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同志小说《与中年老板在一起》

前传 NO5

星期三，早上我便给崔老板打电话。没想到，他把我手机号码存起来了，一接通便直呼我真名。不过通话短暂，原因他在外市，手头有事急着去处理。他意思是把面谈改在下午三点，从话里得知他的态度非常和善。

终于熬到了下午，见他之前，我好好整理了一翻，颇像以前见客户的情况，不同的是我有了更多的期待，心情更加急切，甚至紧张。

还差十五分钟就到下午三点，不过我人已到了他公司。接待我的是那天坐在老板旁边的助理，她叫阿芳。

她让我在会议室等老板，问我是否要电话通知老板，言下之意，老板还没回来，他人不在。

我说不用了，我等他办完事回来好了，不想打扰他工作。

约了三点见面，但是到了五点我才见到梦中人，我的耐心出奇的好，可以忍了又忍。若不是阿芳说老板挺守时的人，若不是我挺渴望再见那个昨天晚上梦到的男人，换作往昔见客户情形，我是离开了好几个小时又几个小时了。不是我性子急之类的，但我人比较看重信用和礼貌。再说谈生意对方迟到太久也不见得对得起我。

反正那天脾气出奇地好，我还不断置身设想在小公司做事的情形。并且利用这么漫长的时间打量公司里外，以及瞄了瞄准同事们的工作情况。

公司安置在本市繁华地段一著名写字楼里，面积不大，但足够利用的样子，跟我以前见的广告公司差不多。唯一区别的是，这里的装饰和摆设风格，给人不是现代和后现代主义的感觉，而有一种很古朴的味道。所以我进来的时候怀疑这是茶庄而不是广告公司。

至于这些准同事们，我第一反应了，他们职业精神不够，居然从我进来到老板回来这段时间，一直在闲聊和吃东西。我也似乎从这点看出公司的业务情况并很不好，以及人员管理也不科学。在后来，我几乎权利大过老板的日子(没办法，谁让我床上床外都这么强悍，嘻!接住瓶子)，我把那天在职的10名工作人员辞掉了7名。

终于见到了很勾引很诱惑我的崔老板。一看时间是五点零五分。我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那个他，是个额头汗渗渗的小胖子，见了我连说了三声“对不起，让你久等。”

面对好感的人，面对那么友善可爱的笑容，我很难拒绝，很难怒火中烧。

我跟着他进了他办公室，关了门。空调第一时间被他打开，接着他就像条鱼在房间里游来游去。又是拿烟给我抽，又是拿烟灰缸，又是搽桌子，又是找资料。

不同的是，他好象不像那天那么爱看我。而我倒了视线一刻也离不开他。

他拿了毛巾搽汗。终于，他面对我坐了下来。

“真热，人胖了，晒几分钟上几趟楼梯就成这个样子。”他终于开口了。

“恩，大热天，人比较容易出汗。”

“我给你泡功夫茶吧，你们广东人就是喜欢喝功夫茶。”语气里，觉得他好象挺开心的。

“难道你不是广东人?”其实按我猜测他应该不是广东的。但我又想追问清楚。

“我。不是。我湖南的。湖南张家界的。”他打了一壶水，开始煮着。起来又坐下，看了我几眼，把话陆续说完。

“恩，你果然是湖南的。因为你把湖南说成湖“蓝”了。湖南地方口音的特点，比较明显，就是nl不分。”我分析道。

“你懂的东西还蛮多的。”

“没有，恰好知道而已。”他的额头又冒了一排排汗水，好大颗汗珠在侵犯着他。

他好象还不解热，又拿毛巾揩汗。

“我去换件衣服，这衣服湿透了，实在穿不下去了。”从我认识我老板到现在，他都这样，一点都没那种做领导的威严。他说他的人生学就是这样，为什么非要有上下之分，平等相处，和气办事不好吗?但，他还是在跟我相爱的日子里，变了很多，变得越来越威严，说话越来越大声，这是我床上里教他的，逼他的。(嘻，在我眼里这是做老板的义务教育。)

面对脱衣服这事，我不知道偷看与否。但，那是赤裸裸的诱惑呀。一睹他的半裸简直是我我梦寐之愿，这样我意淫不就可以更容易些。

果然，我压抑不住自己，偷看他换衣服的过程。

可惜他背着我，刚开始我只看到一堵光泽诱人的熊腰。嫩滑的皮肤摸起来肯定很舒服，我那么狐想着。

真是春光乍泄，他衣服扣子还没扣上，就转过身来，我完全看清他的正半面。那两个褐色的，大大的，一下子吸引了我。我欣赏得入神了，直到他穿戴好，才回过神来。

(插段后话：在那天之后的某天，我又跟我老板云雨的时候，我猛想起这一幕，我威胁他干他一小时的为由，强迫他说出那天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半裸，还要让我看到他那两个大。那时候，我老板虽然喜欢被我做，但不接受我做太长时间，几乎次次都问我射了没有，并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我重重地弹了他两下。他喊疼，终于他熬不住折磨告诉我情况，他脱衣服就是想诱骗我上床，最好办公室来次1069，搞得想喊又不敢喊，声都要低八大度。这老板在床上就不是正常了。看老子搞不搞死你，老子不搞你一个小时，少说也要搞上半小时，折磨死你!)

水烧开了，我看着老板操作起来。我死死盯着那双手，真好看，不像女人的纤细娇小，又不雷同于大多男性的粗大。功夫茶，其品位，除了茶的品质和水源之外，泡茶的观赏性也非常重要。之前见我叔辈泡茶就是赶集市似的，急急忙忙，动作粗鲁，幅度又大。眼前的老板泡茶条理很清晰。我看得入神，简直入迷了。

“你觉得我公司怎么样?”他突然问。

“挺不错的。”我答说。

“像你这样的人才，真的愿意呆在这样的小地方?”他又问。

“老板，你别这样，人才不人才需要历史来鉴定。我就想找份工作好好做下去而已。而且你的地方也不小，可以养活很多人口，你看外面，都10来口人了。”我有点狡猾。

“你来我当然很欢迎。你长得又好看，能力又强，往哪个小公司一站都是个亮点。”他居然跟我开起玩笑。

“经理，在你面前，我小猴子哪敢称山王，小虾米一个。”

大家都轻松起来，笑得合不笼嘴。

“这两天没接到你的电话，是我考虑着你会不会过来作二次面试。一个中大才子，落魄到我这个破地方。比较匪夷所思。”

我心那个甜呀，原来老板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看重本人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