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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卫龙汉扔掉笔,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办公室的不速之客。
他方才发呆去了。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自己却一点都记不得,就很不安。他错手杀了那个人还好,就是怕自己胡说的话被人五味杂陈地记住了。他现在开始害怕周思作对他产生想法,毕竟这个世界有一大半的人都恨不得他化成灰,只有几个人愿意跟随他,在他屹立不倒的情况下,只有周思作,无条件地爱着他。虽然他也觉得好笑,对他千般恶劣万般不惜,但他骗不了自己,他确实需要一种绝对忠贞,需要自己在某个人的心中独一无二,来证实生命并不是恋着生命本身,还在乎着别人的夺取和给与。
“我来,是想确认,”男人在他对面坐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才把小作作让给我?”
卫龙汉顿觉一股火气冲上来,一口气冲破了几百根血管:“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男人叠起阴鸷的眉头,忽又阳光万丈地笑开:“瞧你那样子,好像我奸杀了你老婆,我的意思是,既然周思作是你的玩物,又为何不能易主?”
卫龙汉侧过脸,眼睛望着窗外抽烟。抽了几口,把手背贴在额头上,喉结无声地滚动。
“烟灰落在你衣服上了。”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卫龙汉转过头,就看见对方指着他手指上噌亮噌亮的烟头,说:“我真的不懂,你情愿把有毒的尼古丁吸入肺中,也不愿接受一份于你百利无害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多少热情,背后就有多少灰烬。”
听闻卫龙汉将烟一下插灭在桌面上,眼里发狂地转着怒气:“安迪,不要给我说这些,我并不是没有帮你,我对他下足了药,是你自己没把握好机会!”
“可是我没有让你给他下药!”男人突然抬高声浪压下来,卫龙汉冷冷将他的暴怒推开:“少说这些,难道五天的时间你只是想以第三者的身份和他谈一场精神的恋爱?你敢说在药效发作的时候你仍是在做柳下惠?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过强上了他?那他房间里的那个歹徒是谁?难道是我吗?”
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他哑口无言,但是他依然辩解,不是为遮掩自己的丑行,而是不愿承认他曾经对周思作犯下的伤害:“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而已,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尽可能地撇清身上禽兽才有的某种特质,“何况现在我已经明白……”
“好了!”卫龙汉不徐不慢地对他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这些没有意义,不如谈点实在的。前几天我有批货下落不明,那是几百公斤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海洛因,还没来得及发放给属下稀释,就被人劫走了。如果找不回来损失大得几乎无法估量,你到底在听我说没有!”
“安迪!”男人头偏向外面爱听不听的样子差点让他拍案而起。
然后他也跟着他的视线侧过脸,那一秒钟他差点心肌梗塞拿过去,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这并不是让安迪呆若木鸡同时令他找不到心跳的原因,而是拿着枪的,不是别人,是周思作。
可他宁愿是别人,中个几枪都没关系,就是当场死亡也无所谓,但他不想被根本不会对他下手却在无形中下了狠手的男人,这般面无表情地注视。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要了命。
“砰”的一声,他身边的烟灰缸化作碎片溅开。有一片陷在了脸上,血流了出来。他顾不上擦,心里很乱,但又一个字也挤不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解释并不能让他死得更痛快。
“卫龙汉,”周思作丢掉枪,眼神是一种血泪肢解了的漠然,他转身之前微微的那一笑,很淡很淡,淡得连点影子都没有,似乎站在诀别的另一端,“再见。”他说。
看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的心突然慌了一下,缺了一块,他提脚想去追,偏偏电话铃声叫嚣起来,手指颤抖地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一个慌乱的声音:“老大,大事不好了,魏哥被人用枪打了,你在哪?快来!”
然后他捧住脸,撑在桌子上面,几乎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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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处理完魏祺明的事,他的冷酷又多了起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跟他玩狠。但一想到周思作,他凝聚的杀气就像风中的蒲公英飞散了。
今天他抽了不下两包烟。只要一想起关于他的事情,就会很烦。就像在一场车祸中失忆的人,试图回想过去,便会头疼不已。但无论走到哪里,眼前总有的男人的影子,身体细长,腰很瘦,看上去,不是在健身房而是Z爱锻炼出来的肌肉,很有味。而且他总是很拽,暴力得很嬉皮,有时候直接得让人恨不得杀了他,他就是那样子,就是十个自己围着桌子开会,恐怕谁也不会正眼看谁,又何况其他人。
不知道是怎么了。真的,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原来斐越离开之后的一段日子,可以说他过得连狗都不如。然后他去看心理医生,其实心理医生对他来说也不过一个值得信赖的幻觉,但是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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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每时每刻他都处于无边无际的寒气当中,但周思作的出现,让他一遍又一边地春暖花开。这让他身体里充满了快乐的违和感。但今天的夜晚,那种熟悉的冻刑再次掐住他的命脉。
雪一片一片,挨着眼球擦过时,会变成雪白的巴掌这么大一块。他走到周思作楼下,站了会,抽了一只烟,又转到超市,买了些男人喜欢吃的东西,采购了一些药。在收银台那里排队时,突然一种有家的幻觉将他的恐惧和不安统统凝固。他怀念的,却并不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上楼,过道,停住。那扇伤痕累累的门上,还残留着那人当时迁怒的痕迹。他爱的人伤害了他,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这让他恨不得把整栋大楼都变为废墟。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酒味瞬间将他的鼻孔充斥。卫龙汉皱了皱眉,手指在墙上摩挲灯的开关,却摸到了满墙男人的气味。这让他如遭电击,五味杂陈。
这样的敏锐让他很不习惯,甚至有些可耻。终于他摸到了,只是已经坏掉。他突然想起有手电筒,打开往地上照了一照。酒味越发难闻了起来,混杂着呕吐物的臭气熏天,里面似乎还有一种气味难以分辨。但是地上一个瓶子酒罐都没有,很奇怪。
