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至今仍然记不清楚,第一眼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什么样子的场景。只是能够肯定是在高一的时候,高中漂亮的校园里。也曾经和他一起回忆过,只是两个傻傻的人,都回忆不起来。两个白痴,一个胖,长着雀斑,我叫他笨笨;一个瘦,长着青春痘,他教我傻傻。
笨笨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他成绩不好,长得中等身高,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人群中最胖的那个一般都是他。问他有多重,他从来不说,只是记得从高二开始和他熟悉之后,他吃饭很快,吃完总是在等我,吃的也不见比我多多少,可是我的胳膊总是比他的要瘦很多,很多。
因为笨笨胖,所以在高中几乎男生唯一的体育活动……篮球中,他一般都是打中锋,由于我小时候钙片吃的多,所以个子比同龄孩子高(现在也比他高),所以一般也被当中锋打。所以我俩常常在球场上对位,他挤着我,不让我舒服的跳起来,我只能干瞪眼,报复性的推几下,捏几下。当时应该都是无知无觉的行为吧,只是觉得胖纸的身体接触起来很舒服,软软的。所以当我接到传进来的球,我总是喜欢背身“强打”,我肯定撞不动他,但是肉肉的反弹,感觉很棒。
笨笨投篮很差,或许胖纸投篮都不太准吧,但是难得的是他篮下勾手很准,这让手长的我很郁闷,极度郁闷,盖不到哎……
从高二开始,我俩就是好兄弟啦,打完球之后,就会拖着脚步,随着麻雀的叫声去打热水,洗澡。至今,我都很怀念那段干净,平淡的生活。在那个隐匿于山野中,如世外桃源般中学里的高中生活。
第二章
如果没有一些人,一些事情,那笨笨和傻傻或许就是校园中普通讲义气的一对兄弟。毕业后,各自选择大学,从此只在同学会上相聚。
有一回,打完球之后,笨笨和我一起洗澡,当初同学都是穿着小内内洗的。笨笨,名字看着笨,身手着实敏捷,三下两下洗完澡之后,就出去换内裤去了,我还在温暖的厕所里洗着澡。(宿舍有独立卫生间啦,澡间,厕所,洗脸间都兼一了)。洗的开开心心的,突然一个捣蛋鬼窜进来就把我挂在墙壁上的内裤偷走了任我如何喊叫,大骂都不还我。那时候我已经脱了裤子,准备换内裤了。无奈,只能喊笨笨帮我拿裤子咯,笨笨已然在外边换号了裤子了,也大笑着“自己出来拿啊”。
哼,难道是小瞧我么……虽然不好意思,总不能憋死在厕所里吧。擦干净身体,拿着毛巾一遮,就跑出去,用我前所未有的速度换完了内裤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么?算了,看到就看到吧。下次还回来就是了
其实,傻傻我在5年纪就无师自通,知道了如何打飞机,只是一直觉得那是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小弟弟怎么可以给别人看呢,没招。
那之后,我就想尽办法让他在洗澡的时候脱了内内和我一起洗,为了显示我的大方,我不止一次在洗澡时候,脱了内内,然后尝试着去扒他的,貌似有点破罐子破摔。我只是觉得,他一直在笑我,我也没办法,幸亏李白那句“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还是记得。就一直磨啊磨啊。最后他还是脱了,哈哈。嗯,他脱了。
“好白”心里一嘀咕,下半身就有慢慢反映了已经忘记当时心跳是否加速,血液又是怎么狂躁的奔涌只是记得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用手捂住了二弟。
浴室,因为那5瓶热水,早就蒸汽升腾,他的脸红扑扑的,双手放在两边,盯着我我怎么就突然后悔了,觉得,是不是我又吃亏了?
“你怎么了?”他肯定眨眼睛了
“呵呵,没事”我尴尬极了。不知道他看到没。
“你下面怎么大了啊?”他不是还蛮含蓄的么?怎么突然
他就用手拨开了,我羞答答,但是莫名其妙雄姿勃勃的二弟“耶?你的这么大?”
很多年之后,经历了分手,又经历了复合,在这段感情中痛苦快乐过后,我问他当初是谁先勾引的谁,他毫不含糊的说,“你!”
嗯嗯,好吧,是我先勾引的你。
第三章
他在说完那句鬼话之后,就面朝镜子洗澡了。边洗还不时得用眼光秒一下二弟,最可恶的是,洗着洗着嘴角还会笑,只是不出声音。
我想那个时候厕所间(也就是浴室)里面一定暧昧有尴尬,大你个头,什么时候不大就现在大。大了还不罢休了一直大。
洗完澡,我俩就如往常一般去食堂吃饭,他还是吃的那么快,吃完了默默坐在边上等我,只是在去教室上晚自习的时候觉得夕阳有点漂亮。心里也不觉得尴尬了,很开心。
晚自习第一节下课时,他从座位上回过头来,说“乌龟,我们出去走走啊?”
“哦,好的。”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俩就在学校操场那煤渣跑道上绕了几圈,谁都没说话,等到安静的校园里开始打铃,就一起又回去了。他走路很快,就走在我前头,月光撒在他身上,攉着暖黄的路灯,很安静。别人都在小跑着,我俩就傻傻的走在那条水泥路上了。
尽管事后班主任批评了。他似乎也没怪我走的慢。
那个时候,胡子都只是静静蛰伏在身体内吧,那个躁动的秋天,只是偶尔回忆的时候,还会想起那个什么都不敢做,只是静静的跟在那个比我矮,却又壮实的身躯后面,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物理化学,偶尔还顺带讨论下地理的问题。
“我能不能亲你下?”在浴室里,等他脱完衣裤,我鼓起勇气。
“干嘛?”他顺带看了一眼我神奇的二弟。这是两天后,第二次了……
“我想亲你一下,没人会知道的。”我看着他,他的嘴巴有点好看的,不知道会不会比我的好看。
“不行,你下面怎么又这样了啊。”他应该注意到了。
我拿手遮了一下,“嗯,我也不知道,很奇怪。”嘿嘿,肯定不好意思了,当时。
“就一下啊!求你了啊。”哎,记得当时确实很没节操,就当人小吧,不懂事。
“神经!快点。”确实答应了。
事实上是,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和表妹在家里玩过亲亲,上六年级,邻居家的同龄女孩就趁着和我一起在床上看电视时,亲过我。
我慢慢靠过去,看着他,他盯着我,还是在这个雾气缭绕的带着飘柔洗发水绿茶香味的厕所里,在他的嘴上印了上去。我试着去撬他的牙,慢慢闭上自己的眼睛,拨开嘴唇,却遇到了白色城墙。我睁开眼,一张雀斑脸,一双瞪大的眼睛“你干嘛啊”,他还是禁闭着牙,用喉咙说道。
我紧紧的抱住了他,心跳飞快,他挣扎着用力,一下就挣扎开了……“洗澡!呸呸。”
哎,我真是弱爆了,平息了一下自己,热水冲头,眼睛不经意瞄到,他二弟貌似有点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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