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金钱男孩的故事《明日又天涯》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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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的身体冲起来,拔高得只剩淫唇粘着马眼,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坐下去,痛并快乐,还是快乐是痛,痛是快乐,他已经搞不清楚,一如卫龙汉的分身是刀,是枪,是棍,是棒,是浆糊,已是无法捉摸,只晓得那东西在他的Y道里像电一样吱吱作响,像雷一般不停地劈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不够……”周思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滴落汗水的身体像受着极刑一般地战栗,却又好似在表达一种属于极乐的轨迹。他只感到下面湿透了,光是内部和男人的分身拉扯出的粘稠都让他难以承受。他现在整个人都犹如浸泡在天堂的子宫,却又深陷于地狱的伤口。只觉得很热很热,仿佛一块注满淤血的酒芯巧克力,爆发着一种被淘汰的款款浓情。

卫龙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神情间尽是疯狂到底以及邪恶的疏离。挤压着他阴囊的肿大的阴唇和夹住欲望的紧致甬道,收缩绞虐间给他带来无上快意。他不禁将男人的穴口掰得更开,分身顶着热情的媚肉盘旋直上,龟头狠狠地擂在里面湿润的花心上。

“啊 ……”身上的人一声长长的嘶吼,甬道溢出汹涌的热潮,三昧真火般包裹着他的分身狠狠炙烤。周思作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脊椎因为弓到一个快折断的地步而咯咯发响,四处的肌肉异常紧凑,脖子使劲向后仰,变得又粗又长,似乎恶魔降临在了他身上。“啊哈,啊……”男人的五官一片散乱,撕咬着的牙齿在脆弱的唇瓣上划出声响,两颊满是泪痕,和汗珠激烈地碰撞,一张脸被痛苦扯成狼狈的形状,在快乐的阴影里透着一股铁青。

“卫……龙……汉……杀……了……我……操……死……我……”男人突然仰起脸哭了,发出压抑的呜咽和脆弱的吟叫。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泥石流般一下子就冲毁了他眉目间的骄纵和桀骜,然后他绞着音带放声痛哭,卫龙汉不知道男人怎么突然哭成这样,是因为快感过于猛烈还是其他的什么因素。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刚才还主宰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一把如同被炸毁了的尸骨,在他身上哭泣着那些无人能懂的无助。他不懂,只有用分身不断地顶他,蹂躏他,帮他在苦中作乐。

“我很痛苦……卫龙汉……我很痛苦……你知道不……”男人哭得直抽气,眼睛肿成了一对核桃,隐隐发紫,脸被泪痕刮得红红的,夹着他的男根的花穴也跟着一紧一松地绞合,“我知道。”卫龙汉简单地安慰了一句,就把他的腿扯开环在自己腰上,胯极具爆发力地向上耸去,“啊唔……”周思作嘴巴张得很大,骨头绷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脚趾蜷起,刚才那一下顶到了他的最深处,男人感到全身的机能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空白了一下,只有下身那个地方排山倒海天下大乱,快感由高度集中的一点刹那就繁殖开塞满他肉壁的每个淫孔。接着淫水哗啦啦地泛滥,冲出洞穴,湿透了腿根。前端也射出很远,白花花的精Y打在某处,“啪”的一声。

但卫龙汉还没有达到高潮,而他却全然虚脱,心被掏空,意识也变得稀薄。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化为一种悲伤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成形又一点一点散去,来来回回蹂躏着他那点孱弱的抗拒。“呃……”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已经泯灭了快感的影子,在甬道里戳刺的大蛇,让他心中满是密密麻麻的孤单,但某个未知的深处仍困乏地叫嚣着不甘和悲哀。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表达出来,即使使劲全力也只是吐出些幻影和雾霭。

卫龙汉几下猛烈地顶动,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华扑向他的花心,一波又一波打在上面,“啊……”男人惊呼一声,眼睛翻白,一串口水从嘴角滴下,头一歪,倒在他肩上,同时一股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像刺鼻的福尔马林般封杀了卫龙汉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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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龙汉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以至于每每想起都感到全身上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喷张。男人的血滴在他身上,比落印还烫,就像针灸一样,让他神清气爽却又隐隐疼痛难当。那一刻,水火交融,人心相向,肉欲开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罂粟,包围着他们熊熊燃烧。身体合二为一,心跳耳鸣融合在一起。世俗沦为残花败柳,他们践踏于上。

那一夜,他们化身为野兽,伤口里化不尽的迷乱,流不尽的狂妄。濒临极限的肉身吐着暴烈的血泪,千疮百孔的灵魂开满了毒艳的花瓣。

他所有的思考统统化为残忍的污浊,眼里一阵阵白光闪过,里面除了男人扭动的身体,放不下更多。掠夺是唯一脉动着的鲜活,天地之间所有的摧残都为之失色。

周思作从病床上醒来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几天前他以献祭的方式把自己撕裂给老大享用。他并不后悔,这不是冲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感情不再有所保留而获得灵魂上的轰动。内敛对他来说是可耻的,他需要的只会是身心俱毁的自虐和不顾后果的放逐。只有放一把火烧毁肉体,灵魂才会破壳而出,打破生与死,哀与乐的禁锢。

一个月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成天鸡鸭鱼肉都快把他吃肥了。

“明天我再来看你。”卫龙汉监督他喝下满满一碗鸡汤,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油光光的嘴角,举手拍开他伸进自己衣襟里的色爪,瞪了他一眼嫌不够似地又瞪了瞪。

“老大,你的皮肤越来越细了,我再多摸个几下,会不会变成女人,长个巨乳?”

