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金钱男孩的故事《明日又天涯》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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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真是窝囊啊。周思作自嘲,他何时有过这种“光辉形象”?被串在两根棍子上,任它们钻着身体最羞耻的两个地方,还不敢有异议,他怎么能这么窝囊?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卫龙汉究竟有什么魔力,咋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真的是……

“我已经写好了。”纸被男人拿高,和他的眼睛平行。周思作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定睛一眼,差点喷出来。

上面全是恩啊哦哦之类的字眼,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此时此刻,他是暴怒的,但依旧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委屈,悲愤不已的同时又叹着气:“我说,你就不能……”突然觉得很气很气,“滚你妈的卫龙汉,我日你个爷爷!啊……”

看,看,就知道TMD没好果子吃。周思作咬住嘴唇,把心跳死死掐住,也不要泄出让那人逮到大做文章的呻吟,下面突然剧烈抽&插起来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花心,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抽到脱力。

“呃……呃……”这绝对不是我的声音,绝对不是,男人掩耳盗铃地自言自语。操,TMD不是我的还是谁的,真是没出息!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换个人说不定早就失禁,估计他也差不多了,快感实在太强烈,不信你来试试,前后被相当于两个猛男的力道像上了发条一样插来插去,不崩溃我跟你姓!

更痛苦的是Y茎又被铐子死死拷住,连点勃Q的空间都被杜绝,下面又被迫达到飓风过境般的高高潮,就是葛洲坝也给冲毁了。

“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吧?”卫龙汉把椅子转了个圈,身子慵懒地倚在椅子背上,用圣母玛利亚般普度众生实则淫荡子民的眼神,洗礼着他徒劳挣扎尤似鲤鱼跳龙门的身躯。

“啊……”周思作只有闭着眼睛,夹紧腿,手脚都被牢牢禁锢,连自虐都做不到,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眼神,如同催情剂般流泻在皮肤上,连毛孔也淫荡起来,跟着下面的两个小孔收缩蠕动,下面淫水潺潺,上面汗水不断。活像有个蒸笼罩在身上。

“混……账……”淫棍似有生命般,不断戳刺在他的敏感点上,他不由弓起身子,缓解血液的逆流,以及情欲的腐蚀。但事实证明,这是毫无用处的,高潮灼烧着他的神经,总是在他要断气的时候,使他不堪重荷的肉体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置死地而后生地狂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此刻你正在享受另类电椅,最好把浪叫吞下去。”卫龙汉丢下一句,便离开,接着门“哗”地一声大大打开的声音,把周思作吓得差点休克。

还好卫龙汉人高马大,将那对于某人来说致命的空隙堵住了。

“什么事?”

“哦,老大,他们叫我送两块生日蛋糕上来,咦,我们今天的主角哩?”

“他死了。”男人懒得废话,言简意赅,直接一句。

那人摸了摸鼻子:“哦,这个……”

卫龙汉:“扔给狗吃。”然后门重重关上,周思作简直感激零涕。

等他转回来,男人已经不行了。全身湿得可以拧出水,身体一蹭一蹭的,回光返照,卫龙汉脑海里出现四个恶毒的大字。

但从周思作宁愿僵死也不用肢体语言求饶的模样来看,也算是度过自甘堕落的危险期了。不过那人血淋淋的嘴唇,挺刺眼的,也很炫目,他差点就扑上去来个地地道道的蹂躏。

周思作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似要倔强到天荒地老。先前他的确是达到过高潮,毫无人道的高潮,都快去了他半条命了。但后面只有疼,很疼,在那可恶的东西停下时,他完全感觉不到酷刑已经告一段落了,仍沉浸在持续被操弄的痛不欲生的错觉当中。

“你满意了?”苍白的嘴唇还有力气反驳,“你能不能再开大点,你满意了我可没啊,难道你就这点能耐?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卫龙汉不理他,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挫败。弯腰从椅子下取下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大半透明的液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面无表情地打趣他,“自己的淫水都认不出来了?”