以周思作的性格,绝不是烂醉如泥就算了的,这让他有些担心。一个人消极的时候会做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隐约记得这间房屋的布局,便向床寻去,手电筒的光线很暗,似乎很顾及自己看到周思作可能的心情。
脚似乎碰到了一条腿,卫龙汉的身体往里顷,视线跟着手电筒的光晕搜寻。然后他看到了周思作的脸,和汗水污渍糊成一片。他坚固的心松动了一下,用目光继续抚摸着他,他看起来很憔悴,似乎刚才疯过一场,呈现出一种无奈的疲惫,以及暂时睡去的悲怆。
卫龙汉弯下腰看他,他的呼吸很轻,就像一片黯淡的云。他的睫毛上沾着些玻璃的碎渣。然后刚才那种不知所以的气味突然浓烈了,那是血腥味。他大吃一惊,将人拉起来,手伸到男人后背的时候,被上面的东西挂了条口。
当他把周思作翻过来,心中极其愤怒,怪不得没看到酒瓶,原来被砸碎洒在床铺上,他竟然就这么睡了下去!搞得整块背都是血。“你TMD究竟在干什么!”男人被晃得干呕起来,依然神志不清,睁开眼,用里面的瞳孔暗了他一下,又闭了回去。卫龙汉突然往床头扑去,他记得那有盏小灯,当灯亮起来时,他看到了床上血迹斑斑一片狼藉。
“混账!”粗话声嘶力竭地从嘴里吐出来,就像声带的碎片,卫龙汉把男人拉下来,抱在怀里,一把扯下床单,然后将他背朝上放上去,自己在屋里转了几圈,才找到勉强可以用的医药箱。
周思作仍处在半梦半醒中,嘴里无声地呓语,手在枕头上抓揉着,突然往一旁翻身的动作,被卫龙汉及时截住,另一只手在药箱里飞快地翻找着,绷带有些脏,小刀也发锈,消毒水不知道过期没有,棉签完全不能用。卫龙汉恼火极了,那人又很不配合,身体在床上折来折去,粗气里喘着呻吟,很难受的样子。
卫龙汉掏出包里的瑞士刀咬在嘴里,抓住他的双手用皮带绑住,男人胡乱扭动一番,又趴回去吼了句什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背上的玻璃碎片全部挑出来,又把桌子上的消炎药捻成粉末,洒在伤口处,做完这些又想起什么,把他的长裤连带内裤拉下来,露出整个P股。周思作发现自己被脱了,立刻猛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在皮带上发狂地拉扯,卫龙汉实在没办法,怕他伤了自己,只好解除了他手上的束缚,一得到自由,男人就撑了起来,攀上他的身体,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抵在他的胸口,把他的锁骨都蹭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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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的身子滚烫滚烫的,粗糙的毛孔里像喷着岩浆,本来饱满的嘴唇变得又干又薄,中间有一道流干了血的裂口,惨白惨白的。与之相反,脸颊异常的红,眼睛眯成一条线,再配上几根浅浅的胡须,像极了才出生的粉嫩的小猫咪。
卫龙汉不禁在他乱蓬蓬的头发上揉了揉,揉起了一层灰,他苦笑着,手顺势滑到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能把体温计搞爆的温度。去医院吧,但看着男人把他贴得紧紧的样子嘴里满是“好大的一根冰棒之类”的娇嗔,伸出的舌尖笨拙地往他皮肤上够的又脆弱又可爱的样子,倒有些舍不得了。他不想把这个人交给那些冷冰冰的医生,他的所有物只能祈求他的照顾。再说,自己很久都没对谁好过了,今天,他想在周思作身上找些另外的感觉。他的偏执已经被男人忍受得差不多,没必要再刻意地为难他了。
“乖,让老大看看你下面。”卫龙汉软言软语地哄着,要他把紧闭的双腿打开,而他毫无恶意的催促却让男人越来越没安全感,那里夹得更紧了,别说手指连指甲都进不去。这让卫龙汉很是头疼,他知道这家伙神经粗,那个地方受了伤从不知道自己上药,所以才病得那么重。其实也不排除,是他心神荡漾,想触碰男人与他无数次结合在一块的私处。
拿起绷带,在周思作背上绕着,卫龙汉漫不经心地瞟着他下面微微有些打开露出的绯色。内裤里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来得极其突然的情欲让他有些懊恼地加重了绑绷带的力度。似乎被勒痛了伤口,男人嘴巴不满地呢喃着,把身体往他怀里更深地陷去。卫龙汉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让周思作的指头绞紧他的衣襟,脖子上的皮肤忍受着其滚烫鼻息的耍弄,只觉得全身的细胞更焦躁了,隐隐有些变异的汹涌。
卫龙汉叹息一声,将人抱起来,往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搬,两人火辣辣的姿势除了让他受尽情欲的骚扰,一个人活受罪之外,药根本上不成。把周思作狠狠往椅子上一扔,结果撞到了背,他甩开头,仿佛啜泣了一声,就要往地上滚。卫龙汉赶快稳住椅子,趁机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膝盖摁在男人Y茎前方的空位,手把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受惊的模样慢慢压下来。
“嗯……”周思作张开眼,艰难地辨析着面前的影像,不知把他看做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惊慌,脸上的红晕滑到了脖子上,把小麦色的肤色搅得一团糟,手舞脚蹈咿咿呀呀地沙哑地叫。
“你给我闭嘴!”卫龙汉伸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下,直接用另一只手掌将他的私处罩住,并威胁似地用大么指在阴唇上面练习盖章。男人不敢动了,脸上流露出痛苦,干瘪瘪的嘴唇簌簌发抖,上面的碎削直往下掉,自虐地把受伤的后背使劲往椅子背上靠。卫龙汉见了想气又气不起来,伸出手,只觉揽住男人脖子的手臂变得十分强有力,这让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想保护他的。他的感情阻止不了地朝他靠近。与他两情相悦似乎是迟早的事情。就只差这么一步而已。但是他不甘心,男人无辜的样子太具杀伤力,他故意在无意识表露出来的委屈上做些假惺惺的掩饰,就是想将他一步一步引入自责的陷阱。
卫龙汉很不高兴。他宁愿周思作有着显而易见的聪明,这样会使他在神魂颠倒中保持充分的清醒。也不希望输给一些阴差阳错的伪命运。
想起就闷心。指头便往那糜烂的花穴里插了进去。“唔……”周思作痛得往椅子里一缩,男根却往外挺了挺,这让卫龙汉无声地笑了出来。不过那地方实在是破败不堪,轻轻一挤就有脓水流出来,稍微一点动静就能把甬道牵动得抽搐个不停。“痛……”男人咬着嘴巴呻吟了一句,脸上全是汗,全身弥漫着一层虚弱感。
而且下面也肿得厉害。括约肌几乎鼓成了一个球体,软软地搭在外面。私处长时间的暴露让男人很不舒服,他拼命想合拢的双腿把椅子的扶手差点弄断。发现腿怎么也闭不上的时候,急得汗水直冒,“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他的手指深深掐入大腿的肌肉里,肩膀无助地抽动,微微仰起的脸透着一股死气,似乎想求得他的饶恕而拼命认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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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龙汉戏虐的神色才浮上来就僵住了。他盯着男人微弱的表情,曾经那些无所谓的态度彻底破碎了,卑微的感觉是那么赤裸。
终于还是被他打败了。这样的周思作,虽然很懦弱,但并不讨厌,现在起,他已经不那么偶尔流露脆弱,而是彻底地被降服。他被伤害怕了,实在挺不住了,卫龙汉想,他突然很惊讶,自己竟然是个喜欢把别人逼进绝境的家伙么?
