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同志故事《那年你四十,我三十二!》 - 第5页

“我今天有事,要应酬,本来也不打算来。这么晚了,也是来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你不在我就走人。”

“哈哈,想不到你也会想我。我们去开间房间聊吧。”

“好。”

这次,我显得有些急切和主动,一进门,我就抱他得严实,吻了起来。我的心碰碰乱跳,但那不是因为紧张。

他一样,很激动,对我的主动总是热情地附和。

“想要我吗?”他说。

“我什么都没带。”我不蠢。

“我有。”

即刻,他给我找出套和瓶子。然后,他自觉躺下,等待我。我戴上套子之后,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弄。

“你不给我放松?也不给我做前戏?”他突然问。

“什么?”我听不懂。

“你真的没经验?”他微微笑。

我没回答他,从白色瓶子倒出一些液体,在自己十多厘米涂个均匀。

心里着急,只想成事,我没给他任何服务,就顶起来。

结果,试了几次,不能进去。那家伙越来越不听话,疲软了。显然,我紧张了。

白胖中年见我这样,就对我说:

“别紧张,时间还长着呢,放松。”

“我去喝口水。”

这现象让我想起跟我老婆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是紧张缘故。喝完水,他还躺在原地等我,我走近。

“是了,怎么称呼你。”

“叫我花木子吧”我一听,知道是网名。他对我保留,我也不能真实面对他。

“我姓梁,你叫我阿成吧。”

“你哪里人。”

“我广东东莞的,你呢?”这我没骗他。

“我湖南张家界的。”

一边说着,趁大家注意力分散,我又尝试进攻。这次,我对准了,狠狠发力。结果,全根导了进去。我成功了。

同时,花木子凄厉地喊了起来。我不动,看着他,又是得意,又是害怕。很久了,他才打开眼睛看我。

“你别那么猛,我这地方跟女人不一样。你想我死。”他埋怨我。

“那现在怎么办。”要我放弃,自然舍不得。

“真服了你,又不肯给我做前戏,恐怕流血了。”

“没那么夸张吧。”

他有气无力地看着我,此时的他让我觉得很萌。我开始微微蠕动起来,这幕,让我回到跟老婆的第一次。那晚,她也是如此,又渴望,又疼痛。我猜,他会慢慢适应的。

我一动,他表情则丰富变化。正因为如此,居然激发我征服欲。想起昨天,他居然说我早泄,我有复仇心切。

“不行了,不能做了。”他突然发力推开我。我始料未及,一下子退出战局。他离开几步,还要舒缓。我看了看我那个地方,说:

“你看,根本没流血。”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看起来生气了。

“这是我第一次。”我说得很诚恳。

“真的?”他语气变和气了。

“是,没必要骗你,你说的前戏什么我根本不懂。”

听了,花木子剧烈笑了。而我沉着脸,一阵阵的忧伤刮过。我问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走到这步。

“小梁,你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他扑过来亲我,抱我,挑逗我。他的功夫相当到家,只是一小会,我又被他弄得饥渴难当,跃跃欲试。

他看明白了,推我躺下,很温柔的动作。他笑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分明是老秦,或者老陈。

跟昨天一样,他慢慢坐了上来。很顺利,没有阻碍。他也不皱眉了,一路含蓄地对着我笑。

他适应得很快,很快自主得活动起来。这是他的节奏,我感觉我适应了。

没多久,他让我摸他小。我觉得好玩,同意了。

接下来,让我看到难忘的一幕。他自己用手,完成了他那部分。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喷飞起来,几乎落到我脸上。这需要多大的能量。

很快,他不动了,不过仍然没下来。

“我太兴奋了,一下子就完了。”微微羞涩中的他,让我着迷。

“噢,这么快。”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他不动了,让我着急。

“想不到在这里让我捡到宝了,我运气真不错。”

“什么?”

“你真是蠢得可爱。”说完,他大胆,用手捏我的脸。

我看着他,不表态,不反抗。他此时脸色红润,让我看了,好想好好占有。

“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他突然认真地说。

“喜欢。”此时我只有欲望,什么话都是假。

“真的?”

“是。不然怎么会跟你发生关系,把第一次给你。”

此时,他身体突然退了出来,猝不及防。这让我更加痒不可支。他看了看我,发现我还在状态,打了打它,笑着说:

“不行了,我出来后,不能再继续做了,今天到此为止。”

“那我怎么办。”

“我昨天不也成全你,我自己都没出。今天总算扯平,互补拖欠。”他越来越真实。他应该是个挺风趣的中年。

我突然一发力,扑过去,也不管他身上脏,抱紧了他,吻了起来。他也接受,与我舌头戏打一番。他怎么就让我吻不够呢。

没多久,我把他按倒,强行进入。他会抵抗,但显然,他更是承受了。

这次,我真的可以重整雄风,遨游驰骋。他不痛了,我可以凶猛地活动。开始,他躺在地上,如一具死尸,只为了成全我。

后来,我“旷日持久”,久攻不射,他居然渐渐找到了感觉。

他开始抒发起来,发出喊声。许是要给自己正名的缘故,我可以控制,一次次地忍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酣畅淋漓的我们,还在体味深刻。他突然喊了起来,叫我快点。那张迷醉中,红红的脸,让我看了,倍受鼓舞。我顺他的意思,提速。

我感受到强而有力的夹击,然后他身体突然僵硬几秒,所有力量集中在他十多厘米。他在我之前,梅开二度。这幕,大受感官刺激,紧跟着,我无比惬意地完成了最后的流程。

他看起来有些晕了过去,闭着眼睛,张开嘴呼吸。我躺在他旁边,突然感觉很累,很想睡。当我真的快睡着,他突然强而有力地抱着我。

我睁开眼睛一看,他除了脸色红红,眼睛也是红红。他没说话,也没把泪水流出来,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

