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离手术还有好长时间,他就得了“恐割包皮症”简称,“恐包症”。几天下来,他对这个的专业知识了解的比我可多多了,真应该让他帮我去考试,从手术过程到麻药用量,还加上洋洋洒洒好几页的有关术后护理知识,还不厌其烦的一张一张发给我,好象我是要动刀的主治医师,而且还是大手术,需要开个什么研讨会一样。
开始我还一张一张的看,提点意见想法,但很快就发现我快要被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活活淹死了。也真是佩服他的毅力,到后来我干脆就不打开了,一股脑直接放进垃圾箱里,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恐包症”到了第二期,具体表现为他收集东西的重点从单纯的手术过程转移到了行行色色的术后后遗症上。这才知道互连网是个多么害人的东西。新闻写的都是那么血淋淋的:XX手术失败终生不举;XX手术不慎,感染败血症;XX人术后大出血……等等。以至与他开始很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要多买一份保险,翻来覆去都是一句话:“要是手术失败了,你还会不会和我一起?”像唐僧一样让我头痛不已。
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又翻出好几年前玩过的《金庸群侠传》来玩,打了一会儿,问我“要练辟邪剑法吗?”我说要,于是自宫一次,打到后来,又问我“要练葵花宝典,必要自宫。”天,我已经宫过了!!??于是没有选择,又只好再宫一回。
黑暗中,被电话弄的神经衰弱的我,拔了电话线:“割了吧,割了吧,割了吧……”我喃喃自语。很有点恐怖的感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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