卫龙汉白了他一眼:“小心我一脚踢死你!”

“你别回去了,”周某人伸出脚把他的腰盘住,手绕过他的腋窝,“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我会带给你非人的快乐。”

卫龙汉挣扎不脱,无奈地黑线着:“那一天我已经被你榨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那里都没有感觉,我简直怀疑是不是被你废了!”

“哈,”周思作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既然如此,让我压你不就得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过来的卫龙汉用手掌按住脸,一直按到床下面:“我不习惯被长着两个洞的怪物压住,估计你还没脱完衣服我就忍不住会倒戈。就像一块奶油蛋糕说要吃你,你能够保证不反口把它吃了?”

周小受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地下躺着,以极其怪诞的姿势反驳:“不会,我会让它把我吃进去,然后在它里面把它吃穿,瞧,我比你聪明多了!”

卫龙汉什么都没说,直接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卫龙汉离开不到十分钟,周思作就接到死党的电话。

“嗨,亲爱的,恢复得怎样,想要什么,我买给你!”蒋礼谦的声音沉重中带点呻吟,似乎在暗示他的胃口不要太大,别让他的荷包变得像个一百岁的老人一样干瘪瘪的。

周思作仔细想了想:“我要一本完全强奸手册!”

蒋礼谦一喷,随即用慢悠悠的开导的语气:“你知不知道,兔死烹忠狗,鸟尽良弓藏,历来“Dio大盖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看你还是不要挑战他的权威的好。”

周思作不满地:“不行,为什么我不能压他?”

那边爹声爹气啧啧啧地:“一个长了张小受的脸却有副小攻的身体,一个长了张小攻的脸却有着小受的资质,我劝你最好请个尖嘴猴腮的律师,走最高人民法院打打官司,我敢说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劲爆的案子,一直打到你们老死恐怕连个论断都没得,但淫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看你只有搞点万年春药,对他痛下杀手,或者跟茅山老道学点障眼法之类的……”

“滚!滚!”周思作的手指在电话上一掐,对着它做了个鬼脸,再扔到一边,套上衣服,打野食去了。

卫龙汉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如约来探望他,手上提了个黑色箱子,嘴里叼着根烟,人长得好看就是吃香,平时负责照顾他的凶巴巴的护士,在看到男人时唯唯诺诺笑颜如花,就连病房那扇笨拙的门,在卫龙汉推开的时候也显得格外轻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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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来拉。”周思作赶忙把手里的书塞进枕头里,在床上正襟危坐,脸笑得稀巴烂。

卫龙汉看了他一眼,牙齿重重咬在烟嘴上,单手脱下黑色大衣,挂于衣架,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冷冷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潇洒。

周思作心知不妙,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虚汗,他连忙赤脚跳下来,殷勤地拍去老大身上的积雪。

卫龙汉不吃他那套,一张嘴就问:“听说你寄给影帝一叠剧本?”

周思作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遭,也就坦白从宽了:“老大你的消息真是灵通啊,他这么有才华,人家国外著名导演看上他我肯定是要抛砖引玉的啊。”

“是吗?”卫龙汉转过来一把将他推坐在床上,皮笑肉不笑地:“知名导演会让自己相中的人拍三级片吗,听说里面还夹了把枪。你这个中介还挺上道的啊。”

周思作除了哈哈地干笑还是哈哈地干笑,然后身体贴上去变相地磕头求饶。

卫龙汉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给踢开了:“还有莫超也跑到我这来告状,说你派人在酒店把他迷昏了,然后用钱买了几个泰国人妖强暴他,还在他身上弄了个下流的纹身,害他躲在家里都不敢出来见人,有没有这回事?”

“老大,”周思作见状赶快扯了自己的衣服,袒胸露乳,用自己的脸去贴别人的冷P股:“我错了,老大,人家闲得慌嘛,没事就出去和人交好嘛,哪晓得,他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等他说完,卫龙汉就提起他的后颈按在床弦上:“还有,你趁蒋礼谦不在,把他的猪拐走,然后跑到我们的娱乐场所把客人都赶出来,给它洗桑拿,又跑到洗脚城,叫所有的按摩师给它洗脚按摩,还跑到游泳池,把猪放进正在游泳的贵宾中,把人家全部吓出来了,这几天投诉电话都打爆了,你非要惹老子生气吗,啊?”“啪” 地一声打在他的P股上,周思作哭丧着脸期期艾艾地说:“老大,往事不要再提,好吗,是我不对,呜呜,今天你就强奸我吧,我绝对不反抗,享受就是了!”

