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金钱男孩的故事《明日又天涯》 -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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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轻蔑地笑了,卫龙汉见状甩了甩手里的玩意,也觉得挺无聊地“切”了声。

“周思作,我知道,一根麻绳不能让你宁死不屈,正如这条鞭子没资格让你视死如归一样。”他很慢很慢地说着,声音里却有种危险的东西疯狂地滋长。“不过这个家伙,就是再硬的汉子也得退避三舍。”

掏出一支针管晃了晃,里面装着的一些淡黄色的药剂,在朦胧的灯光下浓度十分诡密。

周思作的脸色果然变了:“这是什么东西?”

“也许是一种毒品。”

那人听闻脸色反而变得愉悦:“你舍得?”

卫龙汉是安了心要杀杀他的锐气:“当然舍不得。这药贵得很。”

不知不觉,可怜的男人又败一局。强颜欢笑地试探着:“好啊,我认了,你弄死我好了。算你狠,我怕了你成不成?”

在心里偷笑一番,卫龙汉故意把铁石心肠敲了敲,表示固若金汤,没得商量。走过去将那人双手反绑,脚踝上也拴了个套,然后把一管不明液体全都注入其手臂。

“你TMD怎么不消毒!”

翻了个白眼,卫龙汉把他整个抱起来,似乎觉得他太重了,没走几步,手一松,男人跌下去打了个滚。正眼冒金星,浑浑噩噩,就被一股力道直往前拖,骨头都快拽得分家了,终于爆了粗口:“你个混账,要整死你老祖宗啊,卫龙汉,老子跟你没完!”

卫龙汉停下来了,弯下腰看了他一眼,嘴角挽起一个阴险的弧度,眉毛轻轻挑了挑,再突然一斜,一把刀样,把他戳了个体无完肤。接着一脚,男人被踢进了洗手间里。

“不会吧,好歹老子也跟你一夜春宵,那个叫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哟,文采不错。”卫龙汉蹲下来,伸出手将他的嘴巴捏住,任他在那里勃然大怒地唔唔唔唔。而另一只手很缺德地罩上了他蜷着的小弟弟,略微一套弄,那玩意就像缩骨功破般一下子就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瞧,这小屁孩竖起来还想给老子遮阴呢。”

经不起逗,周思作老脸一红,也不穷嚷嚷了,盯着卫龙汉布满血丝的眼,唰唰地直放着触死人不偿命的高压电。

卫龙汉轻轻一笑,笑得很轻,就像一根羽毛,骚在男人心底,犹如蚂蚁钻心。“今晚你就在这乖乖呆着吧,我知道你怕黑,不会关灯的。”

周思作已经在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操了个遍。四面落地镜,将他笼罩得严严实实,可谓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就是想让他好好瞻仰下自己淫荡的丑态,他明白得很。

“你真是个恶魔。”周思作刻意忽视从身体内部升上来的热腾腾的仙气,惦着一颗摇摇欲坠的心。男人在他Y茎上套弄的手在龟头上的马眼鼓动颤悠的时候,赶忙捏住了根部,然后用鞭子于上打了个结,继而分开他的腿,将把柄插入下面的花穴中。

这个时候周思作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心头慌乱之余凄凉无比,干脆闭上眼睛,将自己眷恋的那张俊颜弃如敝履。

“滚出去!”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下了逐客令。“滚啊!”死劲夹住腿不去摩擦腿间胀鼓鼓快要开花的东西。

卫龙汉盯着他,沉默了一会。糊在男人腿间干涸的血渍和透明粘液让他动摇了一厘,而且深秋的气温很低,这人又不着寸缕,怕是会冻坏吧。但一想到男人的可恶同情心立刻就四分五裂。即使如此,这具被他强取了身子的温度契合在他怀里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却令他下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决定:“你就好好呆在这里,不要吵,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带上门,上锁。脚步迟缓地离去。

第二天起来,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发病。

一想,原来是自己一夜无眠的原因。不禁失笑。

果然啊,人心这个东西,太妖魔了,就是自己也猜不透,降不住。

穿上睡袍,打开浴室的门,看清里面的光景,卫龙汉呼吸一滞。

赤身裸体的男人,浸在注满冷水的浴缸里。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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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剑帮一向活蹦乱跳百毒不侵号称有九条命的不死猫竟然病了,真TMD稀奇。

