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壮汉x富二代攻《霸占男友》娱乐圈文 - 第14页

第十三章 揍小混混

下午宋秀芝回去看店,宋谨带着刑厉坤逛集市。

刑二少什么世面没见过?这会儿就因为作陪的人不同,看街边的土豆都觉着比别处圆溜。

马上就是小年,人抢菜都抢疯了,宋谨跟着割了点肉,又杀了几条鱼,全拎在刑厉坤这个壮劳力手上,他猫在人后面,被高高大大的刑厉坤括着,一点儿不挨挤。

宋谨捏着蜜饯果吃,偶尔叫刑厉坤回头,把蜜饯丢到对方嘴里,默契十足。

刑厉坤美不滋地享受媳妇儿投喂,哪知道宋谨心里正暗搓搓乐呢,他小时候就这么练他家小狗的,练好了倍儿听话。

两个人逛到一半,被人拦住了,赵玉玲顶着一头新烫的卷发,嗓门特大,“哎!宋谨呐,咋回家了也不跟姨说一声!”

“赵姨好,我也是刚回来的。”宋谨乖巧地笑笑。

赵玉玲身后跟着一个微胖的姑娘,胸部至少D罩,裹着件土气的长羽绒服,整个像只胖葫芦,羞答答地偷瞄宋谨。

宋谨知道这是谁了——赵玉玲那个学幼师的侄女,他的相亲对象。

有只糙手狠狠捏了一把宋谨的屁股,妈了个蛋的,当着老子面儿还敢浪?

刑厉坤阴着脸,把没点着的烟刮进嘴里嚼,一双浓黑的眼睛活像枪口,要把这俩碍事的娘们一枪一个给点了!

老子盖了戳儿的人,你们也敢惦记?

这人气场太旺,激得赵玉玲一个哆嗦,把手包给抱紧了,担心被抢,“……这谁啊?”

“我朋友。”宋谨打哈哈,“赵姨,我先带朋友逛逛,改天有空再去看您。”

“成,那姨等着你。”赵玉玲慌忙牵着侄女走了,临了还回头看,宋谨怎么摊上这么个土匪朋友呢?瞧着要吃人似的。

刑厉坤把嘴里的烟渣吐出来,手指揉着宋谨脖子后面的小窝,“你妈那是什么眼神儿?丑了吧唧的。”

宋谨屁股还疼呢,斜眼横他,“就你好看。”

“对,老子好看。”刑厉坤压在他耳边,嘴里带着辣呛的烟丝味儿,“不光好看,还耐用。”

那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挺胯撞了一下宋谨的后腰,霸气十足地耍流氓。

“不许跟那妞儿见面,听着没有?”

宋谨的耳朵在阳光下浮出粉色,犟嘴道:“关你啥事儿?我就是回来娶媳妇儿的……”

“再说试试,”刑厉坤搁他头顶磨牙,拎着鱼的手落在他裤裆上,“信不信我在这儿干你?”

“你他妈别抽风啊!”宋谨急了,这人说不定真敢!

“还想娶媳妇儿?”刑厉坤哼笑,“你就是老子的媳妇儿。”

“……”

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在街心蹭着,旁边有人都往这边看了,宋谨臊得拍他的手,“差不多得了你,别没皮没脸的!”

刑厉坤松开他,慢悠悠地说:“今晚上你可洗干净点儿。”

宋谨呼吸一紧,几乎立刻有道电流从耳鼓一路烫过血脉,汇集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心尖儿都跟着哆嗦了,臀肌紧绷,窘态毕露。

宋谨骨裂没好利索,走多了脚酸,买完东西直接往宋秀芝的蔬菜店走。

离了还有十几米,就看见几个黄毛小年轻晃进去,歪着头勾着肩,明显不是善茬。

宋秀芝撂下门口的客人,急忙擦了手跟进去,瞅着他们掏钱盒,一声都不敢吭。

“怎么就这么点儿啊?给哥们几个买烟都不够。”

宋秀芝皱着眉头,声音很小,“今儿我关了一阵子门,卖得不多。”

领头的那个叫陆景,是镇长的小儿子,正嚼着口香糖坐在凳子上晃脚,满脸的不高兴,“咋着?大家都等着过年呢,你别不痛快。”

这小子混,他爸昏,活活把他儿子惯成了土皇帝,专拣自己翅膀底下的毛拔,欺负老实人不敢吱声。

“今天真没有了,下次吧。”宋秀芝撑着大塑料袋,捡最新鲜的菜装满了说,“不然你们拿点菜回去吃吧?”