卫龙汉抬起手狠狠给了他脑瓜一下,阴阴地说:“像你这样乱来,还有哪家夜总会敢把看场权给我?明知道孟蓝光有他哥哥在背后撑腰,你还往枪口上撞,这下好了,到时候别人追究下来,我也难逃其疚!”

周思作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满肚子不爽,不诽谤个他几句不安逸:“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个娘娘腔,JJ一点硬度都没有,除了会打小报告,翘起P股对他哥哥撒娇……”

“你还说!”卫龙汉显然是气极了,给了他一耳光,“明知道蓝帮在很多生意上都不成熟,最忌树敌了,我没搞懂,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还这么不知轻重!”

周思作自知理亏,不敢再说,他扁了扁嘴,转过身抱住男人在他怀里乱蹭:“老大,你还是那么美。”

“不要转移话题!”卫龙汉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后扯,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直往他的怀里钻,两人拔河似地对着干,一会地上就落满了被扯下来的头发。

卫龙汉懒得跟他玩,直接给了他小腹一拳,“呃……”周思作很快就软作一团,可怜兮兮地摇着眼睛,身体被扯离,指甲却挂着人家的毛衣,牙齿钳在仅有的那颗扣子上,准备斗争到底。

“放开!”卫龙汉举起拳头,大喝一声,周思作委屈地嘤咛一声,眼睛水汪汪的,嘴巴扁成两只甲鱼。

直接把他扔在床上,打开箱子手铐脚铐一股脑招呼过去,周思作像条美人鱼在床上摆了摆尾巴:“原来老大你想玩SM啊,要玩就直说嘛,何必弯过来弯过去,我哪一次没有配合你?真是的!”

卫龙汉感到神经啪地一下断成两截:“你给我闭嘴!今天我要教训你并非全是那些原因!”

周思作点了点头:“我知道,匹夫无罪,怀洞其罪嘛。”

卫龙汉都快变成气胸了:“日!我告诉你,再这么下去,我也保不了你!”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周思作抬起勉强够得着脸的手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有多好啊,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洗钱洗到骨折哪里自在了?赚再多的钱最后还不是要一贫如洗地蹲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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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这下卫龙汉真的恼了,他最讨厌有人提这些事。

“我看今天你是反了你!”一把扯掉男人的裤子,食指和中指就重重地插进他只有一墙之隔的Y道和G门里。

“啊……”周思作疼得大叫,身体微微蜷缩,又大义凌然地打开,双脚钩住老大的腰拉过来,春风满面地淫笑着:“别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真要是那样,老大你就有两根JJ是不是,也不会吃着碗里顾不了锅里的。”

“哼,” 两指在他内部狠狠一剜,看着对方煞白的脸,卫龙汉笑得格外恶毒,他从箱子里取来两根管子,一头卡在他的阴唇里,另一只套在括约肌上,然后分别注入白酒和辣椒水(汗),两种液体分别沿着Y道和肠道流进去,淌过指甲在上面留下的伤口时,周思作头发都差点痛白了。特别是Y道那种对刺激性液体相当敏感的地方,就是沾着点肥皂水都要不舒服好一阵,而白酒这种烈性物品光是气味就够它痉挛不止了。

“变……变态……”周思作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脸上扭曲着一道又一道深深长长的沟壑,虽然不反对男人在他身上趣味性的折磨,但这似乎有些过了。其实早在他告白男人却守口如瓶的时候,他就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不然永无宁日。于是在那天深夜,他爬起来舔他的脚趾,狠狠地恶心自己,作贱自己,但他的思维无奈像反方向的钟,永远走不到美好的终点,处处敲响丧钟。

然后又陆续被注入甘油和清水,男人把他当脏东西般洗了几次,才扯去管子。而周思作已经坚持不住了,但他的身体再怎么溃烂,心里对卫龙汉的爱恋始终存在。刻不容缓。其实他很恨这样的自己,两人之间的似爱非爱若即若离根本就是一个惨绝人寰的陷阱。要么分道扬镳,要么永不分离,就是不要爱恨纠缠。

在卫龙汉取出一根双截棍似的电动Y具时,周思作有点怕了,开始产生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双性的特质才被男人列为独一无二的玩具,其实他自己也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爱一个男人,是因为身体里嵌着女人的一部分?女人的愚蠢和男人的固执中和在一起让他对一份无望的感情想入非非?答案并不是,虽然老天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但并没装错灵魂。

而感情是一种血性的东西,有昼夜之分,有四季之别。有时会黯淡,会萎靡,会厌倦,而更多的时候,将是百折不挠,欣欣向荣,像一片会过滤二氧化碳的绿叶,会把那些悲观失望的情绪抹平,放出充满小强意味的快乐和勇气。

这也许是他想得最多的一次,却偏偏是理智的丧失。他不愿意面对如此复杂的自己,在他眼中,很多事情都应该是简单的,是或者不是,爱或者不爱。可是却有人非要把它繁琐化,就是用现今最庞大的计算机也演算不出多元化的答案。这让他很烦。

那根双截棍分别进入他的那两个器官,开启了玩弄的程序,不辱使命地让他呻吟出来。这一刻,周思作突然觉得心痛欲裂,在体内震荡旋转的塑料棒像两只疯狗一样,咬着他的自尊心不放。“啊……”他感到全身冰冷,不断有湿液打在他光裸的大腿上,他很想闭上眼睛,这是一次侮辱,他敢肯定,一直以来,自己都把男人给他的惩罚当作爱情等量代换。这是多么离谱的错误啊,如果他真的爱我,会这样对我吗?