“好了,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了。”把男人揽进怀里,卫龙汉的嘴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但他还是很不安,身体依然在打颤,但悄悄放在自己肩上的下巴尖尖,让卫龙汉很有成就感。
“呃……”哪知怀里的人身体突然一缩,开始剧烈地抽搐。“你怎么了?”卫龙汉拉开他眼睛在他身上忧虑地直闪,在看到从男人的Y道里流出大量的血来,脸都给吓白了,他当机立断,把手指插到里面,果然在深处摸到一个硬件,夹住拖出来,竟然是啤酒瓶的一小截瓶颈,第一个反应就是抬起手掌要往那个笨蛋招呼过去,但离那张痛得变形的脸还有一寸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你以为……”我只是看上你的身体吗?卫龙汉叹息一声,两指打开他的花穴,指腹在里面滚了滚,还好,只是一个小口子,不是很严重,去厨房调了杯盐水,回来掐开男人的嘴:“思作,喝点水。”周思作点点头,又遥遥头,最后拗不过老大的逼迫,只好把嘴巴张开了一点点,瞪着他的眼睛里有点点害怕,但更多惊喜被薄薄的泪光蒙住,羞怯在眼眶底部。卫龙汉摸了摸他的脸:“忍一忍。”那人却煞风景地问了句:“老大,你不会又……发病了吧……”这么温柔?假的吧!
“放屁!”嘴里凶得很,沾着盐水的手指却很温柔,钻进去给伤口消毒。周思作的腿根鼓出一些发青的纹路,鼻子一下一下地抽着,眼神飞得高高的不敢看下面,于是落在老大的头发里像蜻蜓一样停住,沾沾得意地搔首弄姿着。
卫龙汉抬起头,用眼神指了指被他双腿突然夹住的手。周思作不敢太拽,盯着他讷讷地说:“老大,你还没有道歉。”
“我答应对你好,不就行了?”卫龙汉淡淡回了一句,轻瞄他的眼。这家伙是个不会说谎的人,那种清澈的眼神从来都盛不了谎言。灭掉的东西也很容易死灰复燃,这让他更加相信男人对他至死不渝的爱恋。
果然,这么一句,他们之间的瓜葛就这么一笔勾销了。裂痕也许存在,但那并不影响周思作继续他的痴恋。“我不会让安迪再碰你的。”并不需要多么信誓旦旦的口吻,他说的话男人永远都不会质疑。
“呃……”男人在疼痛中露出的满足的表情,光彩照人。他的眉毛微微挑起,怕是有享受的嫌疑,又不好意思地将露骨的原谅掩去。
“疼吗?”卫龙汉装作没看见却又亮着洞若烛火的眼睛,男人都快把脸羞透了,想侧脸躲避老大的拿捏,但又怕弄掉了人家刚才搭在他额上的湿巾。那人在内部偷偷逗弄他敏感点的手指,十分没出息跟着人家的猥亵抽搐的花穴,让他很想找块豆腐撞死。而且涌出来的淫液,覆盖住伤口,引出阵阵刺痛,触类旁通地竟有了快感。
“是不是只有把我弄得淫荡你才高兴?”周思作泄气地冒了句,闭上眼睛,“傻子,你以为我在玩弄你?”花穴里的手指赌气似地抽了出去,又沾着药粉顶进后庭里,“这里不能不上药的。”周思作还是不理,直到嘴巴被亲了一亲,才睁开眼睛愣愣地微微抽泣。
“烧退了点。”卫龙汉重新将帕子打湿了水,往他额头盖上去,手心张开几颗药丸躺在里面:“把药吃了,好得更快。”周思作却没有张嘴的意思,只是盯着他看,眼里的光几乎把整个房间照亮,“老大,我爱你。”他说。说完歇了口气,看上去突发奇想的一句,却是憋在胸口很久很久的。里面有太对爆发不出的情绪,比第一次告白之时显得更为决绝也更为犹豫。
“我知道。”虽然卫龙汉的回答千篇一律,却是十分诚恳的。周思作突然感到高烧退了一半,只剩络绎不绝的虚汗。其实他仍是失望的,他希望对方能够吐出同样的爱语。但是他的老大总是那么矜持。即使宠溺他也不会把他宠到天上去。他们之间的互动总是缺乏一种默契。却又理所当然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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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还没擦完吗?”周思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又“啊哈”一声被卷进情欲里尸骨无存了。
“我也很想插你,但是你的身体,还不行。”卫龙汉面不改色地道出不能过火的原因,让某人的脸红得滴血。
伸手握住男人半勃Q的Y茎,用茧子最厚的地方猛烈地摩擦。“啊……”周思作蜷成一团,恨恨地盯着他,于是卫龙汉放慢了速度,转为轻缓地揉掐。
“我记得你的最敏感的一点应该在这里,怎么不见了?是不是用了什么干坤挪移大法?”卫龙汉头偏向一边,指头在花穴里找来找去,掘地三尺,按到某一点,男人的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抽搐了一番,又陷入椅子里晃荡了几下,“哈,找到了。”卫龙汉转过头肯定着自己的才华。
“你……”周思作咬了咬嘴巴,才说了一个字,又仰起脖子喉结紧了几下,“唔……老大……你饶了我吧……”口里哼哼唧唧手在半空中抓抓抓。
“以后你还敢对自己乱来,我绝对会搞死你!”卫龙汉用手指点了点他花穴里的致命点,以严肃的口气最后警告了他一遍,膝盖抬了上去,手握住他的臀部,将人挪到大腿上,指头在他体内找到了组织般大献殷勤,搞得周思作快要来不起。
看到男人实在不行了,很累的样子,便把他抱回床上,放进被窝里,盖上自己的大衣。摸了摸他睡眼朦胧的脸,索性自己也钻了进去。卫龙汉感觉自己像个吸尘器,还没睡下来,那人就往他怀里靠去。眉眼很安逸地静谧。卫龙汉在不吵他睡觉的情况下将他调整成更能熟睡的姿势,心头对男人若隐若现的欲念让他感到一种另类的充实。
半夜三更,旁边的人爬起来,卫龙汉睡得迷迷糊糊,拨开男人搭在他身上的手:“别又来舔我的脚趾,吵了我早上怎么起来给你做饭。”
那人安静了,却没有躺回去的声音。卫龙汉突然坐了起来,打开灯,果然看见他呆坐在边上,痛得一脸都是灰烬的样子。
“呃,对不起。”他想了想,还是先行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老大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他只是睡糊涂了而已。“哪里不舒服?我摸摸。”朝男人的脑袋探过去的手,被躲过。
