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父《我和大叔的笨爱七年》 - 第42页

60,新的开始——

就这样,我们从新开始了。

尽管他从未跟我道过谦,口头上也不承认自己错了,但他的表现却变化很大。

在一起时,他更多考虑我的感受;打电话时,他也不再总以倨傲的语气透露着反感;我不高兴,他则小心翼翼……开车带我出去的时候多了,出去吃饭的时候多了,给我买的东西多了……

我能看出他的愧疚,这让我多少感到欣慰的同时,更加恨他。

以往,我总是害怕影响他的工作和家庭,尽量让出更多时间给他,每次他买东西,我都会提醒他不要乱花钱,不是必须的物品可以不买。可是那会,有时明知道他工作,还故意要求他带我出去玩,看他花钱从来不说话,爱买就爱。

我不知道怎么了。如今想来,那段时间一定是受了刺激,心里扭曲。但我的本真依然残留了太多的善意,从不刻意用手段折磨他。尽管有时候我也想过,可终究没付诸现实。

我心疼他。有时看他在我犀利的言语中静默着无奈,看到他在我痛苦的挣扎中心事重重,我总会软下心肠,劝他不要太在意。我说这不怪你,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在和好初期,我们的X生活一度陷入危机。本来,我的心是向往的,希望得到他的亲昵,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每当他靠近,我都忍不住紧张,几次下定决心脱光了摆在床上,只要他一碰,浑身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我总是感觉他脏。

这种情况,如果换做别人,我想一定会感到尊严受挫,退了。然而,尽管他心里也有些难受,却越发对我好起来。

他说:“没事儿,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你能让我摸摸手就行!”

多么可怜的他!多么感动的我!

那段时间,他经常带我去洗澡,或者去买东西,总是表现得特别高兴。

那段时间,他只要一有时间就来我这,躺在床上连衣服都不敢脱。

那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除了在这份痛苦中挣扎之外,我开始更加深刻他的爱。

那段时间,黑夜特别漫长,白昼又十分苦涩。

那段时间,天是清冷的旷寂,尖锐却透着淡淡橘黄的温馨……

我从未想过,一个天堂竟然在我们之间割开这么大的缝隙,将我的心撕扯得不再完整。

如果我能再决绝一点,如果他不这么执着,我们像约定那样分手,我想这片伤会跟随时间的脚步慢慢愈合。

可是,在这一年多的相处中,我的心已经长在他的身上,即使割裂,也不过是连接的须茎,根还盘扎在他那里,或许已经碰到了他的心。

我是一个苦孩子,幸福对于我来说太过奢侈,希冀但不敢期望。所以,我一直觉得是命运故意安排了这把快刀,欲将这份背负诅咒的感情斩断。而我们的从新来过,无异逆天而行,因此必须经历痛苦的折磨。

幸运的是,我们熬过了那段苦日子,尽管彼此都流淌出鲜红的或脓黄的血。

渐渐的,在他的热情和我的努力,以及时间的推动中,天堂被我们尽可能刻意遗忘,我们又在一起了。

在以往的一年多里,我们GJ的次数不多,大都以手动式和腿夹式完成。而从这时开始,只要是他想,无论他怎样拒绝,最终我都会让他进入我的后面。以往,每次都是他主动。但从那时起,如果超过两天不做,我就会采取措施,勾引,调拨,无所不用其极!

我忘不了天堂跟我说的那句话。我是爱他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不遗余力。尽管他不是我的,至少等到某一天必须分开,我也有理由安慰自己,至少我尽力了。

每次趴在他的身下,被他的疯狂所占据,我的心里满满的悲壮,致使他无论多么用力,我都不会喊疼,也感觉不到疼,就那么麻木着。

有时,当潮水消退,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一再提出下次决不进后面。但下次,他仍然抗拒不了我的诱惑。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的软肋!

尽管我没有高学历,没有好工作,但我有一副人人称羡的躯壳——一张帅气的脸和一具历经军营锤炼的身体。

那段时间,我真的不再过问他的私事,跟谁出去,去干什么,仿佛跟我毫无关系。

我不再信任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解脱自己。

那段时间,我开始走进了聊天室,希望能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人,救赎自己的沉沦。

只因为太过爱他,所以才要尽快逃离。我清楚的知道,我终将成为他的一个过客,就像冯涛,就像天堂,就像那个丨警丨察。

他就像一匹不甘受缚的野兽,我终会有一天令他狂暴。

于是,我认识了一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男人,那年三十七,和他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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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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