在男人脸涨红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卫龙汉笑了,拿出个精致的小秤,将袋子挂在钩上,“哟,不错嘛,流这么多。”

周思作的脸一下就白完了,嘴巴动了动,呕地一声吐了出来,继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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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是被一鞭抽醒的。

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勉强动了动四肢,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他正被铐在床上,嘴里塞着个东西,不是苹果,也不是香蕉,妈的。现在他饿得慌。

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顺着脸颊上爬,深入浓密的头发,猛地拽紧。

“睁开眼。”t

一个熟悉的声音正用不可违抗的语气对他命令。

周思作只有照做。其实这也是他的意愿。无论男人离他有多近,心中总是对他有些想念。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并不是你爱的人在你面前却不知道你的心意,而是他明明知道却不回应你,甚至享受地看你苦苦煎熬翻来覆去。

卫龙汉放大的脸就在面前,修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令人心悸的立体。特别是他的体味,因为近距浓浓的,让他感觉就像闻到了天堂的花香。明明那么真切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的身体离开了,一股失落充斥满他的心房。活着的意义似乎黯淡了一些,却又因为某种希望而逐渐明朗。

“以后你想上我的床,就得满足我的癖好。”男人说着,又是狠狠一鞭,抽在他麻木的腿根上。刚才经历了那场滑稽的X交,周思作依然是浑身瘫软,下半身似乎藕断丝连地和他的腰部连接上。

前面两鞭只是起到预热的效果,打在阴囊上的第三鞭才完全唤醒了他的痛神经,他突地挺了挺身子,委顿下去时已是被抽了骨头的无力,但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他对视。

“腿张开!”卫龙汉将鞭子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扬起下巴,一字一句地逼他认识羞耻,“听到没,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思作的眼睛奇怪地亮了亮,尔后服从地慢慢张大腿,即使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下面传来的撕裂感也足以让他咆哮一番。

“啊……”男人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个圈,出其不意地抽在他的Y茎上,周思作感觉那脆弱的地方似乎有个火团砸下,持续地烙烫。毕竟他从没有当M的经历,反应难免生涩,殊不知这正是主人看好的,愿意花尽心思所玩味的。

“闭紧你淫荡的小穴,还有下面那张狗嘴!”

“靠!”男人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表情道出下流至极的污言秽语,高明又另类地挑战着他的极限。周思作完全没有经验,一来就遭了他的道。接连又是几鞭,鞭鞭正中红心,抽得他都有点颠了。

“啊……”特别是打在他阴唇上鞭子,重重的力道抽开他的唇瓣,直击阴蒂,飞开时还带起一些淫液,而下面的小孔怕是连锁反应,跟着大力收缩,括约肌痉挛得失了弹性。

“不,不要……”嘴巴已经咬得破碎了,如今被男人一咬,又出了不少血,嘴里一片腥味,有种内出血的可怕幻觉,几鞭下来,周思作怕了,把腿闭得紧紧的,恨不得化身为人鱼,男人见状,也不阻止,就狠狠地抽他的大腿,小麦色的皮肤上交错了几十道鞭痕,那人意识到逃避是无用的,才放弃了合拢大腿的蠢劲。

“呃……”歹毒的鞭子见缝插针,一逮着空子,就从不同角度变换着力道直取他的花唇,没一会周思作全身抖成了个筛子,破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卫龙汉一点都没饶过他的打算,鞭子依旧划着大大小小的弧度扔在他红肿的阴唇上,那可怜的花瓣被打得蹦蹦跳跳,被不断泄出的淫水洗得发亮,Y毛更是打了一层摩丝,冲得高高。

“呃啊,哦嗯……”男人已是神志不清,大开双腿像个兽夹,在深处的阴蒂被一鞭抽得充血歪倒时,“啪”地一声猛地合拢,继而像被抽干力气似地张得更开。P股下的床单湿透了。

他再没有勇气去看男人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他的灵魂陷落到最深处的已被时光所埋藏的记忆里。它们是腐烂的根本不值得刨根问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饥不择食地充当慰藉。

