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躺在床上,猜想他没有来的各种原因。
两天了,每当有男声喊我,都会兴奋的跳起来然后落寞的和人家说话,
边说话边向远处扫描着某个人的身影。
一个人的夜里,可以思考很多东西,也渐渐害怕了自己所明白的事情。
终于到了可以离开的日子,站在楼下,没人来接我,他食言了。
走回寝室,虽然只是很近的路,却很希望他可以突然出现。
而突然出现的,却是那个说过两次你好,一共四个字的女生,
“俞童。”
“你好。”
“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呃?可以。”
“那天晚上你见过我,和真真一起。”
“嗯,我看你眼熟。有什么事吗?”
“我是写信的那个人,真真和你说过吧?”
“我猜到一些,可我没收到信。”
“我放进去了,后来又拿出来了。”
“哦,那我猜到的是你想说的吗?”
“应该是吧,我第一次主动,你会讨厌这样的女生吗?”
“不会,只是觉得有点突然,我跟你并不熟悉。”
“可我注意你很久了。”
“哦,谢谢。”
她抬头看我一眼,我俩都没话说了,就这么绕着学校走,偶尔说句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拒绝她,也许拒绝了,后来就不会伤害到她。
从那以后,她常会找各种理由叫我出去,比如手机坏了,借书看了种种。
这样不冷不热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到年底的冬季。
就像我们后来总结的,都是非典闹的,圈起来的人们,荷尔蒙浓度太高。
这些都是后话了,包括后来真子的事情。
和四字女生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她送回寝室。
我回到寝室大家都很开心,中午非要出去撮一顿,我笑着答应,视线里却没见他。
我莫名的开始怄气。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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