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下就举国欢腾,争先恐后兔死狐悲地要去探病。

蒋礼谦也觉得千年难遇,随波逐流地去买了个廉价花圈,驱车前往,走到一半的时候醍醐灌顶,赶忙扔了花圈去花店研究花语,不知他怎么研究的竟然捧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问心无愧屁颠屁颠的。

而魏明祺也来医院打了趟,留下个烟斗可观而不可亵玩,暗喻周公得病是个跨世纪的迷,只有福尔摩斯才能够洞悉迷因。

而蓝剑帮的老大碍于舆论,害怕众口铄金,另加掩饰罪责,只好昧着良心奉上歉意。

“思作,这把沙漠之鹰,是我特地买来孝敬你的。”卫龙汉笑得满口獠牙,吐着蛇信,“记住要守口如瓶,否则现在老子就交代了你!”说着立刻变得柔情似水,哪知没控制好变成洪流决堤,病人差点没被淹死。

“老大,我想吃苹果。”周思作也平分秋色地露出一副极度虚弱的样子,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红富士。

卫龙汉嘴角一抽,想起什么,又用手把缺了一块的笑容粘好。掏出一把瑞士刀,唰唰唰唰,肥硕的苹果三下五去二只剩个光秃秃的核。

周思作翻了个足以申请吉尼斯记录的超大白眼:“老大费心了,就让小的孔融让梨一次吧,呃,你吃。”

卫龙汉扔掉手里的旷世杰作,还觉得自己的贡献有目共睹,露出一副无比光荣千世流芳的鸟样,又拿起一个苹果两眼放光,唰唰唰唰,这次连核都没了。

“算了。”周思作终于妥协,“给我倒杯开水吧,渴了。”

“要我给你当佣人,这个价你开得起吗?”话是这么说,还是起身好生伺候着,前往饮水机的脚却被男人抱住:“老大,你还是关心我的嘛。”

卫龙汉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甩开他的手:“周思作,别TMD得意忘形,昨天晚上一个人和春药斗争的滋味如何?”

男人的脸变得比卫龙汉的脸还要黑:“真他妈爽,爽极了!我还想试一次呢!”

“嘿嘿嘿,”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白衣天使在门边摆了个极其讨打的姿势:“老大,周哥是病人,你就不要再对他拳打脚踢拉。”P股扭一扭地,腰一摆一摆地,头发下面像藏了个鼓风机,极其让人呕吐的飘逸,“周哥,我蒋儿只为你风情万种,倾城倾国,啊,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定睛一看,两人已吐成人干。

搞怪搞得人类灭绝的蒋礼谦突然正色,拉下面孔,再弹了回去,将手上的玫瑰往天上一扔,仙女撒花,他闭上眼露出沉迷的样子,狗鼻子一阵乱吸:“多么浪漫啊……”

话没说完,就被人扑到乱踩鞭尸。

还好周思作壮,没几天就出院了,一回蓝帮就被万多个人众星捧月似地贪婪地端详。

“周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变得更加生动美型了。”

“周哥,你生病了,可担心死小弟了,小弟茶不思饭不想,天天上庙烧香,生怕搞不好你就离我而去了……”

“周哥,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帮里有多少暗恋你的家伙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不知有多少对你芳心暗系的孤男寡女为你陪葬……”

“够了!”周思作受不了地捂着耳朵,提起真气运足内力一声狂吼,顿时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哇塞,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安静之后,窸窸窣窣地响起膜拜感动的声音。

平时不苟言笑,厉声厉色的卫龙汉脸色也柔和不少,“好了好了,言归正传,今天我要介绍个人给弟兄们,这是徐广龙,年级要比你们要大一轮,尊声徐哥就行。”

站在卫龙汉身后身形瘦削看上去十分精干的男人,阴着脸点了点头。刚才大家和睦融融,就他一人板着个死人脸,声色不动,仿佛在看一出闹剧。

被卫龙汉介绍给大家时,男人皱着眉头十分不悦,刚才在孤僻里的享受劲尽数散去。

徐广龙长得很吓人,乍看下有种刀疤脸的幻觉,其实没那些虚张声势的玩意。倒是骨子里天生就有种戾气,眉似乎用刀刮出来的,眼睛就像枪在脸上近距离开的两个洞,透着一股血腥的红。

24

“这人是谁,这么眼熟?”周思作故意逗弄蒋礼谦怀里的猪,和他咬了咬耳朵。

“这你都不知道?”男人低声说,“在北京公然抢劫珠宝,继而转战安徽两次抢劫银行,一发不可收拾地跑到沿海绑架富商,前一阵子为了救兄弟买了八百公斤炸药要炸监狱,火力强大着呢。警方悬赏一百万全球通缉,能不眼熟么……”

“明摆着烫手山芋,老大还敢要?”

