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春心难恃
夜色正凄迷。
床铺咕咚作响。
炊事班宿舍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一匹饥饿的恶狼,终于闻到了肉的滋味。他口中嚎叫着:“样(让)你摸我JB……样(让)你摸我……”
就是这句话,多年后,音犹在耳,让我在未来的许多日子里吃尽了苦头。
他总是能找到一个理由,来掩饰他过分的做法,尽管那些理由牵强到可以无视。
可是,他找到了。
我无意中的一碰,成为了他和命运肆意摧残我的借口。
那晚,高涨的X欲,迷失了他本就少有的温存,在我坚持的抵抗下,他没能马上摸到我那里。然而,那本就是他的一个借口。接下来,他顺势把我扑倒,将我牢牢罩在身下,两手钳住我舞动的双臂,身体固压着我扭动的躯干,呼呼喘着粗气,努着嘴找寻我随头部摆动而游移不定的唇。一丝不挂!
被褥被蹬踹得波翻浪涌,随处散落……
“你疯了吗?放手!疼……”我声音颤抖,低低呵斥。希图唤回他的理智。
我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叫喊又怕引来夜巡队的围观。
“谁样(让)你摸我JB……谁样(让)你……”挣扎让他更加兴奋,声音因喘息而变得颤抖,嘴里喷出熊熊烈火,灼烧我可怜的清醒。
在他身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硬物在我那片荒芜的土地上摩挲、顶撞、开垦,坚挺有力,就像一架耕田的牛犁,翻卷起我青涩的肥沃。
我心里有些慌乱。
对抗中,他咬住了我的下唇。紧接着,他的舌头就像一尾游鱼滑进我的嘴里。
“唔……”我抗拒着,也可能并没抗拒。
这次和刚才完全不同,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用我刚刚“教”过的方法以湿滑有力的舌头舔、舐、绕、卷……肆意侵占、掠夺着我的城池。
那一刻,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身体却渐渐安静了下来。一簇簇萌动的火苗,在他肉体夯实的碾压下;在他牛犁缓缓的翻动中;在他唇舌炽热的焚烧里……徐徐燃起!
心,在悄悄融化!
“别走了,行不?”当他发现我已不再挣扎,抬起头,深情地恳求。
朦胧中,望着眼前几近模糊的脸,心,慌乱到了极致,无所适从!
他喜欢我吗?或者,爱我吗?我问自己。
如果用真爱换一份梦想,我换吗?
爱与梦想,孰大?
来不及多想……
他真的疯了……
为了防止抵抗和挣扎,他把我双臂置于头顶,用一只手紧紧攥住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下褪扯我的裤子,两只脚也一起连蹬带踹……
心,是拒绝的!
用力扭转头颈,紧紧闭上双眼,僵硬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抗!
我怎么了?堕落了?麻木了?还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围剿中,早已沉沦……
衬裤和裤头很快被脱落,连同最后一丝可怜的防备。刹那间,我咬住了唇瓣,深深!
然后是衣服……
他贪得无厌又不辞辛劳,忙碌而慌乱!我仿佛听到他失律的心跳,空空作响!
还有我的!
没有逼迫的呵斥,也没有反抗的叫喊,我的无所作为,无异于默默承受,让他更加放肆。呼呼的牛喘声,夹杂着挪动身体时撞击床板的空空闷响,构成了整个世界。
所有伪装解除后,他松开禁锢我的手,拉起被,盖住我们,然后趴上我的身体。
失控的节奏,让两颗生涩的心一起站在了焚场的边缘,等待着涅槃重生,或者灰飞烟灭!
“真滑溜!”他说着话,将胸腹在我身上用力碾蹭,双臂从腋下穿过,两手分别托住脖颈,搬正我梗硬僵直的头,亲吻。
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凉意,但健硕的肉感却格外清晰,散发出一波一波的电流,触动着我的感知。他的两条粗壮大腿将我紧紧夹住;双脚搭在我的脚上;山一样鼓胀的重臀在狼腰的挺举和牵引下,一下一下砸撞着我的禁区;那条坚硬如铁的笔直长枪,跳动着,试探着,迷茫着,找寻着一个更适合他停靠的柔软,锋利地戳刺出我隐隐的快感……
吻,来得天翻地覆!唇齿相依,两舌纠缠!我听到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浪里,隐隐有海潮狂涌的轰鸣声。
我的心,不再拒绝!