“我想小解。”周思作没气似地憋了一句,卫龙汉见状拍了拍他的头,把他抱在怀中。“是不是没力气?我帮你。”说着不顾他的反对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厕所。准备把他当作小孩子不落地只张开腿嘘嘘,但那人别扭,不干,只好放他下来,小心扶着。
等他尿完,两人才回到床上,像连体婴般裹在一块,卫龙汉倒是不敢睡了,但和思作同床共枕必然是瞌睡虫的摇篮,想睡得很,只好坐起来,又不好抽烟。男人需要好好休息,他明白的。
最后两人还是错过了早餐,连午饭也免了,周思作醒来时已是下午。张开眼一看,老大竟然还没醒,今天怎没发病?很奇怪,但大脑软绵绵的,没力气去研究这个奇迹。
快到晚上,卫龙汉才醒。这一次睡得很好,起来眼睛蹭亮,思维十分清晰。“睡过头了,饿到你了吧?”周思作一只手撑了脑袋,在床上半卧,很安静,盯着他的眼睛一跳一跳的。这一夜他真的很喜欢。他们偎依在一起。仅仅如此。深沉而安宁的陪伴,心脏没了沈屙的阴影。
“想吃什么?”
“火锅。”周思作说。
“不行,最好选点清淡的。”卫龙汉义正严词地拒绝。
“那就馒头好了。”说着拳头装作要揍下来,“干脆喝奶。”落到一半,又去拧老大的R头。“还是吃香肠和两个煎蛋。”意犹未尽,便去弄他下面的JJ和球。
“我日,别得寸进尺。”卫龙汉虎着脸,急忙把住他的手,“叫外卖好了。”拿出电话,没拨几个键就猛地翻身把周思作压在身下,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哎哟,痛!” 男人笑着叫,躲得开老大惩罚他的嘴巴,却闪不脱插进花穴里的指头。他眯了眯眼睛,这个表情恍惚下有点幸福的味道,“老大……慢点。”他抬头偷了个香吻,又倒下去笑哈哈地和骚着内部的手指搏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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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回蓝帮已和从前不一样,虽谈不上你情我侬如胶似膝,但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模范夫妻”。时不时的,经常有些离限制级不远的画面出现在蓝帮人的眼里,但更多的是金牌打手在老大周围滚来滚去的嬉皮赖脸。
比如说现在,周某人一路掉着口水,跟在卫龙汉P股后面:“老大,手手给我牵一下嘛,就一下下拉。”然后去捉人家的手掌,却每每都在挨到指尖的时候被别人大力挥开:“周思作,你给我滚开!”卫龙汉一张脸微怒地,一遍又一遍地把男人的色爪像拍苍蝇样拍回去,但那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晃着脑袋甩着胳膊摇着P股孜孜不倦地痛杀老大的神经,“给我嘛,老大,给我。”而且还满口极度歧义地喊着,几乎是饥不择食地强奸着所有人的耳朵。卫龙汉真是哀己不幸,怒其不争,但又莫可奈何。在周思作的强攻下终于支持不住,勉强答应,不过是戴上手套在其中拉出一根毛线让他捉着意淫罢了。而那家伙挺乐不可支,屁颠屁颠地将那根毛线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地挽着,还响当当地掩耳盗铃来着:“老大,还是你最爱我。”
就是在洗手间某人也会不失时机地纠缠,一如既常涎着谄媚的笑脸,嘴里唯唯诺诺竭尽甜言:“老大,今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卫龙汉选择无视,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装聋作哑。“老大,今天你还没亲我耶。”本来想继续无视,结果后面的男人突然跳上他的背,把他勒个半死:“亲我个嘛,人家想要嘛。”
卫龙汉俊美的脸上顿时布满黑线,毁容的程度简直胜过被浓硫酸泼过的脸。“你TMD……给我下来!”然后两人化身为摔跤队员,像两个巨大的漩涡搅拌在一块,所用之处,废墟一片。“呜呜,老大……”周思作的背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就是不肯落败,结果被卫龙汉按在墙壁上,打了五十下P股,才乖乖地滑坐在地上不敢奋起直追了。等他第二次上厕所发现男人还蹲在原处,可怜巴巴像被遗弃了的小狗,看见他来赶忙摇着尾巴翘着嘴巴亮着眼,对他散发着荷尔蒙。然后又垂下头,头发落寞地搭下来,卫龙汉叹息一声,收回跨出去的脚,转回来,把他拉进怀里,亲了亲,勉为其难又真挚柔情,然后周思作露出感动死了的肥皂脸,鼻涕口水在人家的衣服上没完没了地蹭来蹭去,顺从地被老大牵出去,手指比着大大的V字形,一张脸笑得像朵迎风招展的花儿般一塌糊涂地煽情。
晚上最是让卫龙汉头疼,有种恶灵缠身的感觉。周思作一到家就钻到浴室大洗肥皂泡泡澡,用鸭嗓子将那些经典名曲大声挨个唱。出来明摆着就要监守自盗,穿得比卖身的还少,还自以为风情万种绝对引人大快朵颐地弄出毛骨悚然的一颦一笑,在他面前转啊转摇啊摇。卫龙汉彻底被搞昏了。
“老公,上床。”
卫龙汉看了一眼床上摆着贵妃醉酒的姿势的男人,显得格外不伦不类,感到头大如斗,太阳穴剧烈地跳动。
