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开始的爱情《爱上痞子攻室友》 - 第27页

第五十三章 回家

幸好,提前订票,买的是卧铺,要不一路坐下来,虽然只是半天的时间,我的P股也会受不了。

如果不是为了照顾皮休,我自己回去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奢侈地买卧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回家坐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没买到坐票的时候,就站回去。

本来是两个铺位,皮休非要跟我挤在一块儿躺着,弄得列车上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们。再加上皮休不时地做个小动作,弄得我满脸通红,躺在上铺不敢乱动。

皮休在我耳边说,“等以后有钱了,我就包一列火车,就咱们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着皮休的擎天一柱,听着暧昧的话语,我的脸就更红了。不知道写书的是不是都喜欢异想天开,在皮休的文中,什么火车,飞机,轮船,摩天轮,办公室……所有地方都能High,就差没写到宇宙中旅行,每到一个星球就High一次,在全宇宙都搭上我们俩爱的烙印!

我把这话一说,皮休的眼睛顿时精光乍现,这个主意不错,以后就写个科幻加耽美的。

我晕倒,皮休乘机亲了我一口……

等回到家,见到了父母家人,看着他们两鬓新添的白发,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真是应该每年都回家看他们的,去年为了和女朋友在一起,竟然没有回家陪他们一起过年,以后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大姐和二姐嫁出去了,按照家里的习俗,到了初二她们会回来。现在家里就剩下父母和三姐。

皮休彬彬有礼地向他们问好,没了平时油腔滑调漫不经心的痞。子样,我这才稍稍放心。

母亲一个劲儿地夸皮休,说人家有礼貌,个子也比我长得高。我一米七八的个子不算矮吧!那家伙有礼貌,都是装出来的,一旦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就原形毕露。

虽然第一次到我家,出人意料的,面对农村的艰苦环境,皮休不但不抱怨不挑剔,而且很快和我家人打成一片,跟换了个人似的,勤快得让人惊讶。又是帮着三姐扫房子,又是帮着我妈给猪喂食儿的,以前,那是我的活。

刚喂完猪从后院回来,见我爸忙着裁春联,皮休就赶紧跑过去说,“您老歇着吧!还是我来吧!”

还没等我老爸拒绝,这家伙已经抢过春联出去了,还拿眼神凶我,“走,跟我贴对联去,有没有一点眼色!”

得,我成了没眼色的了……

我爸妈看着我俩乐的合不拢嘴,“这俩孩子,多像亲哥俩!”

皮休像我龇牙诡秘地笑,“咱们可是比亲哥俩还亲!”

我端着糨糊盆子没法下手,就拿脚踹,皮休嘿嘿地笑,“我的文有灵感了,下一章就写其实咱俩是亲兄弟,因为当年家里穷给送出去了一个,结果现在相遇了……”

“你脑子没毛病吧!”我哭笑不得,这故事情节简直比韩剧还狗血……

“可惜,我的本本没带,真是失策啊,失策!”皮休怅然若失。

“你带了也没用,我家又没网。”

“也是啊!那你先帮我记着点,我脑子里东西太多,内存不够。”

我成了这家伙的便携式可移动存储器了。

等到了大门口,皮休从院子角落里搬了又笨又重的大木梯过来,还不让我搭手,这家伙干起活来真不含糊!

应该麦秋时节带他回来,有劳动力不使白不使!平时都是他当大爷,使唤我,总得找个机会好好使唤使唤这个只会欺负人的皮休!连本带利地捞回来。

我平时爬高上低惯了,连皮休家的灯泡坏了都是我换的,因为他说他恐高,让他爬梯子贴对联肯定不成。虽然有心使唤他,但也不能瞎使唤,万一摔坏了,我没法向他爹娘交代。

我刚要爬梯子,皮休一把将我扯了下来,“这是男人干的活,你帮我递糨糊刷子和对联就行了!”

啥叫男人干的活?难道我不是男人?脑子刚一卡壳,皮休已经跟猴子似的,嗖嗖几下趴上了梯子,这家伙到底恐高不恐高啊?

