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NO11
一个礼拜过去,都快郁闷死了。这周,老板没给我交代任何事。实在无聊,我甚至有跟同事去拉下业务的想法,但又被老板拒绝了。理由事,业务会有人去拉,事也自然有你做的份,你现在的轻松是你日后工作繁忙的预热。
说得道理那么大,我只好听从。没事做我只好经常去补充下行业知识,使自己资本继续增值。
直到周末,当时公司实行五天半工作制。周六早上老板叫我中午一起去见客户,一起吃饭。终于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一下班便兴奋地跟随着老板屁股后面。
此客户,是WW房地产公司的股东之一,姓陈,跟我老板一样是湖南人。他们一见面就以老乡称道。
当时介绍我的时候,比较尴尬。因为陈总说他见过我。而我绞尽脑汁都联想不起何时见过他。反正我不敢多说什么,很怕说错话。而他因为之前有崔老板介绍,似乎对我比较熟悉。陈总不但知道我什么院校毕业,还知道我哪里人,多大年纪等等。
陈总还说之前见过我一次,现在再见还是能认出我。他觉得我个人比较特别,有种特别的气质。
刹那间,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刚入坐,崔老板好象显得特别高兴,菜都没上,就喝了三杯洋酒。我也根据形势要求,喝了两杯。我人一喝酒,就会烧红了脸。崔老板不同,他酒量比我好多了,喝多少也见会红晕。但我日后知道,他喝过火了,脸会变苍白,很吓人。
开始我们边吃边胡聊,反正很多话题我也合适,便参与其中。气氛一路走好,如同好朋友闲聊间亲切。当时那感觉亦真亦假,毕竟商人们没利益很难走得亲密的,但他们是老乡,情谊会不会比较深厚呢?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老板开始做事了。
原来陈总公司的KK丽苑,三期的方案阶段已经完成了,即将进入施工阶段。之前KK丽苑的一期和二期的整合推广,都是深圳一间大广告公司完成的。但效果并不理想,费用又昂贵。这次,几个股东都想本地广告接手做,支持下本地公司发展。
其实,陈总在我入公司前,已经跟崔老板接触过,提及过他们的想法。可能我的崔老板口碑比较好,责任心比较重,所以他们愿意跟崔老板合作。但崔老板当时不敢马上答应,因为公司实力还不能胜任。崔老板了解到确实是天大的机会,又遗憾于身边没人能帮忙。老板郁闷了好些天,明知道有块肥肉在眼前,却没工具夹吃。就在这一阵子,老板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他忙碌着四处招合适的人。但是,这块工作人才非常稀缺,而且大点的楼盘基本都是深圳、广州的广告公司来完成。
直到我的出现,崔老板才觉得机会真的来了,肉真的可以用舌头尝个酸甜。这就是我说的入职前老板的阴谋,老板在人才市场见我之后,一直对我这么好,其实都是他一盘旗子的几步。
老板将我之前策划的XX花园方案给陈总翻阅。这事老板跟我打过招呼,我说可以利用,自己还亲自准备了一份健全的资料给老板。真快,今天就派上用场了,XX花园在当时算是挺成功的项目,名声比较响亮。所以这资料是,如今崔老板现在手下的人完成的,有我小霖的署名。我们公司有能力承接整合推广工作。
果真,陈总很满意,对我又表扬了一翻。陈总说会回去跟其他股东表态下,不出意外,他老乡(崔老板)下星期可以带份合同书到他办公室来。
言下之意,今天的晚餐,基本奠定了一笔大生意。而我似乎是成功的关键。
接下来,又一轮疯狂的敬酒行动。饭吃到凌晨,我明显喝得头晕,只靠意志硬撑着。陈总也是有限公司,脸烧红烧红的,估计人已经六七分醉意了。而崔老板因为还处于兴奋状态,我猜他没醉。
很快,老板买单,一起离席。陈总果真有些醉,脚步昏乱,崔老板撑着他走。本来陈总自己也开车来的,但都确认他喝多了,所以让他搭车回家。我给陈总截了出租车,目送离开。
之后,老板赶紧过来扶着我,追问我有没事,喝高了没有。我硬说没事,其实人晕得路都看不清了。但,老板这么近距离接触我,我羞到了他呼出的气味,还有他的体味。真是迷人!
老板坚持送我回家,我的状态不由我拒绝。车载我到半路,我要求停车,我要吐了。吃多少吐多少,估计早餐也跑出来了。老板在背后拍我腰板。吐完了后,他送给我纸巾。我擦干净后,头还晕,想迈步,但路看不清了。脚一软,我就倒在老板怀里。那身宽体胖的他,气息浓重,温暖地抱着我。
他嘴靠到我耳边,说:“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真对不起你,让你难受了。”声音很轻,但我都听得很清楚了。我拼命摇头。
这时,我触觉告诉我,我老板借机吻了我脸。因为我靠在他怀里,我看不见他吻我的动作,所以当时不确信他是不是真的吻了我。但接着他脸靠着我脸,我是知道的。那刻我很温暖,很甜蜜。感觉他真像个父亲。
然而,甜蜜非常短暂,老板很快送到了我家门口。老板送上我到家门,帮我开门。扶我躺下,脱了我的鞋子,盖上被子。接着给我找毛巾,弄湿拧干。开始让我自己擦脸,发现我好象没力,他便夺过毛巾帮我擦。我闭上眼睛,享受他亲切的服务。
我头还很晕。闭上了,就不想睁开。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但我还是知道他开始摸我的脸。我又突然想到他刚才吻我的情形,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还希望他真的吻我。(注意,我想我当时希望的吻倾向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的吻)
接着他做了什么,吻我没有,什么时候走,已经睡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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