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5
遇到沉重的事,我的第一反应通常是微笑,无论再苦曰子总是要过的对吧,那就尽力让日子过得好点,扯起嘴角。
这时我做的也是笑,轻松的说:“喂,说这么感性,还说我是天使呢,我看是天上的一陀屎吧,我要发情罗。”
“诶,你别打岔好不好,我难得这么煽情一下下。别吵,让我培养一下情绪。”说着还真的作出一副沉思状。
敢情他刚才坐床边就是酝酿情绪的。
“喂,等你酝酿完我都发完情了。”我说。
“你要精神发情还是肉体发情?”他问。
“不要太多,嘴巴发情就好。” 我说。
“那你不是已经在发了。”
“所以我说,等你培养完情绪我都发完情了。”
“你在暗示什么?”他问。
“没有。”我说。我没有要暗示什么。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手指轻轻的摩刷着,温温的,感觉有很温热的东西暖和了心房,一片澄明。无法表达那种心情,琢磨很久,决定引用一句话——“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 天空 星星都亮了”,用它的改动版——你手指带起的温度,我的眼睛,看到星星都亮了。
心里有点怕,怕的是什么?怕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例如两男的做爱之类。
“睡觉吧,我感觉挺累的。”我说,连忙说。
“嗯,晚安。”他说,啾的一声在我脸上印了一个goodnight kiss。
时间跳转,越过两天,跳到那个周末。
那个星期的周末放假,我去了他家。一来是刚从家里出来,一个星期又回去,很麻烦。二来是回家自己一个人挺无聊的。伟回家了,基也回家了,智,好像是家里有事,也回去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了下来。
在他家看了一会电视,冲了凉。
出去。
循例的,每个周末夜晚阿壮菠萝契姐他们一大帮人都会上来,下ClUb聚一下。
TWO Kings One Queen是必定要出现的。二王指的是阿壮和康,一后指的是康的契姐雯婆。每次聚会三个至少有一个蒲头。
当晚康和契姐都到场了,他的说法是整一个星期呆在学校,狮子都变病猫,不趁周末野一下对不起自己。
契姐,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为人豪爽,火树银花,为朋友可以付出很多,讲义气,体贴朋友,有气质,很能说,什么话题都可以说得风生水起,放在人群里那是绝对的焦点。像梅艳芳,既高傲又随和,说高傲是因为很多人想契她做姐姐,但她从来不屑一顾,只契了康做弟弟,还是她主动的,(嘿嘿,他是特别的.)。说随和是因为她对每个朋友都很热情,脸上经常挂着爽朗的笑容,非常有亲和力,像一团粘土,把一帮兄弟连在一起,大家都尊敬她,所以她是当之无愧的QUEEN。和她很好的朋友,例如阿壮、菠萝、阿young等都叫她阿雯,一般人尊称她“雯婆”。康叫她姐姐。(当然,她也有缺点,只是她的好已经足以掩盖那些缺点,或者说是她的缺点在我们眼里变成可爱的。)
我和他刚进包厢 ,契姐坐在沙发上,两条腿交叠着放在茶几上,手握麦克风,正在飚《青藏高原》,喊得超级高音,整一个山寨王的样子,粗豪的很。另一张茶几边或站或坐着一群人,在玩大话骰、猜枚,吞云吐雾,相同点是他们都很high。看来是都嗑了药。
契姐看见我们进来,高兴的喊:“康,你终于蒲头喇,阿壮条粉肠不知道死哪去了。今晚大概不上来。”
康揽着我肩膀坐落在契姐旁边。契姐递给我一个麦克风高兴的说:“Grazy,上次见你飙歌很high,和我合唱一首吧。”
我苦笑着无奈的说:“我晕,怎么你也知道这个名字啊。”
她乐呵呵的说:“伟都告诉我啦,之前你这么疯狂,这个称号不给你给谁啊。”
“那个大嘴巴伟,破坏了我斯文的形象。”我皱着眉头,佯怒道。
契姐咔咔大笑,“叼,出来玩还顾什么形象,最紧要尽兴”
“姐说的对。”康随手拿起桌面上一杯满满的貌似没有人喝过的啤酒干了。
契姐看到他干了那杯酒,脸上的表情有点变化,僵硬一下,旋即又恢复了正常。“你选一首歌。”姐豪气的说。
“周华健,朋友”我说。
“嘿,哪有人选这么没劲的歌啊,我们high尽它,韩红的天路吧。”
我看看那边的人,估计唱朋友他们会难受死了。说:“雯婆,你是行的!就天路吧。”
那一首天路是我和姐姐第一首合唱的歌,飙的那叫一个高音,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她真的很厉害,最高音都飙的上去,high爆全场。音乐时间,她呸一声“这个坐着唱有意思么,来!!!!high尽它!!!!”说着蹬着她的三寸高跟长筒靴跳上茶几,站在茶几上,我感叹娱乐城的茶几钢化玻璃一分不假,可以托着个人在上面又唱又跳依然没有损坏。
我微笑的看着她豪爽干脆不造作的姿势动作。
她回过头来俯视着我,说:“你也上来。”
我笑着无奈的说:“姐姐!我上去还不顶着天花板了。”
她看了看天花板,骂道:“shit,什么烂天花,造的那么低。”
我站起身,仰视着她,她回过头俯视着我,含情脉脉的样子,我想是因为她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特别舒服。
眼神甜蜜蜜,一开口唱歌,感觉就像在天上掉到地下,完全是粗犷的个性,与甜蜜蜜或者含情脉脉那是十支竹杆都打不到边。
唱到那句“为藏族人民送来安康”时,她大叫一声,“喂,说的是你们两个喔。”(这个就是我为什么改“安康”而不改康安的缘故。因为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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