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似乎还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问我:“你有没有打过一个叫XX的人?”
抬起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记得,不过我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上学期那时候天天打架,不爽就揍,哪记得那么多,除了个别有能耐的印象深刻点,很多都不记得了,尤其是名字,谁特意去问他叫啥名字。叫个人站出来我就肯定认得样子的。
“怎样,是XX吗?”我问他。
“bideng他们刚才探了,很大可能是他和另外一个男仔干的。”
“那可能是因为我了,有可能是为了报复。”我说。
“不管他因为什么,今天锁了我XX康,就必须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他看似很轻松的笑着说。
“对呵,谁不锁锁着了康少,这家伙麻烦了。”我调侃。
“不过被反锁的感觉不错,不止睡多一个钟,还有帅哥相伴。”向我眨眨眼,别有深意。
顿时想起了那个窒息的吻,不自然的别开头,玩游戏。
中午吃饭,到饭堂吃饭,这真是一件考验人的事,不仅要排长时间队,饭菜味道也很一般。我和他很少亲自下去饭堂买饭,或者让别人买上来,或者叫外卖。
这天是开学第一天,加上要和bideng他们研究一下作案者到底是谁,还要庆祝我们和好了。很少有的到饭堂吃饭。
一大帮男孩子,占了一条长长的桌子,二十来个人,吵吵闹闹,伟和小羞羞也不管我们这有多吵,低着头说他们自己的,基和bideng兴奋的聊着,他每次都很热衷于打架这样的事情。我们两个是事件发生的主角,当然就少不了被他们问一大堆问题,想丨警丨察审犯。
饭后,回到宿舍,两个初一的小弟弟已经收拾行李准备搬走。他们班主任说:“这宿舍没人敢住。”
自此,开始了两个人的同丨居丨。
男生宿舍里一般都是穿条短裤就走来走去,有的穿条 底 裤 就晃。(经常被我说影响市容。)
当天放学,回到宿舍冲凉,冲凉之前,几个宿舍一个班的,打水战。开着楼层的消防栓,谁抢到大水喉就喷其他人,被喷的一般都用水盘挡一下,顺便接点水泼其他人。更有甚者,脱了拖鞋扔那个拿水喉的。
三楼一片张扬的大笑声,叫喊声,水流哗哗声。
被喷的浑身湿了,头发在滴水,衣服在滴水,连眉毛都在滴水。很快乐的滴着水。又有多少这样的是无忌惮的无忧日子。
春天很冷,身上湿了水更加冷,湿答答的衣服贴在身上,冷的发抖。
跑回宿舍,开着热水冲凉。
“冷死了,L那死仔胆生毛,浑身都被他淋湿了。”他叫嚷着走进宿舍。
见没有人应他,说:“安,你在洗澡吗?”
“是。”在洗头,含糊的应答。
“你有没有帮我放热水?”
“没有。”
“那我怎么冲?”
“你自己进来放一桶过去呗。”
没了声响。
过了不多会,他敲门,把桶递进来,说:“你帮我装一桶出来。”
“我在洗头,你自己来装。”主要是脸上都有泡沫,没冲水之前不敢睁开眼。
“诶,你不怕被我吃豆腐?”他说。
“我和你是一样的好不好。”无奈的说。
“我会色心起的。”
“那你摸我一下,我摸回两下好了,连本带利。”我说。
他推开门,进来接热水。我们的宿舍有两个冲凉房,只有一个有装热水器的。
“傻逼,怎么洗个头都会满脸是泡沫。”说着拿过花洒帮我冲泡沫。
我被淋的满头水,在耳边哗啦啦的流过,张嘴就吐水泡,没办法说话了。
他细细的帮我洗干净了头,冲干净了头上和脸上的泡沫。
“好了。”他说。
“浑身泡沫才洗得干净嘛。”到这会才可以说话。我笑着看他,浑身湿透了,衣服粘在身上,把整个身形拉出来,好看得,心跳加速,有点呆呆的看着他。
“笨笨的。(康的话: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安的话:喂,别乱用词,你语文不好,我可以原谅你。)洗头都不会。”他宠溺的对我说。
“谁不会,是你自己要帮手而已。”对他撇嘴。
他伸手抱着我。
我穿着裤子的(不然我也不会叫他进来装水。)。不过鉴于肌肤癖,我像被针刺了一下一样,很大反应的疆化了。他的手滑到腰间时,再也忍不住那痒劲儿。推他,他力气比我大,大多了。推不开。
“好痒,别动。”本来应该是横眉怒目的很有威力的一句话,结果在他的魔爪骚扰下,像撒娇似的。
热气蒸发的朦朦胧胧,迷蒙了我的眼,看不清他眼中的柔情。他抱着我颈,轻轻的吻着额际,耳边,脸庞,还是回到嘴,深深的吻,迷离了我们的心。谁曾想到,有两个男孩在这小小的浴室里,重重的迷雾里,紧紧的拥抱着对方,吻着对方的唇,感受着另一具散发热力的身体,另一颗热烈跳动的心脏。
他放开我,轻捏一把脸庞,声音有点哑的说,他过去那边洗澡。
提了桶热水出去了。
抿紧唇,我刚才,好像做了什么疯狂的事。
时间转到:当天晚修放学。
地点转到:我们那栋宿舍楼五楼,没人走的楼梯休息台。
参与人物:康、安、基、伟、bideng等等二十多个兄弟,怀疑反锁我们的XX和另一个XX的朋友。
“听说,今天你和他,反锁了我宿舍?”康撇着嘴,很屌的慵懒的慢条斯理的说。
那两个家伙被一大帮人盯的脸都红了,不知是吓红的还是害羞。别过脸,不敢看康咄咄逼人的目光。
“原因。”康已经没心情和他们玩,声音不复刚才的慵懒,直接威严的逼问。
他们还是别过头去看着墙角,不肯出声。
他退后一步。
基邪笑着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叭叭声,走上前。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倒,随即其他人踏上一步,狠狠的踹。五楼的楼梯休息台只剩下bideng他们的粗口声、两人的闷哼声,脚踢出碰到肉体的声音。
bidneg他们一个个踢累了都停下来,集体停下来。只有他们两个还狼狈的倒在地板上。
XX像发了狠似的操起旁边的一张凳,状若疯狂的,向着康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现场每一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惊叫声四起。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停住了呼吸,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要把他的凳子瞪烂。
结果?当然是没有砸到。
康康学的是什么,跆拳道啊,一个强力回旋踢,命中凳子,“啪啦”一声,凳面的木材破裂,冲力太大,XX拿不稳,整个人连凳子,再次跌到地上。
我的心这才落回到肚子里。
全部人一涌而上,围着他一顿爆踢,大家眼里都冒火了。
这次我也围了上去,狠狠的踢了一顿。我让你砸康,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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