然后他站起来,决定好好教训下这个万年发情狂。周思作见那人终于有所响应了,高兴成了个猪头,对来势汹汹的男人缓缓张开洗得一毛不拔的脚。结果被卫龙汉抓住当作圆规一般没好气地扯开,逮住他的JJ就是狠狠一捏。“唔……”周小受疼得情不自禁地翻了好几个白眼,但依然装作一副好爽好爽的表情来。卫龙汉彻底服了,手指终于放软,终止了无聊的伤害。“趴过去,P股给我翘起!”周思作脸一红,嘴巴扁了扁,眼角微微发窘,但还是照作,老大的命令,一点都不敢怠慢,无论那是多么地令人难堪。虽然男人把他的话当作圣旨一样地遵从,还是不能解气,卫龙汉甩开遮住他的P股的布料,眼睛在触及那两个含苞待放的地方时坏坏地一笑,长长的中指灵巧地拨开花瓣刺了进去。“啊……”那不要脸的东西发出一声无比销魂的淫叫,双腿往后挪,主动将他的手指吞到深处,臀部前后摇摆,就这么放浪不堪地在上面Z慰起来。看着眼前的春色,卫龙汉的理智顿时炸成了碎片,把他猛地拉过来,花心撞于指间,“啊哈……”周思作仰起头一声娇喘,被抽干力气般就这么跌坐下来,还好手指抽得快,不然肯定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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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周思作不修边幅的帅气,每一寸都显得经典的身体,以及遇见他就变得卡通的脾气。这让卫龙汉深深快意着能够对男人点石成金的自己。
特别是现在,那张陷入情欲的脸庞,告别了刚毅的曲线,只剩妩媚无边。健美的四肢,抖得失了频率,微微折起的眼角,夹着几根长长的睫毛,里面荡漾着浅浅的泪光。嘴唇总是欲拒还迎地开启着糜烂的气息,紧密的臀肌牵扯出中间美好的股缝。
“老……老大……”摆出不雅姿势的男人对他来说是永远山穷水尽不了的诱惑,小弟弟很快站起来摇摇晃晃扑向它丰厚的大餐,哪知周思作从他身下滑出来,坐在床头一边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一边兴致勃勃地穿着内裤。
“周思作!你TMD是什么意思!”把他那里惹火了,竟然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这不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周思作根本没有反省的举措,动作夸张地把长裤给套上了,瞥了他一眼很鸟地说:“老大你自己解决好了,我有急事恕不奉陪了!”
结果刚跨出一步,就被卫龙汉伸出的脚给绊倒了,然后被人从后面死死压住,长裤拉到脚踝。
“我操!”周思作的如意算盘被老大砸得稀巴烂不说,还倒把自己的智商赔进去了,“卫龙汉,你他妈放开我,你这是强奸知不知道!”他扯起破嗓子拼命尖叫,四肢抽得只有那么勤快了。
“你竟然敢玩我!”卫龙汉冷冷一笑,手摸到他的P股,把内裤扯到一边,野蛮地戳弄着那个紧急关闭着的入口。
“你别他妈太过分!”周思作急得眼都红了,“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终于说出了他心里的块垒,原来是想要反攻。“老子不干!就是不干!”
“难道你不觉得我俩这样挺门当户对?”卫龙汉不跟他说这些,“男体盛”就是他们的谈判桌。自己肯定是要好好整治他的,而且要把他整怕,不是有个条件反射嘛,就要把他弄得以后只要稍微有点反攻的念头体质就会变得更“受”。
现在,他并不直接插他,凡事都要讲究技巧,就算是怒发冲冠把他给强奸爆了,也是治标不治本,转眼就忘了,有个屁用啊。于是他把勃Q的那根凑上去慢慢把他的口子咬开,像个老朽撬贝壳那般,钻进去触到了鲜嫩的肉,还要料理一番。“呃……”周思作一点都不敢动,他紧张得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他知道老大发火了,但是他真的很想推翻老大的菊花是神话般不可触及的存在。他感到卫龙汉的大家伙钻进了花穴里,并没大刀阔斧地,而是十分亲切对他那里关爱有加,却充满了最阴暗的恐怖感。他最怕的就是这么阴柔又冷淡的贯穿。
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不想当小攻的小受不是好小受。周思作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捍卫人|权的,可惜不是那人的对手,又不甘心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情况总是发生在他身上。直到今天,他总算明白,冲动就是惩罚这句话,是多么忠言逆耳了。
“老大……”周思作趴在地上,指甲刮着地毯,夹着硕大的穴口无比地胀痛,只在口部小幅度蹿动却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的龟头,弄得他很难受,求饶吧自己未必也太孬了,继续执迷不悟嘛肯定会不得好死。“啊……”而且身体永远都诚实得可怕,即使他极力控制住欲望的渗漏,但依然在花穴一秒比一秒更渴切的抽搐感中,迷失掉自己的初衷,而沦陷于充满虚脱感的享受中。
“想要?”后面传来轻轻一笑,“我就说嘛,你这样的身体只适合被掌控。再说,我无法想像,你在插别人的时候,后面的淫穴变成排水沟的模样。”卫龙汉抓住他的腰,男根继续在他穴上骚弄,像一只轻巧的蝴蝶在花瓣间挑逗。
“呃……啊……”不一会,周思作的身体就趴下去了,只剩P股翘在半空,那里也湿润起来,卫龙汉用龟头搅去上面的蜜液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边涂边抹,饥渴的甬道如同空虚的胃咕隆咕隆地耸动,“呜……老大……我错……错了……”仰起脖子的男人,绷着脊梁,偏过头,露出形状哀求的眼角,在他的手摸到那硬得不行的R头的时候,周思作会发出一声啜泣,带着颤颤的尾音,诱惑至极,但越是这么卫龙汉越是紧紧地将他的变化把握,即使男人防线全然失手,他也不轻易进攻,而是耐心地等候,直到他的花穴彻底化为盘丝洞,绕指柔,疯狂地绞吸他的男根沿着上面争分夺秒地攀援着,才稍微顺水推舟,但进入的部分始终保持在三分之一的长度,不让他吞灭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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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恩啊……”周思作感到后面已经湿得不行了,像奔腾着一条黄河。而男人的分身搅着里面的一池春水,像戏水般把液体扑腾在敏感的媚肉上,再加上体内的硬块肆意纵火般地碰撞,惹得他全身都像烧起来了。“老大……不要……我不行了……”他哀泣着,无意识地扭着P股,在已经登峰造极的诱惑上又添上了一笔孤注一掷的玩火,卫龙汉差点就冲进去了,还好,他的自我控制能力相当出色,掩饰住自己剧烈的喘息:“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
