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完电话也同样再也无法安然睡去,那种叫做痛的感觉从头到尾充溢着整个空气,最近工作上种种的不顺利,感情上三年的空白,在一刹那仿佛都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却始终掉不出一滴泪,心中有种憋闷的让人窒息的痛……
昨晚忙好了兼职工作顶着雨回到家,洗漱好已经是凌晨。照例上网看下帖子,有人留言,让我加QQ.点开后头像居然是亮的,呵,和我一样的夜猫子。
对方一开始就没有问大高重,是我所出乎意料的。只是闲聊。一边啃着硬硬的法国面包棒,一边敲打着键盘,外面很安静,有着细密的雨声,杭州近来一直连绵不断的雨,整个人的心绪也是比较宁静的,很适合在这样的雨夜和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设防的聊天。电脑屏幕上忽闪的QQ头像传送着他的很多好奇,我是个喜欢偷懒的人,回复都是一两个字,或许经过了太多事情,对于所谓的感情真的有点倦怠了,没有当初的新奇与期望。也或许已经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所以从不奢望出现什么奇迹。
他在电脑的那头问我:看你的文字,应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没有再想过找个喜欢的吗?我漫不经心的敲打着键盘回复:一个人挺好,就像这样的夜晚,也没人会催我早睡——这是实话,在杭州的三年,不到凌晨我是决计睡不去的。天南海北的瞎聊了一个小时,有些累了,我在键盘上敲打着:明天早起,我先休息了。QQ头像忽闪着,他说和你聊天很开心,我们互换照片可以吗?
有点点失望,到最后终究都免不了俗。我说明天下午四点,我准时会在庆春路的世纪联华一楼买抹茶面包,如果有缘,你可以看到背KAPPA理贝克汉姆头的我。电脑那端发过来一张他的照片,理着精神的短发,很干净,下面四个忽闪的大字:不见不散……
凌晨时分,好象是最适合于反省与回忆的。当年他无声无息的离开,让我难以自拔的割脉自杀,现在想来当时该是怎样的一种绝望。还依稀记得把宠物店转让后,孤身拖着行李箱到杭州的日子。,每天待在房间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反反复复的听,因为额头和手腕都包了绷带,回老家养身体是不可能的。万幸的是刚好遇上冬天,可以戴毛线帽与手套。医生吩咐一个月内伤口没有复合的情况下只能擦澡。但却有一次……
为了早些走出从前的阴影,,也为了能够更好的重新开始,无奈中转让了我与他曾经一起苦心经营的宠物店,来到了这个全新而又陌生的城市。
刚到杭州的日子,正遇上连续的阴雨天气,特别的冷。大街小巷里弥漫着雾蒙蒙的浓重气息。那段时日,陌生的环境里,我极少下楼也甚少与人交往,只向对面爱好串门的热心阿姨要了附近小商店的外卖单。手腕照例还是会经常隐隐作痛,其间也偶尔伴着些许的低烧,因此只能乖乖在家中待着,偶尔透过窗户看街上撑着伞来来回回走过的路人,默然的感受天边细细碎碎飘过的轻轻柔柔的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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