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结果就是,焕不知怎么的,到最后竟然是他自己喝了那杯酒,就是说他的酒被调包了,我听到你刚才的话在想到底是那个去了报串,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你不知道,他喝完那个之后拉了一个星期肚子,说话都没力。”我那时候是笑的差点讲不出声来的。
“你们,有够无聊的。”他无奈的说。不过到最后是被我逗得和我一样笑得直不起腰。“还有一个事情,深刻的体验了安帅哥的魅力,哈哈。”我得意的说。
“安帅哥,这三更半夜的你让我去拿找袋子啊。”他笑的很无奈。
“找袋子做啥?”
“呕啊。”
“操,”踢他一脚,“我跟你说认真的。”
他的笑容立刻不见了,一脸的认真的扑克,这人变脸的速度极快。“什么事,你说。”
见他真的这么认真的听着,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没事了,你当我没说过。”
他的扑克又消失了,变成一脸不高兴,“你要不要说!”
“有个小朋友亲了我一下。”我很无奈的招供,我发现我真的可以说是被逼招了供的。
他傻眼看着我,应该说以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这算是什么事?”然后以更深刻的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再说:“值得你这么认真的当一回是事?”
我连忙解释,“你不知道,那个小朋友有自闭症的,平时在幼儿园都不说话的,只和我说话了哦,还主动亲了我一下。”粘粘自喜。
他真的被我搞的很无奈。
“我告诉你,我有伤风症、咳嗽症,还比他多了一个。”说到这里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很轻柔,他的唇有点凉凉的。我被雷到了,反应迟钝,感觉像是做梦,呆呆的看着他。
只听他说“比那小鬼多了一个症,是不是很受宠若惊?”像一只开屏的孔雀,高傲的俯视众生,看世人为他颠倒。
准确说来,比那小朋友亲的更加开心,更加震撼,更加有心跳加速的feeling。
嘴上不认输的说:“诶呀,你有感冒的?还跑过来我床上睡,快走开,别传染了我。”事实上我的抵抗力强的很,试验证明,即使被两个都是重感冒的同桌围攻着来打喷嚏为期长达一个星期,我还是不会感冒的。
“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感冒叫做色情感冒?”他像是突然想起的这样问。
“没有。”
“要不要试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叫做勾引。
“谢谢,不用了。”听个名字就衰过人。
这样一来二往的聊天,我的瞌睡虫都被他赶跑了。越讲越激动,越笑越兴奋,最后笑到锤床。辛苦了下床的两个小弟弟,这个夜晚注定要陪我们无眠。
“我这个寒假也做过很令人无语的事。”他说。
“什么事?”
“整帮男的撩一个女的,去吃宵夜,对着背着我们的女人大声叫靓女靓女,等她转过头看回来,就有两种处理方法,第一种是针对美女的,如果真是美女,就有人上去搭伞。第二种是针对不是美女的,如果转回来的不是美女,他们就会拼命说什么‘我们在叫美女,你转过来看什么看,以为自己是美女吗!’之类严重打击人信心的话。”
听的我瞠目,“你们,日子,过的,很无聊吗?”
他无所谓的说:“一般无聊。”
“你这不叫令人无语的事,这叫令人发指的事。”
“好像是呵。不过当时很搞笑。只有那几天有空而已,其他时间都跟着皇额娘四处跑。过年换跟老豆到处拜访。” 别人都以为他很容易
“这次去哪了?”会心疼他的无奈,心疼他的艰难,心疼他的种种。
“安徽。”
“那你不是会说很多话?”
“是呀,什么山旮旯的话都学到一点,学的不汤不水。”
“教我讲你自己感觉最亲切的话。”
“嗯,是这种。”开始示范,“三吊钱。”你们绝对猜不到那个读音,超级古怪的,我后来模仿了很多次才学到个大概的,就只是这三个字而已,超级拗口!!!
我跟着他说:“三吊钱。"不似,学的一点不像。看他讲好像很简单很顺口,到我这里就说的结结巴巴也说不好。
“不是这样,再听一次,三吊钱。”
我紧紧盯着他的嘴形,模仿,“三吊钱,哈哈哈,不行,讲不到。”
然后再讲“三吊钱。”还是不准,说的我脸红了,原因是他这句话很像粗口。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自己讲,听到搞笑的毫不给面子的取笑我。
“三吊钱。哎呀,你这个什么话来的,说的叼来叼去的。”恼羞成怒。
NO.22
他悠游的看着我,“是你自己思想污浊。”
“我思想污浊?”被他气死。旋即又有点赌气的说:“对,我不止思想污浊,我还是色情狂呢,哼。”
“就你这样的叫色情狂?”他歪着嘴笑话我,“没叫纯情狂就该躲到床底下偷笑了。”
“我床底下不就是师弟的床吗。”翻个白眼鄙视他。
“额。。。”顿一下又来辩驳“你有见过色情狂怕被搔痒的吗?”