“发什么楞啊!给我糨糊刷子!”

我赶紧将刷子沾好糨糊递过去,看皮休跟个粉刷匠似的,开始在大门侧面的瓷砖上刷糨糊。

说是糨糊其实是早上喝剩下的糊糊,刷子是用秃了的炊杵。炊杵是自家中的高粱扎成的,用了一年,没毛了,就贴春联的时候当刷子用。

“帮我看着点,贴歪了没有。”

“有点……”

皮休火了,“早说啊!我都贴上去了。”

“没有,逗你玩呢!”

“我说我技术也不会这么差啊!”

看皮休一会儿挪梯子,一会儿刷糨糊,爬上爬下的,我突然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没什么不好。心里暖烘烘的,就咧着嘴笑了起来。

皮休一回头正好看见我笑,从梯子上跳下来,拧我的脸,“你老公我很帅吧!看你笑得满脸菊花开,跟个花痴似的!”

满脸菊花开,什么比喻嘛!

“我家很穷吧,是不是后悔跟我回来了?”看皮休冻得双手和脸庞通红,我就觉得心疼。

“没事,我不嫌弃。以后老公我会努力挣钱,好好孝敬咱爸妈,让咱家富裕起来的!”皮休嘿嘿的笑。

我赶紧四下里看看,唬着脸瞪皮休,“你别胡说八道,当心让人听到。”

“怕啥啊,你人都是我的了!”

见皮休过来揽我的肩头,我赶紧抱着糨糊盆子跑了。

我们这边忙活完了,老妈和三姐也包好了饺子,没什么事情,我和皮休就到房间里呆着。

一进房间,关上房门,皮休用后面抱着我就开始顶,跟只发情的大猩猩似的……

第五十四章 欲哭无泪

一进房间,关上房门,皮休用后面抱着我就开始顶,跟只发情的大猩猩似的。什么时候立起来的?隔着裤子,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鸟硬了。

“别这样,我爸妈都在外边!”我低声地哀求着,反抗着。

皮休抱着我的脸就亲,“咱们可是说好了,要在炕上整。”

“不行……”眼见皮休的眼睛已经欲火熊熊,我赶紧用手将他撑开,“你再这样,我就出去了!”

“你怕啥啊!你爸妈知道了,我大不了坦白了跟他们提亲,让他们名正言顺地把你嫁给我!”

“你又抽风了……”我的裤链已经被拉开了,皮休的手长驱直入,穿过我的内裤一把抓住了我的鸟。

“装什么装,你都硬了……”皮休暧昧地笑。

你这样弄我,我能不硬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只要这家伙在我身上蹭几下,哪怕是闻见他的身上特殊的味道,我都能硬。我家的房子不隔音,在这个房间放个屁,另一个房间都听的清清楚楚,在炕上整这事儿,肯定不成!

“等明天我爸妈出去拜年的时候,我给你行不?”我紧抓着皮休的手,不放松。

“不行,你不会让我就这么一直硬着吧!”

我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半拉,皮休火热的鸟儿戳着我的P股。

虽然伤还没好,但被他这么一撩拨,我就有些想了。我抵抗开始减弱,皮休的攻势却在加强。

不知怎么着就被皮休给整到了炕上,我被迫趴在炕上,皮休站着炕边摸着我的P股,满脸的银笑,“这个高度正好!”

我咬着袖子含羞带辱地看着磨刀霍霍向菊花的皮休,不管多疼多爽,我都不能叫!牙咬碎了,嘴咬破了,袖子扯坏了,都不能叫。我跟个鸵鸟似的将脑袋埋在臂弯里,感觉有什么时候戳在我的后面,滑滑的凉凉的,难道这家伙早有预谋,还带了润滑剂过来?

