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父《我和大叔的笨爱七年》 - 第7页

他吃饭很香,而且不挑食,不时会弄出挺大的声响。饭间,他偶尔抬头看看我,犀利的眼光总是让我不敢对视。我尽力装出一份镇定,低着头吃饭。

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我的气场总是无形中变弱,被他一看,便可以忽略不计,甚至常常脸红。

吃过饭,我要回去,他非带我去夜市。路上,他说我吃饭的样子很有教养,托碗的姿势,拿筷子的尺度,还不吧嗒嘴……我奶奶出身大户,后来落魄了才下嫁我爷爷,从小对我们姐弟三个的日常生活习惯要求很严,尤其是吃饭。所以,他这么说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感慨这个人还真是挑剔,竟然观察得这么仔细,又不是选媳妇。

那天,我们在夜市逛了一个多小时。他非常高兴,就像一个进到游乐场的小孩子,看到什么都往我身上比,还硬给我买了好几样东西,包括一个T字裤……出于礼貌,我也给他买了条裤子。

逛够了,他送我回家。一路上他都在评论着我昨天把他扔在马路上的诸多不妥之处,像似在教我做人。

这次,我一直让他送到楼下。

跟他告别后扭身欲走,他抓住我的胳膊,有些失望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个要点:这个时候,你应该邀请我去你家喝杯茶,就算明知道我不会上去,你也必须说一声。这是对我的尊重,更是一种礼貌。”

我有些无奈,被他给气乐了。于是,说:“我跟你说了,这是和朋友合租的,他可能在家。不过,为了表示尊重,我邀请你上去喝杯茶。”

“好吧!”他痛快地说,像似对盛情邀请不忍婉拒的样子。然后,大踏步走进了楼洞,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楼下愣了半天。

后来我问他要是我朋友在怎么办?他说怕啥,你就不能有个他不认识的朋友么?

那晚,胖子值班,很晚才会回来。

14,抗拒不了的诱惑——

我居住过的那栋老楼区,于五年前拆迁,如今已被富丽的幢幢高楼所取代,看不到一丝当年的影子。

和女友分手后,我净身出户,身上没多少钱,就同胖子合租了这间房子。那是一间十分简陋、破旧的小屋,厨房和厕所与另外两家合用,电费、水费三家平均分担。

那时候,我对于物质没有更高的要求,只要有班上,有饭吃,晚上有地方睡,足矣!对比刚来这个城市吃不饱睡不暖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后来,即便女友在离开这个城市前把我的工资卡还给了我,我也没打算搬走。因为这里离公司近,步行十分钟。

那晚,他一走进这间小屋,眼睛就一直在屋子里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间本来就小的屋子,被我和胖子的两张床一塞,地上又放了两个简易衣架,基本就没有了下脚的地方。

“这是我的床,坐吧。”我露着一丝尴尬,“可是,我这没有茶。”

“只要真诚,开水也可以。”他不以为然地继续仰视这间小屋。

“你先坐,我去烧点。”我晃了晃暖瓶,却是空的。

“别弄了,我不渴。”他制止了我,然后征求我的意见,问:“我能不能把外衣脱了?”可是,他在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在脱了。征求意见纯属一种形式。

我已经习惯了。

他脱下外衣后,躺在我那张床上,垫着被靠在床头,两手枕在脑下,两腿交叠,让鞋置于床外。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质地精良的薄绒衫,掩藏不住他的健硕,呼之欲出。而且,那件毛衫圆领开得很大,露出一截力量与嫩白相结合的脖颈。

他躺在那里,真像一座大山。宽厚,平稳,从容不迫。那种自然让人忍不住愉悦,那种厚重使人深感踏实。

我坐在胖子的床上,他的对面(我和胖子的床,间距不到半米),就那么在他轻柔却火热的注视中不自在着,偶尔看看他,又不得不笑笑,低下头或看向别的地方。僵持了好一会。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他躺在床上只一伸臂,就抓住了我的手。捻握,摩挲。重也温柔。

我的心怦怦乱跳,脸一定是又红了。看他,却是一样的平静下深情的眼睛。

“来,躺着。”他说这话,扯着我的手往回拽。

我那不受控制的身体,在他强大的牵引和吸引中像鹅毛。但我的理智却在呐喊。

“被人看见了……”我提醒他,并看向那扇从来不挂窗帘的窗户。

他什么都没说,双手并用,把我拽到他的身体上趴也不是,伏也不是,跪也不是。这时,他略欠身,一只胳膊压着我,另一只手早我把我鞋脱了。然后,我就被他像只小猫小狗样地拖进了床里。

他起身去把灯给关了。

我前一天晚上那个“浴池”的勾引,早已让他心里蓄满了征服的欲望。这一晚,他不再忍耐。

他疯狂,但不狂乱;他急切,但不急躁;他热烈,但却有条不紊……他强大的内心,在欲望面前再次被证实。

15,燎原的星火——

在他面前,我是个被动者,完全不知道他下不一步想要干什么。除了接受,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吻我,他摸我,他咬我,他脱我的衣服和裤子……我只能承受,并在战栗中默默期待着,乖顺得像一只傻掉的小猫。

他的唇温热、湿润,轻轻低触碰着我,有时也会将我的唇紧紧包裹,吸吮;他的舌灵活、刚劲,带着一股甜蜜,缠绕、撩拨着我的舌头;他的手宽大、厚重,蓄满了男人雄性的力度,在我的身体上一遍遍游荡、摸捏……

如果说,以往的经历是一种相互取舍,那么这次,完全是他在体验和探索。我明明知道,却在迷醉中渐渐沉沦。

我喜欢他身上的体味,喜欢他唇齿间的气息,喜欢他沉着也热烈的动作,喜欢他深情却霸道的求索。黑暗中,他把手当做触角,认真过滤着我的每寸肌肤。当他发现一个惊喜,便会深吻或者紧紧抱住我。所以,即使他把我翻转来,在我背上仔细地亲吻,甚至当他在我屁股上咬下两个大大的牙印,我都没有叫喊,也没感到多疼。

他积闷太久了!他把自己禁锢在世俗和道德的囚牢中,用他强大的自制力,将寂寞,和内心真正的呐喊泯灭。一年,十年,二十年……他是否也感觉到了不快乐?

所以,当我不经意间将他的欲火一滴一滴点燃,他摒弃了所有,只想用他那熊熊烈火将我这颗种子焚烧殆尽。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彼此都在甜透的蜜海里畅游,让寂静深刻着快意,将微微的喘息留给天地谛听。

所以,当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下身,嘴和嘴离开的那一短暂空隙,陷落在大浪滔天中的我呓语着说出“我想摸摸你的。”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痴愣。接着,我听到了一阵悉索的声音,中间夹杂了一声金属微鸣——那是他解开裤带时钮扣于裤带头碰触的响声。

他拿起我的手,揣进他的裤子里……

那是我今生第一次握住了他的骄傲,也是我第一次握住了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感谢上苍在我卑微的生命里留给我那一刻,因此,我的世界开满鲜花,不再苍白。

我爱他,更爱他的他。这种爱,驻扎在心底,灌进了每条血脉,丰满了每个细胞。这份爱,苍天可表,日月可鉴,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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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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