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上上下下的跑了好几趟,单是过敏的测试就作了六项。
后来看见单子上有一项是:博企长度。作为术后观察用。
偷偷窃笑,被老医生用目光杀死。看他没有叫我出去的意思,于是就老着脸皮呆在旁边,看他如何测这个数据。
他无奈脱下裤子,**光溜溜的,于是偷笑,又被他用目光杀死一回。
“很好,很好。”医生自语,看来是对我昨天的准备工作很满意。
得意忘形中几乎踢翻一个垃圾筒。
只见医生戴上了橡胶手套,手里挤了一堆润滑剂,开始在他小弟弟上运动。呵呵,当医生真好,我对我的选择表示十二分的庆幸。
不敢老是盯着他那里看,只好看着他的脸,配合着他脸上的表情一起扭动。做出种种痛不欲生的表情来。
看医生在那忙活,真想发挥一下雷锋精神,对他说:“您歇着,让我来吧。”不过还是没敢说出口,继续陪着在那作痛苦状。
好不容易测出了数值,让我们去手术室那候着。他走路步子有点需,用他的话来说:“那个老头又捏又挤,我那都酸了。”
本想说点什么再打击打击他,看看他那副样子,于是忍了忍。
下午一点进的手术室,留我在门口发呆。很快吧,感觉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刚把他送到一边的一个床位上休息,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话,主刀的医生一脸微笑的把我叫去。如此这般的交代了几句,把开的止血药,消炎药,止痛药等等交给我。让我去买药。看他笑得十分暧昧,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早看的一清二楚。
让他笑得有点发麻,赶紧道了谢,跑去药房。
回来之后,看他一脸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赶紧安慰了他两句。其实应该是不很痛的,我真怀疑他是在骗取我的同情心。
不一会,护士过来量了体温血压,我们就被告知可以走了。
在医院里,我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那些药,看他以一种很夸张的分腿姿势走着,我真想跑去给他借把轮椅。
这种走路方式看着幅度大,其实万分缓慢,我背上全是汗水,我们却没走多远。我建议他干脆横着,以一种螃蟹的步伐走,要快得多。当然,死要面子的他坚决不从, 于是只好仍以那种乌龟的速度前进。很快,他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于是妥协,人少的时候横着走,人多的时候还是正过来。我不得不肩负的另一重责任,随时注意周围的人数变化。
这样子,走回去是不可能了,只好打车。到了楼下,再横着走回家。把他安排躺下,我也一头倒在沙发上,那个累。
倒了水,把那写形形色色的药片喂他吃下去,坐在一边跟他阿猫阿狗的聊天,直到他的回答越来越稀少,然后听见酣声为止。
带上门,估计他这么一睡还有点时候。给他弟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我这个人最不会的就是照顾人,因为我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尽量回忆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是怎么被人照顾的,想来想去,最后落实到一个吃上。
翻了翻他的冰箱,什么都没有。只好出门去买。留了纸条在他枕边,再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锁了门出去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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