“哼,都像你这样缩头缩尾,怕这怕那,蓝剑要什么时候才能拨开云雾见天日?”蒋礼谦瞥了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似地溜到一边,把周思作气得要死。

“两位在说什么?”在新来的干事面前做得鬼鬼祟祟的,始终不大好,卫龙汉图个周到,免得在人家心里落得个蓝剑排外的暗示,也就打打圆场,稀释下沉闷的气氛。

“哦,没啥,都是周思作这个乡巴佬,”说着走过去亲昵地拍了下徐广龙的肩膀,“没见过帅男,看到徐哥就兴奋得跟什么似的,我说嘛,男人没一个好的,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狗东西!”娇嗔着推开手里的东西,坐在一边露出怄气的样子。

“咳。”周思作尴尬地咳了声,左顾右盼没找到地洞,只好抬起头朝老大求助。

卫龙汉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好身旁的男人虽然脸色变了变,也没变个所以然。大概在江湖上跑久了,碰到的怪诞数不胜数,早就司空见惯,估计蒋礼谦秀的这一出,对他来说,就像在穷乡僻壤随地大小便那般不值一提。

蒋礼谦收到老大的警告,也不敢造次了。因为这个男人跟他见过的都不同,身上有股浓浓的杀气,只有杀过人,杀过很多人,才具有的,坚不可摧,生人勿近。

“思作,念在你大病初愈,不宜操劳……”周思作一听,就知道那人在赶他下岗,说精辟点就是夺权,脸一黑,顿时狂风怒号:“你以为我是蒋礼谦那个娘娘腔?在地上摔一跤就半身不遂,离死不远了?卫龙汉,今天我总算看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周思作向来一根肠子通到底,不要在这里给老子打官腔,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你不是把接替我的人都找好了吗……”

剩下那些更难听的话被一只手捂住,男人这么不分场合,由着性子乱来,蒋礼谦也急了:“好你个周思作,你骂他就骂他,干嘛把老子也扯进去,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有老子哪里娘娘腔了,我是中性美的精髓!惊鸿艳影,绝世独立……”

旁边沉默是金的魏祺明也受不了了:“我说你们两个是半斤和八两。老大的意思让我来传达好了,周思作给你十天的时间调整状态,回来我们再探讨你何去何从好不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再这么说话不经过大脑,很抱歉,蓝剑金牌打手这个位置就要拱手让人了,还有蒋礼谦,你这神经分裂症还好不了,自己去疯人院疗养,床位都帮你定好了,号码六六六,绝对吉利……”

“够了够了,”蒋礼谦狠狠把猪摔在地上,站起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男人:“果然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告诉你,魏祺明你少在这里陷害忠良,你自己都是五十步笑百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在和一个警察来往,还经常和某个神秘人物在地下赌场悄悄接头,还有那次的货计划这么周密怎么会搞丢……”

接着乒乒乓乓,轰轰隆隆,卫龙汉在外面已经抽完一根烟,里面仍旧响声不断,那个站在旁边陪他吹风的男人,竟然笑起来,不惜狰狞掉整个脸庞:“卫少,你的手下真有趣,哎,”随着这口气叹下去,那双映着彩霞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温情,“我以前也有不少兄弟,哪个不是肝胆相照,出生入死,特讲义气。在这么多次和警方的生死较量里,一直都是背靠背肩并肩……就是人死都死了,也要背在身上对那些龟儿子还击,他就是这么被捕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肯定不会相信,就是被一具尸体连累得不能突围,!当入狱,他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好兄弟。我都觉得他很傻,真傻啊……”

大概是被徐广龙身上散发出的悲怆所影响,卫龙汉也为男人所描述的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

