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老周又说,他那儿子特别招女孩子,三天两头有女孩子打电话到家里来找他,可真要说谈朋友一是太早,二来也没有见他认认真真谈一个。他和他老婆有时候也为这件事情着急。我听了心里有些凉凉的,没有再往下问。
睡觉之前,我问自己,欧阳尉啊欧阳尉,你是吃错了药呢,还是中了邪?怎么就一门心思喜欢上一个小孩?可是,一闭上眼,就是周明酷酷拽拽的样子。
(明天再写)
我足足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再见到周明。每天上班忙忙碌碌,而且住在远离市中心的星沙,等同事们走光了之后经常在办公室里面呆到很晚,除了在网上东逛西逛,就是早早回宿舍去睡觉。
不过我的运气还算是不错,一天吃午饭的时候我问同事有没有人之道怎么在城里面能租到房子。一个叫阿宁的女孩子说她哥哥嫂子已经去了美国念书一段时间,房子刚好空下来,可以帮我问问。第二天她告诉我说月租900,带家具,就在红旗区附近。我问她红旗区离东塘远不远,她说两站地,当天晚上我就拖着全部的家当-两口大皮箱搬了过去。
虽然说每天上班的距离是远了,不过赶上有班车,老周还说以后如果凑巧的话,可以蹭他的车‘一句话咯’(当地话 — 没有问题)。
其实我心里还老惦记着他提过的打羽毛球的事情,这样我就有机会在见到周明一面。人如果一旦迷上了一样东西或者另一个人,还真会这么念念不忘。我不记得长这么大还迷恋过谁,除了在高中的时候曾经痴痴傻傻和绝大多数高中生一样喜欢过同桌的他之外。周五的时候我鼓起勇气给老周提了一次,他还挺高兴我还记得他说的,说正好他们全家要去贺龙体育馆打,就要我有空一起来,晚上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到他家里吃晚饭。
我和他们约好了下午2点钟。为了这场球我还特地去五一路买了一幅新的球拍,球可以打得不怎么样,但是架势要做足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是后我心里也在纳闷,到底是去打球呢,还是去追仔?
因为路不熟,本来想着从五一路可以坐车过去,就不用打D了,结果看错路牌,做反了方向,一直做到了金苹果附近,才发现,赶紧跳下车,要了辆D,花了双倍的钱赶到贺龙。等我到了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全家三口加上另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组成了双打阵容,已经厮杀的不亦乐乎。
老周见我来了,赶紧过来打招呼,加了中场休息。李姐也和我问了好。周明和另外那个男孩子则躲开大人,跑到一边顺势躺在地上边拉腿边聊天。
‘何解这么晚?’老周说,边说边擦汗。
‘搭错车了。’我说,脸有些发烧。趁机偷偷瞄了一眼周明。他就在不远处躺着,还挺职业的穿着一身羽毛球运动衣。他的t恤往上翻着,隔着一定距离我还是能看见他结实健美的小腹。我已经开始心不在焉。
‘呆会儿你上场来打咯。我是老胳膊老腿打不动了。’李姐从包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我。
‘不用不用,你打你打,’我客气着,‘我也要先运动一下。’
他们又打开了,李姐和儿子一组,那个男孩子(估计是周明的同学)和老周一组。两个上了年纪的人明显都体力不知,可是两个后生仔越打越生龙活虎,尤其是周明,一看就知道很有运动细胞,一跑一跳,一扣一挑,还真有那么点专业的样子。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样子给记录下来。于是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拿出手机,装成是发短信,挑了个角度,不动声色地拍了好几张周明的样子。心里觉得空前的满足(我这样算不算是心理请问程度的变态呢?现在不敢想,那时来不及想)。
他们打了一会儿,老周歇了拍,说到外面抽根烟,要我挑担(当地话 – 挑担,挑土原来是麻将用语,就是顶替的意思)。于是我就和那个年轻男孩子组成一组大战周明那一对孤儿寡母。本来想轻而易举取胜的,没想到周明一个人能顶俩满场飞,羽毛球拍玩得像个风扇,密不透风,战了好久,才打成1比1。
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有一阵子我还真忘了再看周明,而是专心致志的在比赛了。两个钟头一到,来接我们场子的人毫不客气,就在我们旁边开始脱衣刮裤,跃跃欲试,我们几个人也只能给他们让位。
李姐和那两个年轻男孩都拿了东西去冲凉,我也准备跟着去,却被老周叫住,说不着急,先陪他抽根烟,我虽然是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外面陪他。
‘我这个伢子什么都好,就是读书不攒劲,明年都要高考了,还一门心思想着玩。’老周说。
我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他看起来挺聪明的,别着急,伢子后劲足。’
那抽烟的几分钟我还真急,现在想起来,那心里和偷窥贼好像没有什么分别。等抽完了我去更衣室,只看见凳子上一堆他们的衣服,不见人影。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去淋浴间,一进去我就看见周明全裸着背对着在洗头发。我从头到脚不禁一阵酥麻,差一点就明显反应了。上次在他们家我只看到了他的上半身,现在他在我面前赤裸呈现,我觉得视野发烫,真有点儿吃不消,我把水开大,调凉一些。
虽然周明不高,但是比例真是很好,加上年轻,该发育的可能刚刚发育好,屁股很翘,大腿虽然不是太粗,可是毛发已经很茂盛,一直延伸到小腹下面。他的JJ可能在热水的冲洗下有那么两三分硬着,从我那个角度看过去,绝对不比一些网站上的A片明星差。每两分钟,我下面不争气,拼命想抬头,而且老周就站在我身边挺着大肚子洗着。我心想,这真是一个令人他妈的尴尬的时候,于是只能扯了毛巾钻到桑拿房里面去,还好,里面没有人,而且灯光暗暗的,那里我的小弟弟随便怎么硬一会也应该没有关系。
正这么想着,周明进来了,他见我在,于是把浴巾围在了腰间,在凳子的那一头坐着,也没有和我说话。
‘你打得不错。’我说,我随便找了话说。
‘呵呵,那是他们太弱。’他说。
‘那个伢子是你同学?’我问。
‘是啊,我们一块儿拍片子来着,一会儿打完了球就去拍几幕。’他说。
听他介绍我才知道,他和班上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儿合计着要拍一部短片准备送到德国参加一个青少年的业余短片大赛。我一听,心想还真子承父业。可不等我再仔细问,老周进来了。好像周明挺敏感当着他爸爸提这个话题,他老爹一进来,他就撤了。
那天他走出桑拿房之后,当天我就再没有看到他,应该是和同学先走了吧。没有和我打招呼,不过也犯不着吧,我顶多是他爸爸的一个同事而已。
等出了体育馆,李姐说今天累了,明明晚上也不回家吃饭,不然我们三个人去附近的凤凰城吃小吃。我听了有些失落不怎么想去,不过转念一想,今天也算是开了先河,和周明说上了话,而且眼睛也吃饱了冰激凌,还是陪他们一块去去了。等吃完东西出来,华灯初上,长沙城子晚上看起来其实也挺漂亮的。老周开着车又给我在附近转了一圈才送我回家。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毕竟很久没有运动了。可心里却在想不知道周明现在怎么样了,是睡在梦里,还是已经醒了和我一样肌肉酸痛,或者还是抗着摄象机在记录一些生活?
(好了,一口气更新了这么多,终于舒舒服服有了困意…下次再写。)
10月5日又是凌晨
夜深人静,我继续用笔敲开回忆大门。
人的一生有很多邂逅际遇,也如同现在的月色,阴晴圆缺不定。可那时候我真的相信我和周明之间就算是两个公转着的行星,也会有彗星转地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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