周思作的脸唰地一下就红到脖子根上,实在太难以启口,他张了张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扑在发烧的眼皮上,干涸的喉咙撕裂般地吞咽着,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老大……我想要……要你……你……插……插进来!”眼睛一闭,引颈自戮的模样,卫龙汉差点就笑了出来。
“周哥,我怎么敢插你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卫龙汉一边说着戏虐的话,分身一边添油加醋地在他花穴上啃噬着。
“呃……啊……恩呃……”周思作的神经被狂烈的欲火席卷得粉碎,所有的理智都被“想要”的念头淹没,他转过身,手紧紧抠住卫龙汉的肩,红着脸P股就要往下坐,但男人死死抓住他的腰,不准他下落,周思作抖着腿僵立臀部在半空中,脸上带着明目张胆的哀求:“老大……我错了……你就不要……不要再捉弄我……”话还没说完,卫龙汉的男根就猛地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他滴着水的花穴当中,再全根拔出,继而凶猛地刺入。
“啊……啊……”周某人的脸被老大出其不意的全力进攻搞得严重变形,眼泪鼻涕口水像赶集似地统统混在一起,几乎是狂叫着身体支离破碎地和男人结合在一起。卫龙汉把他放倒在地,提起他一只腿,分身狠狠地往里操动,柔嫩的花穴被拉成狰狞的椭圆形,从里面可以看到因为受到莫大的刺激而鼓成气球的肉团蜂拥而上对那跟硕大挤压着。周思作面瘫地软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烧杀抢掠,“啊哈……”声音嘶哑地迎合着快感的爆破。
“轻点啊……呜……轻点……”周思作放声大哭,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他已是语无伦次,眼泪一行又一行从眼里喷出,花穴里也流满了淫荡的水渍,被卫龙汉的分身挤得到处都是。前面硬得快爆裂的Y茎被握在老大手里,指甲重重地掐着龟头上的珍珠。“啊……”房间里一直响着男人轻微的抽泣,以及肉体拍击的声音,这让卫龙汉越战越勇,情欲一望无际,没有尽头。他紧紧地压住那具抽个不停的身体,几个猛烈地挺动,两人的前面交错着连射几次,直到最后一滴精华殆尽,卫龙汉才把分身抽出来,被蹂躏得红得仿佛一片深邃火海的花穴也跟着泼出大量的淫水来,肉B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同时又被刺激得站了起来。
周思作见事不妙,赶快收敛了自己淫秽不堪的姿势,爬起来就想跑,但被卫龙汉抓住大腿拉了过来,嚎啕的分身从侧面进入。“嗯……”男人跌在地上,抿着唇哭成了个花脸,后面追击过来的重磅炸弹让他的脑袋直往地上撞。快感实在太强烈了。“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说的话?”周思作表情一乱,赶忙埋下头,嘴巴偷偷咬住自己的手。
这一次卫龙汉十分地温柔,肉B在里面相当好脾气地插弄,九深一浅,进退有序,手指在他的分身上慢慢套弄,在他的毛发里穿梭。“呃……”周思作仰起脖子,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像一只晒太阳的猫,舒展着身体,缓缓绽开着恶贯满盈的花穴,卫龙汉的Y茎伸展着柔韧的硬度伴随着穴内细微的收缩,以及淫水轻柔的扩散,两人都极为得趣,一片风和日丽。“老大,再快一些……”男人慵懒地伏在他腿上,娇艳着红唇,小麦色的皮肤像水母一般扩散着弹性十足的激情涟漪,看得卫龙汉心猿意马,于是加快了肉B刷动的频率,角度资深地往深处游弋。“老大……你真棒……”男人转过身和他拥吻,亲完后羞涩地垂下头,在看见两人结合处布满糜烂的白点的时候,脸又红了一层,坐起来把脑袋贴在卫龙汉的胸口两人以和谐的姿势颠簸在欲望的浪尖上。“老大……你……有没有一点爱我?”周思作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希望,以及些微的窘迫。卫龙汉感觉他的呼吸就像一阵阵暖风吹拂在心头,十分惬意,这并不是十分尖锐的问题,却让他像被刺瞎了眼般对现实的感受特别清醒。他不能够做出承诺,虽然这是他想去尝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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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不会有答案,周思作移开了眼睛,没有伤感的表情,露骨的不满。只是移开了眼睛,所有的表情都潜进了脸底。
卫龙汉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眼神细细地往里看,男人的目光格外的散淡,渐渐溢满情欲的幻影,虽然这是最失败的掩饰,但是让他厚葬了尊严的残骸。
我还是不能对他说那三个字。卫龙汉在心里肯定了最后一次。爱情从来不是能够在高潮里萌发的东西。它是需要沈淀的。但是他在想,如果我以后忍不住伤害了你,我也会狠狠地报复自己。我知道有那一天的。所以现在我尽可能地幻想自己对你渐渐深厚的感情,以及越发清晰的在意。其实他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感情一向是个以摧残而闻名的游戏,对你我而言。我愿意承认,我爱上了你。但那只是束缚可能会伤害你的一个悲哀的前提。