所震惊。一个人能够对另一个人不离不弃,就是枪抵在太阳穴上,也不动摇,真的是不容易,很不容易。

他的手上有徐广龙生平所有资料,名副其实的一代悍匪,曾持AK47,与警方多次交火,均锐不可挡,大获全胜。许多警匪片里的精彩情节都是他当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勇猛的原型。只有那一次,他落掉了两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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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来,就看见一干人围成个圈圈,不知在作什,旁边还有一支拉拉队在呐威助阵。

“到底怎么回事?”卫龙汉揪着王虎的耳朵就开始严刑逼供。

“哎哟,哎哟,”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哀叫连连,眼睛却瞟着队员们不约而同抖着的A,B,C,D。罩不等的胸脯。

“老大,他们在斗蛐蛐!”

卫龙汉把他扔在一边,走过去拨开人群:“哟,好大的两只蛐蛐!”正沉浸在豪赌里的同志们只觉头上一阵惊涛怒浪刮过。

圈里的两个人,一个是蓝剑的金牌打手,看来被寄予厚望,正光着膀子在江东父老的加油声中绽放着战神在世般的光芒。而魏祺明也不甘示弱,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一座座小山,颇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味道。

“魏祺明!”虽然被对手压得死死的,但还不至于一败涂地的铁血战士,在听到这声怒喝时,手臂一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溃千里。场上顿时响起遗憾的叹息。

“他怎么还在这里?”这个时候,在场的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噤若寒蝉全作鸟兽散。丢下那两个男人当作祭品慰藉老大的怒气。

魏祺明临危不乱,站起来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一番:“老大,你来拉,我可是把你的话带到了的啊,但这家伙藐视你的决断,非要和你讲数,说要讲得你天旋地转,不战自败……”

卫龙汉一个白眼。走过去在周思作对面坐下,怒目切齿地瞪了他一眼:“对于我的决定,你还有什么不满?”

周思作把散在桌子上的钱捞过来,进入备战状态,抽出一根烟,戳进嘴里:“你想赶我走,好啊,但你得给老子安排世界上最豪华的别墅。东边得有海,深蓝色的大海中鲸、海豚和各种各样的鱼类自由的游弋,还要摇摆,”男人眯着眼睛,浮想联翩地,“北侧得有山,这山必须长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如我这样的,上面奇花异草,鸟语花香,雾气缭绕。南边……”

卫龙汉差点喷了出来,再不打断他嘴里魔术师般的构景,恐怕得暴毙。

“阁下到底是在说供你十天休憩的度假胜地,还是在打造你嗝屁了的风水宝地?”

“我还没说完!”某人露出个总统演讲被打断了的不怒自威的表情来,“室内的娱乐设施是万万不能含糊的,豪华影剧院、保龄球馆、恒温冲浪游泳池、恒温酒窖……私家园林内除了标准游泳池、标准网球场、篮球场等设施外……”

“等等,”听到这里,卫龙汉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TMD以为你是谁?老子没空听你瞎吹,”站起身来,手一招,从人群里挤出十个彪形大汉,“把他给我拉下去,关到街上最烂的公厕里,每天一顿饭,十天之后再打120,实在没戏就裹进草席扔到垃圾堆里……”

“不会吧……”周思作摊在椅子上,扭曲着脸哀嚎,“老子好歹也算一代忠烈啊……”

十个大汉各捧一塑料袋,吐得人仰马翻,卫龙汉早就放水放得虚脱了,魏祺明还算定力不错,原地抽搐,其他道行浅的已是失心疯……

跟着周思作遭殃的还有蒋礼谦,“我俩真是患难兄弟。”蒋某人搭在他的肩上,一脸冤死的表情,“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你活埋在传说中的极阴之地……”

顺道还派去了个心理医生,在两人的水火不容里当个调节器。这个人长得简直惨不忍睹,皮肤惨白,活像十年被关在地窖里。长相集合了欧美中韩惊悚片里所有的恐怖因素,据说前往“禁闭室”的路上,蒋礼谦整个人都挂在周思作身上,浑身抽搐得可以媲美全功能的按摩器。

十天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三人凯旋归来,踏进蓝剑帮大门,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停电了怎么的。更重要的是没有一点人气。

“不会吧,我们才出去几天,蓝帮就被灭门了?”周思作沉吟。

蒋礼谦牙齿咯咯地上下直打架:“要是当真如此,那咱们的老大,这么个绝世美人,岂不是先奸后杀?”

