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壮汉x富二代攻《霸占男友》娱乐圈文 - 第49页

第四十八章 说服黄嗣

休闲室里光影明灭,给宋谨的侧脸镀上一层浅色的光晕,从额头鼻尖到嘴唇下巴,线条清爽柔和,黄嗣一直忍不住去看他。

见宋谨才是他的目的,他对那群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人压根没兴趣。

真想让他释放写歌的压力,宋谨不该拉他看什么比赛,看个文艺爱情片儿多好啊。

黄嗣咬着薯片走神,突然被宋谨拍了下腿,他整个人哆嗦了一把,过电似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掩饰地翘起二郎腿……挡住了裤裆。

宋谨没注意他的反常,指着屏幕里的简左简右说:“阿嗣,你仔细看看这对双胞胎的表演,一会儿跟我说说想法。”

黄嗣做贼心虚,也没敢叽歪,老老实实地开始看比赛。

简左和简右这次请了个合唱团的伴奏队伍,密密匝匝坐满半拉舞台,要搞男声二重唱。

黄嗣嘀咕:“我靠,这么厚重的伴奏,就俩人唱?没搞错吧?”

一旦表演张力不足,很容易就会伴奏变演奏,到时候必败无疑了。

等主持人一报幕,黄嗣愣住了,这俩人选的居然是他刚出道时写的一首抒情歌……搞这么大阵仗,唱抒情歌?

宋谨笑道:“编曲不一样,你先听听。”

黄嗣皱着眉头不太爽,看不惯底下的粉丝听着他的歌,却举别人的应援牌子。

这首歌是海程交给简左简右的考试题,简右接歌的时候还别扭了一会儿,他跟黄嗣在公司里撞见过几次,不喜欢这人拽兮兮的劲儿,简左劝他,“唱什么不是唱啊,别使性子了。”

“哥,我就是不想唱他的。”简右哼哼唧唧地赖床打滚,被简左架去洗漱,牙膏挤好毛巾打湿,老妈子伺候二级残废似的,兄弟俩明明只差几分钟,在生活能力上却有天壤之别。

简左说:“简右,你越看不惯他,就越该把这首歌唱好。”

“啊?”简右撅嘴,这不是给他人做嫁衣么?

简左挑眉道:“唱得比他还好,把没出道的和他这位天才绑在一块儿,他脸不疼吗?”

简右恍然大悟,嘿嘿笑着戳他,“哥,你太坏了。”

海程给简左简右指定的编曲人,恰恰是黄嗣当年拒绝拜师的那位知名作曲家,兄弟俩好说歹说也请不动老前辈,还被人家提溜进拜访者黑名单,怎么按门铃都不开门了。

最后简右出了个孬主意,蹲在人家院子门口公放他们改编的歌。

今天不出来,我换个编曲方式再来,明天不出来,我后天换了再来。

三顾茅庐之后,这位叔叔辈的作曲家终于扛不住了,懂艺术的人就要求尊重艺术,能忍下这俩孩子拿曲风和稀泥么?

改的比黄嗣的原曲差得远了去了!

黄嗣那小子别看鼻孔朝天,刺不唧唧的,可的确在音乐造诣上有天赋,天生是搞创作的料,而简左简右虽然有一副好嗓子,有舞台创意,但他俩没技术,只能把操刀的事交给别人。

这样的三个人如果拼在一起,立刻会由豁芽变圆盘,只要再加上一道黏合剂,组合实力绝对不输T.D。

等老前辈把曲子编好,这首歌直接脱胎换骨,简右听了奔到院子里撒欢,简左也很激动,丰富的经验真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黄嗣的原曲也很好,可他编曲功力不足,只能把旋律表现成抒情小清新,而这位前辈对乐器和节奏的掌控炉火纯青,同样一首歌,编出了更加丰富的层次,气势从水滴溪流到磅礴大海,让歌手的感情能够充分爆发。

