这刻的温馨。

我只顾笑着,不敢看他,JJ硬着,脸红着。

他也笑着,暧昧且蜜意浓情,不时把手伸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你摸摸,梆梆的!”走上一段无人区,他拽着我的手摸上了踏的裤裆,淡定平静的语音厚重着那份焦渴。

尽管他穿着棉绒裤,我依然清晰摸到了坚硬。

“伸里摸一会儿。”他说着话,将座位稍稍后仰,松了松裤带,并缩紧肚腹,准备着。

我哪里还能经受住这样的诱惑?多天来的想念早已让我欲罢不能!

我抻出他掖在里面的衬衣,贴着他紧致的小腹把手伸进去,漫过那片茂盛的草地,毫不费力便抓住了那一杆拧挺的钢枪。

他呼出一口气,身体微微后仰,两手扶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两条大腿自然张开,十分享受的样子。

“一会儿到家好好让我弄一下吧。”惬意中,他尚不满足,目不斜视,语声铿锵,语气中又饱含了无尽幽怨,好像是我使他沦落到这个地步一样。

我红着脸,用力握紧他那刚硬的触角,回答。然后,他一脚油门,车速陡急。

我平时最不喜欢面食,顿顿得有米饭。但那天他说过年没什么可吃的,建议我去吃面条。因为来时他看到一家面馆没有关门,所以我们只能去吃牛肉面。

这便是我们第一次去吃牛肉面的原因,不想余下的六年,牛肉面就成了我们隔三差五都要去吃的美食。我想,或许正是因为那天我们面对面捧着那一大碗面条,彼此对望中的饥渴,才让牛肉面的香气更加浓郁,时间一长,不吃就会无比怀念。

那天,他做得很凶。一进家门,他就把我抱起来,压到床上猛亲,然后他不等衣服脱光,就那么只褪下了裤子,便把我按在床边狠狠地占有了,使我更加知道,他也想我。尽管那天完事,后面疼得厉害,我却比以往更深层次地触碰到了甜蜜和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往常。只是他要的更多更勤,方式也更主动更直接。不过,有时受到我的冷落,他会说些“你还不爱搭理我,我要是出去找,说不定多少人愿意呢。”这样的话。

对他不断变化的伎俩,我只一笑置之。只是我尚不知道,心里更依恋他,更爱他,更离不开他。

年后不久,我上班了。单位在周边的一个城市,每天早晚都要坐一个小时的班车。是我以前单位的师傅推荐的,跟一个管理团队负责培训新企业的员工。

我本就不是个闲得住的人,这么长时间的搁置有时常常让我感到孤独和寂寞。但是,一想到要去工作,不能天天在家等着守着,想到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多,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对于工作,他表面上十分赞成,说是不想看我闲费了。可是,他总是问这问那,稍有一点儿不妥就说出否决的话来。

我知道,他不舍得我出去挨累,受人眼色。而且他来我这已经顺了脚,我一上班他怎不失落?

不过还好,这是一个新建的企业,我们只是负责前期培训,为期三个月,以后的事还有的选择。

于是,在新事物的诱惑下,我暂时将他抛诸一旁,开始了我新的生活。

46,幸福中的苦——

最近,大宝“病”了,一到夜深人静就耳鸣,因此他特别烦躁,总感觉脑袋里的血管要爆炸,感觉自己的心一个劲儿翻滚,如若不吃镇静药整夜整夜睡不着。已经十多天了。

他说他害怕,害怕突然间死了,害怕把我扔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无依无靠……

去了很多医院,做了很多检查,结果什么病也没有。每天,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时才会安定下来。

他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他说:“你要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就亮堂了。”

我说什么了?

我说:“你以为我很担心你呢?其实我很烦知道吗?你根本就没病,完全是精神作用,还总大惊小怪地折腾人……就像你这样的,我早跟你够够的了,你要是让我明天就离开你,我都高兴坏了。我现在可不像以前了,离了你难受得不行,这回要是离开你,我肯定开开心心地走。”

听我大气磅礴地说这样的话,他总是精神倍增,投来一个惊喜的眼神,笑着说:“你这小兔崽子,真没想到你心态越来越成熟了!我就怕你一离开我就哭哭啼啼的……你要这么想我可放心了。我现在有病你还不能走,那就真把我这条小命给要了。等吧,等我病好了,到时候我也开始忙了,顾不上你了,你再走。到时候你也不用去别地方,就在这找个好点儿的班上,跟王彤(后面会介绍这个人)把婚一结,过你们正常的日子,想了咱们还能看一眼,出去吃个饭什么的,多好!”

我连忙说:“就是就是,多好多好!”并作幸福期待状。

我的心里是雪亮的。他真的病了。焦虑症,还有些忧郁、恐惧。

前天陪他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那个医生对他可谓冷淡之极,不知道认识不认识他,反正说他是“吃饱了撑的”,在我要求开些药的时候,他还说:“他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吃药跟喝凉水是一个效果。他心里肯定有事儿憋着说不出来,要是有时间可以跟我说说,或者催眠也行,不过现在下班了,我要去吃饭。”

知道他心里到底憋的是什么,他自己可能也清楚。但这些事怎么能说呢?更不敢催眠……

医院出来后,我们找地方吃饭,一路上他一直埋怨这个大夫什么玩意,一点儿不负责任。

而旁观者清的我,却十分佩服这个医生。我知道他是故意以冷漠消散他心里“病”的郁结,想让他看淡看轻,别总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跟我在他面前的表现不是异曲同工么?

其实,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病因。每天晚上,想到他因睡不着而狂躁,我总是忍不住流着泪心疼,第二天还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安他的心。

吃饭间,我偷偷去洗手间给那个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说他是很典型的焦虑症,伴有忧郁、恐惧、烦躁,短期内如果不尽快调整,一直这样睡不好的话,很可能使精神崩溃。

我觉得,他的“病”,除了我谁也“治”不好!我知道,他是不想分开,又希望我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心里纠结着舍不得放不下,还要必须面对那个即将到来的期限,矛盾中到了承受的边缘。

他是一个特别不懂自己内心的人,也或者说他是拒绝懂。对此,他很是模糊,不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因此说,他是个十足的笨蛋,一点儿不为过。可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内心博大的强者,觉得这个世间没有他不能承受的事。

可事实证明,在这段没人同情,没人诉说,没人祝福的七年,他的感情是如此脆弱,就像一根躲藏在虚无中的古琴,尽管能演奏出任何金戈铁马和高山流水,却时刻害怕被人发现它的存在,紧绷着无休止地放送音律,终有一天,琴弦会断掉。

犹记得那年发生的事,足可以证明,他强硬外表掩饰下的心,其实十分柔软。

上一页 下一页

THE END
点赞2
说说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