旁边的那个矮个子,叫李先的白大褂,冒出一句:“节哀顺变吧。”

“哎呀……”蒋礼谦突然跳起来,小脚在半空蹬了一蹬:“有东西滚过来,是不是哪个家伙的死人头啊,好可怕!”

26

就在这时,哢的一声,大厅里光芒大放,有人鬼叫:“蒋礼谦,你连自己心爱的猪都不认得了?”

周思作慢慢拿开挡在眼睛上的手,顿时傻眼了,只见面前人山人海,脸色清一色的肃穆。坐在前面最中间的卫龙汉更是一脸黑线。

再一看,天花板上吊着彩球,飘着彩带,喜气洋洋,五彩斑斓,墙壁上写着五颜六色的英文狂草:Happy birthday!

脚下一头穿着公主裙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小猪,蹭着蒋礼谦的裤腿嗷嗷直叫。

一只身着蓝色小西装的长毛狒狒像人猿泰山样,在那些不堪重荷的装饰上险险攀援过来,落在地上,做了个谢谢观赏的姿势,翘着嘴,举起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屁颠屁颠地摆过来,咧开嘴冲他直笑。

看他还愣在那,有人出声提醒:“周哥,今天可是你二十八岁的生日啊,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个惊喜。”

不说惊喜是骗人的,周思作明明快感动死了,偏偏要做出一副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的表情。

又有个人走过来,手里捧着个精致的礼盒,在他面前优雅地掀开。

周思作直勾勾地盯着躺在丝绸上黑得发亮的玩意:里面赫然是一把捷克手枪,他一眼就认出了它的型号。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能给他的手指带来最大快感的轻武器。性能相当牛逼,在国际武器市场,这个品牌和前苏联的AK、比利时的FN、美国的柯尔特一样具有很好的声誉。拥有它,无疑他的戎马生涯将步入最辉煌的时期。

周思作笑了,望向坐在不远处的卫龙汉,不出所料那人脸上隐隐透出一种自豪和期待,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不错,这的确是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卫哥的心思真是细微入致。但是,”他说,“我能不能自己挑选生日礼物?”

“哦,”卫龙汉也和他杠上了,“那你想要什么?”

周思作卖了半天关子,才说:“我要一封情书。你写给我的情书。”

这次,轮到在场的所有人傻眼了。

老大的脸也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卫龙汉,我要一封你写给我的情书。”男人大义凌然,毫不畏惧地重复了一遍。

“周思作你疯了啊!”旁边的人急得直掐他大腿,但话都说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卫龙汉脸上的恼怒和鄙夷此起彼伏一番,终于归于平静,站起身:“好,我答应,你跟我来。”剩下一堆人很尴尬地狂欢。

周思作松了口气,心里比一团乱麻还要乱。这么好的一把枪都不要,你真是个SB,他拿着自己的傻劲就开刷,随即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叫他喜欢这个男人呢,对他的感情既虔诚又叛逆,一点都不担忧被玩得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把门关了。”

周思作刚走进老大的私人办公室,背对着他的男人就吆喝了一句。

他故意很低调地奉命行事,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郁郁寡欢的躯壳下再也掩饰不住满心欢喜。

“衣服脱了。”

他知道老大很生气,在下面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提出这种性质恶劣的要求来。当时没有拒绝,就是准备上来收拾他的。

脱就脱,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

等他赤条条地站在空气里,卫龙汉才转过头,那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叫人猜不透。

“我从来没写过情书,你最好教教我。”轻言细语,相敬如宾。

说完拿出笔记本,打开,见状,后面的周思作赶快提醒:“我要你亲手写的,用笔。”

“好啊,”卫龙汉点点头,“没问题。”

周思作一个白眼扔在他背上:“哪有写情书用便签纸的?”