以前每逢生日,他都是孤单的,没有朋友为他吹灭蜡烛,划开蛋糕,逗他开心。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黑暗里,消磨着内心深处的憎恨和孤寂。昙花一现的灰暗童年,被时间洗得发白的如同白骨森森的过往,以及第一次遇到男人心悸到荼糜的心情。真的,那一刻他好开心,他如同蝼蚁般的生命终于地震了一次,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过去一一崩塌,成了一片不再被他记挂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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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差不多了,卫龙汉取出个大号伪男根,插进他张得大大的不停吐出淫水的花穴里,机关一拨开,那玩意便轰轰隆隆地振动幽转起来,“啊……啊……”男人的坚持已不再,只剩赤裸裸的脆弱,以及堕落的灵魂在那飘逸。

周思作的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汗水混作一气,唰唰滚落几乎把他的脸给脱了层皮。

卫龙汉欣赏了会,又如法炮制地在他的G门插了根电动香肠进去,这下不得了,男人哪里受得住下面唱着的双簧,整个人都疯了,身体抖得快要坏掉,卫龙汉皱了皱眉头,将东西取出来,放了他一马,去卫生间弄了盆冷水,泼在他身上。

周思作一清醒,就看见男人手里拿着个微型机械人,冲他狞笑。上都上了贼船了,半途是跑不掉的,就像蓝剑的帮规,只许入不准出。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他妈受不了了……”周思作发现自己说话都绞舌头,他是真的怕了,这可比玩蹦极跳的时候绳子断了还要刺激百倍啊。

“好啊,那学声狗叫。”

“你……你放屁!”这个玩笑也未必太离谱了吧,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变得可怕极了,而自己被搞得死去活来依然不肯低头的倔劲仿佛也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就是不肯认输,“你怎么不跪在……老子面前磕头,妈的,做你的黄粱大梦!”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周思作不知变通的愚蠢正好被他借题发挥,失去了痛打落谁狗的机会,才能迎来更精彩绝伦的摧毁。“这个叫“SM法师”,SM界最新产品,我可是花了大把钱才把它从黑市拍回来的。”

“来吧来吧,屁话少说,”周思作也不怕了,反正又不会死人,“又不会少块肉,你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让大爷我给你点评下,你可以拿去反馈给厂家。”

卫龙汉笑了:“有骨气。”这句夸奖让周思作感觉自己真陷进了什么深牢大狱。在那家伙被放进Y道时,他笑不出来了,事先沉住气,免得等下火烧P股似的让人看了笑话。

那冰冷的东西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做了会伸展运动,才慢吞吞地往里爬去。

周思作大气都不敢出,臀部夹紧了,而那东西相当智能,对这副身体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分析,才开始大展拳脚。它很客气,先小小地电击了一下,男人一下不软都不行,等挤在一块的媚肉散开去各就其位时,它发出了一长串咯咯的浪荡的笑声,周思作翻了个白眼:果然物以类聚,这家伙和你一样,是他妈个变态。

里面的东西似乎耳朵尖得很,听到了他的腹诽,开始加热起来,烫得男人直哆嗦,在即将够到酿成烧伤的温度,又忽地冷却下来,伸出四只纤细的钢铁触角,这刺刺,那戳戳。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触角上又伸出数只触角,猛地刺进肉壁里。

“啊……”这点疼他很能忍住,但疼里迂回着的酥麻感,分解着他充满自信的忍耐。接着又是电击,小区域的震荡,电流通过触角传递到肉层里,不一会就让他再度S精。

电停,触角又往里深入了一尺,然后放电,这一次比先前要更强劲,支撑着整个花穴的肉在下面附有规律地晃悠,渐渐带得整个甬道颤抖,本来男人里面承受了多次高潮,不可能有第一次那般身心都受到冲击般的舒坦,更难于传输到大脑。