陆景哼了一声,一个小混混直接把菜抄过来抡了,萝卜黄瓜滚了一地,“你打发叫花子呢!”

宋秀芝吓着了,顿时咳得喘不过气。

“干什么呢你们!”宋谨怒吼,急冲冲地往过跑,上台阶时脚踝生疼,被一只大手兜住腰,稳稳地托上去。

刑厉坤拎着鱼掂着肉,结实的肩背阻断了暖烘烘的阳光,压眉盯着陆景。

这眼神,能让格斗场两百磅的壮汉浑身冒汗,何况是毛都没长全乎的小男娃?

陆景默默把脚放下来,坐直了,挺尴尬地喊:“看啥看!别多管闲事儿!”

他嗓子发紧,都破了音了,那几个混混手下,愣是没一个敢笑的,全都底气不足地往一堆聚。

宋谨过去替宋秀芝顺背,宋秀芝咳得脸色血红,把他心疼坏了。

这事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难怪舍不得看病呢,辛辛苦苦挣俩钱,全被这帮孙子黑了!

宋谨问她:“妈,您好点么?”

宋秀芝抓着他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儿子,给他们点儿钱,别惹事。”

她脑子清楚,看出来刑厉坤是憋着想干架呢,小老百姓哪儿斗得过当官的,这不是坑人家孩子吗?

“妈,这事您别管。”宋谨把宋秀芝按在旁边坐下,伸手一指陆景,示意刑厉坤——

愣着干啥,收拾丫的!

刑厉坤把东西都换到一边,腾出一只手,半笑不笑地接近,活像踩着陆景他们的神经,嘎吱嘎吱磨弦儿。

陆景坐不住了,屁股扎,腿抖,偏偏还在手下跟前抹不开脸,“你、你站住!谁让你过来了?我爸是镇长,再得瑟我封了你们店!”

“封你妈了个蛋。”刑厉坤大手罩住陆景的嘴,直接捏着半张脸给人提起来,陆景跟个小鸡崽儿一样挣扎扭固,挠刑厉坤的胳膊,差点儿憋死。

让我丈母娘上不来气儿,老子也给你试试滋味。

刑厉坤拎着人不撒手,抬脚拾掇那几个混混,带着风声挨个踹出去,几个人沿着小三节台阶乒乓带响地滚蛋,一个摞一个,叠得可好看。

陆景的脸涨得发紫,刑厉坤还是不撒手,宋秀芝着急地去拉宋谨,“你赶紧劝劝大坤,哎呦,这人可不能打啊!”

宋谨才不怕呢,他现在除了这个妈还有什么?谁都不能欺负他妈!

他走过去捡了根长山药,咬牙切齿地抽陆景,“把钱交出来!”

陆景缺氧,脑子里混沌一片,哆嗦着掏兜,把刚才搜刮的全拿了,还混着自个儿的几张红票子。

宋谨收好了一抬下巴,刑厉坤瞄准一记窝心脚,把陆景踹落到一个混混头顶上,正好梗着蛋,疼得他嗷唔嗷唔叫着,鼻涕眼泪都淌下来,满地打滚。

周围站了一圈看热闹的,全都觉得解气,拍手叫好!

陆景被人扶起来,磕巴着哭嚎,“你、你们给我等着,操!”

