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同志故事《那年你四十,我三十二!》

我叫刘裕,70后的人,长得很没特点,因为没发现跟谁谁谁相似。

念完本科之后,我爸的能力有限,只能安排我到文化局工作。自己冲劲不大,就听从安排。在单位,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不到一年,始终熬不住了。那是相当消耗生命的工作,对我来说。我果断撒手不干,走起经商路线。

可能东莞长大的原因吧,我对金钱的追求胜过任何东西。那时,我的认识观是有房有车、有娇妻有乖儿,就等同完美人生。追逐着这些梦,我努力拼杀,酒里酒里去,刀里刀里去。天道酬勤,我付出了很多,也收获丰盈。

在2005年,那年我30岁,我在东城繁华地段买了一块地,建成五层高楼房。一楼留给自己开烟酒行,二楼至五楼出租。之外,我的主要收入,来自老家茶山制衣厂的经营收入。离开文化局之后,我就一直从事制衣。东莞的大环境理想,制衣行业发展得相当好。

至于个人居住方面,我在东城和茶山都购置了商品房,茶山买的还是复式单元。

我24岁那年,我结婚了,妻子叫方菲,是名初中英语老师。结婚一年之后,我的宝贝儿子刘子涵顺利诞生,是个八斤重的胖子。自此,我有了真正的家,而我也成了真正的男人。家中,妻子爱幼敬老,是难得良妻;儿子打小是个小胖子,活泼可爱,人见人欢。

30岁,回首我的人生,自我感觉人生之途相当成功。正因为太成功了,这年起我居然会产生强烈的彷徨感。我有时想,接下来,我还要追求什么。

制衣厂那边管理很规范,这多得有个好伙计老陈的帮忙。每周,我看看进货出货单,核对财务明细单,签签字就完事。烟酒行,跟出租房,都是稳赚不亏的生意。我找的负责人,都是信得过的兄弟。可以说,我的在生意上进入了所谓的成熟期。

渐渐的,我的生活变得聊赖。我的脾气一直谦和忍让,但30岁之后,我明显暴躁起来。虽然不至于打人,但会突然失控摔东西,骂人。

我的人生,终于走到了转折点。皆因一件事,剧烈地震过后,我在红尘里是迷惘了,还是清醒了。

制衣厂那边,在05年的夏天,完成了一笔生意。我请帮过我的行政部门吃饭。到了那场合,我不能把自己当人,务必是个酒囊。不过酒量再好,总有个上限。当超过上限,人自然醉糊涂。

喝醉后,我不方便回家,我也怕自己发酒疯,搞得家人不安,再加上儿子最近还发烧打针。于是,趁自己还有些清醒,我就交代负责财务的老陈,送我去附近酒店住宿。

老陈全名叫陈锦棠,湖南人,他来广东已经很长时间了,会说一口地道的粤语。在制衣厂,我招第一批人中,他是五人中的一名。到那年年底,我的工作室,五人中只就剩下他了。

老陈对工厂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我,平时出差我总喜欢带他出门,因为他记性特别好,人也机灵聪明。好多次,在我有困难时,他帮过我大忙。老陈大我10岁,他很早就离异,没后代。在生活上他,他把我当亲人看待,很照顾我。我这人没什么记性,丢三落四,一路来多得他事事提醒我。跟他共过患难后,我对他如兄长尊敬。这些年我赚了钱,也没亏待他。我自己换了新车,就把旧车送给他。他不想买新房子,我结婚前住在厂房里,房子装修过,婚后我搬出去住,那房间就留给了他。

那晚,老陈见我醉得厉害,他送我到宾馆后,他不敢回去过夜。我越来越难受,开始呕吐,他不得不服侍我。

喝了酒,又大热天的,空调一直不够制冷,热得我难受。我有些糊涂,把自个衣物全脱了,包括内裤。洋酒在发力,我头晕厉害,想睡,但始终没打开睡门。

下面那东西,自己拨弄几下,微微站了起来,酒后的它不是百分之百。我明知道老陈在,但没感到一丝羞涩,我感到燥热,不停地摸自己下半身。真怀疑自己误食了药物。

戏剧的一幕发生了,老陈走过来帮我,开始用手帮我服务。最后他竟然不嫌脏,用嘴把事情给办了。过程中,我想起来推开他,甚至打他,但我发现根本没那能力。其次,那感觉很特别,奇妙的感觉让人容易失去理智。

东西出来后,很快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老陈总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他像个惊弓之鸟,我有什么动静,他就紧张候命。见我要抽烟,他慌张地找烟灰缸,因过于慌张,走过来时还差点摔跤。

我完全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出了老陈是个同性恋,并且他对我有意思。我也不愚昧,同性恋又不等同坏人。

