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恶趣味
圣杰刚在我旁边坐下,就被西门少龙抓了过去,两个人又像两只不甘示弱地猫似的,相互怒视着对方。
“大家忙了半天一定都很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要不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宇文骏驰拉开西门少龙。
圣杰挨着艾凡坐下,看了桌上了饭菜几眼,“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是辣子鸡丁……”天知道今天怎么会把自己的拿手好菜炒成这个德性。
圣杰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眉头微皱,“阳哥,你的厨艺倒退了啊!”
我窘迫,“是我炒的,火候没控制好。”
圣杰咕咚一声咽下去了,原因是西门少龙在他的后背击了一掌,连同圣杰将要说出口的话。
“自己不做饭就不要挑三拣四!”西门少龙自己夹起一块放在嘴里嚼,“虽然颜色差了点,但味道还不错,很像我妈做的家常菜。”
圣杰哈哈地笑,“我们的小龙龙可是有恋母情结的啊!什么时候带我们一起回家看看咱爸咱妈?”
“想都不要想,我家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西门少龙一声冷哼。
“只是开个玩笑,真是没意思。”圣杰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我们大家先喝一杯开胃酒吧!”
反正是红酒,喝了也不会醉,我就和大家一起举杯喝了一口。
少爷笑眯眯地看着在坐的各位,“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恶趣味!”西门少龙冷哼。
“齐齐,你觉得呢?”少爷用充满魅惑的眼神看着我,这家伙肯定快成精了,非给搞个鸡犬不宁不可。
看他熠熠闪光的眼睛就知道没有打好主意,我感觉后背开始冒冷汗,“什么游戏?”
“我刚才在这酒里放了点东西,看我们在坐的哪一个的定力好,会不会很有趣?”
放了点东西?刚才没有喝出奇怪的味道……
西门少龙的脸色变了,“你丫的放什么东西了?”
“一点点育亨宾。”
育亨宾?什么玩意?我第一次听说。
“我操!”西门少龙先跑卫生间去了。
在座所有的人都脸色大变,纷纷找痰盂、废纸篓、垃圾桶、烟灰缸之类的呕吐。
育亨宾?难道是巴豆之类的泻药?要不为什么西门少龙一听就跑卫生间去了?而且大家的反应都很不正常。我摸摸自己的肚子,没什么反应。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我们家的卫生间呢!”餐厅里一片兵荒马乱之色,唯有圣杰的脸上绽放出罂粟花一般恶毒而魅惑的笑容。
宇文骏驰的脸色很难看,“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阳哥担心的话,可以去帮忙啊,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哈哈!”
艾凡的额头淌下一颗冷汗,“大家不要惊慌,那种东西我已经彻底销毁了,红酒里不可能有。”
终于,大家停止了呕吐,一发用仇恨的目光看向神色悠然的少爷。我则是一派茫然,大家都在搞什么?
直到宇文骏驰领西门少龙回来,大家吃完饭,我都没有搞清楚这个笑话有什么地方搞笑。
后来才知道育亨宾是一种催情剂,有一次少爷对西门少龙下手,把宇文骏驰和艾凡气的够呛。从此后,西门少龙对这种东西深痛恶绝,所以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马上就变了。
幸好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要不六个男人一起发情,真是要命!他家的卫生间肯定不够用。我开始怀疑艾凡那孩子怎么受得了少爷这个为祸人间的妖精!
回去的车上,皮休扭过我的脸,就来啃……
我用手挡过,“晚餐那么丰盛,还没有吃饱吗?”
“还想再吃点小甜点。”
我浑身鸡皮疙瘩,有点怀疑少爷在红酒里放药是真是假?从少爷家一出来,皮休就开始对我动手又动脚。现在坐在出租车上,我们两个这个样子,会让司机师傅很困扰,更重要的是,如果这家伙再不克制,我也会很困扰,毕竟回家的路程还有一段距离,我可不想在出租车上,被他弄得发情。
我拼命地掰着皮休向我的要害部位进发的手,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古怪的声音。
看我紧张得盯着窗外,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皮休拧我的脸,“你个小东西!”