宋秀芝看他们跑了,又急又气地去拍儿子和姑爷,“瞧瞧你们这俩熊孩子!弄得什么事儿啊?安生日子全没了——”

刑厉坤哼笑,“阿姨您甭怕。”

他瞅一眼宋谨,眼底露出温柔,“有我呢。”

闹了这么一茬,宋秀芝是真毛了,眉心汪着愁,惴惴不安。

她年轻时守老公,离了婚又守儿子,是摸着锅碗瓢盆过日子的小女人,镇长在她这儿就是天大的官了。

宋谨帮着他妈收拾菜店,招呼生意,撅着屁股给人装土豆,刑厉坤叼着烟瞄,手痒。

宋秀芝叫他,“大坤,要不你走吧?你把那混小子给打了,好不了呢!”

刑厉坤笑道:“我走了您俩咋办呐?”

宋秀芝嗫嚅说:“好歹我们没动手不是……大不了多给他们点儿钱。”

哼,老子媳妇儿的娘就是老子的娘,只有别人孝敬您的道理,敢要您的钱?找削呢。

刑厉坤摸摸下巴,借口抽烟走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小巷陌打电话,打给他大哥刑则启。

刑则启那边正陪某银行行长喝茶,撂下人接他弟电话,“说。”

“哥,帮个忙。”

刑则启挑眉,“你那么刺儿,还有敲不定的事?”

刑厉坤捻着烟头哼,“我怕吓着我丈母娘么。”

刑则启把电话打给市委刘书记,对方特痛快,嗨,小事儿,不值当一声谢,小老弟你要是觉着实在不顺眼,他任期也快到了……

墙角蹲着几个小孩儿打珠子,糊了一脸的土渣,个儿小的那个眼看着就要输光了,要哭不哭的,刑厉坤伸手揉小孩儿脑袋,一头乱毛,像他家宋谨,“叔替你打一个。”

粗粝的手指绷紧,关节泛白,紧跟着闪电一样弹出,指甲盖落在玻璃球上一声脆响,弹着的那个小的没事,借力撞到的那个大的,生鹌鹑蛋似的,啪嚓裂了。

小个子乐歪歪喊:“额、额赢咧!”

几个大的目瞪口呆,傻兮兮地瞅着刑厉坤走远。

半小时后,陆景率领一群兄弟一瘸一拐地来了,下半张脸肿红,手里拎着七八样盒子。

周围的人窸窣碎语,默默让路,担忧地望着宋记蔬菜店,这家是摊上事儿了,那些盒子里满当当地沉,肯定装凶器呢!

宋秀芝把两个孩子护在后面,母鸡护崽似的,挺直了腰站着,“干啥你,还想耍流氓了?”

陆景阴着脸,指挥手下把盒子都搁下,忍着蛋疼鞠躬说:“……阿姨,对不起。”

陆景又摸出来一沓子钱,“我错了,这是先前从您那儿‘拿’的钱。”

宋秀芝吓了一跳,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陆景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镇长脸上带笑,从没跟人这么和气过,“唉,赖我,把这熊小子惯坏了,无法无天的,大姐您别往心里去。”

宋秀芝:“……”

宋谨瞥一眼沉默着的刑厉坤,手戳人腰窝,眼神示意,你干的?

刑厉坤歪着嘴角笑,不是你爷们儿是谁?

街上的人都炸了窝了,哎呦喂,宋家这厉害啊!什么背景啊这是?!

镇长不光领着儿子赔罪,大手一挥,把宋记蔬菜店的东西都买下来,镇政府食堂包圆了。

宋秀芝难得提前收摊,回去的路上还恍惚,咋回事儿啊,咋就突然转风向了呢?