这,不正是我渴望已久,期盼已久的时刻吗?不正是每个孤独的梦里,都会出现的情景吗?
尽管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可我没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反思的余地……
我拿什么来拒绝?如此真实、美妙、旖旎的梦境?
我的理智早已泯灭。我的心早已狂乱。我的手早已搂上他的脖颈。我的下体早已饱胀起饥渴的硬度,贴附在他肉嫩、爽滑、绵软、弹性的肚腹上,随着他的律动,着渴望。
这一刻,梦里那个模糊的影像,哗然清晰!
是的!就是他!那个生有卷毛头的人,就是他!不知何时偷偷潜进我的梦里,占据着我心!
毫无防备!
夜色更加凄迷。南来的朔风欢叫着,拍打窗棂,为投入的我们呐喊助威。轻柔的月光静静站在床前,露出她浅浅的羞涩,偷窥着我们于云端狂舞。
一杆闪亮的金枪,身粗杆长,拧挺着誓折不弯的硬度,在我两腿根部,最柔软的缝隙中深入浅出,丰硕的股沟为它拉长轨道,任它肆意挺进,枪尖流淌出汩汩爱/液,为它涂抹了足够的润滑……
一下下金铁交鸣,那是我们彼此撞击的身体;一声声虎嗯狼嚏,那是我们抑制不住的呻/吟;一阵阵风啸山林,那是我们疲累的喘息……
久久。久久!
在他身下,我仿似狂浪中摇荡的一叶扁舟,随波浮沉。稚嫩的觉醒,在他的肚皮下,仿似初涉海潮的摇橹,无法掌控方向,被海水磨砺、冲刷,火烧火燎!
一股股肆意的快感涤沥着灵魂,汹涌咆哮。酥麻的电流自腿根处,他的金枪传来,渗入每一根毛孔,弥漫开去,经流血液,奔腾尽全身各处,缓缓的,慢慢的,向丹田汇聚,将我最后一丝清醒,推上风口浪尖……
天地不在!
如果时光能够倒退,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愿意!无论身后的路途怎样艰辛!不管天空的风雨如何稠密!我愿意,再次经历一场这失控的交集!让那夜的感觉更加清晰地珍藏心底……
当我高潮奔涌,突然风住浪停!
他意识到了我的异样,两手支撑住身体,停止拍打。
“还走不走了?嗯?”征服夹杂了一丝凶狠。
我摇头。
“以后听不听我话?嗯?”
我点头。
他的停住,使我恐慌莫名,即将登顶的舟船突然没有了海浪的托举,高高悬在半空,然后疾速下落,措手不及!
无助中,抓住!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十指深深陷在他的肉里,眼睛紧闭着难过,牙齿深咬着苦楚,点头,点头,再点头!心中高喊着祈求: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答应你!请你带我飞,给我,好吗?
“以后再不听话我就干死你!样(让)你摸我JB……样(让)你摸我……”
风浪再起!更加猛烈!
他看到了我的软弱,强大被再次证实!
一个男人最骄傲的是什么?
征服!
征服一个难以驯服的人,成就感何其强烈!而且,还是以男人最原始的方式!而且,这个人也是男人……
人生中第一次有形有质地和一个男人交媾,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强壮,他的金枪是那么的挺巨,这个人或许早已走进了心底,使我没有了一丝力气,抗拒。
他是真的疯了!
狂乱的拍打失去了节律,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一下快似一下,啪啪的响声惊天动地,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尖叫哀鸣,粗重的喘息变成了蛮牛的低哞……
天地间,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
只剩他一个人,带着我,飞上了绝顶峰峦……
当岩浆汹涌喷发的一瞬,我死死抓住他的臂膀,身体僵挺,颤抖着,胸膛里一声沉闷已久的气喘自鼻息喷出:“嗯……”
这一声!
他仿佛接收到了某种信号,气喘得更凶,牛哞得更浓,身体用力,再用力……
澎湃的浪潮让他的身体僵硬、痉挛,伴随着“吭吭“牛吼声,那杆巨大的金枪通体火热,抖动出无限欢乐,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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