“我这个算是菜鸟的色情狂。”
“菜鸟?”
“对,刚领牌没多久。”
“你还领牌呢?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世界色情会会长。”
没忍住笑,哈哈大笑出来了。下面的两个师弟也没忍住,嗤的笑出来了,“原来是会长大人,失敬失敬。”
“免礼。”
“切,还免礼呢,你要不要加一句啊‘众卿家平身。’”
“众卿家平身。”他还真说了。
我对这人的厚脸皮程度感到无奈。“接受菜鸟的第一波偷袭!”说完伸出手指在他右耳边轻轻的划着。
他像被电到了,一下子拨开我的手,“别动!”
我奸诈一笑,再次伸手触碰他的耳朵。
“真的别动那里。”压抑着说。
“为什么?”好奇的问。
“不为什么。”
“为什么。”
他无奈的撇撇嘴,不甩我。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又摸啰。”威胁道。说完手已经伸近他耳边。
他伸手抓住我的,按在枕头上。
我无所谓的继续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也有怕痒的地方,以后你搔我我就搔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容安。”他说
“独孤康。”我说
“在下独孤康。”他抱拳道。
“在下慕容安有礼。”我也抱拳。
“超级傻逼!!!”
“白痴。”
他只是笑。
“让两位师弟见笑了,慕容安实在惭愧。”我大笑着对下床的人说。
他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懵面."他低声说。
“亲爱的康康同学,你刚才说什么?”我伸出手揽过他的头,语带威胁的问。
“你说什么?!”他突然激动起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我说什么了?”茫然的说。
他的举动吓我一跳。
跨坐到我腰上,支低头,凑到我耳边,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叫我亲爱的康康,刚才在音乐室叫醒我时是不是叫亲爱的?”
他呼吸出来的鼻息喷到我脸上,痒痒的,(这句话看小说看的多,根据实际情况,搬出来用一下。)腰上的的重力,还有他的话,暧昧得可以,着实挑战我的神经。
“没有啊。”我睁着大眼说谎。
他出乎意料的乐呵呵的说:“你说没有就是有,如果你说有我反而不信了。口非心是的人。"
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
他不依不挠的再次爬起来压在我身上。双手分别把我的压在枕头上,有点着迷的看着我。
“怎么,痴啦?”我调侃。心里有点毛毛的,被一个同性这样骑在身上,而且眼神那么那个。
低下头想亲我的脸庞,练忙歪到一边去避开了。他再亲另一边,又被我避开了。心脏碰碰的跳,猛烈的跳。
他有点恼的看着我,再次低头,这次目标是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被吓到了,头激动的往上仰,想避开他。结果他只亲到颈了。
居然顺势开始在颈上啃咬,麻麻的,有点点痛,第一次被种草莓。沿着颈一路到锁骨再到胸膛。呼吸有点急促,赶忙推开他。用棉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看着我,无语。
“下床还有两个小孩子在听着,你别教坏了他们。”我支到他耳边低声说。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说。
老实讲,不是不喜欢,是有点怕,感觉怪怪的。一颗心止不住的颤抖,分不出是兴奋喜悦还是害怕。
他连着棉被抱着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你新年有没有参与赌博?”(安:这是什么问法,像在审犯。)
“打了麻将。”如实回答。
“嘿嘿,说到麻将我就想起一个梦,我做过一个梦。”他说,说到这里顿下来,等我接话。
“梦到什么?”
“梦到释小龙,就是黄飞鸿少年版那个,还有猪肉荣和猪肉荣爸爸和我打麻将。”
“猪肉荣?~嗤——”笑趴了,又开始锤床。(下床那两个,真可怜。)
抱着我,看着我笑的蜷缩成一团。嘴角弯弯的,月光从没有关上的后门撒进来,轻柔的铺在他身上,就像帮他穿上一件荧光的衣服,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月牙形的阴影。
他突然说了一句:“等我sweet一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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