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搞基经历:太TM帅了!我爱上了上司的儿子! - 第11页

那天的晚餐我们两家人其乐融融,女孩子走之前对我说她过两天还要会新加坡去参加毕业典礼,因为在一边工作的时候,一边修读了硕士的课程。不过可以保持联系,并和我互相交换了电子邮件和手机号码。

其实我每天盼望的都是自临睡之前在电脑面前等候,我的雅虎通, MSN和QQ都开着,想看周明什么时候能上网,等他和我聊聊天,就算是简简单单几句问候也好。可是他的名字一直都是灰色的,从来没有上来过。

也许他学习太忙了,也许他忙着和那些身边的小朋友在四处游荡,也许他就在房间和我一样呆呆坐着。可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没有抬手给我任何一句问候?

终于有一天他的MSN绿了,噔的一下。我看见他的名字改成了‘爱猪猪的宝贝’。

‘是明明吗?’我打字给他。

‘哪一个咯?’他回。

‘欧阳。’我说。

‘你好吗?’他打。

‘我很好。’我说。

然后是两三分钟的沉默,直到我和他的状态都变成‘离开’。

‘你的名字很有趣哦。’我问。

‘呵呵。’这两个字是一个笑脸。

我笑了。也发了一个笑脸。

‘你什么时候成了猪猪?’我问。

‘我是宝贝,不是猪猪。’他说,猪猪两个字也是笑脸,两个骑单车的小猪仔。

‘哦。’我说。

‘欧阳哥,我交了女朋友了。’他说。

‘嗯。’我打。这一个字好像打得很用力。

又过了一会儿,我接着打,‘是女孩子吗?’

‘废话。’他打。

‘那个白云?’我打。

‘嗯。’他打。‘你要不要看我们的照片啊?’

‘不用了。’我打,‘很晚了,我要睡了。’

‘哦。那,晚安咯。’他打。

我发了一个月亮的小图标过去,鼠标一点,退出了登陆。然后把其他的几个软件一个一个关掉。

我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手脚觉得冰凉。我到客厅的茶几上拿了一根烟,披了件外套,走到阳台上。风很大,远处的天边暗暗地发红,可能第二天就要下第一场雪。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把烟打着。就这样吧,我和他的生活就这样有过一次交错,然后各自前行好了。

(好了,新的一周,小困和大家一起努力哦。)

在家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吃吃喝喝,浑浑噩噩。自从那次相亲之后,我妈老师督促我勤快和那个女孩儿联系。我说人家现在都在新加坡呢,等人家回来再说好了。

虽然不再和周明联系有时候会让我觉得很窒息和煎熬,可是好像人都有一种受虐的倾向。明明在痛苦中熬着,也一直憋着一口气不主动和他打电话。日子一天一天往前翻,这种成就感就越大,只希望他清晰的音容笑貌有一天慢慢模糊起来。

有好几次,我想把自己手机里的他的短信都删除,删除键都打开了,还是没有动手。这也许是他给我唯一的回忆吧。既然决定了不删掉,还会时不时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看。看的时候自然会想起他发给我的那天我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每当这个时候,一不小心就走神了,而且几乎是随时随地。

圣诞节那几天,雪下得很大。都说瑞雪兆丰年,我也希望来年我的运程会比较好一点,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可是我仍然不敢去奢望找一个BF或者能陪我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的人,到底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

一天早上刚上班,肖姐就给我一个任务,要我过河去湖大一趟作一个文字采访。正和她商量着采访的细节和内容,老周过来了。

‘欧阳你要过河吗?’老周问。

‘嗯诺,’我答着,‘去湖大。’

‘帮我一个忙,’他边说边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我,‘小家伙早上走得急,把钥匙忘了。我和李姐一会儿要去株洲看老人可能晚点回家,你帮我交给他。’

我没有想到是这个忙,我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脑子里却不停地晃动着周明的画面。

‘如果你没有时间就算了。其实他今天就在湖大上英语补习班。’老周说。

‘有时间的,你交给我好了。’我还是把钥匙要了过来,放在包里。

‘他的电话你有摆?’老周问。

‘有咧。’我说。

那一场采访我做得心不在焉,还好采访的是一个系的丨党丨委书记,访问的题目是现在大学生入党的动机。这个题目我不用怎么想都知道他会怎么回答。安排的采访是一个小时,可是他讲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一走出他的办公室,我就拿出电话给周明拨了过去。

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几秒钟之后,传来他的留言提示。仅仅是听到那个声音,我感到打内心舒了一口气,绷了好几个礼拜的自我折磨好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我又试了几次,还是不通,不像是关机,可能是占线,要不然就是信号弱。

我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烟都抽了好几根,终于通了。

‘明明,是我,欧阳。’我说。

‘欧阳哥。’他说,那边听起来阳光明媚,‘怎么,你想起我来了?’

‘是啊,’我说,‘打你电话打了半个小时呢。’

‘刚才在讲电话。’他说。

估计是女朋友吧,我想,心被刺了一下。

‘这样,我现在也在湖大,你爸要我把钥匙给你。’我说。

‘嗯,他给我说了。’他说。

‘我们说个地方见面吧。’我说。

于是,我又见到了他,一直萦绕在脑海的那个人又一次走入了我的生活。我和他之间好像永远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交流,粘稠得很,也只有我和他能在潜意识里去探索对方的思维和想法。他虽然比我要小很多,可是一点也不输给我,这也是他厉害的地方,让我捉摸不透。

说了这么多,才突然发现一个词可以概括:暧昧。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件花花绿绿戴帽子的套头衫,从一间教室里出来。这一次看起来好像他的精神比不上以前,头发有些乱,而且原来光滑的脸上隐隐能看出来胡子渣儿。

‘你爸妈已经在去株洲的路上了,晚上你就自己弄吃的吧。’我说,从包里掏出钥匙给他。

‘哦,没事儿,我今天晚上就晚点回去好了。’他接过钥匙,揣在兜里。

‘那我走了,好好上课。’我转身要走。

‘欧阳,’他叫住我,‘今天你有事情没有?’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我转身说,‘我要赶回办公室去。’

‘上完这节课,你能陪陪我吗?’他说。

突然我想到了小时候的拔河。和小孩子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很不成熟的那一种,你和他真的近了,他就把你推远一点。等你真的准备要放手了,他又想办法把你拉回来。而我就是一个傻蛋,还特别好拉。

‘好啊,我得给办公室打个电话,就说采访耽误了。’我说。

周明说其实整天的可也挺无聊,不过想听老师讲解完一些语法题再走,我就默不作声跟他进了课堂一起听。整个教室人很多,可等老师讲课的时候都鸦雀无声。很久没有和周明在一起,好像陪着他听课,或者作任何事情都成了一种享受。我不在乎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管他的心现在属于谁,有他在我身边,此刻,就好。

他脸的侧影还真好看,鼻梁高高,睫毛很长,脸的线条分明却不过分硬朗。我估计他也知道我在看他,虽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却时不时在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不知不觉我就在教室里面陪他听了四十五分钟,等休息的时候我们准备开溜。正收拾着,过来一个女的,浓妆艳抹,满手满头的首饰,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一开口就知道是出来混的,满口长沙内子(就是很知道长沙应该在哪里混。)

‘怎么?小帅哥要开溜啦?’她说。

上一页 下一页

THE END
点赞5
说说 共2条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