而那种久违的循序渐进的从宣泄到喷涌的快感再度冉冉升上来,让周思作惶惶不安的同时隐隐有些期待。而这个时候,机械人在他隔着花穴的未知层中从触手的嘴里,排出了一颗又一颗跳蛋,这种跳蛋是一种遇热渐化的化学物质,它们自觉的颤动完全是靠一种化学反应。而且它的捣蛋是不能达到高潮的,也正是靠这种巧妙的差距而让人抓狂又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要爽不爽的煎熬。

“呃……”周思作开始扭动身躯,摩擦大腿,可这把火就是解不了,眼看离顶峰不远了可惜就是遇到了鬼打墙。可折磨死他了。还好,那些跳蛋渐渐化掉,机械人突然站了起来,身体抽长,将他的甬道顶高,男人屏住呼吸,不知道它又玩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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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都不知道这一夜怎么熬过的。如今他终于明白淫神是怎么炼出来的了。

别提那个变态机械人在他体内把那些媚肉像绞麻花一样绞成一堆,再放开,让它们自动高速旋转回到原位搞死人,还是变成个粉刷匠把一层层静电刷在肉壁上再穿针引线地猛然发飙,或是下面伸出的菱形铁轮用赛车的马力陷在甬道深处飞速旋转,那一下是让他的淫水都流干了的,还有些其他的千奇百怪的武器不知是哪个整蛊专家发明的带给他全方位的刺激,不谈这些,光是面前那个静静抽着烟用玩味的目光盯着他自顾自地折腾的男人,就让他够受的了。

而且更绝的是,那个机械人玩到最后竟然自爆了,我靠,当时如果不是有口球遮挡他的尖叫简直可以媲美鬼哭狼嚎,引来无数人的围观,不知会收到多少颗被笑掉的大牙。日你个奶奶。

还好,这一切都是超科技的勾当,那里除了轻微灼烧以及在一个月之内处于报废状态,倒无大碍。

哎,做人难,做卫龙汉的走狗更难,做他床上的羔羊更他妈难……

“金牌打手这个职位,现在由徐广龙接替。”在干事会上,卫龙汉面无表情地宣布。

即使想帮周思作说话,但一看到老大分明是铁了心的表情,也就没人自讨没趣了。

“为什么?”下来以后,卫龙汉被某人拦截住,要讨个说法。

“不为什么。”快刀斩乱麻,卫龙汉寒着眸子,“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

周思作摆了摆头,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其实他并非舍不得这个头衔,而是不愿放弃自己旗下的杀手!。

一个势力雄厚的帮派,都有自己的实业,蓝剑也不例外,卫龙汉旗下有不少上市公司,饮料业,纺织业,甚至商业触角已延伸到钢铁,房地产等重之又重的领域。另外还是掌控演艺圈的黑势力之一。娱乐圈永远是黑社会洗钱的黄金乐园,不仅能获得高额票房的回报,把那些艺人捧红之后再物尽其用地遣到政法部门进行贿赂,或者送到合作伙伴那里联络友谊,可以说是一石三鸟。

另外,蓝剑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财源滚滚的途径,那就是一个名为“死神”的杀手组织。其他的不用多说,它最大的特点之所以生意兴隆的关键和AK47的优势如出一辙:简单可靠,坚实耐用,故障率低,成本低廉,杀伤力强,信誉度高。

“我明白你的意思,”卫龙汉说,“但是我也要让你知道,即使你失去了蓝剑的头牌,以及你的那些专属,你周思作在蓝剑依然占有一席之地,我仍是信任你,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周思作也晓得,男人很少在谁的面前,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其实他根本不用解释得这么清楚,他是蓝剑的龙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要说质疑只有一个人有资格,那就是他自己。

“等等,”就在他掉头离去时,被男人叫住。“过来。”那人一反往常,对他微微地笑。

周思作心头一动,仍是没有管住自己的脚。卫龙汉嫌他动作太慢,一下子把他抓过来,抱在怀里,“一个多月了,那里好没有?”

