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NO4
我和老板的故事,从我家庭成长情况开始说起吧。
我是广东省惠州市人,出身寒微。祖父是个读书人,念完了高中,曾经属于富弄,父亲是个农民,在他兄弟姐妹里,就数他是个种田的,我想这种亲戚都比我们富有的压逼感,让我生活里比较害怕人家看不起。打小我就树立决心,要出人头地。
除了穷,我家还很不幸运,父亲中年去世,那时我才10岁。从有印象起,我就觉得我母亲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和农活。母亲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对孩子的教育就是拳头加藤条,她也注定没给予我们姐妹兄弟们足够的母爱。幸好,穷人家孩子在中国有很多都比较有志气,我们五姐妹兄弟早早学会自立,再加上亲戚们非常照顾我们,家里除了大姐姐外,其他的都打到大专和本科学历。
年小的我,喜欢打架,小学读书成绩很不怎么样。但父亲逝世后,我早熟起来,绝对不能让人瞧不起。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塑造了本人坚强,孤僻,执着的个性。
幸亏叔叔们的财礼支持,以及通过自身的努力,我在广东著名学府中山大学顺利完成了本科学业,所学的正是汉语言文学。
在大学时期,我在文艺和社会活动这些方面表现得活跃和优秀,几年下来,见识多了,资本也丰富了。没感觉大学过得很混恶,就毕业了。找工作的时候,没有特别愁,许多恩师都愿意为我搭桥牵线。我倒是希望自己独立去尝试下。之后,大概应聘简历做得非常嚣张,再加上机缘认识了一些在大公司里非常有能耐的人,我早早被一间大房地产公司录用了。一拿到学位证书,我便名符其实成为上班族中的一名。
当时的工作,主要负责房产方案和整合推广的策划。大概文学底子比较厚实,以及本身特别重视第一份工资,我感到工作也挺快适应的。干了半年左右,工作得到主管部门的认可,又让我兼顾去做业务。那时候的自己锐气过盛,过于年轻,就约莫工作一年后,我感到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呆下去。
说白了,我当时心态过于急功近利,认为公司的前途(同事中研究生太多)有限,升迁速度有限。纵然,我的业务能力越来越被认可,业务外快赚得越来越丰厚;纵然,我的公司给我加薪20%的条件作为挽留诱饵,但我去意已定,毫无滞留打算。
离职的同时,其实我已瞄准了3家上市大公司。一辞职我便往这三家公司投放简历。
一周过去,石沉大海的感概着,我开始变得不安和不自信。想想,自己也一年里再努力又怎么样,资力确实浅呀。彷徨让我不安,我决定去人才市场走走,我就是不能太长时间没工作。
那天,印象中是个星期六。逛了一层人才市场后我倍感失望,因为负责招工的都是些不专业的人事文员,而且大公司也没几间,提供的职业跟我想的要很有距离。当时我的简历一份都没投出去。
本来,我打算就此退场吃饭去了,然而又想到花了20元的入场费,才逛了不到半小时,欣有些不甘。想了想,最后,有力的双腿支持我往上爬。就这样,我走到了人才市场二楼。就这样,我看见了我的老板,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就坐在靠近门口位置。白净的肤色,圆圆的脸,中短长度的黑发,笔直的西装。发现我的时候,微笑着,眼睛盯着我不放,让我突然有种被引力吸引过去的感觉。在他旁边是他的助理文员,这人我居然在工作后还想不起她当时也在场,这也许那天我和老板过于投入观望和交谈。
第一次见到老板,非常迷恋他那双大眼睛,很Q,很神,让我想起了名导张元的眼睛。而他那可爱笑容更使我产生了磁震荡。我想一般人很难拒绝这么友善的表情吧,再加上日后发现老板的脾气是那么好的,这两点也许就是我老板能在生意上立足的原因,他人缘甚好。
我放慢脚步,仔细看他贴出的招工栏。其中,有一职位“业务主管兼策划师”挺符合我的。虽然那广告公司很不怎么样,闻所未闻,但我还是坐到他面前,歇歇,打算跟他聊聊。
“你好。”又是那种砰然心跳的对视着。这时他先发话。
“你好。”我回应
“你是刚大学毕业的吗?”他的声音很轻小,我几乎听不清。
“我像吗?我看起来像吗?”我回答,反问他。但突然间,我发现我的一身休闲装束会不会致使他这么认为我人比较散漫,对工作比较随意性。
“恩。挺纯粹的。”晕,还第一次听别人说我是个纯粹的人。但,想到他的轻松语气,我觉得我可以大胆些,在言辞上。
“不是。非常不是。”人一兴奋往往促使我智商爆发,以至美妙的言辞也爆发。
“哦。”他笑了笑,露出皓齿,让我得出他应该不抽烟的猜测。(在后来跟他同居的日子,我非常诧异他洁癖的精神。)
“我工作了一年零一个月。具体多少天就不清晰了。这里有我的简历,我想我说话的力度还不如你亲自浏览下。”我的兴奋度节节攀高。
老板细心翻看我的简历。片刻,又是用他那轻柔的语调说:“真不错,很是个人才。在某某大公司做过。
“哪里哪里,不就是个混饭吃的,现在讨到你这里来了。”我苦笑着道。
“怎么不继续呆在***房地产公司干呢?那老板我认识,员工制度和福利挺好的呀。”
“恩,是不错。但我就是不想呆了。想出来其他地方呼吸下。”我轻松地回答。
“哦,这样。”
他又继续阅览我简历,这数十秒我们都不说话,各自想各自的。那时,我就这么狐想连编:这人跟女人做起爱来会怎么样呢?我脑海里勾勒起一幕幕。这意淫缘自我昨晚看了个日本夫妻自拍是做爱片段,男方身型竟然跟他如出一辄,这给我提供了很多遐想空间。YD的我特别渴望知道这人射精会不会呐喊。
我知道当时我的想法很淫贱,但我确实有那么一种强烈窥视他做爱的欲望。在后来的人生学识中,在后来的同志圈生活中,在后来的同志知识补给后,我才知道,那是我一直潜在的同性恋意识。
等了好一会,沉默而煎熬着。我渐渐从那些狐想(注意,非那个胡想,不是错别字)回到正常状态。这时,我突然觉得找工作突然变得很其次,我就想知道老板的打算。
“这样吧,你星期三到我公司跟我面谈下吧。我公司目前的发展,非常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他掏出了名片,递给了我一张,我接过来,并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果然,他是这公司的总经理,而不是我担心的人事主管等等。对于他的印象分,顿时又打高了很多。
“崔经理,幸会!幸会!应该没问题。”我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他的手凉凉的,皮肉厚厚。那只肤色嫩嫩的手,真是好看。
离开了崔老板,好长一段时间我都禁不住回忆他的模样。
更让我觉得疯狂的是,接连的两天,临睡前,我自慰的过程。脑海里无不是他的音容笑貌,还有被我歪曲到影视A片里的裸男。哎,我绝对是过度想念他了,虽然那时还不知道那是同性恋性意识。
突然的精神折磨,让我决定星期三见他,无论工作适合与不适合,只要见上他我就获得某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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