而周思作全然不知道卫龙汉的心。他仍旧以为老大是个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持之以恒所攻陷的凡夫俗子。他觉得他始终是有血有肉的,惟有死去的人才是固若金汤的。迟早老大会明白,自己是多么地爱他,接受并不可怕。而且他并不记恨老大对他的欺骗,不是有句话,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互相欺骗的吗?两人真正坦然相对,无所顾忌的时候,那是分手的提示。
周思作知道,自己爱上他就是最大的安慰,甚至只要一想起这种心情,就会很快乐,对他来说,生无所恋才是最大的悲哀。人总得有个精神支柱才活得下来。
卫龙汉发现周思作和从前不怎么一样了。就是孟蓝光打电话来,自己和他讲上半天,这家伙也不闻不问,带上门,不知去向地消失一夜,回来之后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再不提感情这两个字。就是欲望高涨情到深处也不会再说就是连一点点欲言又止的痕迹也没。这就有点奇怪了,周思作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话就要说,就像纸包不住火。不会玩什么心机,也没什么让人放不下他的本事。他只是很认真,对喜欢的人。容易使人不忍。
卫龙汉发现他有点蒙了,身边那缕金黄的颜色变灰了,让人不怎么舒服。他喜欢男人对着自己欲罢不能的困惑,以及割舍不了的痛苦。
就是他把他派去照顾魏祺明,那个人也很顺从地答应了。数数日子,周思作离开已有三天了。他有点怀念那家伙的粗鄙了。毕竟这个世界做作的人太多太多,只有他真得那么令人难过。
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他打算也去看看,那几个人过得如何。不如意的事情最近接踵而至,在街上围堵他们的杀手,把他的货偷走,伤了他兄弟的家伙,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甚至一次比一次专业了。这让人很恼火。他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他。不过答案很快就有了,他有预感,要铲除这个毒瘤蓝帮必须先找到自己的归宿。
推开病房的房门的时候,里面热闹得如同揭开了锅。他一眼就看到了周思作脸上扯得四方八达的笑容,是那么不设防的快乐。这让他有些愣,继而有小小的不悦。虽然男人在他面前也这样笑过,但为数不多。
“老大,你来拉……”蒋礼谦先抬起头和他打招呼,他正在另一张病床上教自己的猪拱多米诺骨牌,那猪比原来长肥了许多,“第二性征”算是调教出来了(- -!),尾巴上还有一粒干掉的精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看来蒋礼谦这家伙最近滋润极了。
魏祺明和徐广龙挨在一起卿卿我我,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魏祺明单身这么久终于做成女皇了。徐广龙虽然也不喜欢掩饰什么,但是个相当深沉的人。他进入蓝帮,就是不想再过以前打打杀杀的生活,想和他一起创个业什么的,也好过一辈子泡在血池惹一身骚的。
“老大,我们这够亮了,快把你的电灯泡带走吧。”魏祺明把周思作拉过来,勾肩搭背一阵,再推给他,那人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他身上挪。也许是周围的人都幸福起来了,而自己还没有着落,周思作有些怏怏不乐,但还是笑得老样子。
蒋礼谦找了个椅子坐好了,搞得有点过节大家庭团圆的味道。卫龙汉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有些满足,这些都是他的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不离不弃。人一生,图的就是这个,怀里有个人靠,后背可以放心地留给兄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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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祺明,身体怎么样了?”卫龙汉抽出烟,随意问了句。“大后天那事,能来吧?”
“没问题,老大!”魏祺明张开嘴,让徐广龙把剥好的花生放进自己嘴里,像嚼肉般有滋有味,蒋礼谦妒忌得想去死,也抓了颗瓜子丢到猪猪的齿间,要人家剥给他吃,结果可想而知。
卫龙汉不由一笑,烟雾喷得到处都是:“好了好了,别在这里献宝。”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我一定会找出伤了你的人的。”徐广龙也在一边愤恨地磨了磨牙齿,看得魏祺明又好笑又柔情。
蒋礼谦趁几人不注意,偷偷解了裤头,把Y具插进抱着的猪P股里,还装得和同志们挺志同道合的样子。不料被周思作看穿了他的阴谋诡计:“嗨,我说,你还要不要脸了,强奸一头猪真的那么好玩么?”
而且他说得很大声,每个字都咬得分外清晰,就是要扫他的面子。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蒋礼谦脸红完了,恨恨地瞪了周思作一眼,溜出了房间另选地方打炮去了。
卫龙汉把那家伙拉过来,弹了弹他的额头,指了指他的鼻子:“你啊!”很是宠溺的口气。那两人眼眶瞪得可以塞进一个西瓜那么大。毕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嘛。
几人又谈了会事,散场的时候卫龙汉想叫周思作一起回去,但又拉不下脸。搞得没了他自己好像就活不出来似的,这让他有点纳闷。但那家伙是个鬼精灵,说要送老大一程,送了送的两人就在某个街角拥吻,挺若无其事的,就像外国人的礼节一般没啥好深究的。亲了亲的,就亲回了家里,被子上重新印上了两个人的热情。
“想我没有,老大?”一吻结束,周思作微红着脸大大咧咧地孔雀开屏,卫龙汉不置可否笑容既冷又火,一手掐在他胯下:“你说呢?”
