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搞基经历:太TM帅了!我爱上了上司的儿子! - 第5页

‘我是菩萨心肠,不想把他扔了。’她说。

‘照他的条件,你应该不用替她担心吧。’我说。

‘这种垃圾还是我留在家里好了,不要扔了影响环境咯。’肖姐说,好像她已经慢慢恢复过来,让我很吃惊。

‘那个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我问。

‘我不是贪他什么好,他什么都不好。’肖姐说,‘可我就是很爱很爱他。’

我没有说话,心里想起了周明。

这样的一个夜晚,在一篇狼藉的房间里,我陪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说话。其实一定要说,她可能还比我好一点。没有理由的爱一个人爱的死心塌地如果是一道悬崖,她已经从悬崖上跳下去,而我是在悬崖边缘站着,只要周明在那边给我一个挥手,我可能就闭眼一跳。

我和周明就这么慢慢熟了。可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注定无花无果,也从没有想过去奢望什么,或者强求什么。我从来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可是他的短信从来没有真正的断过,每一次我都希望那时最后一次,这样我就能慢慢把他用时间在我记忆里洗去。但是只要是他的短信,我一定回,只要他要见到我,我一定抽时间去。我在心里和自己商定好,主动权就交到他的手里,什么时候他觉得要断了,就断。

‘你在干什么?’有一次他写。

‘上班。你呢?’我回。

‘我在看下雨。’他写。

我们倒是很少见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之间仿佛暗中就有一种默契,尽量不要让他家大人知道我和他有联系。有时候我在想,他有什么必要这么避嫌呢?莫非也是同道中人?可是他年纪还小,应该不懂得那回事,我也不必太当真。

有一次,我接到他的短信:‘片子拍好了,能不能找人帮我编辑?’

‘好。’我回。其实我心里很开心,因为这样我有可能单独和他相处至少几个小时。其实我的要求也真的很微小,他在我身旁坐着就好,也不用和我说话,甚至不用注意到我。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想了半天,没有人接。

‘我现在在我爸爸的车上,不能和你说话。’短信又来了。

这算什么,我想。要我帮一个忙也不用这样神神秘秘。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被受吸引,好像一场游戏,不在日光底下,而是在一个只有月色的丛林之中。

‘你说时间好了,我帮你去订剪辑室。’我回。

‘后天,下午两点,我去星沙。’他写。

我看了一下办公室的日程表,老周那天正好要去株洲。这小子还真会算。

那天他果然来了,我叫了另外一个同事帮我们,因为剪辑技术的问题我和他都一窍不通,所以等那人在做的时候,我逮着机会和他闲聊起来。

我这才知道这个片子的内容是什么。那天和他一起拍片子的文静女同学,也就是片子的女主角扮演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有残疾的女孩子,每天她只能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和房间里来回。而周明扮演的是对面阳台上的一个男孩子,天天看着女孩子很忧郁的模样,就决定去郊野拍摄一些风景作为礼物送给女孩子,让她不用出门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象,草长莺飞都能感觉到。那一场和女孩子牵着手在山路上奔跑的戏其实是他梦里的景象。说到这里,我才记起来我曾经在家里看过无数次的他睡着的那个片断,原来出现在他梦中的是一个在阳台上看白云的女孩子。

‘尉哥,你有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他问我。

我想了一会儿,说,‘有过。’

‘和我说说看,我对这种事情还真不懂。’他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问。

‘呵呵,’他笑,坏坏的,‘和你说实话,我还没有试过呢,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试过什么,我们心照不宣。

‘这要我怎么说呢?这个我教不了你的。’我说。

‘怎么教不了?’他说,他看着我,我觉得他的目光炯炯。

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心里想。

‘其实,我可能喜欢那个女孩子。’他说。我顿时感到头上一盆冷水。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清楚看到了我的脸色登时暗沉下来,却一脸得意。

‘你说片子里的女孩子?’我问。

‘嗯,我就觉得她特别纯洁。’他说。

纯洁,嗯。符合小男生的审美观点,我想。

‘那你就和她说好了,年轻的时候不用太多的顾忌。’我说。

‘我听你的,喜欢一个人就直接说,对不对?’他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肩头拍了一下。和他的谈话,我总是觉得若即若离,一下子觉得他遥不可及,一下子又觉得他很靠近。我喜欢的莫非也就是这种多年不再有过的感觉?

那天晚上等我们弄完了,已经快六点。我请他去吃了顿火锅,吃的时候他仍然缠着我问一些敏感的话题,惹得我心神不宁。等吃完了,他不让我打车回家,一定要我陪他走一会儿。我和他就在五一路上慢慢逛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月亮升起来。有时候我们会一时间没有了言语,只看着地上被灯光映射拉长的影子。我在心里默默希望,我和他如果真只是身与影,就永远这样好了,不要重叠。

老周从株洲回来以后,又马不停蹄地要去香港一周,这次还把李姐一块儿叫上。因为我和他们家算是很近,他们走之前交待我如果周明有什么事情,要我一定帮忙,而且不要忘了督促他好好学习。

我答应了他们,可还是那个原则。我和周明之间的联系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他手里。

(睡了,晚安咯)

照道理说受人之托,就应该尽到照顾周明的责任,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勇气给他打电话。再说了,老周也不可能只拜托我一个人,他们全家都是湖南本地人,三姑四婆都是少不了的。没有我的出现也许周明活得更加自在。

肖姐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和我更加近了,我们三天两头还月初去喝东西逛街什么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挺绷,碰到服装店什么的,明明我就想和她尽情逛个够,可是还要装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了几次,肖姐干脆直接给我一拳,说傻子,想和我光洁就逛啊,用不着这么扭扭捏捏的。

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一些端倪,可是想到她也不会是那么迂腐的人,内心突然还涌上来一点点小感动,慢慢就彻底在她的面前卸下了伪装。可是,即算和肖姐逛街喝茶再开心放松,我心里还是每过三五分钟就要想到周明一遍。

有一天天气很差,虽然气温还是横傲,可是阵雨纠纠缠缠下了一天。我和肖姐都懒得做饭,就到了黄兴和去吃面。一人点了一大碗,我学她的样子,放了超多的辣椒,吃到一半已经满头大汗,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周明。

‘蔚哥,是我周明。’他明明知道我即算是只听到他的呼吸声都知道是他,还是和我很有礼貌的说话。

‘明明啊,怎么想起我来了?’我说,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松。

‘就想你了。’他说得有些暧昧。十六七岁的人怎么会懂得和一个成年人去暧昧吗?

‘怎么,没有和白云小姐约会去?’我问。

肖姐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送了我一个白眼球,顺手抄起来只孜然衬骨啃起来,详装作没有看见或者听见。

‘嗯。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呢,你现在有没有空?’他说。

我在想,没有说话,其实一颗心早就撑开了小翅膀飞到他那里去了。

‘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吃饭。’欲擒故纵是这种暧昧游戏不可缺少的戏码。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什么地方,我过来找你。’小孩子听起来还挺着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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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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