我扭头看,却发现是一只唇膏,一个小时前,我刚用过……

皮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为了预防你受伤,这个也不错,富含凡士林和维生素E。”

还特地跟我讲解,凡士林滋润不渗透,能长时间留在嘴唇上。薄荷,是天然香料,有消炎止痒的作用,樟脑能够镇痛帮助伤口愈合,维生素E可以防止皮肤粗糙开裂。好的唇膏,对身体无害,连吃下去都不会有问题……

这只唇膏是逛超市的时候,皮休给我选的,说这个牌子的唇膏他很喜欢,清爽的薄荷味道也很适合我。

我嫌贵不肯要,他却死活非要给我买。这个家伙可真能糟蹋钱……

我平时嘴唇不开裂不暴皮都舍不得用,他却用来给我擦菊花,欲哭无泪。用皮休的话说,我是那种舍命不舍钱的那种人!

这只唇膏果然很好用,皮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痛。

皮休大概过于兴奋,而我过于紧张,那个地方又放不开,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射了。我太紧张就不可能高潮了,如果高潮了,保不准会不会叫。

“我竟然早泄了……”皮休郁闷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鸟。

如果像平时那样折腾上半个小时,我非死在炕上不可,幸好他早泄了。虽然想要,还有些痒,但我更怕出事,就暗自窃喜,长舒了一口气,刚才憋得我真难受,袖子上一排牙印赫然醒目。

看皮休郁闷地提上裤子,又给我擦了P股,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我又很愧疚。到底他是我男朋友,男人最怕的就是阳痿和早泄,我咋就不能盼他点好呢!

我刚整理好战场,废纸团之类的东西收拾好,藏起来,房门就被敲响。我神经一紧看皮休在一旁半死不活地装死,我就只好跳下炕去开门,走路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

门打开后,是我三姐,端着一个大果盘,里边放着柿饼、黑枣还有白薯条,满脸的笑,“这些给你朋友吃,都是咱家自己做的,城里人肯定没吃过,让他尝个新鲜!”

“我还好几年没吃了呢!三姐咋不想着我!”我故作生气道。

三姐伸手拍我的头,“家里多的是,还怕没你吃的啊!”

“三姐,进来坐!”皮休倒是很大方,满脸的坦然,似乎刚才那个欺负我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到现在脸还红着呢!说话还有点气喘。

三姐进了房间,见皮休正在看我的相册,就呵呵地笑,“这是我家齐林从小到大的照片,我们姊妹几个就他最宝贝!”

三姐说着话溺爱的看着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们还会吵架闹别扭,现在见了面,反而亲热不够了。

“这个有意思啊!”皮休指着其中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我骑着一只大黄狗,我都记不得是几岁的照片了,只记得是借村里的相机照的。

“这时我家阿黄,齐林小的时候老骑着它玩。后来村子里闹狂犬病,不让养狗,就找人给崩了,狗肉分为街坊邻居们吃了。我弟弟哭了整整一天,见人来吃狗肉还跟人打架。”三姐讲解道。

我臊得脸都红了,皮休不怀好意地笑,“看不出,你还会打架啊!”

“我是个爷们当然会打架!”我急了,不能在三姐面前丢面子。

“可不是,眨眼的功夫,你也是个大人了,过了年就二十三了,该找个媳妇了!”三姐呵呵地笑。

看到相册里,我和以前女朋友的合影,看着三姐关切的眼神,我心里就有些发酸。

皮休嘿嘿地笑,替我打圆场,“三姐,不用担心,你弟弟这么帅,追他的小姑娘多得去了,连我都眼红。”

三姐叹了口气,“小玲那个女孩不错,都是咱家穷,耽误了你俩。咱爸妈已经商量了,等你再找对象,说啥都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等过来年,爸就找人给家里装修一下,剩下的钱,给你们结婚用。城里的房子贵,咱一下子买不起,大姐二姐都凑点,我这边还有给姐夫给的一万快钱定金,暂时用不着,都给你们添上,够出个首付,你们自己挣钱了再贴一些,好好工作,房子慢慢就买下来了。”

听着三姐的话,我心里更难受了。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和姐姐为我操心,终于毕业了工作了,还不能让他们省心。我心里跟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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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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