出租车里的广播播放着音乐节目,夜风透过车窗吹来,还算舒爽。
皮休摸出一颗烟,点燃了,眯着眼,装出仔细聆听音乐的样子。他身上传递来的热度,还有隐藏在阴影里隆起的地方让我觉得他在努力的克制,他大概也觉察到再戏弄我,自己会先失控。
下车后,进了居住的小区,一走到阴暗处,皮休就一把将我扯带过去,摁在了墙壁上,像只下山猛虎一般扑了过来,对我一阵撕咬。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虽然是夜晚,但是小区里还有会有人走动。
“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我挣扎,喘息。
“你个小妖精!”
皮休放开我的肩膀,拖着我的胳膊快步往家走。我都怀疑他夹着那个硬物怎么还可以行走如飞,而且还要爬六层的楼梯。
一回到家,关上门,皮休就将我摁在门上狂吻,才半分钟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
我就知道白天的服务不是免费赠送的,到了晚上,他一定会加倍地讨回去。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就不敢搞的太激烈,但皮休丝毫没有为我的身体担心的意思。
在玄关释放了以后,我一瘸一拐回卧室,皮休的精神似的好得很竟然还有力气去冲澡。
本来他要让我和他一起去冲澡的,我担心会一直洗到明天早上,也未必洗的干净,就当机立断拒绝了。
终于,回家了,终于,睡在了舒服的大床了,这一天,真累!
迷迷糊糊间,就感觉一个光溜溜带着水汽的身体蹭了进来,从后面将蜷缩成虾米状的我抱住。亲吻我的脖颈耳朵还有脸颊,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戏弄揉搓我的小豆子。
“我很困,不要啦!”我困得要死,这家伙却一点眼色都没有。
“白天在别人的家里都那么有精神,不要让别人以为我天天在饿着你,不喂饱你,老公我实在于心不忍。”皮休说着话又开始在我身上乱啃一气。
还不是那个可恶的少爷,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浑身就开始发烧,自己的抵抗力好像越来越弱了,连玩游戏都会起反应。
胡思乱想间,某部位就擅自动弹了几下,只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还是未能逃过某痞的火眼金睛。任我抵死挣扎,鬼哭狼嚎,还是未能逃脱皮休的摧残。
第一百零八章 拔牙
早上是在疼痛中醒来,我疼得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在呼喊了几十个皮休后,这家伙终于张开眼看我,估计看我疼得要快升天了,竟然没有将惊扰他睡眠的我踢下床,而是爬过来抱住我,揉我的P股,“怎么了?疼得很厉害吗?”
他一揉,我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老子是牙疼,你别碰我那里!”
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那里岂有不疼的道理,但因为经常疼就有些麻木了,被他这么一揉,疼痛感就窜了上来,就变成了上下都疼,真是要命!
“牙疼?”皮休疑惑地看着我,拉开我的手,倒吸一口凉气,“靠,你的脸怎么肿了?”
脸肿了吗?难怪会痛得这么厉害,不只是牙床,连脑仁都像被猫啃了似的。
俗话说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果真不假!
皮休此时已经睡意全无,爬起来,找到手电筒一照,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牙龈肿的这么厉害,怎么不早说?”
前些日子牙根是有些疼,自己也知道在肿,刷牙都会出血,本以为多喝些水,败败火就没事了,谁知道会痛得这么厉害,一夜之间,一侧的脸肿起了一大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含了个核桃呢!
听到手机闹铃响,我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我没事,你去帮我找着看还有没有止痛片。”
皮休一把将我拖回床上,“你想死啊!都痛成这样了,还要上班,你的命不是命啊!”
我实在不能再迟到或者请假了,因为前一段时间生病,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弄得老板和同事都对我有意见,一想起来我就头疼。
“已经没那么痛了,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皮休却将我摁在床上不撒手,“你再犯扭,我就把你捆绑在床上!”
看皮休吓人的眼神,说得到就一定能做得到。我再坚持去上班,这家伙的牛脾气上来,估计又要逼我辞职了。
皮休不肯给我吃止痛片,爬起来后,给彩铃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彩铃过来了,两个人一起将我绑架到了彩铃父亲所在的医院。
我成了当天牙科第一个病号,看着罩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本能觉得恐怖。
“白医生怎么样?我朋友的牙怎么了?他疼得很厉害。”彩铃询问道。
医生摘下了白口罩,是一张很年轻很俊朗的脸,“当然会很痛,有一颗大牙已经劈掉了,牙龈肿得那么厉害,里边还在已经化脓,怎么不早点来医院?”
