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打起来了
刑厉坤肩背伏动,肌肉线条硬朗强悍,汗水滚烫地落在宋谨胸口,水雾升腾,熏湿了彼此的眼睛。
宋谨被擦过某个点,体内电流乱窜,像一只撂上岸的大白鱼,拼命翻腾挣扎,呻吟被断续的呼吸绞断,胀痛里迸生出极致的快感,差点儿背过气去。
刑厉坤会意地哼笑,晃着胯骨浅浅戳弄几下,突然就折住宋谨的半截身子,大开大合地抽插操干,在肛口搅出一片泡沫,溅在两个人的毛发上,又沿着宋谨的臀沟滑落,被打晃的水床悠得到处都是。
“呃啊啊啊——”
宋谨嚎出哭腔,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那根凶器捅穿肚子,把整个身子都劈成两半!
他重新硬起来的宝贝顶着刑厉坤的腹肌,随着插送的节奏下流甩动,连着屁股里被迫的极乐共同打磨神经,让他的手脚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转瞬到了第二个高潮!
“宝,爽么?老子让你爽了吗?”
刑厉坤吮着宋谨的脖颈,舔他湿漉漉的眼珠子,对宋谨这副被干到失魂落魄的表情爱到不行,俯身操得更狠。
他突然抱住宋谨翻了个面,攫住腰胯,赤红的阳具从背后大力顶入,重重抽插!
宋谨高潮过后正敏感,止不住低声抽哼哭喘,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水,又费劲儿地立起来……他膝盖发软,跪都跪不住,整个上半身跌进水床,臀部湿泞一片,被捏出红红白白的痕迹。
最后冲刺那几下,刑厉坤揽着宋谨坐进自个儿怀里,插得又深又狠,宋谨抖着声儿,被飙射的热液烫得一起射了。
红日西斜,就这幺半个下午的功夫,宋谨从头到脚被榨了个干净,卵蛋里挤不出一丁点儿存货,后头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泛红翻肿,委委屈屈地嘟着,往外淌着浓白的体液。
他脸色潮红,阖着眼、哑着嗓,浑身犯虚,腰跟屁股失去知觉,鸟稍微碰一下就疼。
反观那熊人呢?神情餍足,精力充沛,还能抱着他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话。
这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宋谨真他妈想抽人。
等腻歪够了,刑厉坤才抱着人准备回卧室,一站起来感觉不对,水床怎么矮了一截子?
他侧头一瞅,好家伙,半个温房都被淹了,夏俊这是哪儿买的残次品?好悬没磕着我媳妇儿!
宋谨身上不舒服,迷迷糊糊地嘟哝,“坤儿,洗洗……给我洗洗……”
刑厉坤心口酥软,低头亲他,“成,祖宗,咱们先别蹭了成吗?”
他跨下枪炮坚挺,走火一趟压根不够解决问题,可他心疼媳妇儿,怕宋谨的身体吃不消。
来日方长,宁可憋着爷们,也不能用坏媳妇儿。
宋谨这一觉睡了二十个小时,要不是当中还能打声呼翻个身,刑厉坤都要把人送医院了。
他俩一个在被窝躺着,一个在床边守着,睡着的不吃不喝,醒着的也绝不挪窝。
刑厉坤是真心疼了,宋谨那一身葱白水嫩的皮肤,让他造的没一块好地儿了,吻痕落着吻痕,腰胯上还有青手印子,再怎么克制,他那也是能捏折钢管的手劲儿。
到第二天下午,宋谨终于醒了,眼皮肿胀,好半天聚不起光。
刑厉坤把人搂起来,急躁地问,“还成吗宝?饿不饿?渴不渴?”