“老大,我想吃你煮的蛆。”
“我的厨艺真的那么烂?”卫龙汉挑挑眉,挽起袖子,周思作以为要打他,赶忙往旁边一让。结果老大站起来,走进厨房,好半天都没出来,他才捂着嘴倒在床上偷偷地笑。结果笑得过了,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刻是多么的好。还真有幸福那么一回事一样的。他觉得心跳像在不知名的远方。太高兴了。
这一段日子,对周思作来说,真的很好,好得恨不得打断时间的腿,也就别再往前走了。但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如果能够长久也就不再是这个词了。老大终于有点爱我了,即使在睡梦中他都会笑醒,好像一辈子都不会重回孤单了一样。半夜起来,他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觉得心满满的。然后又开始笑,脑袋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然后抹掉笑出来的眼泪,贴在男人熟睡的背影上,一只壁虎似的。希望这根藤蔓能够长青。
但是他们始终是会分别的。而伤害不是唯一的方式。也许人是一部孤独的电影,有的只是被珍藏的价值。里面走马观花的爱情是另一个时空的美丽。只期望落幕的那一刹那有纪念的烟花漫天洒。以此铭记,那些始终慌乱的终归失落不见的情意。
三天后,周思作效仿帮里的老油条穿起了颇有架势的黑西装。虽然他在这里也算是老字号,但从不循规蹈矩,穿着尽是休闲得几乎邋遢的,说是放纵不羁但有时更像穷困潦倒的模样。西装这种绊手绊脚的奢侈品,在他眼中,和卫龙汉在他身上摆弄的那些情趣道具差不多。
不过做保镖的,只要拳脚利索,装备精良,反应灵敏,也就这么回事了。他对着镜子,给自己配上枪,拨开额前的浏海,露出那双尖锐的眼睛来,发觉自己的风采不减当年,咧嘴一笑。对那个人说:周思作,你就应该是这样的,今天要好好保护老大,记住了吗?
想着脑海里又晃出那个人的影子来。严厉的眉眼,骄傲的鼻梁,只会对自己露出宠溺的笑。简直都把他的心暖透了。粗陋的生活从此镶上了精美的阳光。
周思作转过去,挑了几个人,一律全副武装。老大给他的即使是一点信任也能化作无穷无尽的力量。
魏祺明几人也准备好了。周思作进去的时候他们正热血沸腾得很。卫龙汉靠在窗边抽烟,眯着眼,很是魅力地深沉,似乎并不是在计划上周详,而是在想什么剧本。周思作的心“蹭”地一跳,上前手冲那具身体绕上,正要唱唱温存的小调,脸色突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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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穿防弹衣?”他禁不住硬了语气。
卫龙汉转过来微微一笑:“那东西,我过敏得很,穿一次身上会起一堆水泡。再说,我身边,不是有你在?”
“不行。”周思作板着脸,严肃得跟平常判若两人,在卫龙汉看来,像极了一个小老头。趁他东邪西毒却词穷那会,伸出手捏他脸上的肉。
“你……”一把拍开卫龙汉的手,脸上却满是红灿灿的五指印,特像梅花鹿,始作俑者忍俊不已地低下头,周思作胃都气涨了,瞪着就要破裂的眼球,狠狠踩了他一脚作为报复。
一旁的小弟手里拿着防弹衣,满眼的稀奇。看着这两个家伙像一对活宝似地耍小脾气,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脚这种低级游戏都能玩得津津有味的,金牌打手恼怒的眉眼很快就转为挺乐趣的笑意,而老大呢,游刃有余的嘴脸在被对方半开玩笑地用领带勒住脖子时,变得凶巴巴的。
“放开!”
周思作歪着脑袋嘲笑地:“玩不起还敢惹你大爷。”继而在卫龙汉的瞪视下笑得呼啦啦的。“防弹衣给我。”把东西接过拿在手里掂了掂,“不听鸟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大,今天你就乖点。”
反了反了,卫龙汉正欲火起,就被那人陡然妩媚起来的笑容和扭动着的脖子根给镇住了眼,然后就这么被男人色诱地引进了里面的房间,周思作牵着某人的牛鼻子一步三跳屁颠屁颠,“啪”地一下关上门,隔绝掉外面的偷窥,就凑到老大身上蹭来蹭去地惹火烧身。卫龙汉眼角一挑,抓住他的半边P股:“我可以听你的,不过……”一把拽下他的西裤,“先得让我爽爽再说。”
周思作脸一红,低声说:“别因小失大。出去了可艰巨着呢。”
卫龙汉明白他的意思,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进去好了,但是,休想用手做。”
说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压,周思作知道逃不过,动了动与那硕大的男根平行的嘴巴:“老大,我不喜欢吃生的啊。”
“废话少说!”卫龙汉的气息粗重起来,鼻翼鼓得厉害,把住男人的后脑就往火热上摁:“快点,含住!”
周思作看了那东西一眼,不肯张嘴,眼神抗拒地想把那玩意狠狠撕开,卫龙汉等得不耐烦,手摸到他的下巴,只听“哢嚓”一声,周小受只觉下颚一痛,慌乱地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巨根已是从他被迫打开的嘴巴插了进来。
男人闭上眼,表情微微愤恨,撞上不速之客的舌根转动得极其幽怨,尔后眼皮幽幽地掀开一点,从里面流泻出淡淡的郁闷。卫龙汉注意着他的脸,分身探入得更深,渐渐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温润的口腔里奔腾,周思作呕了一声,越是努力控制着动作越是把Y茎往喉咙里吞。
简直TMD爽毙了。突然感觉到那人的牙齿对他的东西形成包围圈,四面八方启动着电锯要把它五马分尸,他心头一惊,忙要退出来,哪知软软的舌头卷了上来,男人恹恹着表情,嘴巴力所能及地扶住他的男根。卫龙汉心中一喜,再度狂乱地蹂躏里面的软体组织,试图摧毁男人的隐忍,但那人已经露出认命的姿态,几近卑微地取悦他的傻劲让他不由把动作放缓。
渐渐,周思作的脸浮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来,卷着分身的舌头筋疲力尽只能给他带来虚弱的快感,“动啊。”卫龙汉不禁催促,男人“恩”了一声,身体却往下滑去,头上满是薄薄的汗,很么病态,见状卫龙汉拽住他的头发扯起来,但周思作一副快要昏厥的表情嘴角的口水藕断丝连,只打开了三分之一的眼帘内浑噩的光懒懒地扑闪。卫龙汉有些扫兴,手一放,男人就摔在了地上,低头打量发现不太对劲,忙将他的下巴接上,往他嘴里渡了几口气,男人才总算有了点反应,只是让人着急地不分明。
卫龙汉一拍脑袋,他怎么忘了,下巴脱臼时间长了是会引起窒息的。这让他十分懊恼,蹲下身子摸了摸周思作模糊的表情,扯掉碍事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在下面的极乐之地爱抚了几下,男人挺了挺身子,呼吸还没恢复得均匀,脸色有些颓然地勉强抬起手想阻止,却被老大把住捏了捏:“别担心,我不会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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