“怎么,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的调笑原来也许会把他脸羞红,现在只有恶心,卫龙汉见他面无表情,闭口不答,以为他不怎么得趣,便掏出铁针对着他的马眼刺了进去。

周思作身体软软一跳,脸转过来倒在床上:“拿出去!老子不喜欢这个!”

“这恐怕由不得你。”卫龙汉丝毫没发觉他的异常,或许他从来没对他用过心,似乎在男人露出令人惊觉的一面时回以适当的心悸便是功德无量,仁义至尽。却不知道平时即使不那么明显的对男人的关怀和细心,也要比他在某些时刻被动地回应更要让其感天动地,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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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卫龙汉的右手掌握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行对着自己。

捏住脖子像挤牛奶般用力的手,让周思作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而插在下身两个孔的按摩棒从一双加到四根,振动从最低档直接升为最大档,搞得他全身抽搐,没有一寸皮肤不是扭曲的,没有一个毛孔不是欲裂的。

卫龙汉轻蔑的笑容像一盆冷水一样当空而下,他瞬间惊觉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淫荡,Y道流着淫水,男根喷着精Y,弄得他整个人像是刚从女人的子宫里滑出来似的。即使指甲狠狠切进皮肤里,依然不能阻止自己越来越放荡的趋势。他努力拼凑起被炸成碎削的意识,点亮空洞的眼睛,对着男人艰难地咬牙切齿:“难道……我对你……来说……不是……不就是……最大的……麻烦……吗……啊……啊……”

被强迫高潮的甬道阵阵刺痛,接着又迎来第二次高潮,第三次,第四次,几乎没有间隔,那种痛苦的感觉可想而知。而马眼同时被持续电击,这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骨头几乎散成一根一根的。

令卫龙汉惊讶的是,男人已经变成这副样子,眼睛几乎凸出眼眶,大张的嘴里不断呛出口水和嘴皮血淋漓的碎削,疯狂扭动的身体把身下的床单都快要揉裂,但就是不求他,宁死不屈,卫龙汉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即使强行挑断了他的底线似乎也没什么意义,说不定男人真的会死,毕竟这一次折磨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前几次。

在按掉按摩棒的一刹那,周思作头一歪,猛地昏了过去。卫龙汉赶忙把他捞起来,发现男人几乎全身都滴着水,脸苍白得不像话,嘴唇烂得一塌糊涂,就像被一辆卡车狠狠辗过。下面更不用说,Y道红得不正常,涂满了淡红色的淫液,插进去的手指摸到的仿佛是鱼类滑腻的内脏。G门肿得像一座小山,里面的肉壁凸着大大小小的肿块和水泡。

将男人咬在嘴里的一小簇长发挑出来,卫龙汉将人抱在怀里仔细看了看,确定没啥大碍,才松掉紧张的神经。

其实他并不想把他弄成这种样子,要不是他屡教不改,犯错犯上了瘾,也不会惹祸上身。而且自己也不太想和他遥遥无期地纠缠下去,虽然他确实很喜欢这家伙的身体,并且在处理两人的感情上不太像对付一般人那么游刃有余,这也是让他感到新奇的一个原因。但是他自认为在本人身上不会发生一见钟情或者日久生情这些毫无建设性的东西,而单纯的玩弄也不会让他更开心,或者周思作对他来说就像那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可以解决自己突发性的需求,最重要的是,迎合他的抢劫。

又或许跟香烟法则有些相似,有时候取出一根并非因为想抽,而是似乎手里得有个东西摆弄。

周思作是被一个重量压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对着他喷气的是一张激情的脸孔。感觉自己就像沉睡了十几年的植物人,醒来的时候已是事隔三秋。而他的下身好像被整个挖空,一接触到空气就会引发无尽的疼痛。微微抬起头,看见自己腿窝钳着一只大手,双脚被举高,压在身体两旁。而在身下湿得像一片沼泽的Y道里,一根粗大的Y具正从两点钟的方向里面挤压着,从被扯开的空隙可以看到边缘的裂伤和淤青。

“醒了?”卫龙汉抬起身,用手拨开挡住视线的浏海,露出大理石般光滑而细腻的额头。注视着他的目光就像注视一台有义务承受自己庞大运动量的健身器那般缺乏感情。他略略挣动,发现一根手指头都像有千斤重,这让他产生了一秒的愤怒,剩下的便是永无止尽的疲惫和萧瑟。