宋谨呆了半天,憋出一句,“先去卫生间……”
躺了那么久,膀胱快炸了。
他这通罪受的,从上厕所才算正式开始——浑身骨头响,压根爬不起床,屁股里像被捅开了花似的,又凉又木地糊着一层药膏,好不容易被扶到马桶跟前,那一套家伙事儿还不听使唤,撒尿滋岔儿,弄湿了刑厉坤的裤子,这人也不嫌,从后头辏着宋谨的腰,握住媳妇儿脆弱的鸟抖了抖,拿拇指抹掉湿痕小心塞好,再把人打横抱起来。
路过客厅的时候,宋谨的眼神落在一张清漆实木茶几上,略带疑惑。
这屋里所有的装修都是按照宋谨的喜好,偏温馨风格的,只有这一样东西,线条硬朗、裸着原木色,边角还沾着几个打卷的木屑花,显得格格不入。
刑厉坤停下来,抱着媳妇儿在沙发上坐下,大手顺着木桌的纹理摸了摸,“这茶几我自己做的,一直惦记着送给你,可你便利店和房子都没了,只能扔到地下室……现在才重新见光。”
宋谨一愣,想起来那个二手房里碎了的玻璃茶几,顿时五味杂陈。
这人做了一张坚固百倍的木桌,也扫干净了他心里的玻璃渣,在里头撑上结实的木梁,让他的一颗心再也不会随便倒塌。
真刀实枪地做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特别熨帖特别亲昵,像电源正极连着负极,看不见的线里游走着让人骨酥肉麻的电流。
呼吸越凑越近,宋谨慢慢闭上眼睛,睫毛抖着,脸颊烫出红晕。
客厅侧面的窗户突然咔哒一响,有人蹦进来,一看到这一幕就傻眼儿了。
“哎呦卧槽……”
小白龙僵在那儿,快哭了,他可真是倒霉催的,还想着这地方空着没人住能躲几天,居然又坏了他坤哥的好事……上一次在宋谨跟前瞎掰掰,误会了人家丈母娘的糊涂帐还挂在本上没销呢。
宋谨慌手慌脚从刑厉坤怀里挣出来,抻领口拽下摆,端平脸坐好,结果挺不到三秒,又歪在刑厉坤肩上,屁股疼,吃不上劲儿。
刑厉坤重重哼了一声,“你妈的,真会挑时候。”
小白龙脸上包着纱布,前天对泰国地下拳王那一场赢得异常艰难,都破了相了,骨裂伤隐隐作痛,可他现在不敢去医院,不敢回家,不敢混在‘光明小区’,心虚得厉害,怕刘昭找上门。
刑厉坤做装修的时候他帮着盯了两天,录过门禁指纹,情急之下只能来这地方躲躲。
哪怕刑厉坤真揍他一顿,也比面对刘昭强。
一阵咕噜声打破沉默,小白龙摸摸自个儿肚子,宋谨窘道:“……是我的。”
刑厉坤拎着小白龙钻进厨房,他不会做饭,可小白龙独居十多年,手艺不错,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小白龙偷看宋谨脖子和手背上的红痕,挤兑刑厉坤,“坤哥,你这本垒也上得太夸张了吧?”
刑厉坤指他下巴上的牙印,你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么。
小白龙捂住下巴,笑容突然苦涩了,“坤哥,男的完事儿后,真那么疼吗……我看嫂子坐都坐不直了。”
刑厉坤从柜子里取了一包鸡蛋挂面,“看尺寸和技巧。”
小白龙蹲在那儿择青菜,“要是尺寸大,技巧还差呢……”
“肛裂算轻的。”刑厉坤心念电转,踹了他一脚,“你丫的,该不是把刘昭那小子睡了吧?”
小白龙塌肩缩背的,活像他才是那个被压了的主。
刑厉坤特了解他这个兄弟,看着人憨,其实脾性寸着呢,这样一个人愿意让着刘昭、逗着刘昭玩,答案还不明显吗?
小白龙直了二十几年的钢筋铁骨,早被刘昭不声不响折弯了。
弯就弯了吧,一桩捅破窗户纸的好事,愣是让他的闷瓜脑子弄成了强奸跑路。
“你个怂蛋!”刑厉坤抽他,“睡就睡了,你跑什么?”
“哥,我能不跑吗?……我这没脸见他了。”
小白龙是真被刘昭那副凄惨的样子杵疼了心窝子……
刘昭是什么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没经过风雨的花秧子,就被他这么个糙人酒后犯浑,辣手摧菊了!
这小孩儿平时叫嚣着包养这个包养那个的,其实根本是个前后一水儿新的嫩雏,叫床都没技巧,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痛嚎,被小白龙堵了满嘴的酒气。
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滚得到处都是痕迹,小白龙想不通,他跟女的从没这么癫狂过,怎么对着刘昭就下手这么狠、这么来劲儿呢?
一想到刘昭,他就愧疚得不行,有东西砰然炸裂,碾了满心的血口子。
他怕自个儿弯了,更怕刘昭嫌他、怨恨他。
刑厉坤看明白了,再没说重话,点了一根烟递过去,“你怎么打算?”
“……”小白龙深深吸了一口,沉声道,“等他缓过劲儿了,我去找他道歉,他想怎么出气都成。”
刑厉坤哼道:“你要是没跑,他估计还没多生气。”
小白龙没听明白,稀里糊涂间又被刑厉坤踹了一脚,“行了,赶紧做饭,磨磨唧唧的。”
他刚站到灶台前,刑厉坤又补刀,“有的人惨啊,醒来连口热汤热水都喝不上。”
小白龙脊背一僵,心里面又惦记上了刘昭——
小孩儿醒了么?疼得厉害么?会给自个儿擦药么?