她偷偷回头打量儿子的朋友,心里不太确定。

刑厉坤手里拎着礼盒、鱼肉,肩上扛一袋面粉,一捆水芹菜,慢悠悠地跟在母子后面,瞧他媳妇儿和丈母娘耍赖说话,哼唧小样儿的忽悠他妈去瞧病。

他记得,B市人民医院有个肺病专家。

晚上宋秀芝包芹菜猪肉馅的饺子,俩孩子坐她两边,一个按面揪,一个捏花,配合默契。

宋秀芝负责擀皮儿,扭头夸人:“你看大坤压得多薄,这都不用我擀了。”

“有什么呀,”宋谨不服气,“他就是一身熊劲儿。”

宋秀芝对刑厉坤有好感,除了喜欢他的人,还存了旁的心思……她家儿子交了个不得了的朋友,以后还要仰仗人家帮衬呢。

饺子下锅滚开,刑厉坤吃了母子俩的总和,宋秀芝看得目瞪口呆。

她转头盯着宋谨叹气,“瞧瞧人家怎么吃饭的?你这孩子小时候瞎作,现在才不长个儿!”

“……”宋谨捂着眼睛,“妈,我穿鞋一米八呢。”

妈您能拉平基准线,别拿您儿子和这号熊人比吗?再说了小时候咱家里有什么啊,天天都是您卖剩下的菜帮子大萝卜,吃了也不顶用呐!

宋谨家的浴室在二楼,天然气改造还没走到镇上,他家用的是老式太阳能,白天晒水晚上洗。

宋秀芝准备好浴巾,让客人先洗,自己下楼做腌鱼腌肉去了。

刑厉坤哗啦啦冲了十来分钟,宋谨着急砸门,“哎,你洗好了没啊?也给我留点儿热水!”

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尾音沉颤,宋谨立刻会意,红着脸骂了一声。

都是男人,他知道刑厉坤在干嘛,太不要脸了!

水声戛然而止,宋谨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门上,这就完事儿了?……看着家伙挺大,敢情是把走火快枪。

他嘴角嘲笑的弧度还没摆好,浴室门突然开了,他被人拽进去,跌进一个湿漉火热的胸膛。

刑厉坤单手拍上门,眯着眼,喉结滚动,弓腰压嵌着宋谨,眼神滚烫,一寸一寸撩过宋谨的眉眼嘴唇,直接扣进他的衣服里,哑声道:“再冲就真没你洗的了。”

他胯下的大宝贝勃发红胀,茎头撑成小伞,茎身筋脉裹盘,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大蛋缓缓翘动,像一把热度惊人的烙铁,横插进宋谨两腿之间,三角区的毛发黑硬浓密,狂野地蔓上小腹,汇成一线,流进脐窝。

宋谨不敢看,惊喘着别过脸,瞳孔灼烧颤动,几乎立刻就硬了。

“打不出来……”刑厉坤亲他耳垂,鼻尖顶在他汗湿的额角,嗅宋谨的味道,“老子兜里揣着你的小裤衩,中午被你瞎蹭,下午盯你屁股,都快憋炸火了。”

浴室里水汽蒸腾,撩湿了宋谨的裤腿,他的手被一只老虎钳子捉着,缓缓下落,触碰到了激胀的硬物,忍不住一个哆嗦。

刑厉坤哼哼道:“宝,你给老子打,快点儿。”

宋谨羞怒,“滚蛋你!信不信我把它捏折咯!”

刑厉坤笑,手背一转,按到宋谨裤裆上,“捏吧,咱俩一块儿折。”

“去你妈的。”宋谨低骂,面红耳赤地想咬人,眼睛水汪汪的,明显是动情了。

“就用手,听话,一会儿你妈该上来了。”刑厉坤山一样的身子健壮赤裸,浅褐色的肌肤挂着水珠子,胳膊撑着门,斜方肌凸鼓,那是带着粗糙的男人的性感。

宋谨心跳如鼓,激动了,就跟自己第一次看片子一样,久违的少年血热。

他心虚、心动,安慰自己赶紧打发人,省得让他妈撞上,于是抖着手咬着唇,狠狠握住了粗物,手指修长依然圈不严,只能勉强环握,慢悠悠地撸动起来。

“嗯……操。”刑厉坤埋头吮吸宋谨脖颈,拿牙尖轻挫,呼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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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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