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NO35
佩莹走后的第二天。公司开了年会。其实开年会是我的建议,老板之前从未举办过,只给员工发点奖金就算了。但我认为一个能好好生存发展的企业,不能没有自己的企业文化。年会这东西能够赢得员工人心,增强凝聚力。
下午开始进行会议,先是老板致辞。没想到老板讲得这么好,这个可爱的熊熊毕竟打拼多年,他的经验绝对是个亮点,以至说话不用打搞,脱口成文,顺理成章。
接着到我来发言,我总结自己工作,再简要分析公司经营情况。最后我谈到来年公司发展的目标。我讲得比较严肃,完美缺乏老板的幽默风趣。
更要命的,我提到一点,公司来年会有更大的变化,适者生存,将会淘汰部分不合适的员工。这裁员的说法,我之前没跟老板商量。所以事后他还是训了我。当然,这是趋势,我这样的做法是必然的。只是临近过年,我这样唬吓他们,确实不够人性化。
但工作永远都这样,它绝对是个变数,肯定有起落,和变化。
晚上,大家一起吃年饭。本来老板说可以带家眷的。但员工都知道老板和我,作为公司的两老只身孤战,所以其他人都没带家眷出席。
老板一上桌就高兴异常地,四海敬酒,五湖地派烟。我们领导阶层都放得开,同事们就肆无忌惮。整个饭局其乐融融也!
饭局喝光了六斤装的洋酒。
之后,全体又打道去KTV,直落,玩到尽兴。
路途中,车上还载了三名女性,所以,一直跟老板没多说话。
今晚的主题就是玩,我们来尽兴的。一来到,我就秀了两首歌,调动气氛,让大伙可以玩开心点。果然,我一出手,之后的他们都玩开来。
这夜,我没跟老板坐在一起。他似乎有意躲我,早早被几个同事包围着。玩起来,也不预我份玩。不过大家啤酒还是没少喝。
中途,几个男同胞出了鬼主意,玩起游戏来,把大家吊到最HIGH。本来,我这年龄应该玩得很疯狂的,但一些原因下又得让自己老成些。所以,基本没参与。
倒是老板玩开了,跟他们在一起,戏耍。我只能在一边看着他们。
那个憨厚,可爱的老板,动起来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我知道自己克制不了,对他那份汩汩欲动的感觉。我想拥着他的身体,这刻的我。
最后,有些女同事喝多了,男同胞纷纷陪送的原因下也跟着离开。十二点过后,曲终人散,剩下我和老板。
其实我可以提前离开。可我似乎有些事没做,一直不肯走。我知道,酒后的我,很想跟老板沟通。这几天,我们这种冷场,实在折磨我,让我彷徨不已。致使,我每次跟佩莹做爱,我总会想到老板。甚至有时,我要构想着老板才能完成射精行为。
他,就是一个毒瘤。而我,身陷困境中,左手是佩莹的火海,右手是老板的冰山。
我搭着老板肩膀,开始他不给我搭。我可酒后来劲了。不给我搭肩膀,我还要搂着他走。
“你别搭我肩膀。”他大声喊道。看这这么可爱的他,我并不怕他。
“酒喝多了,还是扶下吧。”
“没喝多,啤酒算什么。”
“我是说我喝多了。”
终于看到他对着我笑了。几天里,他是经常笑,但那笑没有一个是针对我的。
“你几天没跟我聊下了。”
“忙呀!”
“借口。”我说完他就没辞了。
“我觉得你有些躲我的意思。”我继续坦言道。
“没有,你想多了。”
回到车上,我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可他只看着前方,瞄都不瞄下我。
因为距离很近,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我们居然一路无语。
“要不要到我家坐下?”我乞求到。
“不用了。太晚了,我也要回家。”晚又怎么样,主要有没动力。
“上去吗。看看你有没东西漏在我那里。”我已经不那么理智了。
“算了吧,下次吧。”他叹气。
“你相信不相信我们身边的人,有的就是同性恋?”我的理智被我的感性吞没了。
“不知道,也许有吧。”他有些不耐烦。
“其实我觉得他们活得很可怜。”
“我不知道。可怜也是他自己找的。”他语调很冷。
“自己找?这个世界没诱惑,没别人的出现,他会走向可怜?”
他无法回答我话。仍然不肯多看我一眼。
接着,他将火重新打起,这意味着他想让我下车。他越是这么冷酷,我越是有征服他的欲望,和冲动的干劲。
我马上吻了他脸。这是一个很快速的强吻。
老板那张红润的脸蛋,叫我怎么能不动心。
最近的我,也许情欲泛滥了,也许被他逼到疯狂了。如果不是他,我想我还跟G的关系还远远地相离着。而他最近的冷热变化,致使我步近疯狂。
他居然没任何反应。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移视线,转动他的方向盘起。
“不早了,你回去洗澡睡觉吧。”他大声说道。
他刚说完。我又赶紧吻过去,这次落点不在脸蛋上,而是落在他嘴唇,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面装着白白的牙齿。
刚一接触到他最唇,他马上侧着脸,抗拒了我。记得他以前吻过我,记得他搂着我脸贴在我脸上。我们一起睡觉的日子,我居然没吻过他。这刻,才知道多么想跟他接吻,一分钟,一小时,一辈子。
“你喝多了!下车。”他呵斥我。
他真的生气了。脸色都变了。这一面的他,我知道不好惹。
这下我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作案未遂的心态,到底要不要继续侵犯他。
僵持了数分钟,我终于下车。他根本不想理我,都怪我一相情愿。
马上,他把车开走。像是要赶紧躲开一场灾难。
我还楞在原地。望着他跟车影渐渐变小,直到眼前所有东西都消失。
我的泪崩堤般涌出来,模糊了整个世界的事物。
我也不喊出声来,只是想泪是分泌出来就好了。一辈子总要流几次泪吧,不分泌出来,会致使患白内障。
但这跟我这趟泪有关吗?
我不知道那趟泪的意思是伤心?还是情爱中迷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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