“哦,不好意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男人换了张,正襟危坐,咬着笔头,苦思冥想状。

想了会,又转过身对他招招手,“站那干嘛,过来坐啊,我还等着你指教呢。”

周思作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欢天喜地地跑过去,胸口揣着个小耗子,心脏畸跳指数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在看见男人身旁那把与众不同的椅子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结满冰棱。

27

与其说那是一把怪异的椅子,不如说是一种邪恶的刑具。而且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

从上面两个的圆孔里,各伸出两个粗壮的圆柱体。橡胶质地,应该比一般的橡胶还要软一些。

椅子上下手铐脚铐张开嘴,面目可憎地等在那里。还有个铁铐,被固定在椅子面上三分之一的位置。从它横跨的黄金地段来看用途不言而喻。

周思作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东西,心头酸得无以复加。自己对男人心里那点寥寥无几的感情不死心的压榨,该是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明明知道卫龙汉不会接受他,但他总是不甘心,还要自不量力地在这注定是飞蛾扑火的爱情里偷奸耍滑,弄巧成拙地编织心网想要捕捉这幸福的流沙。

男人眼底浮起一缕感伤,像涟漪般层层扩散,但在卫龙汉抬起头来,立刻激荡起来,随即化作一片澄清。

“坐。”卫龙汉冷冷地盯着他说,“难道你不想要这封情书了?”

周思作拳头一捏,心头有什么狠狠绷紧,但铺头盖脸地打来一种强烈的感觉,像是在催促,他真的是想要一件信物,留在自己身边。

突然就很无奈,继而洒脱开来。

“坐就坐!”妈的忍忍就过去了,就当作特殊训练的项目,有啥了不起的!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难免惊魂不定,P股挨过去,手捉住圆柱体,对准下面两个小孔,慢慢让圆硕的头滑进去。但没有润滑油的推波助澜,那两根擎天柱又粗得无法比拟,要完全吞下去相当困难,周思作的腿都弯酸了,还是不得要领,搞得他汗流浃背,焦头烂额。

哪知道那人突然抓住他的肩,狠狠往下压去,“啊……”看他一副小人样,就知道没安好心,周思作疼得想嗝屁的心都有了。在他哎哟哎哟哀嚎得没完没了的时候,卫龙汉迅速将他的手脚拷起来,软在那里无辜之极的小弟弟也未幸免于难。

靠,周思作你叫什么叫,拿点骨气出来好不好,某人在心中立下座右铭: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横批:视死如归。这才雄心满满,铁骨铮铮起来。

“这凳子不错啊,专门治顽固性痔疮的,老大,谢谢你了啊,嗷……”嘴巴才勃Q了一半,那两根柱子竟然浅浅抽动起来,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偶尔齐头并进,双管齐下。顶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簌簌发抖,慌乱不已。

幸亏这东西对他一见如故,挺怜香惜玉,动得很慢,几乎就在他Y道口和G门的括约肌附近来来回回地流连着。不然还不把他痛死,刚才坐下去的时候可是受了伤,流了血的。

“看什么看!”周思作抬起脸,正好和男人四目相接,本来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着,只可惜他现在被绑在这部机器上生死未卜凶险无比,也就没那个心情。“你他妈快点写!”

卫龙汉冲他露出个倾倒众生的微笑:“怎么写,我写不来啊,你说好了。”

郁闷。“等我想想!”周思作恶声恶气趾高气昂地鄙视了他一眼,开始急中生智在心里奋笔疾书地打草稿。但有那该死的东西在身下垫底,他的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那圆润的触感马不停蹄地爱抚着阴唇,伸进去拨弄着阴蒂上沉睡着的敏感神经,另一根也不断松弛着紧致的括约肌,骚动着肠壁,周思作只觉麻痒不断,难受得很,久而久之,恨不得自己动起来,觉得他娘的太慢。

“上面加了点春药。”卫龙汉用笔尖点了点他的P股,“你最好快点,我都要打瞌睡了。”

周思作也急了,可刚刚想到个词汇,肉麻得生龙活虎,就被下面突然加剧的抽&插给捅忘了。那棒子不复先前的缓慢拖沓,而是伸长脖子,奋力往上一顶,直顶住他的花心,颤了颤,休息了休息,再缩回去,又一下以惊涛拍浪的架势给顶到原先那个位置,周而复始,孜孜不倦,搞得周思作有点飘飘欲仙。体内一股燥热在媚肉里徐徐蜿蜒,仿佛一根钢丝,那甬道就像被贯穿着傀儡,随着快感的驱使翩翩起舞,收缩吞吐,夹着圆棍不放。花穴很快湿了起来,肠液也分泌得忘乎所以。

“你他妈……写完没有!”周思作好不容易憋住口气,赶快吐了出去:“就写周思作我爱你,反反复复写他个一百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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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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