黄嗣一开始还挺看不上这俩人,表演开始之后表情慢慢就变了,手指头沾着薯片碎屑,在膝盖上打起节拍,不由自主地跟着哼起来。

简左简右敢请合唱团伴奏,就是笃定从第二次副歌开始,能请全场观众做他们的伴唱。

这首耳熟能详的歌,唱的是初恋,黄嗣没恋爱过,所以当时唱的感觉淡了些,经这么一改编,初恋的酸甜揣测到伤痛期盼交错深入,慢慢变成年少的无奈,黄嗣坐在那里怔怔愣愣……

要是他早点认识宋谨,一定可以把这首歌写得更好。

比赛现场的观众也被感染了,满场男女高低混杂的伴唱带出回忆的暖色,配上两兄弟辨识度极高的鲜亮声音,活脱脱给黄嗣这首歌开了光。

黄嗣给了骨架血肉,简左简右给了呼吸脉搏。

宋谨突然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挺不错的,”黄嗣还在嘴硬,“可惜不是他们自己编的曲。”

他看着编曲的名字,那是当初被他拒绝的老师,居然给简左简右编曲了?

“阿嗣,这次编曲的创意的确是双胞胎提出的,但如果给你同样的创意,你能编出这种水平么?”

黄嗣表情有些难堪,沉默了。

“我已经和老师联系上了,他说如果你登门拜师,还是很乐意收下你,教你比教那俩不入门的兄弟轻松。”

黄嗣愣了一下,眼底情绪流转,又像骤然松了口气,“……谢谢。”

那位作曲家是业界出了名的轴脾气高眼光,难搞得很,拿下他肯定费了不少工夫,宋谨却没有一句指责,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黄嗣从山巅栽到谷底,也认清了自己的实力,天赋不能吃一辈子,他如果继续止步不前,不吸收外界营养,迟早会被淘汰的,就像这次作曲瓶颈,明明不想用以往的曲风,却又没有更好的想法。

宋谨送给他了一个台阶,而且还是金光闪闪、只上不下的台阶。

“那简左简右呢?”宋谨看到黄嗣逐渐解开心结,试探着说,“这两个人在台风上可以弥补你的不足,也能给你一些创作上的点子。”

黄嗣看着电视里评委亮分,三个最高分,场外场内的粉丝投票也毫无悬念地一路飘红……简左简右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就像刚刚出道时的他。

他知道宋谨在问什么,可是他无法回答。

他的音乐、他的骄傲、他的舞台和掌声,真的能和别人共享吗?

黄嗣内心抗拒,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为这个可能改变他命运的选择犹豫不已。

宋谨问:“阿嗣,你愿意当组合队长吗?”

黄嗣纠结地拧着眉头,嘴巴像被浆糊黏住了,怎么都蹦不出一个‘好’字。

宋谨很理解他——组合转单飞的歌手常见,solo又进组合的却凤毛麟角,除了实力成长的问题,还有另一个原因:进组合等于自降身价。

黄嗣天性骄傲,肯定很为难,但宋谨知道,他最终会同意的,这孩子虽然为娱乐圈的浮华迷失过,可骨子里热爱音乐,之前肯为了梦想承受抄袭的舆论压力,现在就能为了梦想放下身段。

也只有这样能屈能伸的黄嗣,才能担得起一个组合队长,才值得宋谨用黄金眼去挖掘,值得海程砸重金办这场选秀,建立新组合。

说话的工夫,周润上台了,宋谨说:“这场你也仔细看看。”

这次周润选了比较拿手的慢歌,可惜曲风和双胞胎撞了,人家珠玉在前,他这么中规中矩的表演就显得不出挑了,唱着唱着眼神开始四处乱晃,老和镜头岔开。

黄嗣看看周润,立马觉得那俩双胞胎顺眼多了,周润这人……看着不大正派啊。

唱歌的时候还在瞎琢磨,眼神才会飘,作为一个歌手,如果在舞台上连最起码的专注都做不到,就别指望能感染观众了。

可是等评委亮分的时候,黄嗣傻眼了,竟然和简左简右平分?这不瞎扯淡嘛!