牙劈开了,难怪用舌头一顶就感觉摇摇晃晃的,本来还以为是错觉。化脓……想到那些白白的东西我就觉得恶心,怎么会这么严重?我欲哭无泪。
皮休紧张地看着医生,“那现在要怎么样?”
“只能拔掉了,根本没有办法固定了,再这样下去会痛的更加厉害。”
天哪,跟随了我二十六年的牙,难道真的保不住了吗?我莫名的悲哀。
“不过可以先拔下一半,另一半好像还比较牢固。”医生琢磨道。
“保住一半是一半吧!白医生麻烦你了。”彩铃替我拿主意道。
“那我试试看吧!”
眼见医生的口罩又带上了,还指挥一旁的帮手给他准备器械,我浑身就开始出冷汗,我是个很怕上医院的人,连打针都害怕,现在却要拔牙,简直是要命啊!
明明害怕得很厉害,但因为有彩铃在场,医生旁边的助手也是一位很有姿色的美女,皮休又是一副杀人的样子,我就没敢矫情。
毕竟我是男人啊,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就算丢牙也不能丢脸!就算只有皮休和牙医在场,哭闹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先是打了麻针,细长的针头通过口腔刺进牙床,然后有药水滋进去。片刻的功夫整张脸都麻了。
又等了半分钟,确定麻药已经起效,医生就开始动手拔牙了。
我大张着嘴,感觉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触碰到了我的牙齿,然后医生猛地一撬,另一只手用力地一拔,嘎嘣一声,半块带血的牙齿已经出来了,紧接着,当啷一声牙齿扔到了一个雪白的瓷盘里。
皮休和彩铃好奇地看着那半块发黑的牙,我惊魂甫定地躺着,半个身子都是麻的,不是因为麻药的缘故,而是吓的。
我还未缓过劲来,医生紧接着捏住了我的下巴,“把嘴巴打开,让我看看另外半颗牙怎么样?”
当不锈钢器械探进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本能地一个哆嗦,觉得特别恐怖,还不能哭喊。希望我的另外半颗牙安然无恙,我宁肯继续疼着,也不要拔牙了。
皮休和彩铃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医生。
几秒钟后,医生停止了在我嘴里勘探,摇了摇头,道,“这半颗牙也在活动,看来是保不住了……”
我想哭,真的很想哭?为什么拔一颗牙让我遭两次罪?你刚才直接全部拔了不就完了,为啥要一半一半的拔?
医生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就进一步解释,“我本来还想着能留住一半,现在恐怕不成了。你们看,一直劈到了牙根,牙根已经黑了,如果残留在口腔里会进一步化脓恶化的。”
皮休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彩铃紧张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医生,最后看向她老哥,似乎吓了很大决心一样,“长痛不如短痛,老哥,不如再拔一次?”
皮休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我,又看了看那半颗躺在瓷盘中已经病变的牙,点下头来,说,“拔吧!”
我想说不要拔了,但见皮休竭力忍耐的样子,真当心他就把拳头挥到牙医的俊脸上。自己魂飞魄散的样子,实在丢脸,少了半颗牙血流的满嘴都是,连说话都不能。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牙齿是什么,不就是一件附属品,老子豁出去了!
我拿出最后一点勇气,再一次张开了嘴巴,脸上的肌肉在收缩着抽搐着,终于切身体会到拔牙的痛苦。
冰冷的器械探进我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进我的牙肉和牙齿之间,将其剥离,然后用钳子样的东西用力往外拔,分离牙肉的器械在此同时往外撬牙!我怀疑医生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我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连自己也说不清是真的疼还是害怕,反正当那半颗牙被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浑身发抖。
又是当啷一声,另外半颗牙被扔进了瓷盘,上面不禁带着鲜血还带着我的牙肉……
我坐起来后,漂亮的助手妹妹给我递了一个盛着纯净水的纸杯,让我漱口。我漱了一口,吐出来后,发现全部是血,当时就有些晕。
漱口后,按照医生的指示在空缺的牙齿处垫了一块药棉止血,因为用麻药缘故,嘴里又充满了血腥就隐隐作呕,强忍着不让自己弄得那么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迷迷糊糊中,听牙医讲,“病牙除掉了,现在先把血止住,到明天过来打几天吊针消炎,等炎症消下去就可以装假牙了。”
离开的时候,我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刚刚失去的牙齿,简直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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