被牢牢圈在怀里,感受着男人身上明明让人熟悉却又扑朔迷离的气息,周思作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心脏漏跳了一拍又一拍。

“别……”察觉到卫龙汉的脚插进他腿间,轻轻摩挲着胯下之物,他赶忙后退的身体被男人预知似地拉回来,“呃……”在层层布料掩护下的阴唇很快就被那只脚挑逗得胀痛不堪,发出羞耻呻吟的自己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接着下巴被掐住,抬起,嘴巴被人含住,一条舌头顶入,在他难以置信继而呆滞的目光中,卫龙汉已在他口腔里完成了大扫除。

“靠,亲你一下就贫血了?”卫龙汉撑住他软绵绵的身体,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伸出手钳住他上下左右乱晃躲着他的探究的脸,很亲昵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在他羞得快哭了的时候,唇又封印上去,舌头辗转在牙床牙根牙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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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周思作能清楚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在心弦上清澈地走动。

这份一日复一日,终会滴水穿石的爱恋,需要多少希望多少幻想穿针引线。

但他又明白,这只是永无止境的自我安慰。却又无法面对,自己在等待中,撕心裂肺悄然无声的孤独。

这是怎样一场磨难,心甘情愿被暗暗地颠覆,自己可怜自己的付出,最后只得到一个无言而苍白的答案。

老大,你有这么多小弟,并不差我一个啊。他想说,却说不出口,他怕,他抵挡不住事实的残酷的腐蚀,被绝望所吞噬求助无门的如同灭顶的感觉谁也不想去尝试。

然而他只听到自己发出的阵阵呻吟,以及依附着男人的姿势是那么淫荡得不可救药。

悲哀吗?也许吧。但更多的是,酸涩的极其酸涩的满足。

“不,不要,会有人看见的……”在卫龙汉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头,潜入,用无比销魂的速度摸索他的下身的线条时,他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

“你还怕人知道?不知那天是谁当着别人的面找我要什么情书。”手圈上他的腰,带着他一转,转进厚实的窗帘后,卫龙汉背靠窗户,而他则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时间两人的心跳捣鼓在一块,你一声我一声地错开或者纠缠。

周思作知道他是一时兴起,但又因为找不到他仅仅是心血来潮的证据而窃喜。卫龙汉有很多情人,Z爱对他来说就像吃大白菜一样平凡。一想起,就觉得,很扫兴。

“我现在不想做。”周思作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把它从裤裆里扯出来,只是那禄山色爪像生了根一样的,任他又抓又掐依然是纹丝不动。

“装什么装,天生一副婊子样,立牌坊都浪费木料。”卫龙汉制住他的挣扎,冷冷一笑,眼里是猛力扁着他的嘲讽。

周思作心脏一缩,疼得他有些虚脱。他努力板起脸,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少在这里逼良为娼,放开老子,你那身火找你的骈头泄去!”

说着又挣了几下,撕扯着身上的八爪鱼,可那家伙身上像涂了一层强力胶水,就是粘着他不放。周思作恼了,正要破口大骂,一阵脚步声在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行进,顿时不敢发作,也不敢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卫龙汉把他箍得更紧,手指趁机刺入那软豆腐似的水穴当中,摆入各个方位搅动。

周思作暗骂一声,蜜穴下意识地夹紧,想以怀柔政策将其逼出。只可惜物得其反,那根手指蠢蠢欲动一番,挺着障碍直直往里突。

“你闹够没有?”男人低低地呵斥一声,又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禁不住夹紧颤动。

“只是碰你一下就这么湿了,你骗谁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的那个东西插你。”卫龙汉的嘴巴贴着他的耳朵,低低沉沈地回敬了他一句。果然,男人的那里又湿了些许。

“TMD,卫龙汉,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等那人人自危的脚步声过去,周思作终于忍不住哂笑了一句,他知道这很愚蠢,妄想挑起男人的思想斗争和回心转意。

“周思作,你真是有病,这种话也问得出口。”卫龙汉笑着,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啊……”脆弱的Y道似乎快被指甲狠狠挖去,周思作一声痛哼,身体微微弓起,眉毛扭成一簇麻花,“轻点……”但掐着他肉壁的凶器不但没撒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扣动扳机。

“求我操你!”卫龙汉瞅着他的眼睛,凶神恶煞地,却换来男人不惜自我伤害的剧烈挣扎,以及打死都不从的决绝,“滚,SB!”