黄嗣怒道:“靠,傻子都能听出高下,评委耳朵有问题吗?这破选秀绝对有黑幕!”

宋谨尴尬地咳嗽一声,“这破选秀……是咱们公司办的。”

“……”黄嗣憋了两秒,更暴躁了,拍着扶手吼,“那我更不可能跟这小子组合了!走谁的后门都不行,他还不如简左简右呢!”

这就叫对比产生美,宋谨扑哧乐了,“我也没让你选周润啊——是那个男伴舞。”

“面具男?”黄嗣仔细回想了一下,“脸挡着不点评,舞跳得真挺不错的,但是我自己会跳舞,简左简右也会跳,是不是有点儿多余了?”

宋谨笑笑没接话,等简左帮着简右和你干架的时候,你就不觉得他多余了。

海程已经摸清了那个伴舞的底,但还不到正面接触的时机。

黄嗣同意进组合,今天的正事就算聊完了,过程比宋谨想象得还顺利,他们俩无事一身轻,敞开了吃零食、打屁唠嗑,吐槽那些选秀歌手。

有人推门进来,高大的身形逆光罩下一片阴影。

“刑总。”宋谨抬头看着刑厉坤,笑容跟对着黄嗣的时候不一样。

到底是哪儿不一样,黄嗣说不出来,可他直觉不爽,连带着对刑厉坤的态度也很敷衍,歪在那儿颠着脚,“Boss,您有事儿吗?”

这语气好像在指责刑厉坤,你就是个亮闪闪一千瓦的电灯泡!打扰我和宋哥的二人世界了!

刑厉坤把宋谨拽起来,“下班了。”

黄嗣要追,被刑厉坤转身一个五指山按住,动都动不了,“坐下,把比赛看完。”

黄嗣忿忿不平,“我都同意进组合了,说好和宋哥一起吃宵夜呢!”

陪你俩小时不够,还要吃宵夜?

刑厉坤锋利的眼刀子飙过去,黄嗣顿时蔫巴巴地噤声了。

得,看比赛就看比赛吧,boss您甭拿杀人的眼神瞪我了成么……

宋谨一路被摽到停车场,小跑着才能跟上某人的步子,最后坐进车里都在喘,被刑厉坤捏住了腮帮子,“在家没喂饱你?还敢和别人约宵夜了?”

宋谨鼓着嘴,含含糊糊地撒娇,“哎呦……疼。”

刑二爷立马撒手,一点儿爷们儿架子也没有,捧着软乎的脸蛋揉两把,心疼了。

宋谨笑着往后躲,刑厉坤这才知道关心则乱,又被媳妇儿给糊弄了,他猛地把人顶住,刚想调戏几句,听到喀嚓喀嚓一阵响,宋谨从怀里掏出一包挤撒了气的薯片,“白带出来了,专门给你藏的。”

“老子就喜欢吃碎的。”刑厉坤扯开包装袋,两口吞掉薯片渣,再次把宋谨楔进角落,两只胳膊稳稳地嵌住人,“老子的宵夜吃完了……该喂喂你了吧?”

停车场里空无一人,刑厉坤真敢那么干!

宋谨急了,在床上他都扛不住,要是在车里擦枪走火,他小命就得交代了!

结果刚背身偷偷握住把手,刑厉坤眼疾手快,咔哒锁上了车门。

车里没开空调,温度迅速蹿升,两个人呼吸错落沸腾,闷出一身大汗,沿着鬓角脖颈锁骨胸沟,一直淌到男人最灼热隐秘的部位。

刑厉坤扒着宋谨的衣领,低头一粒一粒咬开纽扣,里头打底的白背心很薄,因为兴奋在胸口凸现两点肉粉,刑厉坤看着宋谨别扭羞臊、抹不开面的小媳妇样,每次都会下腹火起。

宋谨实在不想在这儿干,有点儿后悔自己没好好珍惜家里那张大床。

车里地方小,他的胯骨结结实实撞上了刑厉坤的东西,整个人一哆嗦,咬牙切齿地骂:“操……你丫不是撸了一发吗?”