清洗过后,我们一起走了出来。

“要留个联系电话吗?”他问我。

“先不要吧,下次吧。”我回答。激情过后,人回归理智。他连姓名都舍不得给我,我又何必主动给他手机号码。

“噢。”他显得不那么高兴。

“你有车吗?要不要我载你一趟。”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来,就在前面。”

“我的车在这里。”

“那下次见,很晚了,我该回家了。”他说。

“好的,再见。”

我先上了车,紧跟着也看着他上了车。他看起来也不简单,开的是凌志350。我等车预热,而他直接就把车开走,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天,我人生遭到洗礼,从肉欲的的诱起,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同志。

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电话,被告知工厂遭到盗窃,不见了两台新机器。要是那两台机器不见了,我起码损失上百万。

幸好深圳的事办妥当,虽然代价不小,但存在的利润很诱人,总算没白走一趟。

让我不舍得的,是一个叫做花木子的中年。第一天认识他,他脱光衣服,看不出身份。我不知他底细,他轻易让我进入他身体,让我一度轻视他。直至昨晚分手那刻,看他开的是凌志,我判断出他是有身份的人。这给他增分不少。而我们激情,让人难以忘怀,时常回想起。

回到东莞那夜,我整晚睡不着,工厂的事是原因之一。其二,是我总想着花木子,他会不会再同志会所等我?他会等我多久?他会不会等不到我,就随便找一个人发生关系?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机器被盗的事,当天就找到线索。我工厂的员工跟外面的白粉仔串通好,在保安的茶下了安眠药,趁保安熟睡,半夜里他们偷运出去机器。由于新机器体积不庞大,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

不过,他们的作案,还是被厂里睡不着的员工甲发现了。员工甲认出是什么人作案,他本来装做没发现,明哲自保。后来,警察说多数内部人做的。我作出了悬赏,向我们提供线索的给予一万元奖奖励。冲着这重酬,员工甲最终向警方提供线索和证据。

派出所扣留了嫌疑人,拷问起来。嫌疑人守口如瓶,一直不肯合作。后来也不知道警察用力什么方法,他们承认作案了,并他们说出真相。

接下来,警方全力去追查被盗的机器。因为托了时间太长,机器估计已运到海南,甚至可能早交易掉了。

最近,我真是事事不顺心,脾气又臭又暴躁。在家里,我摔坏了不少东西来发泄。老婆孩子都躲着我,搬到茶山跟我父母去住。我事业上的事,我妻子和父母从不过问。我也很少讲及,有压力了都自己去承担。

在东莞,对于本地人,偶然在外面风流,不等同他就是个坏男人。而我又是个商人,去桑拿和夜总会招呼客人,这是寻常事。所以,妻子对我在外风流,尺度放得比较宽。她只要求我不要包二奶,不动真情,不染性病,则满意。结婚之后,我一直做到了。但也许因为她的纵容,我对情色,容易迷茫和失控。

不过我除了花心,对家庭还是尽心尽责。这些年,家人都过上好日子,他们悠闲自得,想做什么,我都能给予经济支持。同时,他们对我事业上繁琐的事,实行不插手政策。

机器丢了两天,我苦等消息,可还是没找到。我情绪很低落,整天没吃东西。好朋友见我这样,叫我出去散散心,不要拖垮自己。他们都督促我离开工厂去散散心,他们的心意让我不好呆下去。

于是,我忧心忡忡地离开工厂,回到东城。

当我来到东六路,我没想,就停车来到秦轩的店。我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来了。突然,觉得这个小屋子很亲切。

小侄跟老秦一见我来,欢喜得很,殷勤招待我。我心情还是很差,精神萎靡,低着头走路。老秦的店客人不多,就两个小青年在吃东西。

“想吃什么,大哥?”小侄对我称呼,从老板改口为大哥。

“随便。”

“去弄个猪脚粉,多放牛腩,再拿个茶树菇排骨汤来。”老秦在我对面坐下,给小侄下命令。看他样子,猜到他对我有很多话要说:

“你很久没来了,最近工作挺忙的吧?”

“是,很忙。”我抬起头,看着秦轩,他也正看着我。他这模样,说实在比花木子萌多了。看着他,让我精神振作不少。

“你工厂没什么事吧?”

“别提了,倒霉透了,损失了不少钱。”

“噢!这样。”老秦跟着我,突然就消沉了。

老秦没再说话,此时他理解我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秦轩放我一个人冷静,悄悄地给我送食物。我吃了一小部分,就吃不下了。

我罢手不吃,此时店里就我跟老秦在,小侄回内屋玩电脑去了。老秦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路面,给我露出一个深沉的背。我走了过去,拍拍他肩膀说:

“老秦,陪我出去兜兜风,可以吗?”

“好呀!”他兴高采烈,露出可爱的笑容。

老秦给小侄交代一番,换了比较体面的衣服,急急忙忙上了我的车。

我开了一会车,也不知道去那,秦轩也没问。

“老秦,想去哪里走走。”我问。

“我听你的,去哪都行。”

“那去公园吧,我好几年没去过公园了。”

“好呀,你喜欢就行。”老秦总保持乐观。

我们来到了人民公园。这个又破又旧的公园,很快就逛完了。老秦见我不说话,他也没主动搭讪。没多久,我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他说了一声好。

“老秦,去我家吧,感不感兴趣?”在车上,我突然有了主意。

“可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家。要不要我给你做饭,我看你没吃多少东西。”

“好。”

反正老婆孩子不在身边,让老秦在我身边给我做一顿饭,也是种精神安慰。我想想,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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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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