明明知道男人服软不服硬的个性,卫龙汉还是有些错愕,继而嘴边挂起薄薄的一笑,眼里的犹豫也打了浮漂,而对他的那点欣赏也虚无了,手指狠狠一剜,在男人全身剧震时利落地退了出去。

周思作大汗淋漓,汗水糊了眼睛的同时,伤痛覆了心。他推开身上的人,倒在一边恶狠狠地喘气。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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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很奇怪,周思作并没操着乱七八糟的脏话砸他,也没对他进行拳脚交流让他收回谬论。男人很安静,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没对准焦距,就把视线拿开。然后转过头,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卫龙汉不禁好奇,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会是表情呢?穷途末路,困兽犹斗?还是讳莫如深,郁郁寡欢?他希望高估了自己的同时,依然期盼这是对男人一次具有特殊意义的打击。

感情会弱化一切彪悍,会耽搁残酷的进展。他卫龙汉不需要被爱,有一次教训已足矣,当然,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他向来不是用记忆吃饭,而那些对他一厢情愿的感情都不是在雨天为他撑开的伞。

他心思一动,望向旁边的玻璃窗,上面正反射出取悦自己的答案。周思作的面孔显得很黯淡,只有那双眸子望向天空,似乎在凝望苍穹某一处的自由。他应该很渴望和那份孽缘一刀两断,但那注定藕断丝连将遗害千年,有时候,男人的心比女人的还要敏感,女人的心敏感得太片面。

“你在看什么呢?”一只猎物的眼神永远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创意。而我将永久猎杀你。不用猎枪,不用陷阱,自然而然的,命运的转轮会把你转到我的黑名单去。卫龙汉在心里说,这一切,是温存的,是不是?

周思作没有回答,任他用沾着湿液的手指插入肠道前戏。他的眼神依然是淡淡的凝聚,瞳孔渐渐放开,有一瞬间,他还是可以解脱的。但这只是个恶性循环,无论某个时间多么痛恨多么决裂,大多时候仍是孕育着爱恋的种子,被它发芽以及绽放的力量四分五裂。

突然,周思作的右肘往后拐,猝不及防打在他的脖子上,在男人大动脉停止供血动作迟缓的那一秒,他的双手在窗台上一撑,借助反作用力将身体送了出去。

“你疯了!”卫龙汉赶忙去拉他的手,但是只碰着他的指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鸭子不胫而走。周思作在下坠的过程中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容,然后是“咚”的一声,卫龙汉急急探出头,男人却已在下面渐行渐远了。

瘸着腿走了几步,周思作转过身,冲他比了个中指,翘了翘嘴角。

虽然这是二楼,但还是不低的高度,男人没做任何保护措施,他把这一切都浪费在了对卫龙汉无声的挑畔里。他觉得值得,就是断一条腿,也要逼出那人眼里的错愕和自责。

只可惜,只有错愕,没有自责。但也无所谓,这两样东西并不适合同时出现在那双倨傲的瞳孔里。

“老大放你五天大假。”立刻有人打电话来传话。

“为什么,因为我扭了一条腿?”周思作嚼着口香糖,坐在公园残破的凳子上,看小孩嘻嘻哈哈地荡着秋千。

“是啊,兄弟你本来就魅力无边,再加上瘸了腿步姿妖娆走路曲线,还不祸国殃民?就他妈像张曼玉演的青蛇,老大怕他受不了你勾引。”蒋礼谦也不甘示弱在那边吃饼干吃得哢嚓哢嚓的。

“到底什么事,要把我支开?”周思作充分展现出他的侦探情结。

“老大还说你笨,可有些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好嘛,实话告诉你,老大要谈一笔重要的生意,防止你搅局,就把你放逐拉……”电话里传来一阵打啵的声音,以及几声猪叫,“对了,还叫你为他守身如玉,回来可是要对你做全套强奸鉴定的!”