卫龙汉似乎不满他的主观,身体狠狠下压,将整个分身送进软润的花穴中,这一下让周思作反射性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在听到男人的低喘即使立刻放开也是在劫难逃,卫龙汉将他猛地扯了起来,快速地摩擦了几下,“呃……”尽管已经咬紧牙关,呻吟还是从嘴唇被先前牙齿咬穿的小洞里流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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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周思作真的有些奇怪,半天都入不了M的角色,眼里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隐忍,不如说是坚韧,嫌恶远比恐惧多,即使被折磨得神智都没了,脸上深刻的线条都像是要扑上来的绞索,杀气腾腾里透着阴戾的虚弱。

卫龙汉感到十分有趣,心里却又丝丝入扣地闷疼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另一个国度的飓风,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他感到了。然后把男人拉起来,仔细看他的眼睛,周思作的眼睛生得很大,很漂亮,睁圆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单纯的感觉,让人联想到地球之外的某类外星小生物,眉毛也很浓,就是杂毛太多,他不禁摸了摸。男人的表情对他的触摸产生了细小的收缩,瞳孔像黑白镜头里的烟花一样浪漫而深邃地扩散着。

看得入神,下身狠狠一个挺进,男人发出一声破碎几乎血淋漓的呻吟,瞳孔一下子龟裂,从里面伸出了仇恨的爪子,表情直转而下,变得极为可怕,完完全全的罗煞,卫龙汉愣了,在周思作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才从迷茫中找到了震骇的愤怒。

他抓住男人的腰,就开始疯狂地顶动起来,也不顾肩膀上被那人的利齿削下了几块肉片,他不喜欢周思作现在的眼神,吞吃着自我的眼神,“啊,啊呜……”在他奋力的抽&插下,男人放开了要切碎他肌肉的嘴巴,倒下去凄厉地吟哦,手在床上乱抓,陷在铐子里的手腕越发血肉模糊起来,“啊……”他急促地癫狂地嘶鸣,脸上是痛得快要发疯的表情,好像下一秒七窍就要流出浓黑的血来,卫龙汉把他死死按在床上,分身在已不成形的洞穴里丧心病狂地顶,顶得男人叫得一声比一声撕裂,然后抽出来就着男根的湿润插进下面的菊穴里,“啊……”最后周思作已经搞不清被刺穿的是哪个洞,声音慢慢低下来,偶尔往高音耸,卫龙汉不停地换着地方逞欲,看着自己的Y茎一会拉出红肿的肠壁,磨刀赫赫在其中,一会又转战于Y道的柔嫩当中,精Y洒满了男人的腿根,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滑翔着。

卫龙汉让他侧窝在自己怀里,右手的两根指头插进互相吸附着的大小花瓣中间,轻轻往下一压,顿时一股湿液流了出来,而那种如同女性失禁的感觉让周思作羞愤欲绝,卫龙汉轻轻一笑,待淫液排干之后,从旁边打开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与成年黑寡妇差不多大小的蜘蛛,只是颜色绯红,脚上的毛要长得多。

“这是一种非洲蜘蛛的改良品种。”卫龙汉摆着一副生物学家的脸孔,一边笑盈盈地解释着,一边强行将他的逃避截断,把他的双腿撑得更开,“千万不要夹死了哦,我想你不会希望它的体液涂满你的小穴。”

“不,不要……”身上的男人惧怕地往后退缩,眼睛几乎瞪出双瞳来,努力想从残破的身体里挤出些力气,但在恐惧和疲惫的双重打击下简直是难上加难,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庞大的东西被一只镊子夹着送进大大打开的Y道口,他想要尖叫但嗓子似乎早就碎了掉进胃酸里像食物一样化掉。然后他感到那毛茸茸东西顶着唇瓣往里一寸一寸地钻,继而掉进甬道口附近的水洼里,而紧张的甬道一吸竟然把它给吸了进去,该死的阴唇在它P股上一拍击更是把它送得没了影儿。啊……周思作在心中狂叫一声,就这么睁着眼睛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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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醒来已是半夜,昏迷期间他做了很多个噩梦,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其中一个。动了动手脚,发现铐子除去了,他的身体却更为沉重,陷于一种莫名的禁锢中。而且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嘴里一点口水都没有,全身热得像个火球。大概是发烧了,他苦笑,翻个身也是相当困难,稍微一动,下面就会流出一滩一滩的水来,就像久久不产的孕妇羊水破了般。

那只蜘蛛……好像不在身体里头,简直太好了,不然他真的会疯,这实在太可怕了……

躺了一会,他才一点一点地侧过脸,看见卫龙汉那张清秀的睡颜时,感到一阵心惊,身体一退差点滚下床去。然后又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放在他额头上空,似乎在落下与否这个问题上焦灼了很久,终于他疲惫地敛下眼皮把手放在床单上拽紧忍受着身体里突发的疼痛。他很慢很慢地呼吸着,汗却越出越多,他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唯恐惊醒他又会招来什么痛苦不堪的灾难,他想,这次,我不会原谅他,继而又觉得这个理由太过无力了,他没有信心能够坚定它,因为这终归是煎熬自己罢了。这个认知让他很想哭,他使劲憋住,失去了缺口这种伤心的感觉变得格外突凸,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被催化成无药可解的情蛊。