“一发哪管够?”刑厉坤撩开宋谨的背心,舔他湿漉漉汗津津的皮肤,宋谨这些日子跟着他一块儿跑健身房,渐渐有了腹肌的轮廓,摸起来更带劲儿了。

刑厉坤的大手攥住他的腰,沉声道:“对着你,老子一辈子金枪不倒。”

你他妈就是老子的春药!

宋谨缩在副驾驶上,挣不开,躲不过,只能薅着那颗在自己腰腹上乱拱的脑袋求饶,“坤儿,咱回家做行吗?”

刑厉坤斩钉截铁,“不行。”

宋谨还要再说,一个不防裤链被拉开,让人家从洞里掏出家伙,在软头上弹了一下。

宋谨大腿颤抖臀肌震动,整个人像片瑟瑟发抖的可怜的叶子,蛋卡在拉链下头,脸颊的红晕烧烫了眼眶。

他其实也硬了。

光是看着这熊人赤裸直接的眼神,摸着他粗短坚硬的发茬儿,就硬了。

刑厉坤这回坚决不上当,“老子琢磨过来了,一心软你就跑得没影,对付你,就得霸王硬上弓。”

宋谨特委屈,我他妈不想跟你做吗?可扛不住事后难受啊!总不能操一次废一次吧……

其实这事追根溯源要赖夏俊,他吓唬宋谨说刑厉坤操松过多少人,又告诉刑厉坤宋谨身怀名器,存心让他俩互相折腾——夏爷爷性生活不顺,你们也得歇火!

刑厉坤是真憋得狠了,追宋谨的时候撸撸蹭蹭也能扛过去,等尝过那一口极品的肉,手上就怎么都摸不爽自个儿兄弟,刚才在办公室皮都快秃噜下来一层,才磨磨唧唧地泄了。

宋谨被刑厉坤缠着,知道躲不过去了,干脆把座椅往下一扳,裤子一甩,闭上眼梗着脖子,带着羞臊郁闷的小鼻音说:“那你轻点儿……”

这次要是还疼好几天,我就给自个儿灌502,咱们一了百了吧!

宋谨被辏起屁股,脚蹭到车顶,又攀住刑厉坤的肩背,蹭皱了刑厉坤的衬衣,他这才意识到人家还衣衫整齐,他身上只剩一件推到顶的白背心,羞耻坏了。

刑厉坤压着人,手指头就着润滑塞进去,低头胡乱在宋谨的胸口啃着,咬肿了乳尖还不够,连肋骨都挨个吮一遍,两个人汗水黏腻,厮磨拥吻。

宋谨忍不住呻吟,刑厉坤的指头动一下,他的身体就跟着颤动,眼底泛出水汽。

刑厉坤赤红的阳具已经涨到最粗,他抵住宋谨的入口慢慢往里推,浑身的肌肉绷着劲儿,刚送进去一个头就停下了。

宋谨后仰着脖颈,脚趾痉挛,大腿卡着他的腰,忍得非常艰难,每回都得这么遭一趟罪。

刑厉坤舔他鼻尖上的汗,舔他颤颤巍巍的睫毛和嘴唇,只能慢慢抚慰他,“还成么?”

“嗯……比上次好点儿……”宋谨大口顺着气,突然又纠结上了,“坤儿……我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刑厉坤含住宋谨的耳垂,湿漉漉的舌头滑进耳廓,手底下耐心地撸动着,帮宋谨分散痛楚。

宋谨僵了半天,吐出来俩字,“……松了。”

刑厉坤差点儿提枪操死他,松?你快把老子魂儿夹出来了!

“那我得好好感觉一下。”刑厉坤捉住宋谨的手腕,挺胯猛冲,直接楔进了最深处!

宋谨啊啊尖叫着,耳畔轰鸣,眼前炸开红黄蓝绿五彩缤纷,快感的闸门大开,从尾骨奔腾而出直窜头顶,他奋力蹬着小腿,半张着嘴喘息,第一下就被干晕乎了。

刑厉坤坏笑着,“没松,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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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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