“日!”周思作懒得和他瞎扯,挂了电话,用手捂着眼,他现在需要彻彻底底的安静。的确,卫龙汉是信任他的,就如他信任每个人,而这种信任通常都有保留和选择的余地。

想想,很久都没出去疯玩过了,以前蓝剑还没成立,他们几人还是混混打得异常火热,卫龙汉的脏话还是跟他学的。那些时光啊,虽然堕落颓废,肮脏得没品味,但却十分纯真。那人总喜欢搂着他的肩膀,把他灌得半醉,在他耳边叫嚷嚷的:“你看那个波霸,有我的肌肉鼓吗?”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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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抽出一根烟,叼起,而眼睛一直望着在秋千上自娱自乐的小男孩身上,这个孩子长得很清秀,但要仔细看,才会察觉出,而且他清雅的脸蛋有很大的潜力,他的美貌将会随着时光的奔走而日新月异。但是他寒酸的衣着暴露他的不幸,这是个平民窟的孩子,趁着无知无觉而无忧无虑,也许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等他长大以后,除了生计问题还有不计其数的性骚扰围绕着他乐此不疲,也许他力挺尊严,也许他出卖身体。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着卫龙汉的雏影。他坐在秋千上,乘着风飘来飘去,像一面我行我素不流俗的锦旗。在贫寒下有着独特的华丽。

一双没有方向的翅膀,是神的旨意。

等一阵风过去,周思作低下头,点烟的时候,发现烟已经折成两半,他的食指是弯曲的,保持着犯罪的姿势,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对他的挑畔。伸手将烟盒拿出来,里面是空的,在他刚才跳楼的时候,盒里的烟掉了一地,只是他没发觉而已。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是吗?他磨了磨牙齿,磨碎那些愤恨以及不甘的情绪。也许伤害能让他警觉,同时让他陷入一座叫卫龙汉的迷宫里。迷茫像乱坟岗上的阴风挥之不去。情根已经深种,没有人能将它轻易移植。这是一个很大的手术,如果把它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不出一秒就会产生致命的排斥。

晚上他来到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开了很多年了,因为夜夜纸醉,年年金迷,不曾老去。让人感官沉沦的艳舞,不同于现实中那些残酷的刺激的烈酒,以及小打小卖的毒品,能让你HIGH到天堂再从地狱中醒来的摇头丸,在你清醒后仍保持着轻度的幻觉,以及明智的忘却。边缘人是一群克制的弱势群体,贫困的生活不过是富裕的干尸,兑点什么在里面,腐烂便会活下来,长出最瑰丽的情欲。

“你很久没来了,小伙子。”酒保愉悦地擦着酒杯,一只又一只,就像擦着一面面能自我安慰的镜子。“想要一杯什么酒?我看“淫荡的玛丽”很适合你。”

怎么听都像指桑骂魁,含沙射影。这是个含蓄的夜晚,冷风中有一股慢条斯理的勾引,能把你光光的脑细胞催生出飘柔的头发来。纠缠被赋予内涵,淫糜冠上了圣洁。

“什么时候“血腥的玛丽”被淫荡的所替代?”他好像在问自己。带着一些童贞而猥亵的质疑。

“呵呵,你很久没来,我们这许多酒都更朝换代。”酒保说,他的语气是热情的,就像在和一个金发女郎谈情说爱。

“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被你这样挑逗一番?”话音刚落,一个大P股将他挤开,那家伙很不客气地占据了吧台的中心位置,朝酒保抛了数个白眼和媚眼的混合体,再捋了捋纯情的长发:“一杯“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玛丽”,谢谢。”

