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不好说,你自己亲自看会好点。”我把球推回给他。
“康,嘿嘿。”姐奸笑。
“嘿什么嘿,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好色。”康冷着脸说。
“嘿嘿。”继续奸笑的某位姑娘。
“来吧,你敢看我敢脱。”他发下壮言。说着站起来。姐盯着他,我,当然也是盯着的了。
“唬!”他快速的做一个脱的动作,手从裤头滑过。当然是做做样子没有脱的了。
这顿煮成糖水的,并且在等他过程中变成糊的面,就在我们笑笑闹闹当中解决了,并且觉得挺好味的。这是姐姐人生中第一次煮的面。
“姐,你创造了世界第九大奇迹,真的好伟大。”康在吃完三碗之后说。
“既然你吃了我这么多面,洗完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姐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等明天再叫人来洗吧。”他说。
“哎哟,果然是少爷哈,还叫工人来洗。”姐姐酸他。
“算了,我还是现在洗吧。”他无奈的说。
“我帮你洗吧。”我说。(安:哎,我怎么就这么伟大呢。 康:安啊,你怎么就这么伟大呢,来,亲一个。)
“安,不用你,就他。”姐说。她已经坐在大厅看电视。
我已经开始收碗了,“他洗澡了,费事再弄脏了。”
“你自己不也冲凉了吗。”姐说。
“那再洗一次,浪费他家水费。”我笑着说。
“还是我来吧。”康说。
“你们有完没完,洗个碗推来推去。现在又争来争去。”我瞥他一眼,吼他。
“那我来帮忙吧。”他在后面搂着我的腰,头越过我肩膀,下巴抵着。
“你要怎么帮忙?”我问。以这样的姿势洗碗,感觉还挺不赖的。
“你洗好了我擦干放进消毒碗橱。”
“你确定你会?”我狐疑的说。
“我当然会,以前还靠洗碗赚过钱呢。”他说。
“嗤——你会?在哪?”惊赞。
“就在这里,这个就是我的作坊。”
“怎么个赚法?”好奇。
“很久以前,洗一次皇后娘娘给400.”他说。
“泰铢?”我问。
“rmb”他说。
“我也赚好不好,太好赚了。”怎么有这么豪爽的老妈啊。
我洗一个碗,他就用干净的抹布认真的擦拭干上面的水珠,然后放进碗橱。
“安安。”他在我脸颊亲一口。(安: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晚上才刚被骂了,居然又敢来亲了,这家伙,就是色狼。)流理台和大厅转了一个弯,姐姐看不到。
我不知道说什么,一张嘴就说了出来:“你这样很好看。”可能因为这已经是憋了很久的话。
“谢谢称赞。”他说,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姐姐的尖叫声打断。
“啊——”不算十分大的尖叫声。
“怎么了?”我们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大厅。
看到她端坐在大厅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个抱枕。她看我们冲出来,不好意思的说:“呵呵,我在看一个鬼片,很刺激,你们快洗完了一起过来看。”
回到流理台,他突然把我整个抱了起来,我被吓到了,声音力持镇定的说:“你干嘛?”
“我想。。。。吻你。”他说。
“那也不用这么激吧。”比比他抱起我的动作。(安:我真的写得挺失败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留意到,直到这里,他还没有表白,甚至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还有,那个不是横抱。)
“这样感觉比较有质感。”他说。
“来吧,要锡就趁依家。”我以慷慨就义的口吻说。
“你好像很不愿意。”他说。
“当然不愿意,哪有男生会喜欢这样被人抱着来亲的。”看傻瓜似的看着他。
“那算了。”他打算放下我。
我抱着他的颈脖,主动亲了过去。分开之后,说:“怎么可以算,抱都抱了,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哈哈,如果主任知道你把他的中考标语‘此时不博更待何时’改成这样,哼哼,我不敢想像他会不会爆血管。”他说。
“要不要替他准备脑血栓?”我调皮的说。
“调皮鬼。”他捏捏我鼻尖。
我笑着邹邹鼻子。
他放下我,低声说:“我帮你洗手。”
双手带着我双手,按了一些洗手液,抹在手上,然后抹到我手上,四只手一起在水龙头下搓揉,水冲过,滑辘辘的,水声哗啦啦,我们都没有出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你们行了没有啊,好刺激啊。”契姐在厅上大声叫我们。
“行了。”他朝外面喊。
抽了两张纸巾,包着我的手,然后抹干。接着吻了我手一下,说:“这双手就应该好好保护。”
“切。”我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煞风景的切了一下。
走到大厅,和契姐扎一堆,他在房间拿了几床棉被出来,我们仨那天晚上就裹着棉被,互相靠着,坐在地板上看了一夜鬼片。关了大厅所有灯,只留下流理台一盏壁灯。(更加诡异。)他家里的电视是超大屏幕的壁式液晶,(有多大?大概就是打横2米,打竖一米八左右吧。)音响效果很好,即使关了灯,有电视的光,还是可以看清大厅中央的我们。
看到恐怖的地方,姐姐是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尖叫,结果形成一浪接一浪的回音,我们两个是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某人:感觉像某项犯罪行为。)
记不得叫什么名字,好像是我根本就没有留意那个电影叫什么名字,是当时(2006年2月14号前的某一天,具体哪天也没有记载,星空台深夜剧场,晚上2点多播到5点多。)的一部恐怖电影,讲述的是一个怪物,它要靠吃别人身体上的器官来维持自己身上的器官进化不腐坏,然后有两姐弟误闯进了它的老巢,接着它死咬着他们不放,由废弃的工业区追到城市,一路上发生的很多恐怖的事,虽然当局政府出动大批军队来对付它,还是不果, 最后弟弟被捉走了,被吃了百分之八十的器官。美国大片。
真不是一般的恐怖,把姐姐吓的尖叫声不迭。
当看到第一个人被吃了器官之后,姐姐的尖叫分贝增加到惊动了在这一带附近巡逻的保安队伍,一千瓦的强烈灯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姐姐更是被突然出现在后面的光吓到了,又一声毫不收敛的尖叫。连《青藏高原》的高音都可以飙上去的,可想而知她高音尖叫多厉害了。
“小姐,您没事吧。”门外有个保安警惕的说。
我和康走到窗边,俯视下面,很多个保安分别站在花园不同地方,唯一的相同点是他们都进入了备战状态,素质很高。
契姐见我们走开了,也跟了过来,看着下面的人 ,喝:“我看个鬼片而已,会有什么事!!!”
康对下面的人说:“我们在看鬼片,叫声惊动了你们,真不好意思。这里没事,不必警戒了。”
“先生,有什么事的话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保安队中一个人恭敬的说,然后一队人散开去其他地方。
“OK。”
“老姐,你是行的。”他无奈的说。
我们继续回到棉被里看我们的鬼片,姐姐看到恐怖地方依旧会尖叫,不过已经会压抑一下。
“老姐,你是不是对手派来的间谍啊。明知我明天有一场比赛,还拉着我看通宵鬼片。”康整个人躺在地板上,头枕在我大腿上,一边看着电影,一边玩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和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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