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0 有我相伴
那天晚上之后都没做什么了。
然后是第二天早上,很早醒来,和姐姐三人行,去了黄大仙。
姐姐说诸事不顺,要拜拜。
黄大仙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旺人,可能放假也是原因之一,上香时都是排长龙的,手里拿着香的善众为了避免烫到别人都别手高高的举起,长长的人龙,举起一排长长的黄色的香,飘散着淡淡的烟。人声鼎沸。都是在说着添完香要去结许愿果或者去添香油钱,点长年香。
到我们的时候,姐先很恭敬的对着四方拜拜,再恭谨地插香。
我们就比较随意点。
上完香再各个佛拜拜,准备走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他引我们进了一个小小的室里,外面有个小牌子写着解签室。
坐下来之后,他说要给我们一点提醒。还说要给我们看相。
他当时好像是这样说的。
那时候康和不信这些的,我也没什么所谓,姐就截然相反了,她们汕头人很信佛。
康说我们没求签不用解签。
姐反而说好,让大师赠我们两句。
我没说话。
那人却先对我说话,他说我一生都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衣食富足。
康听他说的都是好话就没这么反感了。
然后那个人又转向康,说了一个很恐怖的事,让我很在意,一直在意。他说康会吸白丨粉丨,还会因为吸白丨粉丨而在18岁那年死。
我们三个都很生气,怎么有人这样说话的.
康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着他,以一种怀疑的眼神,说:"还有什么要说."
那个人说要是平安度过18岁,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18岁不死,以后会飞黄腾达.
我们都不想再听他废话了,起身走.
他连忙拦下我们,说还有话要说呢,别急着走.
然后我们集体摆着酷酷的pose,集体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他依旧拦着我们,对姐姐说这位小姐近日内会有血光之灾,出门要小心,尤其是注意交通工具上的事故,可能会危及生命呀。
康很生气,爆粗口骂他。姐扯着康说不要理这个人,神经有问题。我也很生气,对那人说希望你可以长命点,下次来的时候不知道还见不见得了你们。
姐一边手一个扯着我们出了那个小室。其实我们都知道姐姐心里也是很气的,三个人心里都因为那个人的话而觉得刺刺的不舒服,只是大家都没有说出口。因为黄大仙是出了名很准的。
出来之后我们三找了间茶楼饮茶,吃吃喝喝说说话的,都闭口不提刚才那件事,毕竟一大早被人这么说着霉气的话,真不吉利。
饮完茶姐就打车回自己家去了。
我和康就这样一直逛,从市中心开始,一直逛在回家的路上,很开心,看见什么有兴趣就停下来看看玩玩,看到有西瓜,还坐档主那里,买了一个很大的,切开好几块,嘻嘻哈哈的,在档主和路人搞笑的目光中啃西瓜,那西瓜很清甜很爽,几块下肚,一肚子水,饱得不行。开始在路上找厕所,准备解决问题。
当我们一路上笑笑闹闹追追逐逐回到家,已经是中午的事了。还在篮球场斗牛一场,弄得一身汗的回家。
回到家时,超级惊讶的看见妈咪居然也在家,正一身休闲装的坐在饭厅里,饭桌上堆满一大叠资料,她在笔记本上办公。
妈咪听到开门声也是很惊讶的望过来,看到他身后的我,脸上立刻绽开优雅的微笑。对康说怎么现在才回家,还说带同学回来了啊,呵呵,我还以为你会带女孩子回来呢。
康问她怎么不在书房,跑来饭厅做事。
妈咪说她在煮汤,随便带出来做。然后问我们吃过没。
本来是挺饱,后来走了这么久这么远路程,又斗牛,都饿了。就说没吃。
妈咪马上又煮了我们的饭。
康说浑身汗,上去冲凉了。
只剩我和妈咪坐在饭厅上,哇第一次见到妈咪,我超级紧张,吓得有点不知所措。
她是这样一个女人,一头长发卷得风情万种,随意的扎起,白皙的皮肤,好看的眼睛,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别说走出来还真的以为是两姐弟呢。在家里是个傻乎乎的小孩子似的,很好玩,会撒娇。在外面是个男人都望尘莫及的女强人。曾经有个很有成就的朋友和我说过,这样的女人才是最聪明,也是最叫男人心悦诚服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可能这真的很难想象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一呼不止是百应,和我上契那天,出席我们上契宴会的足足有二千多人,男女都有,她的交际能力,很强。一个小女人有这么强的号召力,每次她举办的什么宴会的,总是人挤满会场的。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总之我是对她佩服得不能再佩服的地步。
之前就听说过虽然他妈咪没怎么管他,但是对于他能让她见着的那些朋友都很严格要求。
果然,接下来就像查户口一样,她开始问我家住哪里,多少岁了,家中有些什么人,爸爸和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哥哥姐姐是工作还是读书,读大学还是高中,在哪所大学读,以多少分考上那所大学。然后还问我觉得康康这个人怎么样,他在学校是怎样的,有没有认真读书,是不是老是闯祸,我和他是怎样认识的。再问我成绩如何,和康康比又如何,问我有什么专长,以后想读什么,志向是做什么。
我一一有礼貌并且有技巧的回答了。
她问我那些问题的时候已经一样样收好文件和关了笔记本了。想是有外人在场不好做事。
然后是冷场。
我开始讲我专长的,完全吸引了她的目光。然后又和康康在学校的一些搞笑的事和一些糗事,然后我两在一起笑话他,并引为知己。然后又无意中把话题讲到我家上面去了,她很体贴,还安慰了我很多。自从那次之后,我和妈咪都经常一起谈心的。从一开始的很表层的到后来深层面的。
他冲完凉出来,看见我和妈咪聊得这么好也不怎么惊讶。
然后就开始吃饭,真不知道那些菜妈咪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可能是我们回来前就弄好的。
我还记得,那时候饭桌上有一碟鸡肉,不知道为什么,他家吃鸡肉都是一大块的,不砍开,很巧人吃,还有一碟我们称谓猪na菜的青菜,还有一叠薯仔,还有一碟水蛋,还有一叠鹿筋牛仔骨,还有一个通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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