“对了,再加一杯柠檬汁,给我的亲亲。”接着一只穿着草裙的肥猪被放在吧台上,在主人的手心下转个圈,飘起的舞裙下现出一条粉红的丁字内裤。

“看什么看,它是我的所有物。”男人瞪着他一眼,尔后自豪地宣布这头该死的猪是他的情夫。

周思作捂住嘴,免得喷出来。等一阵恶心泛过,才张开五指,透过手掌的缝隙说:“蒋礼谦,老子想吐。”

那人不怒反笑,咯咯咯咯地,直到周思作挽起袖子,把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他才噤声笑了笑。“这叫缓冲。”男人解释说,“一如你被老大抛弃,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周思作冷下去了,像一杯沸水掉入寒冷的失去记忆的太平洋。“我知道你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有你在旁边,卫龙汉注定一事无成。嗨嗨,”捏住揍过来的拳头,低声说,“我这是在夸你。只有你,不仅能让老大失去理智,还丧失智商。这毋庸置疑。”

在柠檬汁里放上一只吸管,再插入泰国猪的G门里:“喝啊,宝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酒保逃逸的脚步声响起,周围满是卧虎藏龙的唏嘘。“你应该知道,老大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目光长远顾全利益是对你的一种伤害,只能说明你实在是受人鄙视的精华所在。徐广龙手下有一干死士,正好拿给“死神”充饥。给他金牌打手的位置,就是让他为蓝帮卖命的。”

“老大只是舍不得你死。”蒋礼谦衔着杯子,哼着小曲,手抚摸着猪皮,一饮而尽。“哈,哈,老板,水……”周思作白了他一眼:“你装个锤子!呛死你狗日的!”

喝了整整五大杯白开水,还有一杯是他被辛辣的酒熏出的眼泪。这才挽回了一条“贵重”而“唯美”的生命。蒋礼谦转过脸,红光满面,眸子晶晶亮亮,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出感人的韩剧:“周思作你什么都不懂,充其量是个摆在蓝剑的重量级花瓶,只知道在自己身上描些扭扭咧咧的花纹,还硬要镀一层金什么的。”男人继续他的口舌秀,“你最好不要否认,我们内部的那些隐秘的玩意你一点都不明白。啊哈,哈,水……”

这个家伙喝白开水都会被呛着,而且还要喝,真TMD……周思作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蠢到家了!”

“蠢?不要破坏这个字的童贞。”蒋礼谦摇着指头,抱起猪,“我情夫的专利,谁也不能剥夺,即便是我。”

“老大利用东正帮联盟找到了和国外毒枭联系的那根线。现在的黑社会不同以往,即使碰头对垒也是凑个人数,讲个排场。小规模的团伙经不起伤亡也出不起请人作秀的那个钱儿。全球的同胞几乎都不成文地占到了统一战线,瓜分国际市场,养精蓄锐,等蓄到“嫦娥一号”奔月那个劲,就能雄霸一方,有了实力就有了威望,要什么东西还不到手拈来。”

“收起你狗屎一般的比喻。”周思作啐了口,唾液都是结着冰的。

“好啊,”这时小小的酒吧内响起电贝斯的哀嚎,狂魔乱舞的时间来到,蒋礼谦也跟着节奏摇晃,甩来甩去的P股碰倒了不少椅子,一翘一翘的山羊胡追逐着灯光,翩翩起舞,那头可怜的泰国香猪也被拾起前蹄,强迫在吧台上炫耀笨拙的舞姿。

“蓝剑即将整顿,你知道吗,将会有更严厉的帮规出台,等级森严得就好像关着重刑犯的监狱,嗷,都是那该死的徐广龙出的主意,那TMD像是要抵制外星人入侵。还说不准养猪!我日!还有不准养猴子,哈哈,”那人幸灾乐祸地指着他,“我看十有八九都是在说你!”

周思作冷冷推开男人好几次差点戳上他鼻梁的手指,然后一个横扫腿,正跳得疯疯癫癫踩自己的脚踩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扑倒在猪身上,被压在下面的小猪抖擞着歌喉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声嘶力竭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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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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