当那波情绪过去后,周思作感觉像从地狱走了圈回来,肉身已经不再,只剩执念在天地间盘旋。黑暗似乎比刚才明朗了一点,也许是有盏心灯燃在胸口里面,他朝卫龙汉挪了挪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很大股湿味,让他有种即将化为泡沫的错觉。有时候,腐烂的身体往往会滋长出更多的情绪,负面和正面的交杂在一起,使他更加混乱地自我凌迟。

然后他抬起视线,看着男人,就这么看着他的脸,直到坠胀的大脑突然停摆,意识彻底模糊起来。

周思作感到全身上下都在漏风,一缕亮光撬着他的眼缝,鼻子呼吸着早晨特有的寒冷,皮肤上每根毫毛都笔直地竖着,他蜷了蜷身子,又把自己变成了一块僵硬的石头。

他真的不想动,也动不了,但四肢上冷飕飕的风似乎扎了根,怎么也不走。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冻死的时候,厚厚的被子爬了上来,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这个梦境差点把他感动死,更奇迹的还在后头,自己连带被子竟然被放进烤箱里,他听见了烤箱咚咚发动的声音,似乎相当古董。

一不小心就睁开了眼,这下差点把他吓死。自己正躺在卫龙汉的怀抱里,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把被子高翘的一角夹在下巴下,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他正在笑,很温柔很腼腆,眼睛在接触到他的目光的时候避了一点点,又转过来浮现出和他脸上的绯色一样的火热。周思作见状,卡在被窝里的身体抽了一下。

他不敢动,卫龙汉也不动,两人就这么无言地紧紧贴着。接着,男人的头突然低了下来,很慢很慢,好像在高空被气流托着的降落伞。同时一只手钻进被里抚上他的脊梁,曲线地往上摩挲,轻柔得几乎和暖被的触感一模一样。

“时间还早,再睡会吧。”那口气宠溺到极点,浓浓的嗓音一下子就驱散了寒冷的空气,脸上柔情蜜意笑容可掬,嘴角的弧度很饱满,似乎可以解馋,在周思作怔忪的时候,男人的吻已经印了下来,动作那般小心翼翼,眼睛那般察言观色,亲吻的角度随着他的反应不断地调整着,力度一丁点一丁点地增加,在磕到他牙齿的时候放一下,然后继续着甜美的厮磨。

“我爱你。”他突然听见卫龙汉用一种沉沉的声音缓缓地说,似乎真的是回馈给一直以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的周思作,男人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瞳孔里只有他,全身,半身,某个部位,都是他,同一个人,只为他一个写真。

“你说什么?”周思作都不知道自己在追击什么。

“我说我爱你。”卫龙汉捧着他的脸,无比温柔地重复,“啊越,你现在还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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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一下子就傻了。原来……卫龙汉只是透过他对另一个时空的人在说。他知道这个人,斐越,卫龙汉的前任男友,那个被他亲手杀死而变为他心结的男人,让他永远也打不开的灵魂的男人,让他在此时此刻复活在他周思作身上的男人。

他笑了,很好,卫龙汉,你不仁,我不义。

“我知道,一直就知道。”周思作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脑海里留下不死印象的男人,笑容应该是怎么样的?有多么邪乎其邪神乎其神?就像这样?他模仿着心中那份令他深恶痛绝的想像,果然看见卫龙汉的神情豁然开朗,眼神凝聚成小小的一束认真。

“亲爱的,我不想睡觉,下面没有解决怎么睡得着?我想听你“吹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现在跑也晚了,还不如和他玩一场,最后他周思作会走TMD狗屎运也说不一定。

卫龙汉一愣,复又笑开了,温柔的面容在晨光下像水一样滴答,然后低下头,把他的男根当作馨香的花瓣含入嘴中。

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很滑稽,周思作想,前一刻他还被男人压在下身三魂七魄都快整没了,现在竟然享受着皇亲贵族才有的待遇,看着那个肮脏的地方被那人一小口一小口地舔弄,两个球像孤儿样受到令人发呕的善待,听见自己的喘息,男人像得到了奖励一样吞得更深更卖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好了,”感觉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抱着一团天火,整个世界都被烧糊了,周思作大声将他喝住,逞尽雄风地发号施令:“妈的,叫你住嘴,聋了?快点坐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妈的,不趁这个机会把以前损失的都补回来,他周思作还算是人吗!见卫龙汉有些犹豫地望着自己,而在他的再三怒瞪下,终于打消掉无意识的顾虑,转手捉住那根呼唤着他的分身,另一只手则难为情地插进自己的菊穴里动作生硬一顿一顿地前戏,周思作差点忍不住扑过去对他大插特插啊哈哈哈。