能爬起来叫外卖么?
他这么一分心,导致厨艺直线下降,宋谨吃面的时候瞳孔都震了一下,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呼噜呼噜扒下去,嚼都不带嚼的。
小白龙坐在沙发对面,跟屁股上长刺似的,来回挪腾。
最后宋谨看不下去了,盯着他问:“你这个……情况严重吗?”
小白龙愣了愣,点点头。
“那可千万别拖着,有的人就是拉不下面子,越拖越严重,最后都闹出人命了。”
小白龙的脸唰得白了——他想了刘昭无数种反应,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出呢?
那大少爷脸皮特薄,跟他健身都能逞强到肌肉拉伤,没准儿真会想不开!
他立刻坐不住了,手指头发抖,抓起刑厉坤撂在桌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跑,他得回去,得看看刘昭,就是刘昭挠死他、恨死他都认了!
刑厉坤在后面喊:“开车慢点儿。”
宋谨皱着眉,对某个部位的疼痛特别感同身受,“要不你去送送他吧?”
“人家追媳妇儿,我凑什么热闹?”刑厉坤揽着宋谨的腰,腻腻歪歪地亲人,“宝,还是你厉害,一句话就把人给劝回去了。”
追媳妇儿?宋谨沉默两秒……
“他不是痔疮么?”
“……”
刑厉坤真服了,这俩人鸡同鸭讲的,居然还能讲到一块儿去。
小白龙走了一会儿,突然打回来一通电话,手机震了好久,刑厉坤才懒洋洋接了,估摸着这小子是好事天成,打来跟他报喜呢。
宋谨也笑眯眯的,觉得刘昭跟小白龙这对欢喜冤家特有意思。
电话那头啪嚓一声玻璃碎响,外加乱七八糟的呼喝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刑厉坤猛地站起来,脸色巨变,“小白龙!你在哪儿?”
“楼下,我家楼下这边!”小白龙大吼着,抬脚把要往车里钻的人踹出去,一把拧断后视镜当武器,豁了一个人的脑瓢。
他自个儿的肩膀被碎玻璃刮破,染红了半截胳膊,人困在车里出不来,又没有趁手的家伙,只能躲着棍子,瞄空趁乱反击。
小白龙紧跟着又说了第二句话,声音压得特别低,显然是怕这帮人听见,沙哑里磨出焦躁的血味儿,“妈的……刘昭还在楼上!”
听到这话,宋谨也跟着站起来了,小白龙还好,被人闷了至少能还手,刘昭那可真是一个肉包子大少爷,一下都挨不起啊!
在‘光明小区’打格斗,磕磕碰碰难免结仇,除了得罪对手,还会得罪买了对手的金主,私下被人阴在巷子里揍一顿的事不罕见,以前还有一个倒霉蛋直接被打碎了脾脏。
小白龙身手好,又有刑厉坤这座大山罩着,第一次没上过这种事,偏偏牵连了刘昭。
他拼着一身伤硬碰硬也要冲出去,哪怕脾脏碎了、心脏爆了,也不能让刘昭受一点儿伤。
“操他娘的!”刑厉坤骂了一声,手指骨捏得咔咔作响。
那边又是一阵吵闹,通讯断了,显然手机也被砸了。
刑厉坤眉心戾气深重,“我过去看看,你在家等着。”
宋谨也想跟着去,追了两步实在屁股疼得迈不开步子,只好大声嘱咐:“坤儿,你自己小心!”
刑厉坤是真怒了,活阎罗被点爆了火气,要灭了那帮阴自个儿兄弟的孙子。
宋谨坐在家里干着急,怕刑厉坤下手狠了收不了场,又怕他跟小白龙扛不住人多受欺负,想来想去,给刑则启去了通电话。
刑则启那边正在开会,听完了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知道了。”
等刑则启挂了电话,宋谨捏着手机愣了半天……就这反应?这是亲哥吗?!
他还没回过神,手机又响了,可惜不是刑则启打过来的,是黎鸣玉。
宋谨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宋哥。”黎鸣玉乖巧地问,“您那边事情处理好了吗?”
宋谨摸了一把自个儿的屁股,脸上发臊,“可能还得两三天……怎么了,剧组有事?”
“嗯,不过跟我没多大关系。”黎鸣玉说,“宋哥,我寄了快递回公司,明天到,瓶子里的东西,最好找个信得过的人化验一下。”
紧跟着,黎鸣玉说了廖雅言粉丝探班时闹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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