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 NO66 老板发烧了
38.9摄氏度,老板烧得不算厉害。他眼睛微拢,脸烧得红红的,耳朵也是。这要不是病态,那模样还真是爽心悦目。我伸手抚摩,从额头,滑到脸,再到耳朵,怜悯感油然而生。老板从我进来房间后,视线就没离开过我,安详的表情,坚定的眼神。我拉住他的手,深深叹了一口气,痛心他在作践自己。
这时,他手着里魔力私的,紧握我的手,毫不松懈。
“你发烧干吗早不跟我说。还把电话关了。要是我今晚不回来,你是不就这样等死。”
老板还是没说话。我想去把体温计放好,他还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猛地意识到自己对他不够温柔,不够体贴。病人,无助是内心如一潭寂寞水,是需要更多关怀。
我在他脸上亲了亲。深情地扔下几句肉麻的话。
老板终于笑了,白白的牙齿,深深的眸子。
“你知道吗,刚才我在体验死亡,体验失去你的感觉。”老板突兀地说,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我看着他,欲说还休。他表情和眼神是那样坚定。
我挣脱了他的手,转身去衣柜取衣服,我要带他看医生。一边,我脑子里嘀咕着:这胖子脑子犯毛病了。活得好好的,干吗去想什么邪门的事。
“我刚才在想着,怎么样死才算是完美的选择。我希望我死前,能听到儿子喊我一声爸爸,他亲亲我,用小爪子搔我的脸。我希望临死前能再见见父母,听他们小时候喊我的乳名。我更希望死前,看到你在我身边,一句话都不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们通过眼神可以对话,直至我闭上眼睛。我一个人在家,傍晚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发烧了,我本打算自己去医院。但突然想了好多事情,想着想着,自己就伤心起来。于是,我一直没闭上眼睛,一直看着门等你回来。我相信你回来。可等呀等,八点等到十点半,钟声滴答滴答响,我心跳时而跳得厉害,时而平静。我想着,如果从今天开始,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彻底失去了你。不论我生还是死,我都有种说不出的遗憾。要见不到你一面,听不到你喊我一声老婆,我就不死心。”
我静静地看着他,而他一直看着地板。两行眼泪挣脱出眼膜,细细蔓延到眼角,到耳朵。
我给他擦了擦眼泪。感动地无话可说,只能把他抱在怀里。
我想,我多少懂得他感受。我自己一个人难过的时候,不也这样,不也想到终极幻想——死亡。
于是,我内心开始接受老板这些话,静静听着。
“其实我应该为自己感到高兴。我终于能在有生之年,找到感情归宿,像我现在,我有不错的事业,有个可爱可亲的儿子。还有个生活伴侣,很大男人,虽然不体贴,但还算很疼爱我,照顾我。我不应该感到自己的人生失败。但是,我一个人在家,要是这样静静地面对死,我却感非常失望。可能是我不相信自己幸福时光是这么短暂。或者,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还不够多,回忆的内容不够丰富。我不是答应过你,要跟你一起到黄山看日出吗?不是答应你,有生之年要去一趟西藏,去布达拉宫。还要去国外周游。真不希望连一面也见不上。”
“好啦!好啦!不要说那么多了!”我打断他的话,不是我不想听下去,难得老板居然有这么扇情演说技巧。
“不行,我还想说,我死了,我儿子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吻住了他的嘴唇。我毫不在意他生病了。我身体比老板强壮多了,甚至那刻我希望发烧的是自己。
老板开始还多少拘谨,闭着嘴。没多久,就开始不顾一切了。
甜蜜若干分钟后,我背着老板下楼,可这家伙实在重,要是不看他甜言蜜语分上,才不肯便宜他。在我们坐电梯的时候,我们身边有青年人。虽然这样,但我还是不肯放老板下来。那刻,我们感到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真实。
第二天,老板起得比我早。昨晚我太晚睡,今早刻意赖床。老板起来,匆匆去洗澡,然后弄吃的。这些年,我们都习惯了早晚各洗一次澡。如果床上一起做运动,那就洗得更多更仔细了。昨晚老板出了一身汗,把被子和枕头都打湿。他弄好吃的后,见我还赖床,就过来扒我的被子。其实我并不是不懂关怀,不去理会这个可能还生病的家伙。情况是我昨晚睡前到处摸他身体,胖子一身汗涔涔,摸他额头也凉了,那时我就知道他退烧了。
我很不情愿爬起来,老板大大的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一下子精神了。在我洗澡的时候,老板开始动手把被子枕头拆了,放进洗衣机洗。
“操,又是馒头。都快吃了一个礼拜了。”我洗完藻,还没擦干身子,就咆哮起来。
老板在那叠衣服,转过脸往我身上看,笑嘻嘻。今天他人很精神。
“过来给我擦身。”我有点报复心里。昨晚送他医院,回来还要照顾吃药喝水,挺折腾人的。
他一点也不恼怒,一话不说,放下手里的活,给我认真擦起来。
也不知道他刻意,还是我本人在意,他用力给我那地方搓,停留时间嫌疑过长。立即,我起反应,仰起头来了。
他假装不在意,给我往下擦干净。这时我吃完了2个馒头。我突然把东西送到他嘴边,试探他。
“这是什么东西。那么难看。”他明白了,狠狠拍了拍我宝贝,伪装起来。
“甜的,不信你舔下味道。”我笑得邪恶。
幸福,回想起来,就是那么平淡里,制造点温情味道与气氛。
今天与以前相比,老板多了点狂野。而我,不也这样。
我们熟悉地亲吻,温习般地抚摩。快速地剥落我们衣服。然后,在亲吻中我给他松弛后面那芳土。
饱受刺激煎熬的我,虽那么急不不耐,但还是选择缓缓地进入。低低的,在我耳边响起。
他表现出有些疼痛,我立即静止,好让他适应。渐渐地,在规律的节奏里,我进攻,再进攻。大家在寻找所谓的快感。
我们熟悉地变换着姿势,享受感官世界里奇妙的征途。
我喜欢观察过程中对方表情的变化,喜欢我的变频冲击给对方带来的诸多细节。老板的脸色写着他享受的程度。如果他感到刺痛,腹胀不适,他脸色会丝毫没血色,发黄发青。而要是他非常适应,非常享受,他的脸红红的,像害羞的姑娘,可爱得无可复加。
老板越来越了解我什么时候能到达最高潮。而我却越来越读不明白,在我冲刺时刻,发出宣泄声音时候,他发出的呼喊声是受动而发,还是在应景表演。
完美的结束,是疲劳与喘气的开始。数分钟前,我们刚洗完藻,现在又回到洗手间,跟老板戏水,嬉戏。我想许多同志们,洗澡习惯都这样来的。反正,现在的我确实比以前更爱换衣服和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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