“我说你TMD快点!”他抱着肩膀,故意装作不耐烦,很老成,似乎两人之间从来就是他占得强势,装得十分传神,好像在上辈子,他卫龙汉就开始看他的脸色,尽着一个性奴的本份。

卫龙汉的脸红得都快怀掉了,那人的催促让他没来得及把那里弄得更松,就一路跪过去在肉B上面摆好了淫荡的姿势。周思作飞快地擦去涌出的鼻血,一把将他蛮横地扯过来,明明他现在兴奋得不行,却偏偏维持着冷淡的表情,对不停推拒他肉B的穴口很是不高兴,而男人紧皱着眉头却不敢喊疼并拼命配合他的样子让他暗爽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卫龙汉羞答答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眉毛皱得像饺子头上的褶皱,似乎身上沾了什么甩都甩不掉的脏东西。而周思作拿着自己的龟头钻得起劲,而那菊穴越开拓越紧,看得着吃不着,吃着了吞不下去,没有比这更恼火的事情,于是他抬起手准备给男人一点教训,哪知就被卫龙汉抢先一步用花瓶把他揍倒在床里。

“你干什么?”手一摸一把血,周思作甩掉额头上的湿意,抬起头怒目相视,“你他妈反了!给老子跪回去!哎哟!”

卫龙汉冷酷地看着他,眼里是种玩命的肃杀,没到三秒,僵冷的表情化开,脸上写满了被害。

“啊越,”房间里有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空气里渐渐开满了一大朵一大朵的忧郁,两人之间弥漫着绝望的鲜艳雾气。周思作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在用尽全力地找寻,迷茫眼里游弋着忽明忽灭的火星,却终是被洪水一般的悲伤所替代。“啊越,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我对你不好?”说着举起手里的花瓶,周思作连忙举起手臂挡住眼睛,卫龙汉却没有打下来,而是下床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阵,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戒指,他眼睛里的光和戒指的闪亮重合在一块,他看着他小小声带着一种秘密的快乐说:“下个月我准备和你去越南结婚的,地方我都选好了,那里的风景真的是很好,保证你去了就不想再回来了。只是我还没找到机会给你说,我本来隔几天就要给你说的……”男人碎碎念地越说越焦急,似乎他感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却没有听见声音,拼命地要把嗓子挤出来没好气地摔一摔。然后说了说的举起花瓶就朝他敲过来。

周思作喷了,赶快一个前滚翻,跳到床下和他保持间距。卫龙汉看上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把手里的花瓶突然向他扔过来,千算万算,周思作还是算掉了那人会向他扔手榴弹,肩膀给砸中了,疼得他冲他比了个中指,再追加了个小指,本来还想再加个脚趾,要不是他的P股碰到了旁边的座机。

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周思作突然就明白了,那个人在他心中有多重。胜过他这个玩偶简直太多太多。那对戒指,本来会成为他们结婚的纪念物,却沦为永久的遗憾尘封不能。情人的背叛相当于爱情,亲情,友情上的三重背叛,它足以毁灭任何一个男人,包括卫龙汉。

痛的极限不会是麻木,痛永远不会有极限,否则也不会有死亡这个终极的存在。当你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后头得到的所有都是幻觉,你会怀疑那是失去后的钝痛,正如叫花子把一切给与都看作怜悯。周思作明白,那自己是继续留在他身边等待下去,还是拍拍P股一走了之?这的确是个难题。当你躺在别人脚下自以为是铺路,实质上却是残废别人前途的荆棘,那该怎么办呢?周思作你以为你的爱正是他需要的,没想到却是让他伤上加伤以致回天乏术,那岂不是你该死?但是,如果离开他,你将暴露你的自私,如果他对你没有挽回的意思,你一步三回头又有何意义?

真的很难搞,他一声叹息,还是先活着出去再说,这五分钟的温柔并没想像中那般值得他奋不顾身,一边注意着男人的动向,一边抓起身旁的电话,拨通之后就开吼:“快来救老子!老大发病了!”

那边的人却玩着手提电话上面的按键,弹着哆瑞咪发嗦,好半天才“嗯”了长长的一声:“什么病,狂犬病?你咬了他?”

“我日!我给你说正经的……”周思作大吼大叫的口形慢慢瘪了下去,头上的汗像流星雨样对着地上猛砸,他小心翼翼地侧了侧头,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随着他的动作滑到眼角。“老,老大……别……我是思作啊,小作……”

70

医务室……

“才几天,你怎么又来了?”穿着白大褂的李先像只披着羊皮的狼,在一旁嗷嗷地做着准备工作,很多次他都想捉起亮晃晃的手术刀,把躺在手术台上嘴里夹着烟的男人给结果了。

“让你这蓬荜生辉有什么不好?”在无影灯强烈地笼罩下,周思作感到越发精神不济,想到刚才他在卫龙汉的手中精彩绝伦的死里逃生,顿时又来了劲,大概Dio大的人命就大,果然真理得很。

“裤子脱了。”一转头就看见医生手上挤着药剂的针,以及一个大大的夹钳,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你给我记住!”