出于仁慈,我没有说昨晚的事,也没为难他,自然地面对他。

不过,那天之后老陈的精神变得越来越差,微胖的身体忽地啤酒肚不见了。他少主动跟我说话,除非工厂有急事。我们关系一下子疏远了。

终于,在一个黄昏,他来办公室找我,一脸憔悴。他说要辞职,恳请我同意。

我惊愕了一下,一边听老陈解释,一边分析老陈真正离开的原因。说实在,我已经把老陈当亲人了,他这么能帮我,我怎么舍得他走。不过,那晚发生的事,恐怕是我们越不过的门槛。我是觉得他行为龌龊,觉得他对不起我。而他明显地表现出内疚。

“老陈,你是不是同性恋,你是不是怕我揭发你,所以你要离开工厂?”我试探他,问。

老陈惊慌起来,久久地看着我,话也说不出。以前镇定自如的老陈,今天连个应届生都不如。

“老板,对不起。”老陈眼泪,疏忽掉在地上。

我再度惊愕,急忙从椅子上弹起来,本能地走过去安慰他。当我手要拍他肩膀时,老陈突然退后两步,躲了我。

“老陈,你怕我?”我感到惊奇。

“老板,别问了,放我走吧。”

老陈走后,给我工厂留下许多隐患。

近年来,我对工厂的关心松懈,操作上的许多关键环节不是掌握我手里。这源于老陈相当给力,他的判断总是准确的,我执行就行了。老陈在时,内部的人不敢出卖工厂,偷偷把业务介绍出去;也没有管理人员敢乱报账,巧立名目挖工厂的钱。

老陈走后,这些事全部发生了。深圳和香港的单子,陆续被内部的人卖到广州、中山去,成交数量急剧下降。以前员工每周都要加班四五天,现在变成一周一两天。同样可恶,老陈一走,内部的管理人员,开始骗吃骗喝,并勾结财务的人挖账面上的资金。

出了问题,我得担当很大的责任。老陈走后,我还依旧懈怠,一周才上那么两三天班。同时,我身边也没像老陈那样能镇得住局面的人。说实话,我洞察力和机警性不如老陈。

出于仁慈,出了事后,我没有报警。其实把这些人抓了,让他们坐几年牢,我想我是办得到。但想起老陈能驯服这些人,因为他会运用刚柔相济的策略,他会惩罚人,更会关心人,而我不会。

工厂不免进行一轮大清洗,疑人不用。我自认为工厂的待遇对得起员工。老员工多年来,都积极带新员工进厂,所以工厂有许多所谓的老乡帮派。工厂搞事的人,主要来自河南和福建,于是我把厂里凡是来自河南和福建的人,全部清出厂外。

我杀一儆百的策略,肯定会让无辜的员工丢掉饭碗,有的夫妻因为籍贯问题,被我无情地拆开。而相对,犯过错的人,因为来自广东等地方,我又未必给予正当处罚。以致,员工认为我赏罚不公,对我不满起来,他们私下经常说我不是。

按我的性格,我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也没做任何补救措施,以致工厂又自主走了一批人。老陈离开前,工厂还是500号人的大厂,现在剩下300人不够。

一路来,生意上,我都顺风顺景,没遇到这样的挫折。缺了老陈这样的人在身边,我才发现自己魄力不够,能力不够,大局观不够。

我开始想念他,无比渴望他能回来。

老陈离开工厂两个月后,我决定把他找回来,我想他对我是有感情的,对工厂也是有感情的。我跪也要把他求回来。

老陈离开后,他就停了手机,我联系不到他。老陈离开时,说想回家看父母,于是我派人到老陈老家打听。

在寻找老陈的过程中,我不断去想老陈那晚对我做的事。

一直以来,我只当一场意外来看待,权当大家当时喝醉了,糊涂了。以前,我对男人之间发生那种事,感觉匪夷所思,伴随一阵恶心。我对同性恋这词汇也颇反感,总把它跟艾滋病,滥交联系在一起。但老陈的好,让我对同性恋的认识得到改变。

我在想,老陈长得挺好看的,他是个微胖挺有味道的中年,厂里喜欢他的打工妹可多了。他皮肤白皙,个子也有173cm,人品为人称道,按我观察他还洁身自好,不贪酒色。要是这样的人,因为性倾向,而全盘否定他,这太不不明智。

出于这种判断,让我经常想起那晚,老陈给我服务,我能顺利射出,不也证明自己是获得快感的。这样想,我甚至容忍了同性之间的性行为。

“探子”回报,老陈果然回了老家,但我派的人没办法把他请回东莞。老陈在老家也没找工作,这让我猜测,他也期待回来。我在等,他也在盼,欠的恐怕是我的道歉和诚意。于是,我亲自湖南一趟,为了他。

老陈在老家建了一间平房,房子离他父母家不远,房子打扫得很干净,这跟老陈为人一样。那天,我在老陈新房子的院子里,一直等他回来。结果,从黄昏盼他盼到晚上九点,搞到自己连晚饭都没吃。

见到老陈,我没生一点生气,甚至我很是激动,冲过去把他抱住。老陈没躲我,让我抱个严实。抱住了他,连自己都感到意外,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这样。

“老陈,明天跟我走吧,今晚也行。”我抑制不住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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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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