李先冷冷一笑:“昨天我们找到一个知名乐队帮你录了盘哀乐,还集资给选了一个花圈,连追悼会的地方都物色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知趣,这笔钱可要记得还给我们。”

“靠!”周思作摘掉烟啐了口,裤子脱掉拿在手上甩了两圈:“老子就是命大,怎么样!”

飞出去的裤子正好落在来人身上。蒋礼谦拿掉头上骚臭的玩意,嘴角抽了一下:“思作,你在这干嘛呢,牛头马面在外面摧你快点呢,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但人鬼殊途,你最好先去阎王殿报道,宝马都给你烧好了,至于老大,我会转告他的,叫他和你玩人鬼情未了。”说完还抓起猪蹄子,对他做了个深情的狗头拜。

一转眼,房间里就多出了个人,魏祺明顶着一头凌乱美,冲他指了指身上的鬼画桃符:“听说你挂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衣服也没穿就拿了个笔边跑边画,本来想画套西装哪知心急如焚竟然画成了胸罩。你看,我对你用情之深到了这种程度,如要让我相信你英年早逝我宁愿诅咒自己一天猝死一百回……”

“好了好了,”蒋礼谦赶忙用猪的前蹄堵住他的鼻孔,魏祺明只好停止聒噪用嘴巴用来吸气。一直与男人形影不离的徐广龙上前一步冲着周思作直接就是一句:“你怎么还没死?”

“我操!你们给我滚出去!小心老子告你们偷窥!”某人恶声恶气地冲着甲乙丙丁喷着唾沫星子,愤怒地把Y具当马鞭甩来甩去,同志们被他伤风败俗的威胁吓得夺门而出,落在后面四脚朝天的李先无比感伤,不禁打响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之类的叹息。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拜托专心点!”

周思作听了狠狠吸了一口,全数喷在他脸上:“李先,你检查你的P眼,我抽我的烟,到底是谁碍着谁了?怎么个专心法?是不是前面要翘起来啊?”

瘦小的男人在烟雾中厌恶地左躲右闪,最后在他洞口揪了把,周思作差点跳起来给他一嘴巴,继而又慢慢坐稳了,脸上挂上玩味的笑容,嘴巴去捉吐出的烟圈:“你在挑逗我?”说着手摸到他胯间,“哟,硬了,要不要插进来消消火?”

“你放屁!”男人脸满是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坐在台上的周思作又开始摇摇晃晃,伸出脚趾夹住他的衣角扯过来:“我现在P眼堵着的,屁怎么放得出来?用事倍功半的棉花签绝对没你那个东西插进来疏通得快。”

李先脸更红了,嘴巴动了动,但喉咙里却像卡了一排鸡蛋,一个字都喝不出来。男人模样下流却丝毫不下作,甚至还有点赏心悦目,嘴上的污言秽语,比神甫口中念着的圣经要动听得多。

纵然他见过的生Z器官多之又多,没开苞过的惨遭蹂躏的残缺的畸形的带有各种疾病的,这些对于人类来说极其私密又极度无耻的东西他都研究过。正因为他有治疗这些肮脏的把握却毫无办法将这些颠覆道德的隐患根除,而变得禁欲得几乎刻薄。他崇尚科学,但用来实践科学的材料总是打着背德的烙印。他没有家人,唯一的哥哥,也不知流落何处。但是那个人和他一样聪明,如果他愿意,可以在地球任何一个警察聚集的地方,敞开罪恶的派对。

这一瞬间,周思作赤裸的私处对他来说的确是种让他差点翻不过坎的诱惑。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处男一个,是容易被捉弄的货色,但是这个表象不会误导人更多。

“怎么,你不想?”周思作把一只大腿捞起来,放在他肩上,“还是不敢?”

李先咬了咬嘴巴,再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牙印:“不敢。”

周思作笑了:“恐怕你是世上惟一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甜的人,”表情突然凶狠起来,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在手术台上撞了几下:“你以为老子真想你上我?你TMD敢帮卫龙汉整我!”

“什么?”李先被撞得有点昏了,“我没有!”

结果又被拽住狠撞一通:“难道那只蜘蛛不是你养的?”

“那只是一种新型避孕药!”

周思作的动作突然顿住,然后“腾”地一下暴怒起来,把他往死里撞:“你说什么?”

“你先放开我!”

头发被放开后他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要死不活:“那次你和徐哥他们打架结果流产了,我告诉卫龙汉让他以后小心点,妈的我有什么错!”

周思作顿感体温骤降,僵硬地坐在那里,整个一内出血。

李先不忍,便什么都承认了:“我的确发明了很多SM道具,但那都是老大逼我的,说是新开了个SM俱乐部,现在竞争又那么激烈,要我拿出点新鲜货让他过目,不会那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了吧?”

等他羞愧地抬起头,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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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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